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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末期以来的俄罗斯能源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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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能源是现代工业的基础,它的安全供应关系着一国的国计民生和国家安全。尤其是作为“工业血液”的石油,由于其稀缺性和分布、生产和消费的不均衡性,以及它在国家安全和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决定了能源外交在一国对外政策中的地位。
     能源外交是经济外交的一种,是一国政府(包括国家领导人以及外交、经贸、能源等政府机构)围绕能源战略目标而开展的一系列外交活动。本文从俄罗斯开展能源外交的条件入手,着重分析了俄罗斯能源外交的基础、开展方向和制约因素,并对俄罗斯能源外交进行了评估和展望。俄油气资源丰富,政府重视利用能源开展外交活动,并颁布了一系列法律法规,从而奠定了俄罗斯能源外交的基础。20世纪90年代末之后,俄政府(特别是外交部门)针对不同的国家和地区采取了不同的能源外交策略,在全球层面上开展了能源外交。由于俄罗斯国内政治体制、能源开采条件、地缘政治及外部各种条件的影响,俄罗斯能源外交并非一帆风顺,也受到各种因素的制约。
     在国际油价持续高位和能源外交的推动下,俄罗斯经济实现了从摆脱危机向持续增长的转变,宏观经济的运行态势良好。俄罗斯以能源为武器,不断拓展外交空间,将其能源优势逐步转化为国际政治影响力,国际地位逐步回升。但其经济增长对能源出口的严重依赖,也为俄经济安全和国家的长期发展提出了挑战。
     中国是俄罗斯能源的重要需求国,应对俄罗斯对华能源外交,应当以国家核心利益为中心,制定国家能源安全战略,加强与俄罗斯的能源对话,改变单一的能源合作方式,化解俄罗斯对华警惕之心,并防止与外界的恶性竞争。
Energy resources is the base of modern industry, its supplication is essential to the national welfare and the people's livelihood and national security. Especially the“blood of industry”, oil, make position of“energy diplomacy”important in foreign policy, due to the rareness and lack, the imbalance of distribution,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and the important position in national secur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Energy diplomacy is a kind of economic diplomacy. It is a series of diplomacy action surround energy strategy objection by a government including national leader and foreign affairs, business and trade and energy resources department. This essay begins with analysis of Russia’s energy diplomacy condition, to analyze basis, direction and limitation of Russia’s energy diplomacy, to make a evaluation and prospect of it. Russia has plenty of oil and gases, its government take full use of it to promote foreign affairs, and carry out a series of laws and rules, all of these are the basis of Russia’s energy diplomacy. After 1990s, Russia’s government, especially the foreign affairs ministry, carries out different strategy towards different countries and regions. However, due to the limitation of Russia’s political system and energy exploration condition and geo-politic and all kinds of other reasons, Russia’s energy diplomacy is sail before the wind.
     By promotion of continue high oil price and energy diplomacy, Russia’s economy leaving the crisis behind and make ahead to sustainable increasing. Russia takes the energy as weapon to expand its diplomacy space, to turn its energy advantage to international political implication. And, its international status is revived. But its economic growth depend heavily on energy export, it is a challenge to its long term development.
     China is a demanding country of Russia’s energy. China should focus on national interest, carry out national energy security strategy, make dialogue with Russia, and relax Russia’s vigilance to China, prevent cut-throat competition with external world.
引文
1 为叙述和论证方便,本文能源特指石油和天然气
    
    2 【美】诺伦:《1980 年代的石油政治》,朱树恭译,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81 年版,第 24 页。
    3 А.А.Арбатов..Российские углеводороды и мировые рынки //Россия в глобальной политике.2005.№5.170
    4 冯玉军等:《俄罗斯新能源外交及其影响》,载《现代国际关系》,2002 年第 9 期,第 17 页。
    
    5 冯玉军等:《俄罗斯新能源外交及其影响》,载《现代国际关系》,2002 年第 9 期,第 22 页。
    6 【美】龙安志:《能源供应将考验中国外交》,载《南华早报》,2006 年 2 月 28 日。
    7 如庞昌伟博士的学位论文《俄罗斯能源外交:理论与实践》、中共中央党校王亚栋博士的《能源与国际政治》、黑龙江大学刘永红的硕士论文《俄罗斯石油天然气出口战略研究》、中国外交学院刘晓红的硕士论文《论中国与俄罗斯的石油合作》等。
    8 详见宋魁先生的文章:《新世纪俄罗斯能源战略的地缘取向》和《俄罗斯能源战略新态势》,分别载于《俄罗斯东欧中亚市场》2005 年第 4 期和第 6 期。
    9 例如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夏义善研究员的《试论中俄能源合作的现状与前景》(刊于《东北亚论坛》2000
    
    11 С.З.Жизнин.формирование энергитической дипломатии России//дипломатический вестник.1999.№9.45.
    12 郑羽、庞昌伟:《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油气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 年版,第 65 页。
    13 金正昆:《外交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年版,第 8 页。
     14 阎学通、孙学峰:《国际关系研究实用方法》,人民出版社,2001 年版,第 155 页。
    15 EIA: World Oil Transit Chokepoint, http:www.eia.doe.gov.April2004.
    16 BP 2005 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p.6
    17 孙永祥:《战略地位日益突出》,载《国际贸易》2005 年,第 4 期,第 32 页。
    
    18 郑羽、庞昌伟:《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油气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 年版,第 35 页。
    19 李立凡:《普京的新俄罗斯“天然气欧佩克”战略》,载《中国评论》2006 年 3 月号,第 84 页。
    20 郑羽、庞昌伟:《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油气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 年版,第 44 页。
    21 袁新华:《普京领导下的俄罗斯能源战略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 2005 年,第 198 页。
    22 直接分成模式是指国家获得协议条款所规定的、在全部所开采产品中所占份额,投资方在实现直接分成后免除一切税赋;基准分成是指在国家和投资方之间分割利润产品——在投资方支付资源使用费后,并在已补偿投资方的支出后所剩余的产品。
    23 袁新华:《普京领导下的俄罗斯能源战略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 2005 年,第 201 页。
     24“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ая стратегия россии на период до 2020 года”.http://www.gazprom.ru/documents/strategy.doc
    25 张晶:《俄罗斯 2020 年前能源战略要点和启示》,参见《第四届中亚形势与上海合作组织国际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国际问题研究所,2004 年,第 140 页。
     26 乌克兰曾是苏联天然气的重要产区,20 世纪 60 年代,乌克兰生产的天然气占到全苏产量的 1/3,并向白俄罗斯和波罗的海国家输送,但 70 年代后,产量大幅下滑,不仅停止了向外输送,而且从中亚和西西伯利亚大量输入天然气。
    27 中国科学院地理研究所,东北师范大学编著:《苏联经济地理》,科学出版社,1983 年版,第 112 页。
    28 中国科学院地理研究所,东北师范大学编著:《苏联经济地理》,科学出版社,1983 年版,第 123 页。
    29 王德根等著:《苏联经济战略》,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 年版,第 195 页。
     30 Жизнин С.З. Формирование 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ой дипломатии России //Дипломатический вестник.1999.№9.
    31 张晶、孙永祥:《政治经济利益的权衡——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石油管道风波》,载《国际贸易》2005年第 1 期,第 26 页。
    32В.Милов, И. Селивахин:ПРОБЛЕМЫ 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ОЙ ПОЛИТИКИ.
    33 哈萨克斯坦通过俄罗斯出口的原油管道有两条:一是阿特劳-萨马拉-波罗的海管道,另一条是田吉兹-新罗西斯克管道。
    34 “Россия укрепилась в своей транзитности”.http//www.nns.ru/archive/2002/06/07.html
    35 宋玉玲等编译:《哈萨克斯坦的石油管道系统》,载《国际石油经济》2005 年第 11 期,第 60 页。
    36 宋魁:《新世纪俄罗斯能源战略的地缘取向》,载《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5 年第 4 期,第 19 页。
    37 袁新华:《普京领导下的俄罗斯能源战略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 2005 年,第 158 页。
    
    38 靳会新:《浅析俄罗斯的能源外交战略》,载《俄罗斯研究》2005 年第 2 期,第 52 页。
    39 郑东生:《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能源合作》,载《当代世界》2005 年第 9 期,第 39 页。
    40 2006 年 5 月 5 日,俄罗斯决定禁止进口格鲁吉亚“博尔若米”牌矿泉水。由于这种矿泉水是格鲁吉亚出口的拳头产品,俄罗斯又是消费大户,格方政府官员强烈抗议这一决定,称存在“政治动机”,暗指俄方真实目的是惩罚格方的亲西方政策。参见 http://world.people.com.cn/GB/1029/42356/4349132.html
    41 佟刚:《莫斯科和华盛顿之间进入“政治冷战”》,载《中国青年报》,2006 年 5 月 18 日。
    42 罗英杰:《俄罗斯与欧盟的能源合作——兼论对中俄能源合作的启示》,载《国际经济评论》2005 年第 4期,第 55 页。
    43 The European Commission ,“Communication from the commission to the council and the European Parliament”,Brussel,26 June 2002.
    44 [俄]斯·日兹宁:《国际能源:政治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年版,第 130 页。
    45 余建华:《欧盟对外能源合作若干问题探析》,载《国际问题论坛》2006 年春季号,第 118 页。
    46 孙晓青:《当前欧盟对俄关系中的能源因素》,载《现代国际关系》2006 年第 2 期,第 36 页。
    47 В.ПУТИН:Послания Федеральному Собранию(2006),http://president.kremlin.ru/appears/2006/05/10/1357_type63372type63374type82634_105546.shtml
    48 参见 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ая стратегия россии на период до 2020 года. http://www.gazprom.ru/documents/strategy.doc
    49 冯玉军等:《俄罗斯新能源外交及其影响》,载《现代国际关系》2002 年第 9 期,第 20 页。
    50 孙晓青:《当前欧盟对俄关系中的能源因素》,载《现代国际关系》2006 年第 2 期,第 40 页。
    51 王高峰:《普京说安全另有玄机》,载《中国石油石化》2006 年第 6 期,第 36 页。
    52 Frank Umbach ,Globale Energiesicherheit,S,176,312.
    53 С.З.Жизни.Энергитическая дипламатия ,МГИМО.М.2002.С108
    54 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ая стратегия россии на период до 2020 года. http://www.gazprom.ru/documents/strategy.doc
    55 罗英杰:《俄罗斯与欧盟的能源合作——兼论对中俄能源合作的启示》,载《国际经济评论》2005 年第 4期,第 56 页。
    56 罗英杰:《俄罗斯与欧盟的能源合作——兼论对中俄能源合作的启示》,载《国际经济评论》2005 年第 4期,第 58 页。
     57 郑羽、庞昌伟:《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油气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 年版,第 226 页。
    58 欧盟提出支持俄罗斯“入世”的三个条件: (1)给予国内能源生产企业公平使用能源输送管道的权利;(2)提高国内能源价格;(3)拆分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
    59 郭连成主编:《俄罗斯对外经济关系研究》,经济科学出版社,2005 年版,第 83 页。
     60 靳会新:《浅析俄罗斯能源外交战略》,载《俄罗斯研究》2005 年第 2 期,第 53 页。
    61 刘俊梅:《石油与国家利益——美俄能源合作的背景及前景》,载《科学决策》2003 年第 6 期,第 34 页。
    62 [俄]斯·日兹宁:《国际能源:政治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年版,第 147 页。
    63 [美]戴维·维克多、娜代日达·维克多:《石油轴心?》,载《外交》2003 年 3-4 月号。转自袁新华:《普京领导下的俄罗斯能源战略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 2005 年,第 119 页。
    64 罗晓云:《俄美在里海的能源外交政策》,载《东南亚研究》2003 年第 1 期,第 56 页。
    65 [俄]安德列·季耶夫:《会战之地——中亚》,载《红星报》,2006 年 5 月 17 日。
    66 [俄]E.A.捷列金娜:《亚太地区能源一体化和俄罗斯能源出口前景》,载《石油科技论坛》2005 年第 6 期,第 41 页。
    67 宋魁:《新世纪俄罗斯能源战略的地缘趋取向》,载《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5 年第 4 期,第 15-16页。
     68 徐海燕:《俄罗斯油气战略东移和中俄油气合作》,载《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3 年第 12 期,第 5 页。
    69 “东亚溢价”是指东亚国家进口中东石油的价格较高,平均每吨高于西方国家 1-1.5 美元,因而东亚国家购买中东石油每年要多支付 50-100 亿美元。
    70 徐海燕:《俄罗斯“东向”能源出口战略于中俄油气合作》,载《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 年第 5期,第 102 页。
    71 [俄]亚历山大·格里瓦奇:《中国的故事》,载《新闻时报》2006 年 3 月 22 日。转载自《参考消息》2006年 3 月 23 日。
     72 沈剑锋、吴东梅:《俄罗斯石油业发展趋势多维透视》,载《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5 年第 3 期,第16 页。
     73 孙永祥、张晶:《不应过分乐观——中俄石油合作前景探析》,载《国际贸易》2005 年第 2 期,第 23 页。
    74 许志新主编:《重新崛起之路——俄罗斯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 年版,第 214 页。
    75 冯绍雷、相兰欣主编:《普京外交》,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4 年版,第 214—215 页。
    76 蔡进等编译:《俄罗斯石油稳产的形势不容乐观》,载《国外油田工程》2003 年第 7 期,第 21 页。
     77 Алексей Григорьев :“ Нефти России-огромные доходы и колоссальные проблемы ”http://www.boell.ru/ru/web/158.html
     78 许志新主编:《重新崛起之路——俄罗斯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 年版,第 208 页。
    79 丁溪、李漱霞:《俄罗斯石油、天然气工业于中俄能源合作》,载《西伯利亚研究》2002 年第 3 期,第15 页。
     80 新华社 2006 年 10 月 24 日电。
     81 许志新主编:《重新崛起之路——俄罗斯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 年版,第 208 页
    82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ая стратегия россии на период до 2020 года 》,http://www.gazprom.ru/documents/strategy.doc
    83 郑羽、庞昌伟:《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油气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 年版,第 78 页。
     84 Алексей Григорьев : “ Нефти России-огромные доходы и колоссальные проблемы ”http://www.boell.ru/ru/web/158.html
    
    85 宫艳华:《石油在俄罗斯经济中的作用》,载《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5 年第 11 期,第 15 页。
    86 《世界银行研究报告:俄罗斯从转型到发展》,第 22 页。
    87 梁光明:《俄罗斯能源战略及开发前景》,载《国土资源》2004 年第 4 期,第 56 页。
    88 С.З.Жизни.Энергитическая дипламатия ,МГИМО.М.2002.С105
    89 张晶:《俄罗斯经济持续增长面临挑战》,载《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5 年第 11 期,第 3 页。
    90 基尼系数是衡量一国贫富分化的指标。据世界通常标准,基尼系数在 0.3 以下为最佳(Best)的平均状态,在 0.3-0.4 之间为正常状态(Normal),超过 0.4 进入警戒状态(Warn),达到 0.6 则属于社会动乱随时发生的危险状态(Danger)。参见孙立平:《失衡:断裂社会的运作逻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 30 页。
     91 В.ПУТИН : ?Группа восьми? на пути к саммиту в 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е: вызовы, возможности, ответственность,http://president.kremlin.ru/appears/2006/03/01/1140_type63382_102504.shtml
     92 http://president.kremlin.ru/interdocs/2006/07/16/1736_type72067_108822.shtml?type=72067
    93 许海燕:《俄罗斯“东向”能源出口战略与中俄油气合作》,载《复旦学报》2004 年第 5 期,第 105 页。
    94 王兵银:《中国与俄罗斯发展石油能源合作的宏观视角》,载《西伯利亚研究》2004 年第 4 期,第 36 页。
    95 [俄]亚历山大·格里申:《友谊面临破裂》,载《莫斯科共青团员报》2006 年 6 月 21 日。
    96 张晶:《中俄石油管道改线风波透析》,载《能源政策研究》2003 年第 2 期,第 32 页。
    1. 郑羽、庞昌伟著:《俄罗斯能源外交与中俄油气合作》,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年版。
    2. 郭连成主编:《俄罗斯对外经济关系研究》,经济科学出版社,2005 年版。
    3. 【俄】斯·日兹宁著:《国际能源:政治与外交》,强晓云等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年版。
    4. 【俄】Л.И.阿巴尔金著:《俄罗斯发展前景预测——2015 年最佳方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 年版。
    5. 俄罗斯外交与国防政策委员会著:《俄罗斯战略:总统的议事日程》,冯玉军、蒋莉等译,新华出版社,2003 年版。
    6. 潘德礼主编:《俄罗斯十年:政治、经济、外交》,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 年版。
    7. 潘德礼主编:《十年巨变:俄罗斯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04 年版。
    8. 《普京文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 年版。
    9. 袁新华:《普京领导下的俄罗斯能源战略与外交》,华东师范大学,2004 年。
    10. 张学斌著:《经济外交与国际经济秩序》,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1 年版。
    11. 【美】诺伦著:《1980 年代的石油政治》,朱树恭译,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81 年版。
    12. 【美】兹比各纽·布热津斯基著:《大棋局——美国的首要地位及其地缘战略》,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 年版。
    13. 中俄油气管道资源组编译:《世界能源政策和外交》,中国石油勘探开发研究院,2000 年版。
    14. 冯少雷、相蓝欣主编:《转型中的俄罗斯对外战略》,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15. 冯少雷、相蓝欣主编:《普京外交》,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年版。
    16. 陆齐华著:《俄罗斯和欧洲安全》,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 年版。
    17. 《国际能源安全与合作—国际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国际问题研究所,2004 年。
    18. 李静杰、郑羽主编:《俄罗斯与当代世界》,世界知识出版社,1998 年版。
    19. 阎学通、孙学峰著:《国际关系研究实用方法》,人民出版社,2001 年版。
    20. 金正昆著:《外交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年版。
    21. 张键著:《战后日本经济外交》,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 年版。
    22.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编:《全球能源大棋局》,时事出版社,2005 年版。
    23. 杨景民等著:《现代石油市场—理论、实践、研究、创新》,石油工业出版社,2003 年版。
    24. 王德根等著:《苏联经济战略》,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 年版。
    25. 许志新主编:《重新崛起之路—俄罗斯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 年版。
    26. 孙立平著:《失衡:断裂社会的运作逻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 年版。
    27. 郭力著:《俄罗斯东北亚战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6 年版。
    28. 【俄】А.布兹加林,В.拉达耶夫著:《俄罗斯过渡时期经济学》,中国经济出版社,2003 年版。
    29. 【美】安德鲁·G.库钦斯主编:《俄罗斯在崛起吗?》,新华出版社, 2004 年版。
    30. 张树华著:《过渡时期的俄罗斯社会》,新华出版社, 2001 年版。
    31. 倪健民主编:《国家能源安全报告》,人民出版社, 2005 年版。
    32. 戚文海著:《中俄能源合作战略与对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6 年版。
    33. 【美】保罗·罗伯茨著 ; 吴文忠译:《石油的终结 : 濒临危险的新世界》,中信出版社, 2005 年版。
    34. 查道炯著:《中国石油安全的国际政治经济学分析》,当代世界出版社, 2005年版。
    35. 吴磊著:《中国石油安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3 年版。
    36. 《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4 年、2005 年各期。
    37. 《现代国际关系》2002 年第 9 期,2004 年第 5 期,2005 年第 5 期。
    38. 《国际石油经济》2001 年 10 月号,2003 年 10、11 月号,2004 年 1、4 月号。
    39. 《中国评论》2006 年 3 月号。
    40. 《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 年第 5 期。
    41. 《当代世界》2005 年第 9 期。
    42. 《俄罗斯研究》2005 年第 2 期。
    43. 《东北亚论坛》2000 年 11 期。
    44. 《西伯利亚研究》2002 年第 4 期,2002 年第 3、5 期 2005 年第 5 期。
    45. 《能源政策研究》2003 年第 2 期。
    46. 《国际论坛》2003 年第 4 期。
    47. 《国际贸易》2003 年第 3、12 期,2004 年第 8 期,2005 年第 1、2、4 期,
    48. 《复旦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 年第 5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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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国际经济评论》2005 年第 4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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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 Проблемы дальнего востока.2004.№1.2005№5.№7
    65. 俄罗斯能源网(http://www.rusenerg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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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俄罗斯油气法律法规网(http://www.oilgaslaw.ru)
    63. 俄罗斯工业与能源部网(http://www.mte.gov.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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