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柳会战前后国际力量与民间力量的关系——以飞虎队桂林机场的建设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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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二战期间,陈纳德率领的飞虎队是中国空军的主力。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为支援盟军的作战,飞虎队以中国东部的前线机场为基地,攻击日军的前沿据点、海上补给线及日本本土。桂林机场的战略位置优越,多山的环境又适合隐蔽,飞虎队的指挥中心便设在桂林。驻扎桂林期间,飞虎队的补给严重短缺,后勤保障方面亟需援助。因抗战而动员起来的中国民间力量,为飞虎队提供了及时的帮助,尤其是在艰苦的环境中,用最短的时间建成了桂林三机场,极大便利了飞虎队从四面灵活地袭扰日军。飞虎队员和中国人民共同创造了辉煌的抗日战果。中国民间力量是世界反法西斯同盟中不容忽视的一部分。
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the "Flying Tigers(American Volunteer Group)" was formally established, Chennault as commander. In the battle of Guiliu, the "Flying Tigers" won the firm support from the civilians mobilized by the resistance against the Japanese army around Guilin areas. With the assistance of those folk forces, the "Flying Tigers" executed the combat and gained series of glorious victories against the Japanese invasion. Chinese civilians are believed to be an essential force in the anti-Fascist alliance.
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the "Flying Tigers(American Volunteer Group)" was formally established, Chennault as commander. In the battle of Guiliu, the "Flying Tigers" won the firm support from the civilians mobilized by the resistance against the Japanese army around Guilin areas. With the assistance of those folk forces, the "Flying Tigers" executed the combat and gained series of glorious victories against the Japanese invasion. Chinese civilians are believed to be an essential force in the anti-Fascist alliance.
引文
(1)飞虎队最初名为美国援华志愿航空队。1941年12月19日,志愿队首战昆明,大胜日军。在庆功宴上,云南省主席龙云称赞志愿队为“空中飞虎”,这一荣誉称号被各大新闻媒体援引,志愿队从此被誉为“飞虎队”。
(2)有较大影响的研究成果:唐凌:桂柳会战前后的美国“飞虎队”,《抗日战争研究》,2007(3);唐凌:抗战时期美国飞虎队在桂活动大事记,《广西地方志》,2006(04);冯玉荣:美国飞虎队援华抗战纪实,《抗日战争研究》,1993(04)。研究飞虎队与广西的成果:唐凌:轰炸机在广西兴安县坠毁事件调查工作述评,《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50(02);沈奕巨:“飞虎队”依托广西痛创日军(下),《文史春秋》,2014(01);沈奕巨:“飞虎队”依托广西痛创日军(上),《文史春秋》,2013(12);程翠卿:一个曾在“飞虎队”服役的广西学生兵,《文史春秋》,2006(03);唐昭军:“飞虎将军”陈纳德芷江抗日,《档案时空》,2004(01);赵乐春:美国“飞虎队”在桂林,《文史春秋》,1995(04)。
(3)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129页。
(4)飞虎队从成立到解散,经历过两次改编和两次更名。1941年7月,美国援华志愿航空队成立,由陈纳德独立指挥。1942年7月,美国援华志愿航空队被美国驻华陆军收编,更名为美国陆军第10航空队第23战斗机大队(当时美国的空军隶属于陆军),受美国陆军节制。1943年3月10日,第23战斗机大队与中国空军组成中美联合空军第14航空队,受陈纳德独自领导。
(5)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2,China,pp.139.
(6)蒋介石致宋子文嘱译转致罗斯福稿电1940/12/13/。见吴景平、郭岱君:《宋子文驻美时期电报选(1940—1943)》,2008年,第57页。
(7)罗斯福总统致蒋委员长电。见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作战时期(第三编):“战时外交”(三)》,1981年,第216—217页。
(8)Memorandum by the Director of the Central Division,Office of the Chief Of Naval Operation(Strule).From 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2,China,pp.139.
(9)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227—273页。
(10)秧塘机场曾两度成为飞虎队的指挥中心,时间分别是1942年6月至1943年9月和1943年11月至1944年9月,前后共计26个月,占飞虎队在华作战时间的过半。
(11)飞虎队在桂林与日军交战最早的记载是《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6月13日的短评《桂空传捷》。
(12)《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6月14日,“慰劳空战将士本报昨代收市民捐款二起端午节劳军会亦将扩大慰劳”。
(13)Major General Claire L.Chennaul to President Roosevelt 1944/4/19.From 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4,China,pp.58.
(14)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七〇页。
(15)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七〇—經一七一页。
(16)1912年,临桂县撤销,并入桂林府。1913年,桂林撤府设县,更名桂林县。1940年从桂林县划出城区及近郊设桂林市,县复名临桂县。见李荣典:《临桂县志》,1997年,第37页。
(17)1930年,广西建立民团制度。1940年,民团制度取消,国民兵团取而代之。“国民兵团大体保留了民团制度的成分,两者统称民团。”见黄旭初:《桂政纪实·上册》,1944年,序二。
(18)黄旭初:《桂政纪实·下乙册》,1946年,軍一—軍三五页。
(19)空军第10总站,是当时国民党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成立的一个战地服务团,专门负责为桂林飞虎队提供后勤保障服务。
(20)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2273—2274页。
(21)现为桂林市飞虎队遗址博物馆。
(22)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2273—2274页。
(23)李荣典:《临桂县志》,1996年,第622—623页。
(24)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2273—2274页。
(25)李荣典:《临桂县志》,1996年,第611—612页。
(26)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五三—經一五六页。
(27)广西省政府统计处:《广西年鉴:第三回(上册)》,1944年,第408页。
(28)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7—338页。
(29)钟文典:《抗战防疫进行时:国联防疫分团在广西(1938—1940》,2014年,第86页。
(30)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六九—經一七〇页。
(31)黄旭初:《桂政纪实·下乙册》,1946年,軍三五页。
(32)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1237页。
(33)陈香梅:《陈纳德将军与中国》,1978年,第190页。
(34)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8—345页。
(35)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6—337页。
(36)《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6月21日,“洋溢的友情记桂林各界慰劳空军晚会”。
(37)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7页。
(38)周继厚:《抗战时期的机场建设》,《云南档案》,2016年第12期。
(39)《大公报》(桂林版),1941年7月8日,“献金购机”;《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8月11日,“纪年空军节筹备盛大慰劳空军将士并请飞虎队在市空表演”;《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8月13日,“慰劳空军踊跃献金献金台昨日举行开幕一日之间获得一万余元”等等。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40)李荣典:《临桂县志》,1996年,第623—625页。
(41)罗解三:《广西通志·民航志》,1995年,第33页。
(42)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6—337页。
(43)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7页。
(44)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263页。
(45)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民国时期西南边疆·广西卷·第二十三卷》,2016年,社会科学出版社,第349—351页。影印。
(46)Meeting of The Combined Chieft of Staff 1943/8/4.From Frus:Conferences at Washington and QuebecⅡ—The firest Quebec conference and related conversation at Hyde Park and Washington,1943,pp.856.
(47)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中国抗日战争全景录·广西卷》,2015年,广西人民出版社,第150页。
(48)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252页。
(49)The Ambassador in China(Gauss)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 from Chung King 1942/8/12.From 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2,China,pp.127.
(50)President Rooseveltand Prime Minister Churchillto Generalissimo Chiang 1943/1/25.From Frus:Foreign relation of the unites—The conferences at Washington,1941—1942 and Casablanca,1943,pp.802.
(51)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上册)》,1982年,第16页。
(52)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上册)》,1982年,第1页。
(53)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上册)》,1982年,第16页。
(54)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下册)》,1982年,第117—119页。
(55)日本第5航空军汉参电第3191号。见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下册)》,1982年,第150页。
(56)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下册)》,1982年,第117页。
(57)数据统计自《秧塘机场弹坑位置图》。见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L011/001/0025/0181。
(2)有较大影响的研究成果:唐凌:桂柳会战前后的美国“飞虎队”,《抗日战争研究》,2007(3);唐凌:抗战时期美国飞虎队在桂活动大事记,《广西地方志》,2006(04);冯玉荣:美国飞虎队援华抗战纪实,《抗日战争研究》,1993(04)。研究飞虎队与广西的成果:唐凌:轰炸机在广西兴安县坠毁事件调查工作述评,《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50(02);沈奕巨:“飞虎队”依托广西痛创日军(下),《文史春秋》,2014(01);沈奕巨:“飞虎队”依托广西痛创日军(上),《文史春秋》,2013(12);程翠卿:一个曾在“飞虎队”服役的广西学生兵,《文史春秋》,2006(03);唐昭军:“飞虎将军”陈纳德芷江抗日,《档案时空》,2004(01);赵乐春:美国“飞虎队”在桂林,《文史春秋》,1995(04)。
(3)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129页。
(4)飞虎队从成立到解散,经历过两次改编和两次更名。1941年7月,美国援华志愿航空队成立,由陈纳德独立指挥。1942年7月,美国援华志愿航空队被美国驻华陆军收编,更名为美国陆军第10航空队第23战斗机大队(当时美国的空军隶属于陆军),受美国陆军节制。1943年3月10日,第23战斗机大队与中国空军组成中美联合空军第14航空队,受陈纳德独自领导。
(5)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2,China,pp.139.
(6)蒋介石致宋子文嘱译转致罗斯福稿电1940/12/13/。见吴景平、郭岱君:《宋子文驻美时期电报选(1940—1943)》,2008年,第57页。
(7)罗斯福总统致蒋委员长电。见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作战时期(第三编):“战时外交”(三)》,1981年,第216—217页。
(8)Memorandum by the Director of the Central Division,Office of the Chief Of Naval Operation(Strule).From 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2,China,pp.139.
(9)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227—273页。
(10)秧塘机场曾两度成为飞虎队的指挥中心,时间分别是1942年6月至1943年9月和1943年11月至1944年9月,前后共计26个月,占飞虎队在华作战时间的过半。
(11)飞虎队在桂林与日军交战最早的记载是《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6月13日的短评《桂空传捷》。
(12)《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6月14日,“慰劳空战将士本报昨代收市民捐款二起端午节劳军会亦将扩大慰劳”。
(13)Major General Claire L.Chennaul to President Roosevelt 1944/4/19.From 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4,China,pp.58.
(14)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七〇页。
(15)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七〇—經一七一页。
(16)1912年,临桂县撤销,并入桂林府。1913年,桂林撤府设县,更名桂林县。1940年从桂林县划出城区及近郊设桂林市,县复名临桂县。见李荣典:《临桂县志》,1997年,第37页。
(17)1930年,广西建立民团制度。1940年,民团制度取消,国民兵团取而代之。“国民兵团大体保留了民团制度的成分,两者统称民团。”见黄旭初:《桂政纪实·上册》,1944年,序二。
(18)黄旭初:《桂政纪实·下乙册》,1946年,軍一—軍三五页。
(19)空军第10总站,是当时国民党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成立的一个战地服务团,专门负责为桂林飞虎队提供后勤保障服务。
(20)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2273—2274页。
(21)现为桂林市飞虎队遗址博物馆。
(22)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2273—2274页。
(23)李荣典:《临桂县志》,1996年,第622—623页。
(24)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2273—2274页。
(25)李荣典:《临桂县志》,1996年,第611—612页。
(26)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五三—經一五六页。
(27)广西省政府统计处:《广西年鉴:第三回(上册)》,1944年,第408页。
(28)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7—338页。
(29)钟文典:《抗战防疫进行时:国联防疫分团在广西(1938—1940》,2014年,第86页。
(30)黄旭初:《桂政纪实·下甲册》,1946年,經一六九—經一七〇页。
(31)黄旭初:《桂政纪实·下乙册》,1946年,軍三五页。
(32)颜邦英:《桂林市志·中册》,1997年,第1237页。
(33)陈香梅:《陈纳德将军与中国》,1978年,第190页。
(34)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8—345页。
(35)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6—337页。
(36)《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6月21日,“洋溢的友情记桂林各界慰劳空军晚会”。
(37)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7页。
(38)周继厚:《抗战时期的机场建设》,《云南档案》,2016年第12期。
(39)《大公报》(桂林版),1941年7月8日,“献金购机”;《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8月11日,“纪年空军节筹备盛大慰劳空军将士并请飞虎队在市空表演”;《大公报》(桂林版),1942年8月13日,“慰劳空军踊跃献金献金台昨日举行开幕一日之间获得一万余元”等等。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40)李荣典:《临桂县志》,1996年,第623—625页。
(41)罗解三:《广西通志·民航志》,1995年,第33页。
(42)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6—337页。
(43)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337页。
(44)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263页。
(45)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民国时期西南边疆·广西卷·第二十三卷》,2016年,社会科学出版社,第349—351页。影印。
(46)Meeting of The Combined Chieft of Staff 1943/8/4.From Frus:Conferences at Washington and QuebecⅡ—The firest Quebec conference and related conversation at Hyde Park and Washington,1943,pp.856.
(47)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中国抗日战争全景录·广西卷》,2015年,广西人民出版社,第150页。
(48)陈纳德:《飞虎将军陈纳德回忆录》,1998年,第252页。
(49)The Ambassador in China(Gauss)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 from Chung King 1942/8/12.From Frus: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 diplomatic papers,1942,China,pp.127.
(50)President Rooseveltand Prime Minister Churchillto Generalissimo Chiang 1943/1/25.From Frus:Foreign relation of the unites—The conferences at Washington,1941—1942 and Casablanca,1943,pp.802.
(51)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上册)》,1982年,第16页。
(52)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上册)》,1982年,第1页。
(53)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上册)》,1982年,第16页。
(54)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下册)》,1982年,第117—119页。
(55)日本第5航空军汉参电第3191号。见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下册)》,1982年,第150页。
(56)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一号作战之三:广西会战(下册)》,1982年,第117页。
(57)数据统计自《秧塘机场弹坑位置图》。见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L011/001/0025/0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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