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保疆的军费运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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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光绪中叶,中国边疆频遭外患,面对财政困难,虽然朝臣疆吏在边疆取舍上认识不一,但是清政府最终确定了保疆大计。收复伊犁交涉引发沙俄对西北和东北边疆侵略威胁,清政府设立东北边防经费专项,从财政上增加对东北固疆行动的支持;西北不仅名义上创设新疆行省,阎敬铭等重臣还筹划了国库纾困与支持新疆固边的双重行动;法国侵台危机促成清政府新设台湾行省,台澎防务需款至多,福建极力维系闽台一体,财政上积极协济,部库虽困难重重,但依然是东南海疆固防的财政后盾。军费运筹受到国困现实的牵制,进而影响经略边陲的效果。靖边与纾困虽有矛盾,但却关联紧密,成为检验清政府靖边保疆能力的重要方面。
In the middle of the Guangxu reign,China's frontiers were being harassed by foreign aggression.Financial difficulties meant that officials at court and those at the frontier had different views on the defense of the frontier,but the Qing government eventually made the decision to mount a defense of the frontier against threats.Negotiations to regain Yili triggered a threat from Tsarist Russia on the northwest and northeast frontiers.The government set up dedicated funding supporting the defense of the northeast frontier.On the northwest frontier,it made Xinjiang a province,while officials including Yan Jingming arranged to bail out the treasury while supporting the defense of that frontier.The crisis provoked by the French invasion of Taiwan drove the Qing to make a province of Taiwan,but the defense of Taiwan and the Penghu islands required further large-scale funding.Fujian tried to maintain the unity of Fujian and Taiwan,providing financial support to Taiwan and financial backing to southeast coastal defense.Military financing of the frontier defense was impeded by the government's financial difficulties.Pacifying the frontier conflicted with addressing the dynasty's financial problems,but the two were closely connected,becoming an important test of the Qing government's ability to pacify the frontier and defend its borders.
In the middle of the Guangxu reign,China's frontiers were being harassed by foreign aggression.Financial difficulties meant that officials at court and those at the frontier had different views on the defense of the frontier,but the Qing government eventually made the decision to mount a defense of the frontier against threats.Negotiations to regain Yili triggered a threat from Tsarist Russia on the northwest and northeast frontiers.The government set up dedicated funding supporting the defense of the northeast frontier.On the northwest frontier,it made Xinjiang a province,while officials including Yan Jingming arranged to bail out the treasury while supporting the defense of that frontier.The crisis provoked by the French invasion of Taiwan drove the Qing to make a province of Taiwan,but the defense of Taiwan and the Penghu islands required further large-scale funding.Fujian tried to maintain the unity of Fujian and Taiwan,providing financial support to Taiwan and financial backing to southeast coastal defense.Military financing of the frontier defense was impeded by the government's financial difficulties.Pacifying the frontier conflicted with addressing the dynasty's financial problems,but the two were closely connected,becoming an important test of the Qing government's ability to pacify the frontier and defend its borders.
引文
(1)马汝珩、马大正主编:《清代的边疆政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19—55页;周卫平:《论中国边疆研究的特点及面临的困难》,《暨南学报》2016年第12期;等等。
(2)王鹏辉:《中国近代边疆的转型时代——以九边处处蹄痕的吴禄贞为中心》,博士学位论文,华东师范大学,2014年;《龚自珍和魏源的舆地学研究》,《历史研究》2014年第3期;等等。
(3)限于篇幅,本文侧重讨论清光绪中叶西北、东北和东南海疆危机与清政府的财政因应,西南边陲俟另文讨论。
(4)潘世恩:《奏为密陈部库情形请饬直省大吏统筹全局以实京饷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以下引用军机处录副奏折、朱批奏折、随手登记档等,均来自该机构,不另注),军机处录副,03—9988—055。
(5)咸丰、同治时期大规模战争耗财数字,各家所见不一,彭泽益保守估计为8.5亿两,史志宏、徐毅认为这个数字大致可信。(史志宏、徐毅:《晚清财政:1851—1894》,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67—69页)
(6)王庆云:《王文勤公日记》第3册,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8年,第1542、1568页。
(7)董恂:《还读我书室老人手订年谱》,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76页。
(8)《答袁筱坞阁学》,《左文襄公全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79年,第3148—3151页。
(9)载龄等:《奏为京师库存仅敷一月拟请密谕左宗棠折》,军机处录副,03—4951—156。
(10)景廉等:《奏为敬陈时事艰难部库存款放拨殆尽亟应筹备饷需折》,军机处录副,03—6602—006。
(11)《致翁曾荣函》,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290页。
(12)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2071—2072页。
(13)刘增合:《左宗棠西征筹饷与清廷战时财政调控》,《近代史研究》2017年第2期。
(14)鲍源深:《奏为边事饷需紧迫内地协拨艰难应筹度缓急变通办理折》,军机处录副,03—6054—034。
(15)刘绪义:《晚清政坛的左李之争》,《中国纪检监察报》2015年5月29日。
(16)《复许竹筼》,朱采:《清芬阁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320页。
(17)《上李中堂》,朱采:《清芬阁集》,第348页。
(18)骆秉章:《奉旨筹拨甘省粮台暨新疆饷项疏》,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台北:文海出版社,1972年,第1650—1653页。
(19)许景澄:《上赵桐荪师》,朱家英整理:《许景澄集》第3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年,第646页。
(20)刘海鳌:《奏为酌议新疆善后事宜请权缓急折》,军机处录副,03—5092—013。
(21)《清高宗实录》第377卷,乾隆十五年十一月下,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影印版,第1169页。
(22)《谨奏为西路军饷浩繁中外交困急须统筹全局以规久远而固国本折》,阎敬铭:《户部奏折》,《阎敬铭奏稿》,甲24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以下藏所从略),第20页。
(23)《覆陈海防塞防及关外剿抚粮运情形折》,《左文襄公全集》,第1844页。
(24)《答谭文卿》,《左文襄公全集》,第3209页。
(25)《寄谕》,军机处随手登记档,03—0242—1—1210—042。
(26)《复丁雨生中丞》,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1册,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252页。
(27)崇实:《奏为西征宜缓筹款国用以备海防折》,军机处录副,03—6006—008。
(28)《议复条陈》,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6册,第164页。
(29)李有棻:《〈勘定新疆记〉序》,魏光焘编:《勘定新疆记》,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5页。
(30)《复刘省三军门》,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2册,第622—623页。
(31)张佩纶:《奏为日本国已成中国巨患请密定策略并饬令李鸿章等会同彭玉麟等迅练水陆各军近攻折》,朱批奏折,04—01—30—0135—005。
(32)针对张佩纶之奏,清政府决定慎重攻防日本。
(33)《复李光汉》,欧阳辅之编:《刘忠诚公(坤一)遗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6586 页。
(34)《复刘省三军门》,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2册,第622页。
(35)枢臣文祥、奕■等力排纷议,决定鼎力推行保疆战略,参见刘增合:《左宗棠西征筹饷与清廷战时财政调控》,《近代史研究》2017年第2期。
(36)据德国人福克(Focke)观察,征疆湘军“将官阵法,尽善尽美,若与俄人战于伊犁,必获胜仗。” (福克:《西行琐录》,王锡祺:《小方壶斋舆地丛钞》第6卷, 上海:著易堂,光绪十七年刻印本,第303页b)
(37)《米留金日记( 1881—1882 年)》第3卷,沙俄侵略中国西北边疆史编写组:《沙俄侵略中国西北边疆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254—255页。
(38)查尔斯·耶拉维奇、巴巴拉·耶拉维奇合编:《俄国在东方:1876—1880》,北京编译社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4年,第144页。
(39)参见明骥:《伊犁史话》,台北: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4年,第216—217、231页。
(40)盛京将军岐元:《奏为筹备边防大概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14—010;吉林将军铭安:《奏为遵旨筹备边防并兵单饷绌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14—015;署黑龙江将军定安:《奏为筹备黑龙江边防折》,军机处录副,03—9417—007。
(41)光绪五年十二月初十日,在东暖阁垂帘会议上,翁同龢洞见及此,忧虑重重地说:“西路重兵尚可恃,东三省仅有虚名,北路喀尔喀四部弱极,奈何?”(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1464页)
(42)《详筹边计折》,赵德馨编:《张之洞全集》第1册,武汉:武汉出版社,2008年,第23、24页。
(43)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第1462页。
(44)笔者在查阅李鸿藻档案时,发现其完整抄录的张之洞折抄件,长达36页,《奏为驭俄之策断宜先备后讲详筹边计以定宸谟折》,《李鸿藻存札》第8函,甲70—7,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第111—147页。
(45)胡钧:《张文襄公年谱跋》,《张文襄公年谱》,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年,第289页。
(46)North-China Herald(简称NCH), May 25, 1881,pp.460-461.
(47)于荫霖:《力绝要盟大议已定应速备防至计折》,于翰笃编:《于中丞(荫霖)奏议》,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36—37、47页。
(48)铭安:《奏为遵旨密陈筹备边防折》,朱批奏折,04—01—01—0942—065。
(49)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第1462页。
(50)王彦威、王亮辑:《清季外交史料》第19卷,台北:文海出版社,1985年,第1—3页;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第1464页。
(51)奕■等:《奏为遵筹东北两路边防经费折》,军机处录副,03—6602—005。
(52)奕■等:《奏为遵筹东北两路边防经费折》,军机处录副,03—6602—005。
(53)岐元:《奏为毅军抵奉会同提督宋庆履勘驻扎地折》,军机处录副,03—6014—072;岐元:《奏为函致宋庆一军仍驻锦州俟山西巡抚曾国荃到防酌度会商布置折》,军机处录副,03—6015—013;岐元:《奏为咨调提督宋庆统带毅军前往大连湾营口一带驻防折》,军机处录副,03—6043—046;等等。
(54)曾国荃:《奏报督率防军行抵山海关日期及宋庆等军归盛京将军岐元就近节制折》,军机处录副,03—6043—053;《奏为密陈遵旨会筹布防等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15—065;等等。
(55)铭安:《奏为吉省添练马步各军檄季统领分扎各防一律成军酌改营制筹购军火折》,朱批奏折,04—01—01—0943—051。
(56)定安:《奏为遵旨筹备边防布置练军折》,朱批奏折,04—01—01—0943—084。
(57)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第1716页。
(58)阎忠济、阎悌律:《晚清重臣阎敬铭》,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2014年,第134页。
(59)严树森:《奏为密举堪胜大任之臬司阎敬铭等各员折》,军机处录副,03—4600—002。
(60)《张荫桓来函》,《阎敬铭存札》第6函,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以下藏所从略),甲246—11, 第9—12页。
(61)《丁宝桢来函》,《阎敬铭存札》第13函,甲246—18,第53页。
(62)《详筹边计折》,《阎敬铭定期赴阙折(并抄件)》,赵德馨编:《张之洞全集》第1册,第25、57—59页。
(63)阎忠济、阎悌律:《晚清重臣阎敬铭》,第126、133页。
(64)额勒和布等:《奏为新疆南北两路急需大兴屯田以裕边储折》,军机处录副,03—6714—082;《呈新疆屯田章程清单》,军机处录副,03—6714—083。
(65)《阎敬铭存札》第4函共计119页,大部分为谭氏写给阎氏的信函,两人交往密切程度可见一斑。
(66)《谭钟麟来函》,《阎敬铭存札》第4函,甲246—9,第59—62页。
(67)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第1799、1817页。
(68)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第1810页。
(69)军机处《随手登记档》记录为一折两片,即“西路军饷浩繁急须统筹全局由”、“详筹西饷事宜由”、“拟请简员节制全疆由”。军机处随手登记档,03—0242—1—1210—042。经查,该折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录副奏折系统,编号为125333。
(70)光绪二十一年抄本目录将此折题目标注为《统筹西路全局折》,按照奏折开端来看,准确命名应是《谨奏为西路军饷浩繁中外交困急须统筹全局以规久远而固国本折》,参见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2—27页。
(71)《统筹新疆全局疏》,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台北:文海出版社,1972年,第1993—2007页。谢俊美编《翁同龢集》时,据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列在其中,成文时间亦同样错标。实际上翁氏并非该折作者,列衔而已。(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第59—64页)
(72)倪玉平:《从国家财政到财政国家——清朝咸同年间的财政与社会》,北京:科学出版社,2017年,第274—276页。
(73)刘增合:《西方预算制度与清季财政改制》,《历史研究》2009年第2期。
(74)光绪十年五月议复刘锦棠奏折中,该部所列拨款名称更多,如甘肃常饷、新疆月饷等,共计19个拨款名目。
(75)《奏为遵旨议复督办新疆军务大臣刘锦棠奏统筹新疆兵饷官制屯田情形并陈欠饷不可折发全疆宜联一气以规久远折》,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67页。
(76)所谓“留抵”,即地方钱粮等款收入,除解京饷、协饷之外留存款项,归地方支配使用,可以抵充本省军饷,户部一般称作“留存”。参见《议开源节流事宜疏》,陈昌绅编:《分类时务通纂》第5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5年,第81—91页。
(77)《户部附片》,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35页。
(78)所谓行粮,是指战时发放带有激励津贴性质的饷章制度,人均标准较高;而坐粮则是承平时期的发饷制度,发放标准稍低。
(79)《密陈划一事权片》,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39—42页。阎敬铭提到的左宗棠折是《奏陈新疆甘肃设防开源折》,《宫中档光绪朝奏折》第2辑,台北:台湾故宫博物院,1973年,第78—85页。
(8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上谕档》第10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6—47页。
(81)后任伊犁将军色楞额反映,金顺对伊犁、塔城客军管理宽松。色楞额:《奏为伊犁岁拨饷需请饬部援案再拨一年以便遣并客军折》,朱批奏折,04—01—01—0964—054。
(82)金顺:《奏为遵旨详筹伊犁饷额兵制分别裁留兵勇并请饬提各省关欠饷折》,朱批奏折,04—01—01—0951—034。
(83)部臣议复会议上,户部负责军饷规模裁定和屯政安排,兵部负责裁军和布防,吏部则负责新疆设省中的裁官设职等重大问题。
(84)参与决策的工部尚书翁同龢总体上赞成各部上奏主张,但个别问题与上奏折稿微有区别,如倾向于缓设新疆巡抚、继续推行行粮制度。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第294—295页。
(85)《奏为遵旨议复督办新疆军务大臣刘锦棠奏统筹新疆兵饷官制屯田情形并陈欠饷不可折发全疆宜联一气以规久远折》,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44—109、110—133页。
(86)分别是光绪四年正月初七日、十月二十二日、光绪六年四月十八日以及光绪八年九月初七日上奏。
(87)刘锦棠:《奏为哈密镇迪道等处暨议设南路各道厅州县拟请归并甘肃合为一省折》,朱批奏折,04—01—01—0946—011。
(8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上谕档》第10册,第301—302页。
(89)刘锦棠:《奏为奉旨补授甘肃新疆巡抚谢恩并沥陈下悃折》,朱批奏折,04—01—12—0531—123。
(90)金顺:《奏为遵议伊犁屯田事宜请暂缓折》,朱批奏折,04—01—22—0063—022。
(91)光绪十二年金顺去世后,延搁伊犁军务奏销,给甘督谭钟麟造成困扰。《谭钟麟致刘锦棠函》(光绪十二年六月二十九日),《谭钟麟函札》,甲580,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以下藏所从略),第29—35页。
(92)额勒和布等:《奏为遵旨速议伊犁军饷请旨饬下各省关迅解折》,军机处录副,03—6094—020。
(93)杨昌濬:《奏为遵议海防水师及闽台拟办各事折》,军机处录副,03—9389—030。
(94)沈葆桢等:《奏为会商台湾抚番开路兴业等大计折》,军机处录副,03—5091—007。
(95)许良国:《台湾建省之议应始于乾隆二年》,《学术月刊》1982年第2期。
(96)《请移驻巡抚折》,吴元炳辑:《沈文肃公政书》,台北:文海出版社,1967年,第875页。
(97)沈葆桢:《李中堂》,陈支平主编:《沈文肃公牍》(一),北京:九州出版社、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333页。
(98)《复丁雨生中丞》,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2册,第7、9页。贾小叶(《晚清台湾建省的台前与幕后》,《史学月刊》2016年第7期)对台湾设省背后的官员人脉纠葛,包括袁保恒此奏背后的人事牵制有较好的研究,此不赘论。
(99)袁保恒:《奏为请将福建巡抚改为台湾巡抚经营全台事务片》,军机处录副,03—5116—063。
(100)《台防紧要请移福建巡抚驻台镇慑折》,刘泱泱等校点:《左宗棠全集》奏稿8,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546—547页。
(101)《清德宗实录》第215卷,光绪十一年九月上,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版,第1023页。
(102)刘铭传:《刘壮肃公奏议》,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184页。光绪十一年十月十九日,奉懿旨,福建巡抚改为台湾巡抚,礼部铸关防,名曰“光字第二十九号福建台湾巡抚”。参见刘铭传:《奏报启用福建台湾巡抚关防日期折》,朱批奏折,04—01—16—0225—033。
(103)刘铭传:《奏为遵筹澎湖防务请饬部拨款折》,军机处录副,03—6101—039。
(104)刘铭传:《奏为条陈台澎善后事宜急须次第举办折》,军机处录副,03—6020—038。
(105)刘铭传:《奏为患病吁请开缺折》,军机处录副,03—5201—066。
(106)《台湾暂难改省折》,刘铭传:《刘壮肃公奏议》,第261—262页。
(107)刘体仁:《异辞录》卷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84年,第31—32页;《与两江总督刘岘莊制军》,《左文襄公全集》,第3181页。
(108)杨昌濬:《奏为筹议台湾改设事宜折》,军机处录副,03—5685—011。
(109)刘铭传:《呈全台各路先后裁撤内渡营勇数目清单》,军机处录副,03—6099—008。
(110)刘铭传:《奏为遵旨裁留营勇及全台出入款目请拨军饷折》,军机处录副,03—6099—007。
(111)刘铭传:《奏为台疆紧要防务急需请饬拨银两办防片》,军机处录副,03—6020—095。
(112)刘铭传:《奏为遵筹澎湖防务请饬部拨款折》,军机处录副,03—6101—039。
(113)杨昌濬:《奏报带印出省巡阅日期及赴厦门澎湖各海口察看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21—017。
(114)刘铭传:《奏为复陈台湾出入款目请饬查核折》,军机处录副,03—6615—064。
(115)刘铭传:《奏为遵筹澎湖防务请饬部拨款折》,军机处录副,03—6101—039。
(116)刘铭传:《奏请饬令速行筹借银两以济急需片》,军机处录副,03—9392—039。
(117)户部:《奏为酌议台湾巡抚刘铭传等拟借洋款一案片》,军机处录副,03—6558—066。
(118)《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68—69页。
(119)刘铭传:《奏为病痊陈请销假并到省与督臣杨昌濬会商台湾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5209—091。
(120)杨昌濬、刘铭传:《奏为遵旨筹议台湾改设行省事宜折》,军机处录副,03—5093—022。
(121)军机大臣:《奏为刘铭传到省会商台湾情形请饬拨银折所请由闽省协济银四十四万两等恭拟寄信谕旨事》,军机处录副,03—5692—083。
(122)卞宝第、刘铭传:《奏为革职留任福建藩司张梦元竭力筹措台湾饷银从未延误请开复处分片》,朱批奏折,04—01—16—0227—027。
(123)古尼音布、杨昌濬:《奏请闽省用兵后支绌异常请准暂免拨解京饷折》,军机处录副,03—6099—050。
(124)杨昌濬:《奏为闽省度支奇绌京协各饷亟须解应请饬部迅将税关洋药厘金划拨济用折》,朱批奏折,04—01—01—0959—043。
(125)《答江西巡抚刘仲良中丞》,《左宗棠全集·书信三》,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95页。
(126)《张荫桓来函》,《阎敬铭存札》第3函,甲246—8,第53页。
(127)汤象龙:《民国以前关税担保之外债》,《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集刊》第3卷第1期,1935年5月;何烈:《清咸、同时期的财政》,台北:“国立”编译馆中华丛书编审委员会,1981年,第320页。
(128)《奏陈开源节流章程疏》,杜诗笠:《光绪财政通纂》第53卷,成都:蓉城文伦书局铅印本,第1—11页。
(129)《议覆御史谢祖源奏饷需支绌妥筹借款折》,《户部奏稿》第8册,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4年,第3915页。数年后,该部仍主张开源不如节流。参见《通盘筹划量入为出以裕度支疏》,杜诗笠:《光绪财政通纂》第53卷,第12页。
(130)《议覆御史张廷燎奏户部筹饷二十四条请饬量加删汰折》,《户部奏稿》第9册,第4101—4103 页。
(131)《山东黄县官员来函》,《阎敬铭存札》第7函,甲246—12,第51页。
(132)《同光度支琐闻》,徐珂:《清稗类钞》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516页。
(133)《复陈江苏司关各库奉饬每年酌提存储委实无款可筹折》,谭钧培:《谭中丞奏稿》第4卷,清末铅印本,第38—42页。
(134)《致翁曾荣函》,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第246页。
(135)《议覆浙江巡抚刘秉璋奏请将浙省奉拨甘省调直防月饷改拨片》,《户部奏稿》第7册,第3118—3119页。
(136)奕劻等:《呈光绪六年至十二年七年各分省关欠解东三省边防经费银两数目清单》,军机处录副,03—6108—075;奕劻等:《呈各省关欠解本年及历年东北边防经费银数清单》,军机处录副,03—6635—024。
(137)《议复署黑龙江将军文等奏官兵困苦请将俸饷仍由部领折》,《户部奏稿》第1册,第93页。
(138)庆裕、启秀:《呈各省欠解东三省甲申年的饷并历年欠解清单》,军机处录副,03—6610—057。
(139)阎敬铭:《奏为遵议吉林将军侯希元等奏练饷瞬将届满各省协饷毫未解报仍请由部垫拨折》,军机处录副,03—9420—009。
(140)刘锦棠:《奏报查明截上年止历年欠发军饷实数折》,朱批奏折,04—01—01—0953—027。
(141)刘锦棠:《奏请饬部限解军饷折》,朱批奏折,04—01—01—0956—062。
(142)《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2—10页。
(143)《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23—28页。
(144)阎敬铭等:《奏为遵旨速议甘肃新疆巡抚刘锦棠奏请饬催各省关协解西征欠饷折》,军机处录副,03—6105—011。
(145)刘锦棠:《奏为各省关奉拨西征欠饷逾期未到请饬部垫拨库款折》,朱批奏折,04—01—01—0958—079。
(146)谭钟麟:《奏为积欠湘军饷银恐生事端请由户部拨款片》,军机处录副,03—5848—093。
(147)《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56页。
(148)谭钟麟:《奏请饬催江浙闽粤各省筹解协甘饷银折》,军机处录副,03—6106—080。
(149)福锟等:《奏为指拨光绪二十年分筹备饷需银两折》,军机处录副,03—6132—017。
(150)阎敬铭等:《奏为遵议台湾巡抚刘铭传奏请饬催拨饷折》,军机处录副,03—6103—072。
(151)刘铭传:《奏请饬令速行筹借银两以济急需片》,军机处录副,03—9392—039。
(152)左宗棠:《奏为试办台糖遗利以浚饷源折》,军机处录副,03—6095—012;杨昌濬、张兆栋:《奏为闽省招商集资开办铅矿折》,军机处录副,03—9427—010。
(153)阎敬铭等:《奏为遵议台湾巡抚刘铭传奏请饬催拨饷折》,军机处录副,03—6103—072。
(154)刘铭传:《奏为部拨台湾款项虚悬请饬部另拨折》,朱批奏折,04—01—30—0202—022。
(155)菘骏:《奏为光绪十三年节省修艌项下凑支台湾用款片》,军机处录副,03—6617—036等。
(156)王鹏辉:《龚自珍和魏源的舆地学研究》,《历史研究》2014年第3期。
(2)王鹏辉:《中国近代边疆的转型时代——以九边处处蹄痕的吴禄贞为中心》,博士学位论文,华东师范大学,2014年;《龚自珍和魏源的舆地学研究》,《历史研究》2014年第3期;等等。
(3)限于篇幅,本文侧重讨论清光绪中叶西北、东北和东南海疆危机与清政府的财政因应,西南边陲俟另文讨论。
(4)潘世恩:《奏为密陈部库情形请饬直省大吏统筹全局以实京饷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以下引用军机处录副奏折、朱批奏折、随手登记档等,均来自该机构,不另注),军机处录副,03—9988—055。
(5)咸丰、同治时期大规模战争耗财数字,各家所见不一,彭泽益保守估计为8.5亿两,史志宏、徐毅认为这个数字大致可信。(史志宏、徐毅:《晚清财政:1851—1894》,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67—69页)
(6)王庆云:《王文勤公日记》第3册,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8年,第1542、1568页。
(7)董恂:《还读我书室老人手订年谱》,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76页。
(8)《答袁筱坞阁学》,《左文襄公全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79年,第3148—3151页。
(9)载龄等:《奏为京师库存仅敷一月拟请密谕左宗棠折》,军机处录副,03—4951—156。
(10)景廉等:《奏为敬陈时事艰难部库存款放拨殆尽亟应筹备饷需折》,军机处录副,03—6602—006。
(11)《致翁曾荣函》,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290页。
(12)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2071—2072页。
(13)刘增合:《左宗棠西征筹饷与清廷战时财政调控》,《近代史研究》2017年第2期。
(14)鲍源深:《奏为边事饷需紧迫内地协拨艰难应筹度缓急变通办理折》,军机处录副,03—6054—034。
(15)刘绪义:《晚清政坛的左李之争》,《中国纪检监察报》2015年5月29日。
(16)《复许竹筼》,朱采:《清芬阁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320页。
(17)《上李中堂》,朱采:《清芬阁集》,第348页。
(18)骆秉章:《奉旨筹拨甘省粮台暨新疆饷项疏》,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台北:文海出版社,1972年,第1650—1653页。
(19)许景澄:《上赵桐荪师》,朱家英整理:《许景澄集》第3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年,第646页。
(20)刘海鳌:《奏为酌议新疆善后事宜请权缓急折》,军机处录副,03—5092—013。
(21)《清高宗实录》第377卷,乾隆十五年十一月下,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影印版,第1169页。
(22)《谨奏为西路军饷浩繁中外交困急须统筹全局以规久远而固国本折》,阎敬铭:《户部奏折》,《阎敬铭奏稿》,甲24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以下藏所从略),第20页。
(23)《覆陈海防塞防及关外剿抚粮运情形折》,《左文襄公全集》,第1844页。
(24)《答谭文卿》,《左文襄公全集》,第3209页。
(25)《寄谕》,军机处随手登记档,03—0242—1—1210—042。
(26)《复丁雨生中丞》,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1册,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252页。
(27)崇实:《奏为西征宜缓筹款国用以备海防折》,军机处录副,03—6006—008。
(28)《议复条陈》,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6册,第164页。
(29)李有棻:《〈勘定新疆记〉序》,魏光焘编:《勘定新疆记》,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5页。
(30)《复刘省三军门》,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2册,第622—623页。
(31)张佩纶:《奏为日本国已成中国巨患请密定策略并饬令李鸿章等会同彭玉麟等迅练水陆各军近攻折》,朱批奏折,04—01—30—0135—005。
(32)针对张佩纶之奏,清政府决定慎重攻防日本。
(33)《复李光汉》,欧阳辅之编:《刘忠诚公(坤一)遗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6586 页。
(34)《复刘省三军门》,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2册,第622页。
(35)枢臣文祥、奕■等力排纷议,决定鼎力推行保疆战略,参见刘增合:《左宗棠西征筹饷与清廷战时财政调控》,《近代史研究》2017年第2期。
(36)据德国人福克(Focke)观察,征疆湘军“将官阵法,尽善尽美,若与俄人战于伊犁,必获胜仗。” (福克:《西行琐录》,王锡祺:《小方壶斋舆地丛钞》第6卷, 上海:著易堂,光绪十七年刻印本,第303页b)
(37)《米留金日记( 1881—1882 年)》第3卷,沙俄侵略中国西北边疆史编写组:《沙俄侵略中国西北边疆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254—255页。
(38)查尔斯·耶拉维奇、巴巴拉·耶拉维奇合编:《俄国在东方:1876—1880》,北京编译社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4年,第144页。
(39)参见明骥:《伊犁史话》,台北: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4年,第216—217、231页。
(40)盛京将军岐元:《奏为筹备边防大概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14—010;吉林将军铭安:《奏为遵旨筹备边防并兵单饷绌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14—015;署黑龙江将军定安:《奏为筹备黑龙江边防折》,军机处录副,03—9417—007。
(41)光绪五年十二月初十日,在东暖阁垂帘会议上,翁同龢洞见及此,忧虑重重地说:“西路重兵尚可恃,东三省仅有虚名,北路喀尔喀四部弱极,奈何?”(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1464页)
(42)《详筹边计折》,赵德馨编:《张之洞全集》第1册,武汉:武汉出版社,2008年,第23、24页。
(43)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第1462页。
(44)笔者在查阅李鸿藻档案时,发现其完整抄录的张之洞折抄件,长达36页,《奏为驭俄之策断宜先备后讲详筹边计以定宸谟折》,《李鸿藻存札》第8函,甲70—7,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第111—147页。
(45)胡钧:《张文襄公年谱跋》,《张文襄公年谱》,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年,第289页。
(46)North-China Herald(简称NCH), May 25, 1881,pp.460-461.
(47)于荫霖:《力绝要盟大议已定应速备防至计折》,于翰笃编:《于中丞(荫霖)奏议》,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36—37、47页。
(48)铭安:《奏为遵旨密陈筹备边防折》,朱批奏折,04—01—01—0942—065。
(49)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第1462页。
(50)王彦威、王亮辑:《清季外交史料》第19卷,台北:文海出版社,1985年,第1—3页;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第1464页。
(51)奕■等:《奏为遵筹东北两路边防经费折》,军机处录副,03—6602—005。
(52)奕■等:《奏为遵筹东北两路边防经费折》,军机处录副,03—6602—005。
(53)岐元:《奏为毅军抵奉会同提督宋庆履勘驻扎地折》,军机处录副,03—6014—072;岐元:《奏为函致宋庆一军仍驻锦州俟山西巡抚曾国荃到防酌度会商布置折》,军机处录副,03—6015—013;岐元:《奏为咨调提督宋庆统带毅军前往大连湾营口一带驻防折》,军机处录副,03—6043—046;等等。
(54)曾国荃:《奏报督率防军行抵山海关日期及宋庆等军归盛京将军岐元就近节制折》,军机处录副,03—6043—053;《奏为密陈遵旨会筹布防等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15—065;等等。
(55)铭安:《奏为吉省添练马步各军檄季统领分扎各防一律成军酌改营制筹购军火折》,朱批奏折,04—01—01—0943—051。
(56)定安:《奏为遵旨筹备边防布置练军折》,朱批奏折,04—01—01—0943—084。
(57)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第1716页。
(58)阎忠济、阎悌律:《晚清重臣阎敬铭》,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2014年,第134页。
(59)严树森:《奏为密举堪胜大任之臬司阎敬铭等各员折》,军机处录副,03—4600—002。
(60)《张荫桓来函》,《阎敬铭存札》第6函,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以下藏所从略),甲246—11, 第9—12页。
(61)《丁宝桢来函》,《阎敬铭存札》第13函,甲246—18,第53页。
(62)《详筹边计折》,《阎敬铭定期赴阙折(并抄件)》,赵德馨编:《张之洞全集》第1册,第25、57—59页。
(63)阎忠济、阎悌律:《晚清重臣阎敬铭》,第126、133页。
(64)额勒和布等:《奏为新疆南北两路急需大兴屯田以裕边储折》,军机处录副,03—6714—082;《呈新疆屯田章程清单》,军机处录副,03—6714—083。
(65)《阎敬铭存札》第4函共计119页,大部分为谭氏写给阎氏的信函,两人交往密切程度可见一斑。
(66)《谭钟麟来函》,《阎敬铭存札》第4函,甲246—9,第59—62页。
(67)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第1799、1817页。
(68)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4册,第1810页。
(69)军机处《随手登记档》记录为一折两片,即“西路军饷浩繁急须统筹全局由”、“详筹西饷事宜由”、“拟请简员节制全疆由”。军机处随手登记档,03—0242—1—1210—042。经查,该折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录副奏折系统,编号为125333。
(70)光绪二十一年抄本目录将此折题目标注为《统筹西路全局折》,按照奏折开端来看,准确命名应是《谨奏为西路军饷浩繁中外交困急须统筹全局以规久远而固国本折》,参见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2—27页。
(71)《统筹新疆全局疏》,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台北:文海出版社,1972年,第1993—2007页。谢俊美编《翁同龢集》时,据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列在其中,成文时间亦同样错标。实际上翁氏并非该折作者,列衔而已。(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第59—64页)
(72)倪玉平:《从国家财政到财政国家——清朝咸同年间的财政与社会》,北京:科学出版社,2017年,第274—276页。
(73)刘增合:《西方预算制度与清季财政改制》,《历史研究》2009年第2期。
(74)光绪十年五月议复刘锦棠奏折中,该部所列拨款名称更多,如甘肃常饷、新疆月饷等,共计19个拨款名目。
(75)《奏为遵旨议复督办新疆军务大臣刘锦棠奏统筹新疆兵饷官制屯田情形并陈欠饷不可折发全疆宜联一气以规久远折》,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67页。
(76)所谓“留抵”,即地方钱粮等款收入,除解京饷、协饷之外留存款项,归地方支配使用,可以抵充本省军饷,户部一般称作“留存”。参见《议开源节流事宜疏》,陈昌绅编:《分类时务通纂》第5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5年,第81—91页。
(77)《户部附片》,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35页。
(78)所谓行粮,是指战时发放带有激励津贴性质的饷章制度,人均标准较高;而坐粮则是承平时期的发饷制度,发放标准稍低。
(79)《密陈划一事权片》,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39—42页。阎敬铭提到的左宗棠折是《奏陈新疆甘肃设防开源折》,《宫中档光绪朝奏折》第2辑,台北:台湾故宫博物院,1973年,第78—85页。
(8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上谕档》第10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6—47页。
(81)后任伊犁将军色楞额反映,金顺对伊犁、塔城客军管理宽松。色楞额:《奏为伊犁岁拨饷需请饬部援案再拨一年以便遣并客军折》,朱批奏折,04—01—01—0964—054。
(82)金顺:《奏为遵旨详筹伊犁饷额兵制分别裁留兵勇并请饬提各省关欠饷折》,朱批奏折,04—01—01—0951—034。
(83)部臣议复会议上,户部负责军饷规模裁定和屯政安排,兵部负责裁军和布防,吏部则负责新疆设省中的裁官设职等重大问题。
(84)参与决策的工部尚书翁同龢总体上赞成各部上奏主张,但个别问题与上奏折稿微有区别,如倾向于缓设新疆巡抚、继续推行行粮制度。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第294—295页。
(85)《奏为遵旨议复督办新疆军务大臣刘锦棠奏统筹新疆兵饷官制屯田情形并陈欠饷不可折发全疆宜联一气以规久远折》,阎敬铭:《户部奏折》(乙未抄本),《阎敬铭奏稿》,甲246,第44—109、110—133页。
(86)分别是光绪四年正月初七日、十月二十二日、光绪六年四月十八日以及光绪八年九月初七日上奏。
(87)刘锦棠:《奏为哈密镇迪道等处暨议设南路各道厅州县拟请归并甘肃合为一省折》,朱批奏折,04—01—01—0946—011。
(8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上谕档》第10册,第301—302页。
(89)刘锦棠:《奏为奉旨补授甘肃新疆巡抚谢恩并沥陈下悃折》,朱批奏折,04—01—12—0531—123。
(90)金顺:《奏为遵议伊犁屯田事宜请暂缓折》,朱批奏折,04—01—22—0063—022。
(91)光绪十二年金顺去世后,延搁伊犁军务奏销,给甘督谭钟麟造成困扰。《谭钟麟致刘锦棠函》(光绪十二年六月二十九日),《谭钟麟函札》,甲580,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以下藏所从略),第29—35页。
(92)额勒和布等:《奏为遵旨速议伊犁军饷请旨饬下各省关迅解折》,军机处录副,03—6094—020。
(93)杨昌濬:《奏为遵议海防水师及闽台拟办各事折》,军机处录副,03—9389—030。
(94)沈葆桢等:《奏为会商台湾抚番开路兴业等大计折》,军机处录副,03—5091—007。
(95)许良国:《台湾建省之议应始于乾隆二年》,《学术月刊》1982年第2期。
(96)《请移驻巡抚折》,吴元炳辑:《沈文肃公政书》,台北:文海出版社,1967年,第875页。
(97)沈葆桢:《李中堂》,陈支平主编:《沈文肃公牍》(一),北京:九州出版社、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333页。
(98)《复丁雨生中丞》,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第32册,第7、9页。贾小叶(《晚清台湾建省的台前与幕后》,《史学月刊》2016年第7期)对台湾设省背后的官员人脉纠葛,包括袁保恒此奏背后的人事牵制有较好的研究,此不赘论。
(99)袁保恒:《奏为请将福建巡抚改为台湾巡抚经营全台事务片》,军机处录副,03—5116—063。
(100)《台防紧要请移福建巡抚驻台镇慑折》,刘泱泱等校点:《左宗棠全集》奏稿8,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546—547页。
(101)《清德宗实录》第215卷,光绪十一年九月上,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版,第1023页。
(102)刘铭传:《刘壮肃公奏议》,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184页。光绪十一年十月十九日,奉懿旨,福建巡抚改为台湾巡抚,礼部铸关防,名曰“光字第二十九号福建台湾巡抚”。参见刘铭传:《奏报启用福建台湾巡抚关防日期折》,朱批奏折,04—01—16—0225—033。
(103)刘铭传:《奏为遵筹澎湖防务请饬部拨款折》,军机处录副,03—6101—039。
(104)刘铭传:《奏为条陈台澎善后事宜急须次第举办折》,军机处录副,03—6020—038。
(105)刘铭传:《奏为患病吁请开缺折》,军机处录副,03—5201—066。
(106)《台湾暂难改省折》,刘铭传:《刘壮肃公奏议》,第261—262页。
(107)刘体仁:《异辞录》卷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84年,第31—32页;《与两江总督刘岘莊制军》,《左文襄公全集》,第3181页。
(108)杨昌濬:《奏为筹议台湾改设事宜折》,军机处录副,03—5685—011。
(109)刘铭传:《呈全台各路先后裁撤内渡营勇数目清单》,军机处录副,03—6099—008。
(110)刘铭传:《奏为遵旨裁留营勇及全台出入款目请拨军饷折》,军机处录副,03—6099—007。
(111)刘铭传:《奏为台疆紧要防务急需请饬拨银两办防片》,军机处录副,03—6020—095。
(112)刘铭传:《奏为遵筹澎湖防务请饬部拨款折》,军机处录副,03—6101—039。
(113)杨昌濬:《奏报带印出省巡阅日期及赴厦门澎湖各海口察看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6021—017。
(114)刘铭传:《奏为复陈台湾出入款目请饬查核折》,军机处录副,03—6615—064。
(115)刘铭传:《奏为遵筹澎湖防务请饬部拨款折》,军机处录副,03—6101—039。
(116)刘铭传:《奏请饬令速行筹借银两以济急需片》,军机处录副,03—9392—039。
(117)户部:《奏为酌议台湾巡抚刘铭传等拟借洋款一案片》,军机处录副,03—6558—066。
(118)《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68—69页。
(119)刘铭传:《奏为病痊陈请销假并到省与督臣杨昌濬会商台湾情形折》,军机处录副,03—5209—091。
(120)杨昌濬、刘铭传:《奏为遵旨筹议台湾改设行省事宜折》,军机处录副,03—5093—022。
(121)军机大臣:《奏为刘铭传到省会商台湾情形请饬拨银折所请由闽省协济银四十四万两等恭拟寄信谕旨事》,军机处录副,03—5692—083。
(122)卞宝第、刘铭传:《奏为革职留任福建藩司张梦元竭力筹措台湾饷银从未延误请开复处分片》,朱批奏折,04—01—16—0227—027。
(123)古尼音布、杨昌濬:《奏请闽省用兵后支绌异常请准暂免拨解京饷折》,军机处录副,03—6099—050。
(124)杨昌濬:《奏为闽省度支奇绌京协各饷亟须解应请饬部迅将税关洋药厘金划拨济用折》,朱批奏折,04—01—01—0959—043。
(125)《答江西巡抚刘仲良中丞》,《左宗棠全集·书信三》,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95页。
(126)《张荫桓来函》,《阎敬铭存札》第3函,甲246—8,第53页。
(127)汤象龙:《民国以前关税担保之外债》,《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集刊》第3卷第1期,1935年5月;何烈:《清咸、同时期的财政》,台北:“国立”编译馆中华丛书编审委员会,1981年,第320页。
(128)《奏陈开源节流章程疏》,杜诗笠:《光绪财政通纂》第53卷,成都:蓉城文伦书局铅印本,第1—11页。
(129)《议覆御史谢祖源奏饷需支绌妥筹借款折》,《户部奏稿》第8册,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4年,第3915页。数年后,该部仍主张开源不如节流。参见《通盘筹划量入为出以裕度支疏》,杜诗笠:《光绪财政通纂》第53卷,第12页。
(130)《议覆御史张廷燎奏户部筹饷二十四条请饬量加删汰折》,《户部奏稿》第9册,第4101—4103 页。
(131)《山东黄县官员来函》,《阎敬铭存札》第7函,甲246—12,第51页。
(132)《同光度支琐闻》,徐珂:《清稗类钞》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516页。
(133)《复陈江苏司关各库奉饬每年酌提存储委实无款可筹折》,谭钧培:《谭中丞奏稿》第4卷,清末铅印本,第38—42页。
(134)《致翁曾荣函》,谢俊美编:《翁同龢集》上册,第246页。
(135)《议覆浙江巡抚刘秉璋奏请将浙省奉拨甘省调直防月饷改拨片》,《户部奏稿》第7册,第3118—3119页。
(136)奕劻等:《呈光绪六年至十二年七年各分省关欠解东三省边防经费银两数目清单》,军机处录副,03—6108—075;奕劻等:《呈各省关欠解本年及历年东北边防经费银数清单》,军机处录副,03—6635—024。
(137)《议复署黑龙江将军文等奏官兵困苦请将俸饷仍由部领折》,《户部奏稿》第1册,第93页。
(138)庆裕、启秀:《呈各省欠解东三省甲申年的饷并历年欠解清单》,军机处录副,03—6610—057。
(139)阎敬铭:《奏为遵议吉林将军侯希元等奏练饷瞬将届满各省协饷毫未解报仍请由部垫拨折》,军机处录副,03—9420—009。
(140)刘锦棠:《奏报查明截上年止历年欠发军饷实数折》,朱批奏折,04—01—01—0953—027。
(141)刘锦棠:《奏请饬部限解军饷折》,朱批奏折,04—01—01—0956—062。
(142)《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2—10页。
(143)《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23—28页。
(144)阎敬铭等:《奏为遵旨速议甘肃新疆巡抚刘锦棠奏请饬催各省关协解西征欠饷折》,军机处录副,03—6105—011。
(145)刘锦棠:《奏为各省关奉拨西征欠饷逾期未到请饬部垫拨库款折》,朱批奏折,04—01—01—0958—079。
(146)谭钟麟:《奏为积欠湘军饷银恐生事端请由户部拨款片》,军机处录副,03—5848—093。
(147)《致刘锦棠函》,《谭钟麟函札》,甲580,第56页。
(148)谭钟麟:《奏请饬催江浙闽粤各省筹解协甘饷银折》,军机处录副,03—6106—080。
(149)福锟等:《奏为指拨光绪二十年分筹备饷需银两折》,军机处录副,03—6132—017。
(150)阎敬铭等:《奏为遵议台湾巡抚刘铭传奏请饬催拨饷折》,军机处录副,03—6103—072。
(151)刘铭传:《奏请饬令速行筹借银两以济急需片》,军机处录副,03—9392—039。
(152)左宗棠:《奏为试办台糖遗利以浚饷源折》,军机处录副,03—6095—012;杨昌濬、张兆栋:《奏为闽省招商集资开办铅矿折》,军机处录副,03—9427—010。
(153)阎敬铭等:《奏为遵议台湾巡抚刘铭传奏请饬催拨饷折》,军机处录副,03—6103—072。
(154)刘铭传:《奏为部拨台湾款项虚悬请饬部另拨折》,朱批奏折,04—01—30—0202—022。
(155)菘骏:《奏为光绪十三年节省修艌项下凑支台湾用款片》,军机处录副,03—6617—036等。
(156)王鹏辉:《龚自珍和魏源的舆地学研究》,《历史研究》2014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