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旅日浙南籍下层华工商社群的历史变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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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文章通过对日文原始资料的解读,阐述了20世纪初旅日浙南籍下层华工商社群的历史变迁过程,论证了浙南籍华工商社群如何在中日经济差距的拉力下东渡日本,兴盛一时;该社群又如何在日本政府的排华政策和屠杀事件的推力下,迅速衰退。研究发现:日本浙南籍下层华工商社群的存在证明了日本华社不仅仅是华商型社会,华工也是其重要组成部分。但由于日本政府对从事非熟练劳动的华工一直持以排斥态度,华工社群退出历史舞台是必然的结果。
Based on a thorough study of the first hand Japanese materials, this paper elaborates the history of Southern Zhejiang immigrants in Japan. People of southern Zhejiang Province went to Japan for economic reasons and soon became a booming society there. But this booming period does not last for long. It declined rapidly because of the Japanese government's exclusion policy against Chinese on the one hand and the massacre of Chinese on the other hand. By analyzing this changing process, this paper demonstrates the importance of the labor workers and shows that overseas Chinese society in Japan is composed by not only the businessmen, but the Chinese workers as well. However, it is inevitable for the Chinese Labor Workers to retreat from Japan considering of Japanese government's exclusion towards the pure Chinese manual workers.
引文
[1]温州华侨华人研究所.温州华侨史[M].北京:今日中国出版社,1999.
    [2](日本)官報[N].第1641号,1918-01-24.
    [3]温州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东瀛沉冤[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5.
    [4]阿部康久.1920年代の東京府における中国人労働者の修業構造と居住分化[J].人文地理,1999:23-48.
    [5]法政大学大原社会問題研究所.日本労働年鑑:第四巻[M].东京:法政大学出版局,1923.
    1 关于华商群体研究,可参见山岡由佳《長崎華商経営の史的研究》京都:ミネルヴァ書房,1995年;寥赤陽《長崎華商と東アジア交易網の形成》东京:汲古書院,2000年等。
    2 虽然有少数几位学者,如仁木ふみ子、山脇啓造对1923年屠杀事件中的浙江人进行研究,但并未将其作为华侨华人来看待。
    3 该档案资料涵盖1869年至二战为止日本外交活动的各种贵重史料。其中关于浙南华工商的记载散见于《帝国労働政策及法規関係雑纂》《在本邦外国労働者関係雑件》《支那労働者入国取締関係一件》《外事警察事務概況》《外国人関係警察取締及び処分雑件》等档案中。
    4 摘自笔者2010年1月23日在东京采访旅日浙江籍老华侨第二代P氏的访谈笔记。
    5 比如,当时上海至神户的船票为13元5角至15元4角(《申报》1923年7月17日)。
    6 摘自笔者于2009年11月26日在静冈县采访旅日浙江籍老华侨第三代T氏的访谈笔记。
    7 参见福岡県知事安河内麻《渡来支那人ニ関スル件》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外務省記録MT.3.9.4.121:443-444。
    8 参见大阪府知事土岐嘉平《不正入国関係支那人ニ関スル件》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外務省記録MT.3.9.4.121:308-310。
    9 《晨报》1923年12月7日。
    10 参见中华民国侨日共济会《共济》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1923:9,13-14,11-12页。
    大阪府知事井上孝哉《支那労働従事者ニ関スル件》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外務省記録MT.3.9.4.121:645-660。
    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外務省記録《本邦変災並救護関係雑件》I.6.0.0.5-2:98。
    “日人惨殺温処僑胞調査表1”(1923年11月8日)、“日人惨殺温処僑胞調査表2”(1923年12月6日)、“日人惨殺温処僑胞調査表3”(1924年5月5日)。今井清一,仁木ふみ子《関東大震災下の中国人虐殺事件》东京:明石書店,2008年625-663页。
    关于死伤华工的人数,最早由侨日共济会王兆澄基于实地调查,公布于《民国日报》(1923年10月15-17日、20日、21日)。笔者将王兆澄调查数据和温州旅沪同乡会数据进行比较,消重补漏,得出文中数据。
    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外務省記録《変災及救済関係雑件》MT.6.3.1.8-17-17。另外根据资料的不同,被遣送回国的人数可能有一定的出入。据《温州華僑史》的统计,1923年9月17日到11月18日,被遣送回国的温州人为4445名。
    笔者在1923年10月之后的外务省记录中,依旧零星地发现了几件日本各地海关禁止浙南华工入境的报告,但人数非常少,与地震前的几十人甚至上百人被禁止入境无法比拟。
    摘自笔者2010年9月9日在琦玉采访仁木ふみ子的访谈笔记。
    内務省警保局外事課《支那人労働者取締状況》大正13年4月,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藏,外務省記録MT.3.7.1.5-1:帝国労働政策法規関係雑纂支那労働者入国取締単巻1-24。
    摘自笔者2009年11月26日在静冈采访温州人的访谈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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