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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西湖山水图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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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西湖山水图是西湖绘画的主体,也最能体现西湖的特质及其历史人文价值。本文以西湖山水图的历史演化为线索,从西湖山水图的缘起(唐至北宋)、状物的极致——西湖山水图的第一个兴盛期(南宋)以及短暂的衰落(元朝)三个部分对明代以前的西湖山水图进行了梳理,由于存世画作的稀少,对于明代以前西湖山水图的研究只能着重在文献的层面,希望能把握住它的演化脉络以及凸现它在特定历史情境中与社会和其它文化因素的关联。
     本文的重点则着力于明、清两代西湖山水图的研究,无论流存的作品还是参与的画家人数,这两个时期都远远超越以前,题材的拓展与个人体验的独特也更为鲜明,其中以晚明和清三代(康熙至乾隆)尤为显著,晚明个性形态之丰复多样,清三代参与画家人数之多、画作流传之丰富,称得上是继南宋之后的两个兴盛期。本文选取了有西湖山水图实物可供参证并极具典型意义的一些画家,包括明代前期“浙派”的开派宗师戴进、明代中期“吴门画派”的开派宗师沈周以及晚明“松江派”的领袖董其昌、“画中九友”之一的李流芳、“武林派”的领袖蓝瑛以及和西湖山水有着密切关联的陈洪绶;清代部分则包含有清前期“娄东派”的领袖王原祁、极受乾隆宠遇的学士画家董邦达以及道光、咸丰年间颇具影响力的戴熙。本文以这些画家对西湖山水图各自的创作体验为线索,来贯穿并考察明清之际西湖山水图的丰富变化。本文还附有对明清版画中的西湖山水图以及日本所存西湖山水图的论述,藉此可见西湖文化在传播过程中的痕迹和在外域人士心目中西湖文化在中国的代表性地位。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 is the main subject of the West Lake paintings,also the best embodiment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West Lake and its historic humanistic values.By taking the historical transition of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 as a clue,this paper combs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 before the Ming dynasty from three aspects:the origin of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Tang dynasty to Northern Song dynasty),the acme of realism,the first flourishing era of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Southern Song dynasty) and its short decline(Yuan dynasty).Due to the rarity of the existing paintings,the research on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 before Ming dynasty can only emphasize on the literature;hoping to grasp its transitional patterns and demonstrating sharply its relation with society and other cultural factors in particular historical context.
     This paper emphasizes on the research into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 of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In these two periods,either the number of existing paintings or the number of participating artists exceeded previous dynasties,the extension of the themes and the uniqueness of individual experience were more manifest,in particular the late Ming dynasty period and the time under the reign of the three emperors of Qing dynasty(Kangxi emperor to Qianlong emperor).The late Ming dynasty period with the diversification of the forms of individuality and the time of the three Qing emperors with significant number of participating artists and circulating paintings were said to be two flourishing eras after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This article selected some archetypically meaningful artists with actual corresponding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 as references,including Dai Jin,the founder of "Zhejiang School" in early Ming dynasty;Shen Zhou,the founder of "Wu Schooi" in middle Ming dynasty and Dong Qichang,the leader of "Songjiang School" in late Ming dynasty;Li Liufang,one of "Nine Pals in the Painting";Lan Ying,the leader of "Wulin School" and professor Chen Hongshou who was closely related to the West Lake landscapes.The Qing dynasty part includes Wang Yuanqi,the leader of "Loudong School"; Dong Bangda,a scholar-artist highly favoured by Qianlong emperor and Dai Xi who was quite influential in the Daoguang,Xianfeng periods of Qing dynasty.This article goes through and investigates the profuse changes of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 during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by taking the individual painting creation experience of those aforementioned artists as a clue.The descriptive discussion of the West Lake landscape paintings among the prints of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and those possessed by Japan is also attached.Hence,the traces in the distributional process of the West Lake culture and its representative position in China perceived by the foreigners can then be seen.
引文
[1]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卷四十。
    [2]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之《西湖总叙》:“汉时,金牛见湖中,人言明圣之瑞,遂称明圣湖。”
    [3]同上。
    [4]西湖的成因,有“火山说”、“泻湖说”、“海平面升降说”、“构造湖盆-泻湖-人为治理综合说”、“河口湾说”、“潮沼或盐沼说”等等,其中自然一人为综合作用的观点,逐渐被越来越多的人士所接受。西湖形成的时间,则有“西汉说”、“东汉说”、“六朝说”等等。
    [5]《李太白集》中有《与从侄良游西湖天竺》、《送崔十二游西湖天竺山》二诗,但后代学者多认为系后人仿作,非出自李白手笔。谨慎起见,故仍将最早的“西湖”记载归之于白居易。
    [6]阙维民《杭州城池暨西湖历史图说》之“隋唐杭州”。
    [7]唐佚名《酬皇甫冉西陵渡见寄》,《全唐诗》卷八○九。
    [8]明·陶宗仪《说郛》卷五十七,四库全书本。
    [9]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二“两浙西路临安府”。
    [1]唐·白居易《钱塘湖石函记》,《全唐文》卷六七六。
    [2]唐·白居易《别州民》诗有自注云:“今春增筑钱塘湖堤,贮水防天旱”,《全唐诗》卷四四六。
    [3]唐·白居易《钱塘湖石函记》,《全唐文》卷六七六。
    [4]唐·白居易《东楼南望八韵》,《全唐诗》卷四四三。
    [5]沈亚之《杭州场壁记》,《全唐文》卷七三六。
    [6]近代·《夏承焘集》之《西湖与宋词》。
    [1]唐·张籍《张司业集》卷五。
    [2]近人夏承焘于《西湖与宋词》一文中,指出“杭州在唐代虽然被称为东南大郡,但实际上只是东南第三等都市(第一等是全国经济中心扬州;第二等是两浙政治重心苏州与越州,越州即今绍兴);到了五代钱氏,它从第三等超升为第一等都市”。
    [3]《淳祐临安志》卷五:“周九里,南曰通越门,北曰双门。”
    [4]《新五代史》卷六十匕《钱鏐传》。
    [1]《旧五代史》卷133《世袭列传二·钱俶传》。
    [2]《十国春秋》卷七十八《吴越二·武肃王世家下》。
    [3]同上。
    [4]《吴越备史》卷四:“(秋九月),王阅艘橹于西湖,赐内外将校服带有差”。
    [5]明·吴之鲸《武林梵志》卷三“雷峰塔”条。
    [1]清·《御定佩文斋书画谱》卷一百。
    [2]《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七》。
    [3]《宋史》卷三百三十八《苏轼传》。
    [4]同上。
    [1]宋·吴自牧《梦梁录》卷十二。
    [2]宋·苏轼《杭州乞度牒开西湖状》,《苏轼文集》卷三十。
    [3]清·李卫《西湖志》卷四十三《诗话一》。
    [4]清·《御选历代诗余》卷一百十四。
    [1]杨蟠,字公济,章安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神宗熙宁末前后在世。庆历间,举进士,密、和二州推官。欧阳修称其诗。苏轼知杭州蟠通判州事,与轼倡酬居多。后知寿州,卒。蟠著有诗数千篇,《宋史》卷四百四十二有传。
    [2]郭祥正(1035-1113),字功甫,号醉吟居士等,安徽当涂人。宋仁宗皇祐五年(1053)进士,历官德化尉、桐城令、汀州通判、端州知州等,其事迹详见《宋史》卷四百四十四。
    [3]宋·郭熙《林泉高致》山水训。
    [4]宋·胡仔辑《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七。
    [5]《林和靖集》卷四。
    [1]近代·夏承焘《西湖与宋词》:“(杭州)到南宋时又跃进为世界第一大都市。”
    [2]清·李衛《西湖志》卷一“水利一”。
    [3]宋·吴自牧《梦粱录》卷十二“西湖”。
    [4]同上。
    [5]清·李衛《西湖志》卷一“水利一”。
    [6]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三。
    [7]宋·周密《武林旧事》卷三。
    [1]宋·吴自牧《梦梁录》卷八“御前宫观”条。
    [2]宋·吴自牧《梦梁录》卷十五“城内外寺院”条。
    [3]近代·《夏承焘集》之《西湖与宋词》。
    [1]张五(一五七七--一六四三),字青甫,号米庵,江苏昆山人。知书画,善览赏,著有《清河书画舫》、《真迹日录》等。
    [2]清·厉鹗《南宋院画录》卷四。吴镇题跋并诗:“宋马远所画《放鹤图》,其写夏山楼阁,长林丰草,景物幽然。较之平时应制之作,不啻径庭矣。载鹤轻舟湖上归.重重楼阁锁烟霏。仙家正在幽深处,竹里鸡声半掩扉。”
    [1]明·董其昌《容台集》卷六。
    [2]同上卷七。其上有元代吴镇题跋并诗:“宋马远所画《放鹤图》,其写夏山楼阁,长林丰草,景物幽然。较之平时应制之作,不啻径庭矣。载鹤轻舟湖上归.重重楼阁锁烟霏。仙家正在幽深处,竹里鸡声半掩扉。”
    [3]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五十五,沈周有摹马远《怀鹤图》并题。
    [4]王偁(1370-1415年),字孟扬,又字密斋,永福县(今永泰县)人。明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举人。永乐初,荐授翰林院检讨,进讲经筵,充《永乐大典》副总裁,最为总裁解缙所推重。为人英迈爽发,学博才雄,工诗、善书。其诗质朴清新,不落窠臼,行草类苏轼。永乐八年(1410年),因解缙被诬案,受株连下狱死。著有《虚舟集》五卷。
    [5]明·张丑《真迹日录》卷二。
    [1]清·高士奇《江村销夏录》卷三。
    [2]明·吴其贞《书画记》卷二。
    [3]清·厉鹗《南宋院画录》卷五“李嵩”条。
    [1]《西湖文献集成·海外西湖史料专辑》之《关于西湖的绘画--南宋绘画史初探》。
    [2]清·厉鹗《南宋院画录》卷八:“绢画斗方一页,沉着古雅。”
    [3]清·厉鹗《南宋院画录》卷八。
    [4]元·庄肃《画继补遗》卷上。
    [1]朱·米芾《画史》。
    [2]《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第九百三十六卷“杭州府山川考”之“七宝山”条。
    [3]明·王士性《五岳游草》“登吴山记”:“三茅山名七宝,紫阳山名瑞石,城隍山名金池,青衣山名宝莲,符标所胜为题,总之即称吴山。”
    [1]元·吴太素《松斋梅谱》。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十七:“元时有玉涧和尚者,亦作《西湖》,但写意而已。”以其为元代人,实误。
    [2]清·王毓贤《绘事备考》卷六。
    [3]明·刘基《诚意伯文集》卷四。
    [4]宋·罗大经《鹤林玉露》丙编卷之一:“此词流播,金主亮闻歌,欣然有慕于‘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遂起投鞭渡江之志。”
    [1]翟灏此条记载有误,《南宋院画录》仅云“马远水墨西湖,画不满一幅,人号‘马一角'”,未提及曾画西湖十景册。记载中最早的西湖十景图,当出自僧若芬、马麟、陈清波诸人。
    [2]清·翟灏《湖山便览》卷一。
    [1]《元史》卷六十二《地理志五》“杭州路”条。
    [2]民国《西湖新志》卷一“山水一”。
    [3]清·沈德潜《西湖志纂》卷二。
    [4]清·夏基《西湖揽胜诗志·诗选凡例》。
    [1]元·赵孟頫《松雪斋集》卷五。
    [2]元·张羽《静居集》卷三《临房山小幅,感而有作》。
    [3]元·刘仁本《羽庭集》卷二《题米元晖青山白云卷》。
    [4]明·张丑《清河书画舫》卷十一上。
    [1]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四十七。
    [2]明·汪砢玉《珊瑚网》卷四十七。
    [3]元·赵孟頫《松雪斋集》卷五。赵孟頫题诗:“疏疏淡淡竹林间,烟雨冥濛见远山。记得西湖新霁后,与公携杖听潺湲。万木纷然摇落后,惟余碧色见松林。尚书雅有冰霜操,笔底时时寄此心。”
    [4]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四十七,据张雨题诗“西村元不隔西泠,未晚人家户半扃”,可知亦为描绘西泠一带的西湖图。
    [5]张闾,一作章闾。元仁宗延祐元年派其“经理江南田粮”,后因贪刻用事、激起民变而问罪。
    [6]元·王逢《梧溪集》卷四上《题黄大痴山水》诗注:“名公望,字子久,杭人。”
    [1]元·黄公望《写山水诀》(著录于元陶宗仪《辍耕录》卷八)。
    [2]清·释际祥《净慈寺志》卷二十二。
    [3]清·李衛《西湖志》卷三十《书画》。
    [4]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五十一。
    [1]清·陈焯《湘管斋寓赏编》卷五。
    [2]明·汪砢玉《珊瑚网》卷四十四。
    [3]清·孔广陶《岳雪楼书画录》卷二
    [4]清·张道《定乡小识》卷十
    [1]明·汪砢玉《珊瑚网》“名画题跋”卷九“张伯雨山水”条。
    [2]同上。
    [3]清·李衛《西湖志》卷二十二“方外一”。
    [4]清·朱彭《西湖遗事诗》。
    [5]清·潘正炜《听颿楼书画记》卷一《唐宋元山水人物册》之第十二幅。
    [6]陈琳字仲美,曾得赵孟頫指授画艺,是受文人画风影响的职业画家。传世有《溪凫图》,与赵孟頫合作而成。
    [7]元·夏文彦《图绘宝鉴》卷五。
    [8]清·李衛《西湖志》卷三十《书画》。
    [1]清雍正·李衛《西湖志》“西湖全图”条。
    [2]清雍正·李衛《西湖志》“西溪探梅”条。
    [1]清·沈德潜《西湖志纂》卷二。
    [2]同上。
    [3]清·李衛《西湖志》卷一“水利一”。
    [4]同上。
    [5]同上。
    [6]明·张岱《西湖梦寻》卷三。
    [7]同上。
    [1]明·张岱《西湖梦寻》卷三。
    [1]明·詹景凤《詹氏小辨》中曾言“尝见其(戴进)于元人竹上题诗”。
    [2]清·张潮《虞初新志》卷八:“先是(戴)进锻工也,为人物花鸟,肖状精奇,直倍常工。进亦自得,以为人且宝贵传之。一日于市见熔金者,观之,即进所造,怃然自失。归语人曰:‘吾瘁吾心力为此,岂徒得糈,意将托此不朽吾名耳。今人烁吾所造亡所爱,此技不足为也,将安托吾指而后可?'人曰:‘子巧托诸金,金饰能为俗习玩爱及儿妇人御耳,彼惟煌煌是耽,安知工苦。能徙智于缣素,斯必传矣。'进喜,遂学画,名高一时。”
    [3]明·郎瑛《七修类稿》续稿卷六。
    [4]戴进此次入京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他在南京为端木智绘有《归田祝寿图》,署款“丁亥(1407)”,时年正好二十。
    [5]戴进遭斥的原因,诸家记载均不同。按记载年代,明代李诩《戒庵老人漫笔》卷一:“宣德间,昆山画士谢廷循(环)虽以画蒙宠,终日侍御围綦,时钱塘戴文进画法极高,与等辈十八人行取至京,皆不及戴者。考试令画龙,戴本以山水擅名,非其本色,随常画龙,皆四爪呈御。上大怒曰:‘我这里用不得五爪龙?'著锦衣卫重治,打御棍十八发回,余十七人皆得用命也,盖为谢所辄云。苏州周东村说:宣宗又尝问谢曰:‘还有一戴文进,闻画得好。'‘是秀才画,欠精致,是隶家画也。'卒不得进。上海陆子渊司业亦云:戴曾画山水进呈,宣宗称善,令谢视之,谢指摘其答曰:好固好,但舟中岂有穿红袍钓鱼之理?遂弃去不用。”明代陆深《俨山外集》卷五:““本朝画手当以钱塘戴文进为第一。宣庙喜绘事,一时待诏有谢庭循、倪端、石锐、李在皆有名。文进入京,众工妒之。一日在仁智殿呈画,进以得意之笔上进, 第一幅是《秋江独钓图》,画一红袍人垂钓于水次。画家唯红色最难着,文进独得古法。宣庙阅之,廷循从旁奏曰:此画甚好,但恨鄙野耳。宣庙扣之,乃曰:大红是朝廷品官服色,却穿此去钓鱼,甚失大体。宣庙颔之,遂挥去其余幅不视,故文进在京师颇窘迫。””郎瑛《七修类稿续稿》卷六:“镇守福太监进画四幅,并荐先生于宣庙。戴尚未引见也,宣庙召画院天台谢庭循评其画。初展春夏,谢曰:‘非臣可及。'至秋景,谢遂忌心起而不言。上顾,对曰:‘屈原遇昏主而投江,今画原对渔父,似有不逊之意。'上未应。复展冬景,谢又曰:‘七贤过关,乱世事也。'上勃然曰:‘福可斩。'是夕,戴与其徒夏芷饮于庆寿寺僧房,夏遂醉其僧,窃其度牒,夤夜以逃。归隐于杭之诸寺,为作道佛诸像。故今花藏、潮鸣尚多手迹。”李开先《中麓画品》后序载:“宣庙喜绘事,一时待诏如谢廷循、倪端、石锐、李在等,则又文进之仆隶舆台耳。一日在仁智殿呈画,进以得意者为首,乃《秋江独钓图》,画红袍人垂钓于江边。画家唯红色最难着,进独得古法。廷循从旁奏云,画虽好,但恨鄙野。宣庙诘之,乃曰大红是朝官品服,钓鱼人安得有此?遂挥其馀幅,不经御览。”
    [1]明·李开先《中麓画品》后序。
    [2]同上。
    [3]明·詹景凤《詹氏小辨》。
    [4]明·屠隆《画笺》。
    [5]清·高士奇《江村消夏录》卷二。
    [6]明·王直《抑菴集》卷六。
    [1]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卷十七
    [2]明·王直《抑菴集》卷六。
    [1]清·翟灏《湖山便览》卷七。
    [1]明·汪砢玉《珊瑚网》卷二三。
    [2]明·张丑《书画见闻表》。
    [3]清·李衛《西湖志》卷三十《书画》。
    [1]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一七。
    [2]清·李卫《西湖志》卷三十《书画》。
    [3]明·史鑑《西村集》卷七《记石屋、虎跑、玉岑山、六通寺六》
    [4]清·徐沁《明画录》卷二:“戴泉,字宗渊,(戴)进之子。山水有家法,惟用墨差重。”明·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戴氏,文进之女,画山水人物效其父,有笔力。”
    [5]明·徐象海《两浙名贤录》卷四九:“(戴进)其婿王世祥亦善画,稍胜于泉。”
    [6]明·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夏芷,字廷芳,钱塘人。从游戴静庵,克勤于学,笔力逼其师,但用意规模少风韵耳。其弟葵,字廷晖,山水人物亦工致,笔力稍弱。”
    [7]同上:“(戴)进同邑方钺,学进画。已造成阃城,惜早卒,未见其化耳。评者谓为戴门颜子云。”“仲昂,亦杭人。亲学戴门,笔力雄健,得意之作,亦能乱真,但略草率耳。”
    [8]清·厉鹗《东城杂记》卷上
    [9]明·钱榖《吴郡文萃续集》卷四十
    [1]明·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
    [2]清·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乙集“陆布衣德蕴”条。
    [3]清·《御定佩文斋收画谱》卷五十六,“陈宽”条
    [4]明·吴宽《匏翁家藏集》卷十七《题石田画》一诗。
    [1]明·沈周《石田诗选》卷三。
    [2]清·高士奇《江村消夏录》卷三著录有沈周《仿大痴道人灵隐山图卷》:“纸本。湖上风光说灵隐,风光独在冷泉间。酒随游客无虚口,云伴诗僧住好山。松阁夜淡灯火寂,竹床春卧鸟声闲。佛前不作逃禅计,丘壑宜人久未还。刘公佥宪、史君明古偕余及继南弟为湖山之游,至飞来峰,不忍去者累日。夜宿详上人所,索纸墨图此,以为兹山写真,因系以诗云。成化辛卯春仲望日,长洲沈周。”据高氏标题,知此图乃效仿“元四家”中黄公望画风,与张丑记载显非一图。而据史鑑记载,春仲望日为诸人始游西湖之日,此画时间显然不符;且其上只有沈周一诗,而无刘、史题诗,亦与史鑑记载不合,所以高氏所记之图疑非真迹。
    [1]明·史鑑《西村集》卷四:《与刘廷美、沈启南、沈继南雨中汎湖联句》诗。
    [2]明·沈周《石田诗选》卷二。
    [3]明·沈周《石田诗选》卷七。
    [1]清·《御选宋金元叫四朝诗--御选明诗》卷七十七
    [2]汝泰(1440-?),字元吉,一字其通,吴江人,讷从子。年五十始登科,弘治九年进士,拜南京考功主事,出知永州知府,卒于官。未第时,与同郡李应祯、吴宽、同邑姚明、史鑑并以文学著名,所撰文章传播远近。著有《来斋集》(据乾隆《吴江县志》卷三十二、四十六)。
    [3]明·沈周《石田诗选》卷三。
    [4]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十七。
    [1]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第十七卷。
    [2]张宁字靖之,号方洲,海宁人。景泰、天顺间为给事中,有名。奉使朝鲜国,朝鲜之人雅重之,集所著作,为刻《皇华录》。成化初,忤权要,出为汀州知府。无何,引疾归田。雅好山水,岁率一再至杭州。工诗画,平生鉴别名品,题跋甚多。
    [3]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第十七卷。
    [4]明·汪砢玉《珊瑚网》名画题跋卷十四“石田自题画卷”。
    [1]明·张岱《西湖梦寻》卷三。
    [2]明·郁逢庆《书画题跋记》卷十二。
    [3]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卷二。
    [1]清·翟灏《湖山便览》卷三
    [1]当代·任道斌《思嘉室集》中册。
    [1]清·钱谦益《牧斋初学集》卷六四《嘉定四君集序》。
    [2]同上。
    [3]同上。
    [4]明·李流芳《檀园集》卷一《南归诗》之《途中示子将三首》。
    [5]同上《南归诗》之《德州道中》。
    [6]清·陆元辅《檀园集》后序。
    [7]清·吴梅村《吴梅村全集》卷一一《画中九友歌》。
    [8]清·钱谦益《牧斋初学集》卷五四《李长蘅墓志铭》。
    [1]明·李流芳《檀园集》卷十二《题画为徐田仲》。
    [2]明·李流芳《檀园集》卷二。
    [3]同上卷六。
    [4]丁文蘅跋《西湖卧游图题跋》:“长蘅先生……时来杭州,构南山小筑,起清晖阁,造恰受航,与闻子将、邹孟阳、严印持、忍公、无敕相往来。”
    [5]清·钱谦益《牧斋初学集》卷五四《李长蘅墓志铭》。
    [6]同上卷六《邹孟阳墓志铭》。
    [7]清·佚名《十百斋书画录》丙卷《李流芳花卉竹石册》董其昌题跋。
    [8]清·《佩文斋书画谱》卷八十七。
    [9]清·钱谦益《牧斋初学集》卷六《邹孟阳墓志铭》
    [1]以上四首均出自《檀园集》卷六。
    [1]李流芳《檀园集》卷十二《题画为徐田仲》。
    [2]清·丁丙《武林坊巷志》第五册引清吴灏《杭郡诗集》:“蓝瑛,字玉华。本姓徐,名滕,字而上。诸生,少以制艺名家。与钱唐令顾箴建交。及顾殉国难,即于土桥依瞿昙削发以老。”如此则蓝瑛少为儒生,明亡后皈依佛门,为人甚有气节。然此说亦仅见于此,不知是否可靠,厉鹗等人述及蓝瑛时均朱及此。
    [1]清·潘正炜《听颿楼书画记》卷三“陈章侯书画扇册第十二幅”。
    [2]当代·黄涌泉《陈洪绶年谱》“崇祯三年”条,据称为谢稚柳昔日在上海所见,不知尚在人间否。
    [3]明天张岱《陶庵梦忆》卷四“不系园”条。
    [4]民国《杭州府志》卷一百四十五。
    [1]清·丁午《湖船续录》“宛在”(船名)条:“陈章候雷峰西照小景题云:‘乙酉秋日洪绶作于宛在,时泊长桥。'”
    [2]明·陈洪绶《陈洪绶集》卷九。
    [3]明·陈洪绶《陈洪绶集》卷九。
    [1]明·陈洪绶《陈洪绶集》卷一“姜绮季手录陈诗老莲自叙”。
    [1]民国·《杭州府志》卷五十三“水利一”。
    [2]其后四次巡幸杭州的时间依次为康熙三十八年己卯(1699)、康熙四十二年癸未(1703)、康熙四十四年乙酉(1705)、康熙四十六年丁亥(1707)。
    [3]清·李衛《西湖志》卷二“水利二”。
    [4]同上。
    [5]其后五次巡幸杭州的时间依次为乾降二十二年丁丑(1757)、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乾隆三十年乙酉(1765)、乾隆四十五年庚子(1780)、乾隆四十九年甲辰(1784)。
    [6]清·翟灏《湖山便览》卷一。
    [7]同上。
    [1]清·翟灏《湖山便览》卷一。
    [2]民国·胡祥翰《西湖新志》卷一。
    [1]清·张庚《国朝画征录》卷下“王原祁”传。
    [2]同上。
    [3]同上。
    [4]清·《佩文斋书画谱》康熙序。
    [1]《清史稿》卷五零四,列传二百九十一。
    [2]清·许仲元《三异笔淡》卷一。
    [3]《清史稿》卷三零五,列传九十二。
    [4]同上。
    [1]郑振铎《中国版画史图录》第五册说明
    [2]郑振铎《中国版画史图录》第五册说明
    [3]《中国版画史图录》郑振铎跋语
    [1]陈用卿,明万历(1573-1620)间人。与蒋时英同工宜兴陶器,而年技俱后。负力尚气,尝以事入缧绁中,俗名陈三騃子。所作式尚工致,款仿钟繇笔意,落墨拙,用刀工。(《阳羡名陶录》)
    [1]《诗余画谱》,黄冕仲跋语。
    [1]李衛《西湖志》凡例。
    [1]戚襄柽《桑楮轩寓赏编》同治三年崇化轩余阁刊本内引纪的一段话。
    [1](清)窦镇《国朝书画家笔录》。
    [1]参见任道斌《清初浙江画家赴日活动研究》,载《东渡奇葩--日本江户时代中国旅日书画家》。
    [1]熊井宣夫《西湖与天桥立图》,《大和文化》二二号,1957年。转引自(日)宫崎法子《关于西湖的绘画--南宋绘画史初探》。
    [1]《传秋月西湖图》图版解说。《国华》三叫四号,1919年。转引自(日)宫崎法子《关于西湖的绘画--南宋绘画史初探》,见《西湖文献集成》海外西湖史料专辑。
    《二十五史》,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年影印本。
    《淳祐临安志》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出版。
    《十国春秋》,《四库全书》,史部,载记类。
    《吴越备史》,《四库全书》,史部,载记类。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四库全书》史部,地理类,河渠之属。
    宋·王象之《舆地纪胜》,中华书局1992年出版。
    宋·吴自牧《梦梁录》,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宋·周密《武林旧事》,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西湖游览志余》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二十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田汝成撰,高应科摘补《西湖志摘粹补遗奚囊便览》,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武林高氏刻本。
    明·俞思冲《西湖志类钞》,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刻本。
    明·袁宏道的《西湖记述》,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二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史鑑的《西村十记》,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六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李鼎《西湖小史》,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五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高濂的《四时幽赏录》,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五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高攀龙的《武林游记》,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六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季婴的《西湖手镜》,中华书局1985年出版。
    明·王士性《五岳游草》,中华书局2006年出版。
    明·吴之鲸《武林梵志》,杭州出版社2006年出版。
    明·释广宾《上天竺讲寺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二十五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李翥辑撰《慧因寺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二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佚名撰《云栖纪事》,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三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释际祥《净慈寺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三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释大壑《南屏净慈寺志》,万历四十四年(1616)刻本。
    明·徐象海《两浙名贤录》,山东齐鲁书社1997年影印本。
    明·《海内奇观》,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夷白堂刻本。
    明·《天下名山胜概记》,崇祯六年(1633)墨绘斋刊本。
    清·李衛《西湖志》,清雍正9年(1731年)两浙盐驿道库藏板。
    清·沈德潜《西湖志纂》,乾隆二十年(1755年)赐经堂刻本。
    清·翟灏《湖山便览》,清光绪元年(1875年)上澣槐荫堂王氏刻本。
    清·《南巡盛典》,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武英殿刻本。
    清·徐逢吉、陈景钟辑《清波小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四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丁丙《武林坊巷志》,浙江人民出版社1990年出版。
    清·孙治初辑,徐增重修《灵隐寺志》康熙十一年(1672年)刻本。
    清·厉鹗《增修云林寺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二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沈鑅彪《续修云林寺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二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杭世骏编撰《理安寺志》,清光绪戊寅(1878年)衡阳彭玉麟署首本。
    清·王复礼《孤山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三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朱文藻《金鼓洞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三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吴树虚纂修《大昭庆律寺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四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厉鹗《湖船录》,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六集,扬州广35、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丁午《湖船续录》,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六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厉鹗《东城杂记》,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六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汪孟鋗《龙井见闻录》,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二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民国·陈璚修《民国杭州府志》,江苏古籍出版社1900年影印本。
    民国·胡祥翰辑《西湖新志》,施奠东主编《西湖文献》丛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12月出版。。
    阙维民《杭州城池暨西湖历史图说》,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出版。
    当代·张秀民《中国印刷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
    当代·缪咏禾《明代出版史稿》,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年出版。
    宋·郭熙《林泉高致》,于安澜辑《画论丛刊》上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9年出版。
    宋·罗大经《鹤林玉露》中华书局1983年出版。
    宋·米芾《画史》,于安澜辑《画品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出版。
    元·郭畀《客杭日记》,学苑出版社2006年出版。
    元·夏文彦《图绘宝鉴》,于安澜《画史丛书》第二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出版。
    元·庄肃《画继补遗》,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出版。
    元·吴太素《松斋梅谱》,《中国书画全书》第二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3年出版。
    元·陶宗仪《辍耕录》,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2004年重印。
    元·陶宗仪《说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出版。
    明·屠隆《画笺》,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初集下第六辑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明·汪石可玉《珊瑚网》,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二集上第一辑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明·王穉登《吴郡丹青志》,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二集上第二辑第一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明·李日华《竹懒画剩》,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二集上第二辑第三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明·李开先《中麓画品》,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二集下第十辑第一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明·韩昂《图绘宝鉴续编》,于安澜《画史丛书》第二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出版。
    明·吴其贞《书画记》,《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出版
    明·朱谋垔《画史会要》,《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书画之属。
    明·张丑《清河书画舫》,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出版。
    明·张丑《真迹日录》,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出版。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上海书店2001年影印本。
    明·张岱《西湖梦寻》,作家出版社1995年出版。
    明·文震亨《长物志》,中华书局1985年出版。
    明·计成《园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出版。
    明·郎瑛《七修类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出版。
    明·李诩《戒庵老人漫笔》,山东齐鲁书社1995年出版。
    明·詹景凤《詹氏小辨》,齐鲁书社1995年出版。
    明·李日华《六研斋笔记》,台湾商务印书馆1984年出版。
    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出版。
    明·《诗余画谱》,明万历四十年(1612年)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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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御定佩文斋书画谱》北京市中国书店1984年出版。
    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中国书画全书》第六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出版。
    清·《十百斋书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七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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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潘正炜《听颿楼书画记》,《中国书画全书》第十一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 年出版。
    清·庞元济《虚斋名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二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出版。
    清·蒋宝龄《墨林今话》,《中国书画全书》第十二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出版。
    清·陶樑《红豆树馆书画记》,《中国书画全书》第十二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出版。
    清·陆心源《穰梨馆过眼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三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出版。
    清·潘奕隽《三松堂书画记》,《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四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出版。
    清·戴熙《习苦斋画絮》,《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四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出版。
    清·胡积堂《笔啸轩书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四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出版。
    清·陈撰《玉几山房画外录》,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初集下第八辑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清·韩泰华《玉雨堂书画记》,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二集上第三辑第一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清·钱杜《松壶画赘》,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第三集上第五辑第三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清·陈焯《湘管斋寓赏编》,邓实、黄宾虹《美术丛书》四集下第八辑第一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
    清·毛大伦、蓝瑛等《图绘宝鉴续纂》,于安澜《画史丛书》第二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出版。
    清·厉鹗《南宋院画录》,于安澜《画史丛书》第四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出版。
    清·王原祁《雨窗漫笔》,于安澜辑《画论丛刊》上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9年出版。
    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出版。
    清·周亮工《读画录》,西泠印社出版社2008年出版。
    清·孔广陶《岳雪楼书画录》,清光绪15年(1889)南海孔氏三十有三万卷堂刻本。
    清·张道《定乡小识》,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八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中华书局1990年出版。
    清·叶德辉《书林清话》,中华书局1957年出版,1999年重印。
    清·许仲元《三异笔谈》,重庆出版社2005年出版。
    近代·郑振铎编《中国古代版画丛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出版。
    当代·《中国历代画家大观》,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出版。
    当代·陈野《西湖绘画》,杭州出版社2008年出版。
    当代·《中国古代小说版画集成》,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2年出版。
    当代·刘托、孟白主编《清殿版画汇刊》,学苑出版社2002年出版。
    当代·周绍良《清墨谈丛》,紫禁城出版社2000年9月出版。
    当代·黄君实、郑培凯合编《东渡奇葩--日本江户时代中国旅日书画家》,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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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唐诗》,中华书局1980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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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张羽《静居集》,上海书店1986年影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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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王逢《梧溪集》,《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金至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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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沈周《石田诗选》,《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明洪武至崇祯。
    明·吴宽《匏翁家藏集》,《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明洪武至崇祯。
    明·李流芳《檀园集》,《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明洪武至崇祯。
    明·王世贞《弁州四部稿》,《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明洪武至崇祯。
    明·王直《抑巷集》,《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明洪武至崇祯。
    明·钱榖《吴郡文萃续集》,《四库全书》集部,总集类。
    明 汪汝谦《随喜庵集》,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一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明·刘基《诚意伯文集》,商务印书馆1936年出版。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集》,上海书店1994年影印本。
    明·董其昌《容台集》,北京出版社1998年出版。
    明·周楫《西湖二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出版。
    明·陆深《俨山外集》,台湾商务印书馆1984年出版。
    明·陈洪绶《陈洪绶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4年。
    清·《御选历代诗余》,《四库全书》集部,词曲类,词曲之属。
    清·《御选宋金元明四朝诗--御选明诗》,《四库全书》集部,总集类。
    清·《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四库全书》集部,总集类。
    清·王纬《湖山杂咏》,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四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朱琰《湖楼集》,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十八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朱彭《西湖遗事诗》,丁丙、丁申辑《武林掌故丛编》影印本第二十二集,扬州广陵书社2008年出版。
    清·吴伟业《吴梅村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出版。
    清·夏基《西湖揽胜诗志》,清顺治十二年刻本。
    清·钱谦益《牧斋初学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出版。
    清·张潮《虞初新志》,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出版。
    清·俞樾《东瀛诗选》,光绪九年1883年刻本。
    清·黄遵宪《日本杂事诗》,光绪五年1879年同文馆铅印本。
    近代·夏承焘《夏承焘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7年出版。
    当代·《西湖文献集成·海外西湖史料专辑》,杭州出版社2004年出版。
    当代·任道斌《思嘉室集》,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9年出版。
    《中国古代书画图目》,文物出版社1986-2000年出版。
    《中国绘画全集》,文物出版社、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1997年出版。
    (日)铃木敬编《中国绘画总合图目》,东京1982-1983年出版。
    《故宫书画图录》,台北故宫博物院编印。
    《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2007年出版。
    《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宫廷绘画》,文物出版社1992年出版。
    《海外藏明清绘画精品》,辽宁美术出版社1998年出版。
    《海外中国名画精选》,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年出版。
    《沈周书画集》,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3年出版。
    《陈洪绶》,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7年出版。
    《王原祁画集》,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3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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