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书写中的民俗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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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台湾作家萧丽红的小说为例,探讨其文学书写中的民俗记忆问题,以考察日常的民俗如何成为文艺的民俗,及其在这一过程中民俗记忆的中介作用。
本文第一章论述民俗记忆产生的生活基础和时代影响。民俗记忆一方面来自作家童年生长的地域和家族环境,一方面也受到作家成长经历中的文化与时代的影响。由此民俗记忆往往成了一种潜存于作家身上的“文化意识团”,含混与参杂了各种面向的文化诉求。在作家进行写作之时,通过书写诸种民间的传说、歌谣、节日节气的习俗和故土人情,民俗事项被作家赋予了独特的政治与美学关照。
第二章以对《千江有水千江月》中的国族寄寓和《白水湖春梦》中的方言书写的探讨为例,论述民俗记忆对于集体、族群意识的建构,考察日常的俚俗在萧丽红的文学书写中如何具备了一种礼乐的理想并寄寓了一种国族的隐喻。
第三章则以《千江有水千江月》和《白水湖春梦》中人物的成长体悟为例,论述民俗记忆对于个人生命体验的启悟作用,考察作为生活形式的日常的民俗在萧丽红的小说中如何成为一种寄托情义、了悟生死的精神体验。
第四章从小说文本中体现出来的时间意识出发,论述萧丽红如何通过对民俗记忆为依托的时间意识的表现,将故土布袋镇建构成一处既乡土又净土的场域,其中既饱含了家族邻里的温情,又超越了世俗情感的羁绊。
本文希望经由这几部分的论述,能够厘清在以民俗记忆为中介的文学书写中,意涵丰富的文艺的民俗是如何生成与发展的。
This thesis discusses the folk memory in literary writing through analyzing Xiao Lihong's novels. It focuses on the issue that how the daily folk-practices become the literary folk-custom, in which the folk memory serves as an intermediary agent.
Chapter one discusses the issue that how the daily-life and times influence the generation of folk-memory. The folk memory derives from folk environment in the author's childhood, and it's also affected by the cultural values during the author's growth. Thereafter, the folk memory becomes a group of cultural sub-consciousness, containing various possibilities of cultural pursuit. During the author's writing, the folk items, including folk legends, folk songs, festivals, customs and human relationship, are bestowed certain special political and aesthetic concerns.
Chapter two discusses the issue that how the collective and ethnic consciousness constructed by the folk-memory, and how the author bestowed certain kind of cultural order or imagination of nation-state beneath the folk items.
Chapter three discusses how the folk-memory influences characters' inspirational experiences, which taking the character's growth experiences in Xiao's two novels for examples. The daily customs in Xiao's literary writing transformed to the life experiences for affection and inspiration.
The last chapter discusses how the Budai town transformed to certain original hometown by the folk-memory-based temporal experiences, in which the town contains both affection of family and transcendency of secular emotions. The temporal dimension in Xiao's novels stretches, which resets the aesthetic and cultural values of the folk land.
In sum, the aim of this thesis is to clarify the issue that how the daily customs transform into the literary customs with the help of intermediary folk-memory.
本文第一章论述民俗记忆产生的生活基础和时代影响。民俗记忆一方面来自作家童年生长的地域和家族环境,一方面也受到作家成长经历中的文化与时代的影响。由此民俗记忆往往成了一种潜存于作家身上的“文化意识团”,含混与参杂了各种面向的文化诉求。在作家进行写作之时,通过书写诸种民间的传说、歌谣、节日节气的习俗和故土人情,民俗事项被作家赋予了独特的政治与美学关照。
第二章以对《千江有水千江月》中的国族寄寓和《白水湖春梦》中的方言书写的探讨为例,论述民俗记忆对于集体、族群意识的建构,考察日常的俚俗在萧丽红的文学书写中如何具备了一种礼乐的理想并寄寓了一种国族的隐喻。
第三章则以《千江有水千江月》和《白水湖春梦》中人物的成长体悟为例,论述民俗记忆对于个人生命体验的启悟作用,考察作为生活形式的日常的民俗在萧丽红的小说中如何成为一种寄托情义、了悟生死的精神体验。
第四章从小说文本中体现出来的时间意识出发,论述萧丽红如何通过对民俗记忆为依托的时间意识的表现,将故土布袋镇建构成一处既乡土又净土的场域,其中既饱含了家族邻里的温情,又超越了世俗情感的羁绊。
本文希望经由这几部分的论述,能够厘清在以民俗记忆为中介的文学书写中,意涵丰富的文艺的民俗是如何生成与发展的。
This thesis discusses the folk memory in literary writing through analyzing Xiao Lihong's novels. It focuses on the issue that how the daily folk-practices become the literary folk-custom, in which the folk memory serves as an intermediary agent.
Chapter one discusses the issue that how the daily-life and times influence the generation of folk-memory. The folk memory derives from folk environment in the author's childhood, and it's also affected by the cultural values during the author's growth. Thereafter, the folk memory becomes a group of cultural sub-consciousness, containing various possibilities of cultural pursuit. During the author's writing, the folk items, including folk legends, folk songs, festivals, customs and human relationship, are bestowed certain special political and aesthetic concerns.
Chapter two discusses the issue that how the collective and ethnic consciousness constructed by the folk-memory, and how the author bestowed certain kind of cultural order or imagination of nation-state beneath the folk items.
Chapter three discusses how the folk-memory influences characters' inspirational experiences, which taking the character's growth experiences in Xiao's two novels for examples. The daily customs in Xiao's literary writing transformed to the life experiences for affection and inspiration.
The last chapter discusses how the Budai town transformed to certain original hometown by the folk-memory-based temporal experiences, in which the town contains both affection of family and transcendency of secular emotions. The temporal dimension in Xiao's novels stretches, which resets the aesthetic and cultural values of the folk land.
In sum, the aim of this thesis is to clarify the issue that how the daily customs transform into the literary customs with the help of intermediary folk-memory.
引文
1杨照.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
2吴冶平.雷蒙德·威廉斯的文化理论研究[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6：190-191.
3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4连横.台湾通史·疆域志[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58.
5萧丽红.心井[A].见：冷金笺[M].台北：皇冠出版社,1975.
6赖子清等.修嘉义县志[M].台北：成文出版社,1983.
7萧丽红.黑妮[N].联合报副刊,1974,4(16)：12.
8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9王必昌.重修台湾县志[M].台北：大通书局,1984：402.
10周钟瑄.修诸罗县志[M].台北：大通书局,1984：149.
11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12周钟瑄.修诸罗县志[M].台北：大通书局,1984：147.
13萧丽红.包文拯的脸[N].联合报第十二版,1977,12(31)：12.
14萧丽红.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173.
15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16徐淑卿.沉潜、沉潜、十八年过去了——萧丽红终为春梦留痕[N].中国时报,1997,1(16)：35.
17同上.
18萧丽红1966年9月到12月联合报副刊上发表了三篇散文：老去日子里的梦(9月15日第七版)、隐去波纹的空间(11月9日第七版)、都是那太阳(12月16号第九版),应该是中学时代的习作。
19胡为美.谁是萧丽红小说中的主角[J].妇女杂志,1977.5：36.
20《黑妮》(1974年4月16日联合报第十二版)、《包文拯的脸》(1977年12月31日联合报第十二版)、小说集《冷金笺》(台北皇冠出版社1975年,之前单篇发表于《皇冠杂志》和《幼狮文艺》).《桂花巷》在1977年单行本发布前,连载于联合报.
21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122.也可参见胡为美的描述.另有朱天心：“我最记得念大一时第一次花开,那时萧丽红的桂花巷正在联副上刊载,萧丽红住在千江里贞观住的台大对面一家民房的破楼上,常约我放了学去她那坐坐聊聊。那回便抢新摘了第一枝桂花去，和她虽是旧相识,但一段年纪的差距她只当我是丫头并不说女儿知心话的,后来看了千江,想想与大信的分手应该是那段时日了,而那样一个秋天里的一 枝桂花香,不知可有助她在渡劫中能有一丝豁脱。”朱天心.一花亦真[A].见：二十二岁之前[M].联合文学出版社,2001：69.
22胡为美.谁是萧丽红小说中的主角[J].妇女杂志,1977.5：36.
23徐淑卿.沉潜、沉潜、十八年过去了——萧丽红终为春梦留痕[N].中国时报,1997,1(16)：35.又见黄玲玲.萧丽红访谈录[A].萧丽红小说研究[D].高雄：国立中兴大学，2001.
24徐淑卿描写萧丽红家中场景：在萧丽红清雅的家里,除了供奉的佛桌外,可以看到成排的佛经、卡带,有些则是师父开示的法语。萧丽红说,近几年她帮自己列了许多该读的功课,听师父讲经是她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同注上.
25江玉佩.萧丽红访谈稿[A].萧丽红小说中女性主体反思之研究[D].屏东：屏东师范学院,2002：154.
26如1970年的保钓运动,1971年台湾退出联合国,1972年中日建交,1979年国民党政府与美国断交。
27吕正惠.战后台湾文学经验[M].台北：新地文学出版社,1992：64.
28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高雄：春晖出版社,2007：137.
29在经济和政治的背景上,台湾本身的工业化进程及其面对的外部的外交政治压力都促成了国内对现有政体和社会状况的改革需求。见：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137-140.
30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141-42.
31就叶氏的文学史观来讲,70年代的乡土文学上承日据时代之文学,其“以描写台湾民众在殖民地统治下的悲惨现实,使乡土文学渗透民间,使民众觉醒,为摆脱殖民地统治以及参与反日的抗议活动,同时使民众吸收新知识,改革封建体制。”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143.
32同上.
33在后来的文学史谱系的建构中,多有将乡土文学的背景连接到一系列民族主义的创世,如1970年之保钓事件,1971年之台湾退出联合国.其间之龃龉并非只是后来的文学谱系上的追认问题,这种概念上的断裂也表现在乡土文学内部的纷争上,而如邱贵芬所言,论争的中国民族主义只是一个意外的变调。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湾文学生产[A].见：陈建忠等.台湾小说史论第三章[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240.
34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湾文学生产[A]：238.
35叶石涛.台湾乡土文学史导论[A].见：尉天聪编.乡土文学讨论集[M].台北：远景出版社,1980：72；后殖民主义理论是台湾学界挥之不去的阴影,每每有论及台湾文学之流亡属性,如王德威.后遗民写作[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
36“对尉天聪、陈映真而言‘乡土’是空间化的中国想象,叶石涛和王拓的‘乡土’却有强烈而明确地地理概念的‘地方意识’(sense of place)。”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 湾文学生产[A].见：陈建忠等.台湾小说史论第三章[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245.
37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联合文学,1998：187.
38朱天文.花忆前身[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9.
39三三群士.三三注[A].见：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11.
40马叔礼.上王上将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166.
41庄宜文.在君父的城邦——三三文学集团研究(上)[J].国语天地,13(8)：65.
42庄宜文.在君父的城邦——三三文学集团研究(下)[J].国语天地,13(9)：65.
43三三群士.三三注[A].见：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25.
44丁亚民.我们走过蓝田里[A].见：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30.
45杨照.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联合文学,1998；萧丽红与三三之关系略见：朱天心的回忆(前注21)；又可见钟晓阳《停车咱借问》扉页朱天心之推荐文：“一次朋友聊天,萧丽红说：‘就怕小羊是个早夭的天才。’……”见：钟晓阳.停车咱借问[M].台北：三三书坊,1985.
46钟玲.女性主义与台湾女性作家小说[A].四十年来中国文学[M].台北：联合文学,1995：198.
47黄玲玲.萧丽红访谈录[A].萧丽红小说研究[D].国立中兴大学,2001：208-09.
48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180.
49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181.
50同上.
51马叔礼.上王上将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165.
52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湾文学生产[A].陈建忠等.台湾小说史论[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246.
53马叔礼.谈“根”兼论乡土文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40.
54马叔礼.谈“根”兼论乡土文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43.
55马叔礼.我们往何处去[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180.
56郑萍.乡村视野中的大传统与小传统[J].读书.2005：7.
57葛剑雄.统一与分裂[M].北京：中华书局,2008：169.
58胡至成.深知身在情长在——读千江有水千江月之后见[J].明道文艺,1978，29(8)：121.
59胡兰成.今生今世[M].台北：远景出版社,1997：9.
60萧丽红.千江有水千江月[M]：147.
61胡兰成.今生今世 [M].台北：远景出版社,1997：22.
62胡兰成.今生今世[M]：19.
63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184.
64胡兰成.中国的礼乐风景[M].台北：远流出版社,1991：148。
65丁亚民.浮生半日闲[A].边城儿[M].台北：三三书坊,1981.
66谢材俊.星有好风,星有好雨[A].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70.
67萧丽红.冷金笺[M]：128.
68萧丽红.桃花与正果[M].台北：联经出版社,1986：36。
69杨翠.文化中国·地理台湾——萧丽红1970年代小说中的乡土语境[J].台湾文学学报,2005,7(12)：6.
70萧丽红.剔红是我[A].桂花巷[M].台北：联经出版社,1992.
71杨翠.文化中国·地理台湾——萧丽红1970年代小说中的乡土语境[J]：14-15.“桂花巷确然是在70年代的历史情境中产物,即使是一则爱情故事,与‘告全国同胞书’ (指1971年台大保钓会在街头散发之传单内容)的声气悲壮虽然语感有异,但却含蕴着相同的思维基地.”
72萧丽红.正色与真传[A].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377-379.
73宋泽莱.从仿古的乡土到实在的乡土——特论萧丽红台语小说的高度成就[J].台湾新文学,1999.12：115.
74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183.
75邱贵芬.后殖民及其外[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3.
76王德威.国族论述与乡土修辞[A].周英雄、刘纪蕙编书.写台湾：文学史、后殖民与后现代[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0：79.
77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5.
78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6.
79宋泽莱.从仿古的乡土到实在的乡土——特论萧丽红台语小说的高度成就[J].台湾新文学,1999.12：140.黄玲玲也认为随着台湾解严,萧丽红的小说从《白水湖春梦》开始在国族意识上有了新的侧重和转换。见黄玲玲.萧丽红小说研究(1966-1996)[J].国立中兴大学,2001：37.
80宋泽莱.从仿古的乡土到实在的乡土——特论萧丽红台语小说的高度成就[J]：139.
81引文均依照：萧丽红.白水湖春梦[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5.
82杨翠.文化中国·地理台湾——萧丽红1970年代小说中的乡土语境[J]：29.
83廖咸浩.南方文化的觉醒——光复以来台湾方言的文字化与文学化[A],见：爱与解构--当代台湾文学评论与文化观察[M].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1995：69-70.
84廖咸浩.“台语文学”的商榷——其理论的盲点与囿限[A].见：爱与解构——当代台湾文学评论与文化观察[M].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1995：81.
85(美)胡克斯.语言,斗争之场[A].见：语言与翻译的政治[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
86徐淑卿.沉潜、沉潜、十八年过去了——萧丽红终为春梦留痕[N].中国时报,1997，1(16)：35.
87同上.
88郑毓瑜.春梦·浮生——萧丽红的小说世界[A].见：萧丽红.白水湖春梦[M].台北：联经,1999：316.
89胡至成.深知身在情长在——读千江有水千江月之后见[J].明道文艺,1978，29(8)：124.
90萧丽红.正色与真传——后记[A].千江有水千江月[M]：379.
91萧丽红.包文拯的脸[N].联合报,1977，12(31)：12.
92郑毓瑜.春梦·浮生——萧丽红的小说世界[A]：315-320.
93黄应贵.时间、历史与记忆[M].台北：中研院民族所,1999:24; Bloch, M., "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in the Present", Man 12.278-92,1977:278-292.
94此处页数所依版本为：萧丽红.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
95回忆中和下面上元节的信中都不是小说中直接的叙事时间,而是借由回忆或是信笺中提及引出相关节日的描写,其主要的叙事时间依然是现实主义式的连续的时间.
96齐邦媛.闺怨之外——以实力论台湾女作家的小说[A].千年之泪：当代台湾小说论集[M].台北：尔雅出版社,1990：139.
97(德)伽达默尔.美的现实性[M].张志扬等译,北京：三联出版社,1991：65-70.
98(德)伽达默尔.美的现实性[M]：69.
99张殉.香客的时间经验与超越[A].见：黄应贵.时间、历史与记忆[M].台北：中研院民族所,1999：109-119.
100 Alfred Gell, The Anthropology of Time. Culture Construction of Temporal Maps and Images (Oxford:Berg,1996),157.
101王德威.原乡神话的追逐者[A].小说中国[M].台北：麦田出版社,1993：227.
102陈勤建.中国民俗学[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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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都是那太阳[N].联合报副刊.1966：12(16)：9.
[4]黑妮[N].联合报副刊.1974：4(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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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冷金笺[M].台北：皇冠出版社,1975.
[7]桂花巷[M].台北：联经出版社,1992.
[8]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
[9]白水湖春梦[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5.
[10]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
[11]马叔礼.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
[12]赖子清等.修嘉义县志[M].台北：成文出版社,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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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伽达默尔.美的现实性[M].张志扬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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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9王必昌.重修台湾县志[M].台北：大通书局,198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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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12周钟瑄.修诸罗县志[M].台北：大通书局,1984：147.
13萧丽红.包文拯的脸[N].联合报第十二版,1977,12(31)：12.
14萧丽红.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173.
15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
16徐淑卿.沉潜、沉潜、十八年过去了——萧丽红终为春梦留痕[N].中国时报,1997,1(16)：35.
17同上.
18萧丽红1966年9月到12月联合报副刊上发表了三篇散文：老去日子里的梦(9月15日第七版)、隐去波纹的空间(11月9日第七版)、都是那太阳(12月16号第九版),应该是中学时代的习作。
19胡为美.谁是萧丽红小说中的主角[J].妇女杂志,1977.5：36.
20《黑妮》(1974年4月16日联合报第十二版)、《包文拯的脸》(1977年12月31日联合报第十二版)、小说集《冷金笺》(台北皇冠出版社1975年,之前单篇发表于《皇冠杂志》和《幼狮文艺》).《桂花巷》在1977年单行本发布前,连载于联合报.
21秋堇.织锦的鹤——访萧丽红[J].书评书目,1978，58(2)：121-122.也可参见胡为美的描述.另有朱天心：“我最记得念大一时第一次花开,那时萧丽红的桂花巷正在联副上刊载,萧丽红住在千江里贞观住的台大对面一家民房的破楼上,常约我放了学去她那坐坐聊聊。那回便抢新摘了第一枝桂花去，和她虽是旧相识,但一段年纪的差距她只当我是丫头并不说女儿知心话的,后来看了千江,想想与大信的分手应该是那段时日了,而那样一个秋天里的一 枝桂花香,不知可有助她在渡劫中能有一丝豁脱。”朱天心.一花亦真[A].见：二十二岁之前[M].联合文学出版社,2001：69.
22胡为美.谁是萧丽红小说中的主角[J].妇女杂志,1977.5：36.
23徐淑卿.沉潜、沉潜、十八年过去了——萧丽红终为春梦留痕[N].中国时报,1997,1(16)：35.又见黄玲玲.萧丽红访谈录[A].萧丽红小说研究[D].高雄：国立中兴大学，2001.
24徐淑卿描写萧丽红家中场景：在萧丽红清雅的家里,除了供奉的佛桌外,可以看到成排的佛经、卡带,有些则是师父开示的法语。萧丽红说,近几年她帮自己列了许多该读的功课,听师父讲经是她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同注上.
25江玉佩.萧丽红访谈稿[A].萧丽红小说中女性主体反思之研究[D].屏东：屏东师范学院,2002：154.
26如1970年的保钓运动,1971年台湾退出联合国,1972年中日建交,1979年国民党政府与美国断交。
27吕正惠.战后台湾文学经验[M].台北：新地文学出版社,1992：64.
28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高雄：春晖出版社,2007：137.
29在经济和政治的背景上,台湾本身的工业化进程及其面对的外部的外交政治压力都促成了国内对现有政体和社会状况的改革需求。见：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137-140.
30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141-42.
31就叶氏的文学史观来讲,70年代的乡土文学上承日据时代之文学,其“以描写台湾民众在殖民地统治下的悲惨现实,使乡土文学渗透民间,使民众觉醒,为摆脱殖民地统治以及参与反日的抗议活动,同时使民众吸收新知识,改革封建体制。”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M]：143.
32同上.
33在后来的文学史谱系的建构中,多有将乡土文学的背景连接到一系列民族主义的创世,如1970年之保钓事件,1971年之台湾退出联合国.其间之龃龉并非只是后来的文学谱系上的追认问题,这种概念上的断裂也表现在乡土文学内部的纷争上,而如邱贵芬所言,论争的中国民族主义只是一个意外的变调。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湾文学生产[A].见：陈建忠等.台湾小说史论第三章[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240.
34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湾文学生产[A]：238.
35叶石涛.台湾乡土文学史导论[A].见：尉天聪编.乡土文学讨论集[M].台北：远景出版社,1980：72；后殖民主义理论是台湾学界挥之不去的阴影,每每有论及台湾文学之流亡属性,如王德威.后遗民写作[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
36“对尉天聪、陈映真而言‘乡土’是空间化的中国想象,叶石涛和王拓的‘乡土’却有强烈而明确地地理概念的‘地方意识’(sense of place)。”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 湾文学生产[A].见：陈建忠等.台湾小说史论第三章[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245.
37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联合文学,1998：187.
38朱天文.花忆前身[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9.
39三三群士.三三注[A].见：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11.
40马叔礼.上王上将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166.
41庄宜文.在君父的城邦——三三文学集团研究(上)[J].国语天地,13(8)：65.
42庄宜文.在君父的城邦——三三文学集团研究(下)[J].国语天地,13(9)：65.
43三三群士.三三注[A].见：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25.
44丁亚民.我们走过蓝田里[A].见：三三集刊编辑群.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30.
45杨照.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联合文学,1998；萧丽红与三三之关系略见：朱天心的回忆(前注21)；又可见钟晓阳《停车咱借问》扉页朱天心之推荐文：“一次朋友聊天,萧丽红说：‘就怕小羊是个早夭的天才。’……”见：钟晓阳.停车咱借问[M].台北：三三书坊,1985.
46钟玲.女性主义与台湾女性作家小说[A].四十年来中国文学[M].台北：联合文学,1995：198.
47黄玲玲.萧丽红访谈录[A].萧丽红小说研究[D].国立中兴大学,2001：208-09.
48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180.
49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181.
50同上.
51马叔礼.上王上将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165.
52邱贵芬.翻译驱动力下的台湾文学生产[A].陈建忠等.台湾小说史论[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7：246.
53马叔礼.谈“根”兼论乡土文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40.
54马叔礼.谈“根”兼论乡土文学[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43.
55马叔礼.我们往何处去[A].文明之剑[M].台北：三三书坊,1980：180.
56郑萍.乡村视野中的大传统与小传统[J].读书.2005：7.
57葛剑雄.统一与分裂[M].北京：中华书局,2008：169.
58胡至成.深知身在情长在——读千江有水千江月之后见[J].明道文艺,1978，29(8)：121.
59胡兰成.今生今世[M].台北：远景出版社,1997：9.
60萧丽红.千江有水千江月[M]：147.
61胡兰成.今生今世 [M].台北：远景出版社,1997：22.
62胡兰成.今生今世[M]：19.
63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184.
64胡兰成.中国的礼乐风景[M].台北：远流出版社,1991：148。
65丁亚民.浮生半日闲[A].边城儿[M].台北：三三书坊,1981.
66谢材俊.星有好风,星有好雨[A].钟鼓三年[M].台北：三三书坊,1980：170.
67萧丽红.冷金笺[M]：128.
68萧丽红.桃花与正果[M].台北：联经出版社,1986：36。
69杨翠.文化中国·地理台湾——萧丽红1970年代小说中的乡土语境[J].台湾文学学报,2005,7(12)：6.
70萧丽红.剔红是我[A].桂花巷[M].台北：联经出版社,1992.
71杨翠.文化中国·地理台湾——萧丽红1970年代小说中的乡土语境[J]：14-15.“桂花巷确然是在70年代的历史情境中产物,即使是一则爱情故事,与‘告全国同胞书’ (指1971年台大保钓会在街头散发之传单内容)的声气悲壮虽然语感有异,但却含蕴着相同的思维基地.”
72萧丽红.正色与真传[A].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377-379.
73宋泽莱.从仿古的乡土到实在的乡土——特论萧丽红台语小说的高度成就[J].台湾新文学,1999.12：115.
74杨照.从“乡土写实”到“超越写实”——八十年代的台湾小说[A].梦与灰烬：战后文学史散论二集[M].台北：联合文学,1998：183.
75邱贵芬.后殖民及其外[M].台北：麦田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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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5.
78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6.
79宋泽莱.从仿古的乡土到实在的乡土——特论萧丽红台语小说的高度成就[J].台湾新文学,1999.12：140.黄玲玲也认为随着台湾解严,萧丽红的小说从《白水湖春梦》开始在国族意识上有了新的侧重和转换。见黄玲玲.萧丽红小说研究(1966-1996)[J].国立中兴大学,2001：37.
80宋泽莱.从仿古的乡土到实在的乡土——特论萧丽红台语小说的高度成就[J]：139.
81引文均依照：萧丽红.白水湖春梦[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5.
82杨翠.文化中国·地理台湾——萧丽红1970年代小说中的乡土语境[J]：29.
83廖咸浩.南方文化的觉醒——光复以来台湾方言的文字化与文学化[A],见：爱与解构--当代台湾文学评论与文化观察[M].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1995：69-70.
84廖咸浩.“台语文学”的商榷——其理论的盲点与囿限[A].见：爱与解构——当代台湾文学评论与文化观察[M].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1995：81.
85(美)胡克斯.语言,斗争之场[A].见：语言与翻译的政治[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
86徐淑卿.沉潜、沉潜、十八年过去了——萧丽红终为春梦留痕[N].中国时报,1997，1(16)：35.
87同上.
88郑毓瑜.春梦·浮生——萧丽红的小说世界[A].见：萧丽红.白水湖春梦[M].台北：联经,1999：316.
89胡至成.深知身在情长在——读千江有水千江月之后见[J].明道文艺,1978，29(8)：124.
90萧丽红.正色与真传——后记[A].千江有水千江月[M]：379.
91萧丽红.包文拯的脸[N].联合报,1977，12(31)：12.
92郑毓瑜.春梦·浮生——萧丽红的小说世界[A]：315-320.
93黄应贵.时间、历史与记忆[M].台北：中研院民族所,1999:24; Bloch, M., "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in the Present", Man 12.278-92,1977:278-292.
94此处页数所依版本为：萧丽红.千江有水千江月[M].台北：联经出版社,2006.
95回忆中和下面上元节的信中都不是小说中直接的叙事时间,而是借由回忆或是信笺中提及引出相关节日的描写,其主要的叙事时间依然是现实主义式的连续的时间.
96齐邦媛.闺怨之外——以实力论台湾女作家的小说[A].千年之泪：当代台湾小说论集[M].台北：尔雅出版社,1990：139.
97(德)伽达默尔.美的现实性[M].张志扬等译,北京：三联出版社,1991：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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