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建德大地震与番禾瑞像信仰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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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北周建德年间番禾瑞像曾经发生多次佛首跌落事件。释道安和释道宣直接将其与北周政权的覆亡和北周武帝发动的灭法运动相联系。正是因为这种"预言"功能,番禾瑞像信仰随后兴盛起来。然而经过考察发现,番禾瑞像佛首跌落事件实际上和建德年间凉州大地震存在密切的关系;释道安和释道宣对此却避而不谈,直接将此与政权存亡和佛教兴衰联系起来。这段记载大概也是曲笔之作,反映出两位高僧大德的末法思想。
引文
①北周释道安曾作《二教论》,现保存于释道宣《广弘明集》。但是学者认为释道宜的录文可能有所删减。释道安最早勒碑记载番禾瑞像,后释道宣对其进行录文并编排在刘萨诃传记之中。《道安碑》已佚,释道宣的录文是否存在加工,也有待探讨。因此针对这个版本,本文暂且用“《续高僧传》”而不用“《道安碑记》”。
    ②孙修身、党寿山《〈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考释》,《敦煌研究》1983年创刊号,第102-108页。
    ③张善庆、沙武田《刘萨诃与凉州瑞像信仰的末法观》,《敦煌研究》2008年第5期,第9-13页;后全文转载于人大复印报刊资料《宗教》2009年第1期,第57-61页。
    ②卢秀文《刘萨诃研究综述》,《敦煌研究》1991年第3期,第113-115,119页;尚丽新《刘萨诃研究综述》,《敦煌学辑刊》2009年第1期,第135-143页。
    ③村上佳浓《刘萨诃伝と刘萨诃信仰につぃて》,《奈良美术研究》第7号,2008年6月,第128页。
    ④[唐]释道宣《续高僧传》,《大正藏》第50册,第644-645页。
    ①参见孙修身、党寿山《〈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考释》,《敦煌研究》1983年创刊号;杜斗城《刘萨诃与凉州番禾望御山“瑞像”》,敦煌研究院编《段文杰敦煌研究五十年纪念文集》,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1996年;又杜斗城等《河西佛教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尚丽新《“敦煌高僧”刘萨诃的史实与传说》,《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7年第4期。
    ②孙修身《古凉州番禾县调查记》,《西北民族文丛》1983年第3期,第150页。
    ③张宝玺《甘肃佛教石刻造像》,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图版76、图版77;文静、魏文斌《唐代石雕刘萨诃瑞像初步研究》,《华夏考古》2011年第2期,第98页。
    ①《隋书》,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664-665页。
    ②《北史》,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361页。
    ③[唐]释道宣《续高僧传》,《大正藏》第50册,第645页。
    ④《魏书·灵征志》,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914页。
    ⑤《魏书·灵征志》,第2896页。
    ⑥《魏书·灵征志》,第2896页。
    ①袁林《西北灾荒史》,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93页。
    ②《后汉书·顺帝纪》记载:“建康元年春,正月辛丑,诏日:陇西、汉阳、张掖、北地、武威、自去年九月以来,地百八十震,山谷圻裂,坏败城寺,杀害民庶,夷狄叛逆,赋役重数,内外怨旷,惟咎叹息。其遣光禄大夫案行,宣畅恩泽,惠此下民,勿为烦扰。”(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4页)
    ③关于凉州地区地震灾害统计,参见王会安、闻黎明主编《中国地震历史资料汇编》(北京:科学出版社, 1983年),国家地震局兰州地震研究所编《甘肃省地震资料汇编》(北京:地震出版社,1989年)和袁林《西北灾荒史》。
    ⑤杜斗城《北凉译经论》,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5年,第171-281页。
    ⑥向达《西征小记》,《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332-333页;史岩《凉州天梯山石窟的现存状况和保存问题》,《文物参考资料》1955年第2期,第95页。
    ⑦[唐]释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大正藏》第52册,第418页。
    ⑧石玉成、王旭东《甘肃地区石窟文物保护中的地震危害性估计》,《敦煌研究》2005年第5期,第86页。
    ⑨史岩《凉州天梯山石窟的现存状况和保存问题》,第95页。
    ⑩史金波《西夏佛教史略》,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第222页。
    ①史金波《西夏佛教史略》,第226-227页。
    ②吴正科《大佛寺史探》,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64页、第101页。
    ③孙修身、党寿山《〈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考释》,第102-108页。
    ④《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加入“李师仁”,在敦煌莫高窟也有多处番禾瑞像题材存在一个射杀小鹿的人物形象。孙修身先生认为是李师仁。经过剖析,笔者认为“李师仁”实际上是河西民间传说传播过程中衍生出的虚拟人物。对此笔者将另外撰文进行论述。
    ⑤孙修身、党寿山《〈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考释》,第102-108页。
    ①孙修身、党寿山《〈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考释》,第105页。
    ②杜斗城《刘萨诃与凉州番禾望御山“瑞像”》,敦煌研究院编《段文杰敦煌研究五十年纪念文集》,第163页。
    ③张善庆、沙武田《刘萨诃与凉州瑞像信仰的末法观》,第13页。
    ④[清]董浩等编《全唐文》,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38页。
    ⑤[唐]吴兢编著《贞观政要·慎所好》,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95页。
    ①[宋]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586-587页。
    ②藤善真澄《道宣伝の研究》,京都:京都大学学术出版会,2002年,第28页。
    ③[梁]释慧皎撰,汤用彤校注,汤一玄整理《高僧传》,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178页
    ④[唐]释道宣《续高僧传》,《大正藏》第50册,第645页。
    ⑤[唐]释道宣《续高僧传》,《大正藏》第50册,第633页。
    ⑥杜文玉《隋炀帝与佛教》,《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2期,第108-117页。
    ⑦[唐]释道宣《释迦方志》,《大正藏》第51册,第972页。
    ⑧[唐]释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大正藏》第52册,第417页。
    ⑨[唐]释道宣《广弘明集》,《大正藏》第52册,第202页。
    ①[唐]释道宣《道宣律师感通录》,《大正藏》第52册,第437页。
    ②[唐]释道世著,周叔迦、苏晋仁校注《法苑珠林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465-4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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