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与明末社会:崇祯朝龙华民山东传教的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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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明末崇祯朝,意大利人龙华民以济南与青州为活动范围在山东传教。龙华民分别接触了明宗室、宦官、士大夫、穆斯林经师与民间秘密宗教的领袖。透过龙华民传教报告与中文文献,可以看出天主教教义在明末危机重重的社会背景下对各社会阶层的吸引力,以及龙华民和利玛窦在对待儒家学说上的差异。清兵入鲁后,明地方宗室遭到致命打击,山东天主教务亦逐渐息微。
During the Chongzhen reign (1627-1644 AD) in the late Ming dynasty, Italian missionary Nicolas Longobardo conducted missionary activities in an area centered on Jinan and Qingzhou in Shandong. He contacted members of the imperial clan, eunuchs, scholar-bureaucrats, Muslim imams and leaders of secret cults. His missionary reports and related Chinese literature reveal the appeal of Catholicism to various levels of crisis-stricken late Ming society,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Longobardo’s attitude toward Confucianism and that of Matteo Ricci. The Qing conquest of Shandong shattered the local branch of the imperial clan and the Catholic communities.
During the Chongzhen reign (1627-1644 AD) in the late Ming dynasty, Italian missionary Nicolas Longobardo conducted missionary activities in an area centered on Jinan and Qingzhou in Shandong. He contacted members of the imperial clan, eunuchs, scholar-bureaucrats, Muslim imams and leaders of secret cults. His missionary reports and related Chinese literature reveal the appeal of Catholicism to various levels of crisis-stricken late Ming society,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Longobardo’s attitude toward Confucianism and that of Matteo Ricci. The Qing conquest of Shandong shattered the local branch of the imperial clan and the Catholic communities.
引文
①N.Standaert,ed.,Handbook of Christianity in China,Volume One:635-1800,Leiden:E.J.Bill,2001,p.382.
②《明史》卷31《历志一》,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31页;卷251《徐光启传》,第6494页。
③崇祯朝与康熙朝的数字引自Standaert,Handbook,pp.382-383.
④关于耶稣会年报,参见夏伯嘉:《宗教信仰与梦文化:明清之际天主教与佛教的比较探索》,《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76本第2分,2005年,第209—248页。
①Biblioteca da juda(BA),Jesuítas na sia,Lisbon,Portugal,49-Ⅴ-12.
②Archivum Romanum Societatis Iesu(ARSI),Japonica-Sinica,118.
③Archivio Storico de Congregazione de Propaganda Fide(ASCPF),Fondo Scritture Referite nei Congressi(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1623-1674,folios49-55.
④研究天主教史的学者尚未为龙华民立专传,参见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冯承钧译,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60年,第76—83页。
⑤Matteo Ricci,Storia dell Introduzione del Cristianesi mo in Cina,3vols.,Pasquale D Elia,ed.,Rome:La Libreria dello Stato,1942-1949,vol.Ⅰ,pp.385-386.
⑥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第76—83页。
⑦龙华民:《死说》,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古朗6872号。
⑧龙华民:《灵魂道体说》,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古朗6874号。
⑨Matteo Ricci,Storia,vol.Ⅰ,N-319,pp.263-264.
10Matteo Ricci,Storia,vol.Ⅱ,N-641-673,pp.192-244.
①Matteo Ricci,Storia,vol.Ⅱ,N-641,note3,p.192.
②BA·49-Ⅴ-12,f.16.
③《明史》卷31《历志一》,第536页。李天经后事大顺、清两朝,参见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新竹: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92页。
④BA·49-Ⅴ-12,f.16.
⑤杨廷筠女婿何人,文献中未名,待考。根据钟鸣旦之杨氏家谱,廷筠有二女,见《杨廷筠:明末天主教儒者》,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35—38、104—106页。
⑥龙华民的信件没有记录地名。顺治年间,西班牙方济各会士在山东继承耶稣会传教,记下离济南府两三天路程的泰安是龙华民传教之地。参见Anastasius van den Wyngaert,ed.,Sinica Franciscana,vol.III,Relationes et Epistolas Fratrum Minorum Saeculi XVII,Florence:Collegium S.Bonaventura,1936,p.310.
⑦BA·49-Ⅴ-12,f.16-16v.
⑧葡文文献为governador,明代官职巡抚在耶稣会文献译为vicerei;而知府、知州、知县通常译为governador da cidade(即地方道官)。参见lvaro Semedo,Rela o da Grande Monarquia da China,Macau:Funda o Macau,1994,pp.231,235.天启朝,天主教徒李天经曾任济南知府;崇祯朝有尹奇逢、李恪两人。见王赠芳、成灌修纂:道光二十年《济南府志》卷27《秩官五》,台北:学生书局,1968年。
①BA·49-Ⅴ-12,f.16v.
②《明史》卷104《诸王世表五》,第2965页。
③ARSI,Jap-Sin,118,f.34.
④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68—70页。
⑤《明史》卷100《诸王世表一》,第2503页。
⑥杨国桢、陈支平:《明史新编》,台北:昭明出版社,1999年,第315、484页。
⑦利玛窦:《中国传教史》,《利玛窦全集》第1册,台北:光启出版社,1986年,第254—255页。
⑧利玛窦:《中国传教史》,《利玛窦全集》第2册,第439—440页。
⑨《明史》卷100《诸王世表一》,第2547—2548页;Standaert,Handbook,p.438.
10王家宾、钟羽正修:《青州府志》,万历四十三年刊,图录:青州府城。
11《明清史料》丙编,第5本,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72年,第496页。
12《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74页。
①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2,济南,1920年,第75—77页;卷4,第66—67页。
②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92b页。
③《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74页。
④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68页。
⑤《明史》卷104《诸王世表五》,第2965页。
⑥骆入禄传见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第100—101页。崇祯三年葡兵北援之事,参见汤开建:《明季澳葡政权的走向及与中国政府之关系》,《新史学》12卷3期,2001年,第27—30页。
⑦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2v-53.
⑧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3-53v.
⑨Iso Kern,Buddhistische Kritik am Christentumi m China des17.Jahrhunderts(Bern:Lang,1992);参见拙著,Reception of Buddhism in Early Modern Christianity,"in R.Po-Chia Hsia,ed.,TheCambridge History of Christianity,Volume6,Reform and Expansion1500-1660,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Ch.30;孙尚扬:《明末天主教与儒学的交流冲突》,台北:文津出版社,1992年;张西平:《中国与欧洲早期宗教和哲学交流史》,北京:东方出版社,2001年,第3、4章;陈受颐:《明末清初耶稣会士的儒教观及其反应》,收入氏著:《中欧文化交流史事论丛》,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0年,第1—56页;林金水:《利玛窦与中国》,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第220—227页;张错主编:《利玛窦入华及其它》,香港:香港城市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章;何俊:《西学与晚明思想的裂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
①青州市志编纂委员会:《青州市志》,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967页。
②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0v-51.
③Standaert,Handbook,pp.438-439.庞天寿则是由龙华民领洗的,参见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10章,第349页。
④参见黄一农:《南明永历朝廷与天主教》,收入《中梵外交关系史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辅仁大学历史学系,2003年,第79—118页。
⑤王赠芳、成灌修纂:道光二十年《济南府志》卷40《选举》。
⑥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0v-52v.
①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1r-52v.
②引自陈来:《宋明理学》,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163页。
③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1-51v.
②Domingo Fernandez Navarete,Tratados Historicos,Politicos,Ethicos y Religiosos de la Monarchia deChina,Madrid:I mprensa Real,1676,第5章引用了龙华民《中国宗教的几点绪论》全文,见第246—286页,此段引言在第246—247页。
③Domingo Fernandez Navarete,Tratados Historicos,Politicos,Ethicos y Religiosos de la Monarchia deChina.
⑤J.S.Cummins,ed.,The Travels and Controversies of Friar Domingo Navarete1618-1686,2vol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62,vol.1,pp.xliii-xlv.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54页;李天纲:《中国礼仪之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20—29、44—45页。
⑥Paul A.Rule,K ung-tzu or Confucius?The Jesuit Interpretation of Confucianism,Sydney:Allen&Unwin,1986;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12章“明末清初‘帝天说’所引发的论争”,亦分析了耶稣会内对译名的争执。
①利玛窦:《天主实义》第2篇,收入李之藻编:《天学初函》,台北:学生书局,1965年,第1册,第415—416页。
②利玛窦:《天主实义》第2篇,收入李之藻编:《天学初函》,第1册,第404页。
③António de Gouvea,Asia Extrema.Pri meira Parte.Livro I,ed.,Horócio P.Araújo,Lisbon:Funda o Oriente,1999,pp.289-290.
④《破邪集》卷6,收入周方编:《明末清初天主教史文献丛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年,第3册,第195页。
①《破邪集》卷3,第147—148页。
②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第170页。
③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4、9章。
④青州市志编纂委员会:《青州市志》,第854、967页;赵潜:《面向21世纪的青州回族教育》,《回族学刊》第1辑,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267—270页。
⑤青州市志编纂委员会:《青州市志》,第967页。
⑥参见《青州府志》万历四十三年本与《益都县志》万历四十六年本。
⑦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收入白寿彝编:《中国回回民族史》,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357页。
⑧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第358页;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137—138页。
⑨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1,第42—43b页。
10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26b—27b页;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第358页。
11《青州赵氏先荣碑记》,收入白寿彝编:《中国回回民族史》,第507—508页。
12《青州府志》卷16,嘉靖四十一年本。
①何其敏:《中国明代宗教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05、116、119—121页。
②何其敏:《中国明代宗教史》,第119—127页;Zvi Ben-dor Benite,The Dao of Muhammad:A CulturalHistory of Musli ms in Late Imperial China,Cambridge 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5,pp.26,49-58,78,93-94.
③何其敏:《中国明代宗教史》,第108—109页。
④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22—125页。
⑤张忻:《清真教考序》,引自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24页。
⑥詹应鹏,字翀南,万历四十四年进士。任嘉兴知府时,东林党人魏大中被捕,唯有应鹏挺身践送。官至两浙右参政,崇祯四年辞官还乡。参见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18—122页。引文见詹应鹏:《群书汇辑释疑跋》,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20页。
①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3v-54v.
②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4-54v.
③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5-55v.
④戴玄之《中国秘密宗教与秘密社会》一书,爬梳明清官方史料,列出白莲教65个教派之名,未见有无名教。(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126—155页)
⑤戴玄之:《中国秘密宗教与秘密社会》,第110页。
①B.J.ter Haar,The White Lotus Teachings in Chinese Religions History,Leiden:E.J.Brill,1992.
②《神宗实录》卷533,万历四十三年六月庚子,《明实录》本,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第18b—19a页。
③有关明代民间宗教的专著,参见濮文起:《秘密教门:中国民间秘密宗教溯源》,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年;徐小跃:《罗教、佛教、禅学》,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喻松青:《民间秘密宗教经卷研究》,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4年。
④《五部六册》明刊本有:1509,1518,1549,1573,1586,1595,1596,1597,1601,1612,1614,1618,1629年。其中万历朝有9种。参见濮文起:《秘密教门:中国民间秘密宗教溯源》,第59页;徐小跃:《罗教、佛教、禅学》,第44—46页。
⑤《五部六册》,引自徐小跃:《罗教、佛教、禅学》,第93页。
⑥《五部六册》,第117页。
⑦《五部六册》,第145—146页。
①德清:《憨山老人梦游集》卷53,万历十一年癸未、十三年己酉,收入《卍字续藏经》,台北:新文丰出版社,1994年,第127集,第961页。
②《明清史料》乙编,第1本,第8页。
③《熹宗实录》卷22—27,天启二年,5—10月各条。
④杨廷筠:《鸮鸾不并鸣说》,收入《天主教东传文献续编》,台北:学生书局,1966年,第1册,第37—47页。
①《崇祯实录》卷12,第369页。
②《崇祯实录》卷13,第371页。
③《崇祯实录》卷13,二月庚辰,第373页。
④《痛史本崇祯长编》卷1,十六年戊戌,收入《明实录附录之四》,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第17—18页。
⑤龙华民:《地震解》,引自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280页。
①《明史》卷24《庄烈帝二》,第326页;《崇祯实录》卷12,十二年正月庚辛,第355页。
②德清:《憨山老人梦游集》卷53。
③《崇祯实录》卷13,八月戊寅,第386页。
④《崇祯实录》卷13,十二月,第393页。
⑤《明清史料》乙编,第10本,第903、904页。
⑥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4页。
⑦《明清史料》乙编,第6本,第505b页。
⑧《青州府志》卷20,康熙十二年本。
⑨《崇祯实录》卷14,第1—2、11页。
10《明清史料》乙编,第6本,第514—515页。
11《明清史料》丙编,第5本,第496页。朱由棷应是常瀌之子。《明史.诸王世表》没有记载衡王一支“由”之辈,明亡最后一代的诸王名字。
12崇祯十六年山东佥事方大猷升为遵化道,降清后为山东巡抚。《痛史本崇祯长编》卷2,十六年癸未,第108页。
①《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74、282页。
②《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82页;第6本,第566页。
③《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82b页。
④此节见利安当1652年1月24日自济南寄往马尼拉会长的信,收入Anastasius van den Wyngaert,ed.,Sinica Franciscana,VolumenⅡ,Relationes et Epistolas Fratrum Minorum Saeculi XVI et XVII,Florence:Collegium S.Bonarentura,1933,pp.408-411.
⑤《池北偶谈》,引自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63页。
⑥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66页。
⑦龙华民在北京,经历李自成与顺治帝两朝,继续在宫中传播天主教,热心谈道于宦官。参见耶稣会士安文思Glabriel de Magalh es,Nova Rela o da China,Macau:Funda o Macau,1997,p.108.
②《明史》卷31《历志一》,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31页;卷251《徐光启传》,第6494页。
③崇祯朝与康熙朝的数字引自Standaert,Handbook,pp.382-383.
④关于耶稣会年报,参见夏伯嘉:《宗教信仰与梦文化:明清之际天主教与佛教的比较探索》,《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76本第2分,2005年,第209—248页。
①Biblioteca da juda(BA),Jesuítas na sia,Lisbon,Portugal,49-Ⅴ-12.
②Archivum Romanum Societatis Iesu(ARSI),Japonica-Sinica,118.
③Archivio Storico de Congregazione de Propaganda Fide(ASCPF),Fondo Scritture Referite nei Congressi(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1623-1674,folios49-55.
④研究天主教史的学者尚未为龙华民立专传,参见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冯承钧译,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60年,第76—83页。
⑤Matteo Ricci,Storia dell Introduzione del Cristianesi mo in Cina,3vols.,Pasquale D Elia,ed.,Rome:La Libreria dello Stato,1942-1949,vol.Ⅰ,pp.385-386.
⑥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第76—83页。
⑦龙华民:《死说》,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古朗6872号。
⑧龙华民:《灵魂道体说》,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古朗6874号。
⑨Matteo Ricci,Storia,vol.Ⅰ,N-319,pp.263-264.
10Matteo Ricci,Storia,vol.Ⅱ,N-641-673,pp.192-244.
①Matteo Ricci,Storia,vol.Ⅱ,N-641,note3,p.192.
②BA·49-Ⅴ-12,f.16.
③《明史》卷31《历志一》,第536页。李天经后事大顺、清两朝,参见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新竹: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92页。
④BA·49-Ⅴ-12,f.16.
⑤杨廷筠女婿何人,文献中未名,待考。根据钟鸣旦之杨氏家谱,廷筠有二女,见《杨廷筠:明末天主教儒者》,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35—38、104—106页。
⑥龙华民的信件没有记录地名。顺治年间,西班牙方济各会士在山东继承耶稣会传教,记下离济南府两三天路程的泰安是龙华民传教之地。参见Anastasius van den Wyngaert,ed.,Sinica Franciscana,vol.III,Relationes et Epistolas Fratrum Minorum Saeculi XVII,Florence:Collegium S.Bonaventura,1936,p.310.
⑦BA·49-Ⅴ-12,f.16-16v.
⑧葡文文献为governador,明代官职巡抚在耶稣会文献译为vicerei;而知府、知州、知县通常译为governador da cidade(即地方道官)。参见lvaro Semedo,Rela o da Grande Monarquia da China,Macau:Funda o Macau,1994,pp.231,235.天启朝,天主教徒李天经曾任济南知府;崇祯朝有尹奇逢、李恪两人。见王赠芳、成灌修纂:道光二十年《济南府志》卷27《秩官五》,台北:学生书局,1968年。
①BA·49-Ⅴ-12,f.16v.
②《明史》卷104《诸王世表五》,第2965页。
③ARSI,Jap-Sin,118,f.34.
④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68—70页。
⑤《明史》卷100《诸王世表一》,第2503页。
⑥杨国桢、陈支平:《明史新编》,台北:昭明出版社,1999年,第315、484页。
⑦利玛窦:《中国传教史》,《利玛窦全集》第1册,台北:光启出版社,1986年,第254—255页。
⑧利玛窦:《中国传教史》,《利玛窦全集》第2册,第439—440页。
⑨《明史》卷100《诸王世表一》,第2547—2548页;Standaert,Handbook,p.438.
10王家宾、钟羽正修:《青州府志》,万历四十三年刊,图录:青州府城。
11《明清史料》丙编,第5本,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72年,第496页。
12《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74页。
①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2,济南,1920年,第75—77页;卷4,第66—67页。
②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92b页。
③《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74页。
④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68页。
⑤《明史》卷104《诸王世表五》,第2965页。
⑥骆入禄传见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第100—101页。崇祯三年葡兵北援之事,参见汤开建:《明季澳葡政权的走向及与中国政府之关系》,《新史学》12卷3期,2001年,第27—30页。
⑦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2v-53.
⑧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3-53v.
⑨Iso Kern,Buddhistische Kritik am Christentumi m China des17.Jahrhunderts(Bern:Lang,1992);参见拙著,Reception of Buddhism in Early Modern Christianity,"in R.Po-Chia Hsia,ed.,TheCambridge History of Christianity,Volume6,Reform and Expansion1500-1660,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Ch.30;孙尚扬:《明末天主教与儒学的交流冲突》,台北:文津出版社,1992年;张西平:《中国与欧洲早期宗教和哲学交流史》,北京:东方出版社,2001年,第3、4章;陈受颐:《明末清初耶稣会士的儒教观及其反应》,收入氏著:《中欧文化交流史事论丛》,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0年,第1—56页;林金水:《利玛窦与中国》,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第220—227页;张错主编:《利玛窦入华及其它》,香港:香港城市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章;何俊:《西学与晚明思想的裂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
①青州市志编纂委员会:《青州市志》,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967页。
②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0v-51.
③Standaert,Handbook,pp.438-439.庞天寿则是由龙华民领洗的,参见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10章,第349页。
④参见黄一农:《南明永历朝廷与天主教》,收入《中梵外交关系史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辅仁大学历史学系,2003年,第79—118页。
⑤王赠芳、成灌修纂:道光二十年《济南府志》卷40《选举》。
⑥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0v-52v.
①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1r-52v.
②引自陈来:《宋明理学》,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163页。
③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1-51v.
②Domingo Fernandez Navarete,Tratados Historicos,Politicos,Ethicos y Religiosos de la Monarchia deChina,Madrid:I mprensa Real,1676,第5章引用了龙华民《中国宗教的几点绪论》全文,见第246—286页,此段引言在第246—247页。
③Domingo Fernandez Navarete,Tratados Historicos,Politicos,Ethicos y Religiosos de la Monarchia deChina.
⑤J.S.Cummins,ed.,The Travels and Controversies of Friar Domingo Navarete1618-1686,2vol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62,vol.1,pp.xliii-xlv.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54页;李天纲:《中国礼仪之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20—29、44—45页。
⑥Paul A.Rule,K ung-tzu or Confucius?The Jesuit Interpretation of Confucianism,Sydney:Allen&Unwin,1986;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12章“明末清初‘帝天说’所引发的论争”,亦分析了耶稣会内对译名的争执。
①利玛窦:《天主实义》第2篇,收入李之藻编:《天学初函》,台北:学生书局,1965年,第1册,第415—416页。
②利玛窦:《天主实义》第2篇,收入李之藻编:《天学初函》,第1册,第404页。
③António de Gouvea,Asia Extrema.Pri meira Parte.Livro I,ed.,Horócio P.Araújo,Lisbon:Funda o Oriente,1999,pp.289-290.
④《破邪集》卷6,收入周方编:《明末清初天主教史文献丛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年,第3册,第195页。
①《破邪集》卷3,第147—148页。
②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第170页。
③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4、9章。
④青州市志编纂委员会:《青州市志》,第854、967页;赵潜:《面向21世纪的青州回族教育》,《回族学刊》第1辑,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267—270页。
⑤青州市志编纂委员会:《青州市志》,第967页。
⑥参见《青州府志》万历四十三年本与《益都县志》万历四十六年本。
⑦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收入白寿彝编:《中国回回民族史》,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357页。
⑧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第358页;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137—138页。
⑨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1,第42—43b页。
10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26b—27b页;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第358页。
11《青州赵氏先荣碑记》,收入白寿彝编:《中国回回民族史》,第507—508页。
12《青州府志》卷16,嘉靖四十一年本。
①何其敏:《中国明代宗教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05、116、119—121页。
②何其敏:《中国明代宗教史》,第119—127页;Zvi Ben-dor Benite,The Dao of Muhammad:A CulturalHistory of Musli ms in Late Imperial China,Cambridge 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5,pp.26,49-58,78,93-94.
③何其敏:《中国明代宗教史》,第108—109页。
④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22—125页。
⑤张忻:《清真教考序》,引自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24页。
⑥詹应鹏,字翀南,万历四十四年进士。任嘉兴知府时,东林党人魏大中被捕,唯有应鹏挺身践送。官至两浙右参政,崇祯四年辞官还乡。参见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18—122页。引文见詹应鹏:《群书汇辑释疑跋》,白寿彝:《回族人物志.明代》,第120页。
①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3v-54v.
②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4-54v.
③ASCPF,SC,India Orientali,Cina,vol.1,f.55-55v.
④戴玄之《中国秘密宗教与秘密社会》一书,爬梳明清官方史料,列出白莲教65个教派之名,未见有无名教。(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126—155页)
⑤戴玄之:《中国秘密宗教与秘密社会》,第110页。
①B.J.ter Haar,The White Lotus Teachings in Chinese Religions History,Leiden:E.J.Brill,1992.
②《神宗实录》卷533,万历四十三年六月庚子,《明实录》本,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第18b—19a页。
③有关明代民间宗教的专著,参见濮文起:《秘密教门:中国民间秘密宗教溯源》,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年;徐小跃:《罗教、佛教、禅学》,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喻松青:《民间秘密宗教经卷研究》,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4年。
④《五部六册》明刊本有:1509,1518,1549,1573,1586,1595,1596,1597,1601,1612,1614,1618,1629年。其中万历朝有9种。参见濮文起:《秘密教门:中国民间秘密宗教溯源》,第59页;徐小跃:《罗教、佛教、禅学》,第44—46页。
⑤《五部六册》,引自徐小跃:《罗教、佛教、禅学》,第93页。
⑥《五部六册》,第117页。
⑦《五部六册》,第145—146页。
①德清:《憨山老人梦游集》卷53,万历十一年癸未、十三年己酉,收入《卍字续藏经》,台北:新文丰出版社,1994年,第127集,第961页。
②《明清史料》乙编,第1本,第8页。
③《熹宗实录》卷22—27,天启二年,5—10月各条。
④杨廷筠:《鸮鸾不并鸣说》,收入《天主教东传文献续编》,台北:学生书局,1966年,第1册,第37—47页。
①《崇祯实录》卷12,第369页。
②《崇祯实录》卷13,第371页。
③《崇祯实录》卷13,二月庚辰,第373页。
④《痛史本崇祯长编》卷1,十六年戊戌,收入《明实录附录之四》,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第17—18页。
⑤龙华民:《地震解》,引自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280页。
①《明史》卷24《庄烈帝二》,第326页;《崇祯实录》卷12,十二年正月庚辛,第355页。
②德清:《憨山老人梦游集》卷53。
③《崇祯实录》卷13,八月戊寅,第386页。
④《崇祯实录》卷13,十二月,第393页。
⑤《明清史料》乙编,第10本,第903、904页。
⑥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4页。
⑦《明清史料》乙编,第6本,第505b页。
⑧《青州府志》卷20,康熙十二年本。
⑨《崇祯实录》卷14,第1—2、11页。
10《明清史料》乙编,第6本,第514—515页。
11《明清史料》丙编,第5本,第496页。朱由棷应是常瀌之子。《明史.诸王世表》没有记载衡王一支“由”之辈,明亡最后一代的诸王名字。
12崇祯十六年山东佥事方大猷升为遵化道,降清后为山东巡抚。《痛史本崇祯长编》卷2,十六年癸未,第108页。
①《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74、282页。
②《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82页;第6本,第566页。
③《明清史料》丙编,第3本,第282b页。
④此节见利安当1652年1月24日自济南寄往马尼拉会长的信,收入Anastasius van den Wyngaert,ed.,Sinica Franciscana,VolumenⅡ,Relationes et Epistolas Fratrum Minorum Saeculi XVI et XVII,Florence:Collegium S.Bonarentura,1933,pp.408-411.
⑤《池北偶谈》,引自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63页。
⑥赵愚轩编:《青州明诗钞》卷4,第66页。
⑦龙华民在北京,经历李自成与顺治帝两朝,继续在宫中传播天主教,热心谈道于宦官。参见耶稣会士安文思Glabriel de Magalh es,Nova Rela o da China,Macau:Funda o Macau,1997,p.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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