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际革命与农民的城市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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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基于代际分别和城市权利视角,通过利用全国性调查数据对比分析农二代与农一代经济社会行为特征的革命性变化,可揭示出农二代回不去、也不会回的基本事实。农二代在进入城市、就业与收入、居住、基本保障、社会融入和子女受教育等方面存在困境,因而具有强烈的对城市权利的诉求。如果继续将农二代当作"城市过客"或以他者视角"赐予"他们权利,忽略农民工城市权利的主体性,中国的转型将付出巨大代价,必须真正向农民开放城市权利,重点是农二代的体面居住权和农三代的平等教育权。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generational difference and the right to the city, this paper shows the revolutionary changes of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the first-and second-generation of peasant workers by employing national survey data and find the fact that the second-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who leave the village can not and even less willing to return to the countryside again. Furthermore,this paper analysis intergenerational migrant workers' right to the city and demands about access rights,employment and income rights, residency rights, basic security rights, social inclusion and children's right to education.On the basis of data analysis, the author clearly stated that if the second generation continues to be regarded as " passers-by" or " grant" their righ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utsiders, and ignore the subjectivity of migrant workers' right to the city, China's transformation will pay a huge price. It is necessary to truly empower the right to the city to migrant workers, with a focus on the decent residency rights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and the equal rights of education for the third generations of migrant worker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generational difference and the right to the city, this paper shows the revolutionary changes of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the first-and second-generation of peasant workers by employing national survey data and find the fact that the second-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who leave the village can not and even less willing to return to the countryside again. Furthermore,this paper analysis intergenerational migrant workers' right to the city and demands about access rights,employment and income rights, residency rights, basic security rights, social inclusion and children's right to education.On the basis of data analysis, the author clearly stated that if the second generation continues to be regarded as " passers-by" or " grant" their righ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utsiders, and ignore the subjectivity of migrant workers' right to the city, China's transformation will pay a huge price. It is necessary to truly empower the right to the city to migrant workers, with a focus on the decent residency rights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and the equal rights of education for the third generations of migrant workers.
引文
(1)周其仁:《城乡中国》,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年;刘守英:《“城乡中国”由单向城市化转向城乡互动》,《农村工作通讯》2017年第10期。
(2)李春玲:《社会变迁与青年问题-近年来青年社会学的关注点及研究取向》,《中国社会学年鉴2011-2014》,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
(3)蔡昉:《改革时期农业劳动力转移与重新配置》,《中国农村经济》2017年第10期。
(4)董慧、陈兵:《“城市权利”何以可能、何以可为?——国外马克思主义空间批判的视野》,《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6年第1期。
(1)姚新立:《城市权利:从大卫·哈维到中国城镇化问题》,《价值工程》2016年第29期。
(2)Lefebvre H. Writingson Cities, Oxford:Blackwell, 1996.
(3)Mitchell D. The Right to the City:Social Justice and the Fight for Public Space, New York and London:The Guilford Press, 2003.
(4)戴维·哈维:《叛逆的城市》,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第4-6页。
(5)Mitchell D, The Right to the City:Social Justice and the Fight for Public Space, New York and London:The Guilford Press, 2003.
(6)伊丽莎白·伯顿、琳内·米切尔:《包容性的城市设计:生活街道》,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9年。
(7)Jacobs Jane:《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南京:译林出版社,2006年。
(8)Attoh,&K., A.“What kind of right is the right to the city?” Progress in Human Geography, 2011(5), pp. 669-685.
(9)陈忠:《城市权利:全球视野与中国问题-基于城市哲学与城市批评史的研究视角》,《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1期。
(1)Lefebvre H. Writingson Cities, Oxford:Blackwell, 1996;姚新立:《城市权利:从大卫·哈维到中国城镇化问题》,《价值工程》2016年第29期。
(2)戴维·哈维:《叛逆的城市》,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第23-25页。
(3)田丰:《逆成长:农民工社会经济地位的十年变化(2006-2015)》,《社会学研究》2017年第3期。
(4)李强:《中国城市农民工劳动力市场研究》,《学海》2001年第1期。
(5)王小章:《从“生存”到“承认”:公民权视野下的农民工问题》,《社会学研究》2009年第1期。
(6)武岩、胡必亮:《社会资本与中国农民工收入差距》,《中国人口科学》2014年第6期;任远、陈春林:《农民工收入的人力资本回报与加强对农民工的教育培训研究》,《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6期;朱志胜:《社会资本的作用到底有多大?-基于农民工就业过程推进视角的实证检验》,《人口与经济》2015年第5期。
(7)袁方、史清华:《不平等之再检验:可行能力和收入不平等与农民工福利》,《管理世界》2013年第10期;程诚、边燕杰:《社会资本与不平等的再生产-以农民工与城市职工的收入差距为例》,《社会》2014年第4期。
(8)罗霞、王春光:《新生代农村流动人口的外出动因与行动选择》,《浙江社会科学》2003年第1期。
(9)Perlmann, J.,&Waldinger, R “Second generation decline? children of immigrants, past and present-a reconsideration,”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1997, 31(4).
(10)段成荣、靳永爱:《二代流动人口——对新生代流动人口的新划分与新界定》,《人口与经济》2017年第2期。
(11)李春玲:《社会变迁与青年问题——近年来青年社会学的关注点及研究取向》,《中国社会学年鉴2011-2014》;李春玲:《境遇、态度与社会转型:80后青年的社会学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
(1)刘传江、程建林:《我国农民工的代际差异与市民化》,《经济纵横》2007年第7期;张车伟、向晶:《代际差异、老龄化与不平等》,《劳动经济研究》2014年第1期。
(2)Wang,&Xingzhou, Special issue:migrant workers in the course of urbanization wages for migrant workers in the Pearl River Delta:determining factors,《中国社会科学(英文版)》, 2008, 29(3), pp. 104-120.
(3)刘洪银:《城镇新生代农民工稳定就业治理机制——基于全国3402份问卷调查数据的实证研究》,《中国农村研究》2016年第2期。
(4)李春玲:《社会变迁与青年问题——近年来青年社会学的关注点及研究取向》,《中国社会学年鉴2011-2014》。
(5)Gans, H. J, Preface. Cultivating differences. Symbolic boundaries and the making of inequality,1992; Perlmann, J.,&Waldinger, R,“Second generation decline? children of immigrants, past and present-a reconsideration,”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 1997(4), pp. 893-922.
(6)王小章:《从“生存”到“承认”:公民权视野下的农民工问题》,《社会学研究》2009年第1期。
(7)叶鹏飞:《农民工的城市定居意愿研究——基于七省(区)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社会》2011年第2期。
(8)王春蕊、杨江澜、刘家强:《禀赋异质、偏好集成与农民工居住的稳定性分析》,《人口研究》2015年第4期。
(9)刘世锦、陈昌盛、许召元等:《农民工市民化对扩大内需和经济增长的影响》,《经济研究》2010年第6期。
(10)Whalley, J.,&Zhang, S.“A numerical simulation analysis of(hukou)labour mobility restrictions in china,”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2007(2),pp. 1-410;王桂新,武俊奎:《城市农民工与本地居民社会距离影响因素分析-以上海为例》,《社会学研究》2011年第2期;李培林、田丰:《中国农民工社会融入的代际比较》,《社会》2012年第5期。
(11)蔡昉、王美艳:《“民工荒”现象的经济学分析——珠江三角洲调查研究》,《广东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王增文:《中国农村家庭宗族网络代际收入状况及流动性趋势研究》,《农业经济问题》2015年第8期。
(12)毛泽东在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
(13)刘守英、曹亚鹏:《中国农民的城市权利》,《比较》2018年第94辑。
(1)袁崇法:《城乡一体化:城镇化的应有之义》,《人民论坛》2011年第26期。
(2)刘守英:《土地制度变革与经济结构转型——对中国40年发展经验的一个经济解释》,《中国土地科学》2018年第1期。
(3)曹亚鹏:《城镇化战略与城乡户口迁移政策演进》,2017年工作论文。
(4)韩俊、何宇鹏:《新型城镇化与农民工市民化》,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14年。
(5)Karl Mannheim:《文化社会学论要》,刘继同等译,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2002年。
(6)Nicholas Van Hear.“Theories of migration and social change,” Journal of Ethnic&Migration Studies, 2010(10):pp. 1531-1536; Andrew G. Walder,“Career Mobility and the Communist Political Order,”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1995, 60(3);李路路、朱斌:《当代中国的代际流动模式及其变迁》,《中国社会科学》2015年第5期。
(7)田丰:《逆成长:农民工社会经济地位的十年变化(2006-2015)》,《社会学研究》2017年第3期。
(1)熊景维、钟涨宝:《农民工家庭化迁移中的社会理性》,《中国农村观察》2016年第4期。
(2)刘成斌:《生存理性及其更替——两代农民工进城心态的转变》,《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7期。
(3)田艳平:《家庭化与非家庭化农民工的城市融入比较研究》,《农业经济问题》2014年第12期;王春光:《新生代农村流动人口的社会认同与城乡融合的关系》,《社会学研究》2001年第1期。
(4)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以全国31个省级单位的流动人口为子总体,是目前国内专门针对流动人口状况的规模量最大、数据质量较高、代表性较好的数据。2011年调查样本量为12.8万户,覆盖3200个乡镇街道,6400个村居委会;2012年为15.9万户,涉及流动人口约40万人;2013年为19.6万户,涉及流动人口约45万人;2014年总样本量为20万户,涉及流动人口约50万人;2015年总样本量为20.6万户,涉及流动人口家庭成员共计约50万人。
(5)农村住户调查采用分层多阶段随机抽样方法,抽取全国31个省857个县(市、区)的9000余村庄中6.8万户样本,具有全国层面的代表性。本文选取2003年、2004年、2005年、2007年、2009年和2012年数据对16-59岁农村流动人口进行了补充分析。
(6)黄振华:《我国农民工返乡创业调查报告》,《调研世界》2011年第8期。
(1)潘华:《“回流式”市民化: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机制及其逻辑》,《社会建设》2014年第2期。
(2)本文“可能性”指发生比之比(Odds ratio),即农二代发生某种行为的可能性或概率与农一代发生可能性的比。
(3)Liqiu, Z, Shouying, L,&Wei Z.“New trends in internal migration in china:profiles of the new-generation migrants,” Social Science Electronic Publishing, 2018(1), pp. 18-41.
(1)李强:《中国外出农民工及其汇款之研究》,《社会学研究》2001年第4期;李强、毛学峰、张涛:《农民工汇款的决策、数量与用途分析》,《中国农村观察》2008年第3期。
(1)刘成斌、周兵:《中国农民工购房选择研究》,《中国人口科学》2015年第6期。
(2)陈忠:《城市权利:全球视野与中国问题——基于城市哲学与城市批评史的研究视角》,《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1期。
(3)刘守英、曹亚鹏:《中国农民的城市权利》,《比较》2018年第94辑。
(1)范婧:《中国新生代农民工就业歧视的经济学分析》,《经济问题》2014年第9期。
(2)近期,各地抢人大战如火如荼,武汉、杭州、成都、天津等几十个地方的落户门槛一降再降,有的城市甚至给出了近乎“零门槛”的落户政策。买房打折、租房补贴、落户降标、项目资助、一次性奖励等,其背后更多的是去库存。李永华:《抢人大战如火如荼,各地究竟在焦虑什么?》,《中国经济周刊》2018年第22期。
(1)叶裕民、袁蕾:《转型期中国农民工住房与规划政策研究》,《城市与区域规划研究》2009年第2期。
(2)任焰、梁宏:《资本主导与社会主导——“珠三角”农民工居住状况分析》,《人口研究》2009年第2期。
(3)王春光:《农村流动人口的“半城市化”问题研究》,《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5期。
(4)李红勋:《转型期农民工社会保障问题研究》,《理论与改革》2016年第2期。
(5)吴开亚、张力:《发展主义政府与城市落户门槛:关于户籍制度改革的反思》,《社会学研究》2010年第6期。
(6)数据来源: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2012年原始数据。
(7)何绍辉:《在“扎根”与“归根”之间:新生代农民工社会适应问题研究》,《青年研究》2008年第11期;黄斌欢:《双重脱嵌与新生代农民工的阶级形成》,《社会学研究》2014年第2期。
(8)郭星华、杨杰丽:《城市民工群体的自愿性隔离》,《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
(2)李春玲:《社会变迁与青年问题-近年来青年社会学的关注点及研究取向》,《中国社会学年鉴2011-2014》,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
(3)蔡昉:《改革时期农业劳动力转移与重新配置》,《中国农村经济》2017年第10期。
(4)董慧、陈兵:《“城市权利”何以可能、何以可为?——国外马克思主义空间批判的视野》,《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6年第1期。
(1)姚新立:《城市权利:从大卫·哈维到中国城镇化问题》,《价值工程》2016年第29期。
(2)Lefebvre H. Writingson Cities, Oxford:Blackwell, 1996.
(3)Mitchell D. The Right to the City:Social Justice and the Fight for Public Space, New York and London:The Guilford Press, 2003.
(4)戴维·哈维:《叛逆的城市》,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第4-6页。
(5)Mitchell D, The Right to the City:Social Justice and the Fight for Public Space, New York and London:The Guilford Press, 2003.
(6)伊丽莎白·伯顿、琳内·米切尔:《包容性的城市设计:生活街道》,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9年。
(7)Jacobs Jane:《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南京:译林出版社,2006年。
(8)Attoh,&K., A.“What kind of right is the right to the city?” Progress in Human Geography, 2011(5), pp. 669-685.
(9)陈忠:《城市权利:全球视野与中国问题-基于城市哲学与城市批评史的研究视角》,《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1期。
(1)Lefebvre H. Writingson Cities, Oxford:Blackwell, 1996;姚新立:《城市权利:从大卫·哈维到中国城镇化问题》,《价值工程》2016年第29期。
(2)戴维·哈维:《叛逆的城市》,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第23-25页。
(3)田丰:《逆成长:农民工社会经济地位的十年变化(2006-2015)》,《社会学研究》2017年第3期。
(4)李强:《中国城市农民工劳动力市场研究》,《学海》2001年第1期。
(5)王小章:《从“生存”到“承认”:公民权视野下的农民工问题》,《社会学研究》2009年第1期。
(6)武岩、胡必亮:《社会资本与中国农民工收入差距》,《中国人口科学》2014年第6期;任远、陈春林:《农民工收入的人力资本回报与加强对农民工的教育培训研究》,《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6期;朱志胜:《社会资本的作用到底有多大?-基于农民工就业过程推进视角的实证检验》,《人口与经济》2015年第5期。
(7)袁方、史清华:《不平等之再检验:可行能力和收入不平等与农民工福利》,《管理世界》2013年第10期;程诚、边燕杰:《社会资本与不平等的再生产-以农民工与城市职工的收入差距为例》,《社会》2014年第4期。
(8)罗霞、王春光:《新生代农村流动人口的外出动因与行动选择》,《浙江社会科学》2003年第1期。
(9)Perlmann, J.,&Waldinger, R “Second generation decline? children of immigrants, past and present-a reconsideration,”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1997, 31(4).
(10)段成荣、靳永爱:《二代流动人口——对新生代流动人口的新划分与新界定》,《人口与经济》2017年第2期。
(11)李春玲:《社会变迁与青年问题——近年来青年社会学的关注点及研究取向》,《中国社会学年鉴2011-2014》;李春玲:《境遇、态度与社会转型:80后青年的社会学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
(1)刘传江、程建林:《我国农民工的代际差异与市民化》,《经济纵横》2007年第7期;张车伟、向晶:《代际差异、老龄化与不平等》,《劳动经济研究》2014年第1期。
(2)Wang,&Xingzhou, Special issue:migrant workers in the course of urbanization wages for migrant workers in the Pearl River Delta:determining factors,《中国社会科学(英文版)》, 2008, 29(3), pp. 104-120.
(3)刘洪银:《城镇新生代农民工稳定就业治理机制——基于全国3402份问卷调查数据的实证研究》,《中国农村研究》2016年第2期。
(4)李春玲:《社会变迁与青年问题——近年来青年社会学的关注点及研究取向》,《中国社会学年鉴2011-2014》。
(5)Gans, H. J, Preface. Cultivating differences. Symbolic boundaries and the making of inequality,1992; Perlmann, J.,&Waldinger, R,“Second generation decline? children of immigrants, past and present-a reconsideration,”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 1997(4), pp. 893-922.
(6)王小章:《从“生存”到“承认”:公民权视野下的农民工问题》,《社会学研究》2009年第1期。
(7)叶鹏飞:《农民工的城市定居意愿研究——基于七省(区)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社会》2011年第2期。
(8)王春蕊、杨江澜、刘家强:《禀赋异质、偏好集成与农民工居住的稳定性分析》,《人口研究》2015年第4期。
(9)刘世锦、陈昌盛、许召元等:《农民工市民化对扩大内需和经济增长的影响》,《经济研究》2010年第6期。
(10)Whalley, J.,&Zhang, S.“A numerical simulation analysis of(hukou)labour mobility restrictions in china,”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2007(2),pp. 1-410;王桂新,武俊奎:《城市农民工与本地居民社会距离影响因素分析-以上海为例》,《社会学研究》2011年第2期;李培林、田丰:《中国农民工社会融入的代际比较》,《社会》2012年第5期。
(11)蔡昉、王美艳:《“民工荒”现象的经济学分析——珠江三角洲调查研究》,《广东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王增文:《中国农村家庭宗族网络代际收入状况及流动性趋势研究》,《农业经济问题》2015年第8期。
(12)毛泽东在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
(13)刘守英、曹亚鹏:《中国农民的城市权利》,《比较》2018年第94辑。
(1)袁崇法:《城乡一体化:城镇化的应有之义》,《人民论坛》2011年第26期。
(2)刘守英:《土地制度变革与经济结构转型——对中国40年发展经验的一个经济解释》,《中国土地科学》2018年第1期。
(3)曹亚鹏:《城镇化战略与城乡户口迁移政策演进》,2017年工作论文。
(4)韩俊、何宇鹏:《新型城镇化与农民工市民化》,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14年。
(5)Karl Mannheim:《文化社会学论要》,刘继同等译,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2002年。
(6)Nicholas Van Hear.“Theories of migration and social change,” Journal of Ethnic&Migration Studies, 2010(10):pp. 1531-1536; Andrew G. Walder,“Career Mobility and the Communist Political Order,”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1995, 60(3);李路路、朱斌:《当代中国的代际流动模式及其变迁》,《中国社会科学》2015年第5期。
(7)田丰:《逆成长:农民工社会经济地位的十年变化(2006-2015)》,《社会学研究》2017年第3期。
(1)熊景维、钟涨宝:《农民工家庭化迁移中的社会理性》,《中国农村观察》2016年第4期。
(2)刘成斌:《生存理性及其更替——两代农民工进城心态的转变》,《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7期。
(3)田艳平:《家庭化与非家庭化农民工的城市融入比较研究》,《农业经济问题》2014年第12期;王春光:《新生代农村流动人口的社会认同与城乡融合的关系》,《社会学研究》2001年第1期。
(4)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以全国31个省级单位的流动人口为子总体,是目前国内专门针对流动人口状况的规模量最大、数据质量较高、代表性较好的数据。2011年调查样本量为12.8万户,覆盖3200个乡镇街道,6400个村居委会;2012年为15.9万户,涉及流动人口约40万人;2013年为19.6万户,涉及流动人口约45万人;2014年总样本量为20万户,涉及流动人口约50万人;2015年总样本量为20.6万户,涉及流动人口家庭成员共计约50万人。
(5)农村住户调查采用分层多阶段随机抽样方法,抽取全国31个省857个县(市、区)的9000余村庄中6.8万户样本,具有全国层面的代表性。本文选取2003年、2004年、2005年、2007年、2009年和2012年数据对16-59岁农村流动人口进行了补充分析。
(6)黄振华:《我国农民工返乡创业调查报告》,《调研世界》2011年第8期。
(1)潘华:《“回流式”市民化: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机制及其逻辑》,《社会建设》2014年第2期。
(2)本文“可能性”指发生比之比(Odds ratio),即农二代发生某种行为的可能性或概率与农一代发生可能性的比。
(3)Liqiu, Z, Shouying, L,&Wei Z.“New trends in internal migration in china:profiles of the new-generation migrants,” Social Science Electronic Publishing, 2018(1), pp. 18-41.
(1)李强:《中国外出农民工及其汇款之研究》,《社会学研究》2001年第4期;李强、毛学峰、张涛:《农民工汇款的决策、数量与用途分析》,《中国农村观察》2008年第3期。
(1)刘成斌、周兵:《中国农民工购房选择研究》,《中国人口科学》2015年第6期。
(2)陈忠:《城市权利:全球视野与中国问题——基于城市哲学与城市批评史的研究视角》,《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1期。
(3)刘守英、曹亚鹏:《中国农民的城市权利》,《比较》2018年第94辑。
(1)范婧:《中国新生代农民工就业歧视的经济学分析》,《经济问题》2014年第9期。
(2)近期,各地抢人大战如火如荼,武汉、杭州、成都、天津等几十个地方的落户门槛一降再降,有的城市甚至给出了近乎“零门槛”的落户政策。买房打折、租房补贴、落户降标、项目资助、一次性奖励等,其背后更多的是去库存。李永华:《抢人大战如火如荼,各地究竟在焦虑什么?》,《中国经济周刊》2018年第22期。
(1)叶裕民、袁蕾:《转型期中国农民工住房与规划政策研究》,《城市与区域规划研究》2009年第2期。
(2)任焰、梁宏:《资本主导与社会主导——“珠三角”农民工居住状况分析》,《人口研究》2009年第2期。
(3)王春光:《农村流动人口的“半城市化”问题研究》,《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5期。
(4)李红勋:《转型期农民工社会保障问题研究》,《理论与改革》2016年第2期。
(5)吴开亚、张力:《发展主义政府与城市落户门槛:关于户籍制度改革的反思》,《社会学研究》2010年第6期。
(6)数据来源: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2012年原始数据。
(7)何绍辉:《在“扎根”与“归根”之间:新生代农民工社会适应问题研究》,《青年研究》2008年第11期;黄斌欢:《双重脱嵌与新生代农民工的阶级形成》,《社会学研究》2014年第2期。
(8)郭星华、杨杰丽:《城市民工群体的自愿性隔离》,《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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