地震灾害与文化生成——灾害人类学视角下的羌族民间故事文本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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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灾难的研究以社会学为先,大致强调灾害对社会成员以及社会环境的冲击,并试图找出问题及解决方法。人类学进入灾难研究虽为时尚浅,但对于灾害发生、灾害救援、灾后重建以及减灾过程中文化的作用的关怀却有新意。灾后所生成的新的文化,不仅在灾难应对中形成新的经验,而且对于揭示社会的本质也具有积极意义。
引文
[1]Dennis Wenger,A Review Essay on Dennis S.Mileti,ThomasE.Drabek and J.Eugene Hass,Human System in Extreme Environ-ments:A Sociological Perspective,2(1977)pp51-59
    [2]E.E.Evans-Pritchard:Witchcraft,Oracles and Magic a-mong the Azande,Oxford:The Clarendon Press,1937;埃文斯-普里查德.阿赞德人的巫术神谕和魔法[M].覃俐俐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3]木村周平“災害の人類学的研究に向けて”Japanese jour-nal of cultural anthropology 70(3),2005.
    [4]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茂汶羌族自治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茂汶羌族自治县志[Z].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1997.
    [5][日]关敬吾编著.民俗学[M].王汝澜,龚益善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
    [6][德]艾伯华.中国民间故事.动物报恩[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7][德]艾伯华.中国民间故事.神奇宝物[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8][美]詹姆斯.C.斯科特.弱者的武器:农民日常生活的反抗形式[M].郑广怀等译.北京:译林出版社,2007.
    [9]《羌寨怒火》编写组整理.羌寨怒火[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78.
    ①由于在猩猩及其他动物身上都能看到诸如利用棍棒、石头等一次性工具的实例,因此利用一次性工具制造并使用的工具被称为二次性工具,诸如打制、压制石器等,这也成为了智人的最重要的特征之一。
    ②参见D.S.Mileti,T.E.Drabek and J.E.Hass,Human Sys-tem in Extreme Environments:A Sociological Perspective,Institute ofBehavioral Science,University of Colorado,1975;秋元津郎所編『現代のエスプリ都市と災害』(No.181,1982)有更为详尽的介绍。
    ③Mass Emergencies是由灾害研究中心主任俄亥俄大学的E.L.Quarantelli与匹茨堡大学的城市研究中心的Jiri Nehnevajsa参与编辑1975年至1979年间由荷兰阿姆斯特丹的Elsevier Scientific出版的一本专门研究灾害的刊物,除过论文之外,还兼有书评。
    ④山本康正「1970年代後半のアメリカにおける災害研究」『社会学評論』No.124,1981年。
    ⑤山本康正“災害時応急体制と組織”『組織科学』25巻3号東京:株式会社白桃書房,1992年,第15-28页。
    ⑥参见王子平著《灾害社会学》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其实1989年王子平还曾与陈非比、王绍玉一起出版过《地震社会学初探》,北京:地震出版社,大致是关注唐山地震后的灾区社会重建以及出现的社会问题。
    ⑦[英]参见A.C.海顿著,吕一舟翻译,吕金录校《南洋猎头民族考察记》,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年,第42-43页,原版为商务印书馆1937年4月出版,1990年为重印。
    ⑧例如2002年7月M县Y村的C氏在山上捡完柴火下山时“无缘无故”摔了一跤,扭伤了大腿,一瘸一拐回村后抱怨被毒药猫给害了。
    ⑨参见Anthony Oliver Smith Susanna M.Hoffman:Catastrophe&Culture:The Anthropology of Disaster:School of American ResearchPress,Santa Fe,James Currey,Oxford,2002。《人类学者为何要研究灾难》一文载于《民族学刊》2011年第4期,第1-7页。
    ⑩参见林勲男編『みんぱく実践人類学シリーズ9自然災害と復興支援』東京:明石書店,2010年;清水展“世界の消滅と新生、あるいは災害と先住民の誕生:フィリピン.ピナトゥボ山大噴火がもたらしたアエタの経験から”『季刊.民族学』138号,2011年,第89-94页。
    茂汶羌族自治县设置于1958年7月,由汶川、理县、茂县3县构成。1987年12月,阿坝藏族自治州更名为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同时撤茂汶羌族自治县为茂县。
    笔者在调查过程中也接触到数则有关叠溪地震的故事传说,为避免主观操作嫌疑,故采用已有的民间文学集成工作的成果。
    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茂县文化馆1993年8月编《羌族民间故事》(第五集)“叠溪海子的传说”(第48-49页)。搜集人李冀祖,讲述人为胜银山(65岁、羌族、文盲),采录时间1981年1月3日,采集地为松坪沟乡二八溪。
    《茂州志》称:汉元鼎6年(AD111年)叠溪曾置蚕陵县,唐初为冀州,明为叠溪千户所,清改为卫,民国时期属茂县所辖叠溪区,蚕陵成为了区下辖的乡。清代董湘琴的《松游小唱》中被描述为“雄关踞高岭,绝顶路平平。忽然空眼界,俯看叠溪营。溪泉渺渺无处寻,一城号蚕陵。”参见《松游小唱》,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四川美术出版社,2004年,第98页。
    郑文泽编《羌族民间故事集》,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8年,第323-327页。故事由李德贵讲述,杨志军记录整理。虽不见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文化局所编《中国民间文学集成.羌族故事集(上.下)》。但是在四川省茂汶羌族自治县文化馆1984年12月编辑的《羌族民间故事》(第四集)中,有该故事“叠溪海子的传说”,并注明是1984年6月4日由杨志军在茂汶县党校搜集,讲述人李德龙为羌族。
    叠溪海子是1933年地震形成的11个堰塞湖决口后剩下的两个前后相连的堰塞湖,长约10公里,推定面积为350余万平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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