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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韵说与纯诗论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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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所做的是关于神韵说与纯诗论的比较诗学研究。论文主体分为引言、正文和结语三部分共六章。引言部分拟对本研究为何以中国新诗理论为切入点做一说明。中国新诗自诞生之日起就处于不断的推翻与重建,中与外,新与旧,正与变等关系的循环中。与新诗自身包含的诸多矛盾相适应,启蒙、政治与美学等多重标准的并置,使得新诗理论研究难以形成稳定的发展模式。本文通过为神韵说和纯诗论建立谱系这一尝试,试图在梳理和界定两种基础诗学理论的基础上,还能够为发掘新诗发展的隐形线索以及史学定位提供帮助。
     正文部分首先梳理了神韵说与纯诗论的谱系,之后分三章考察了神韵说与纯诗论之间存在的文学的价值关系而不是事实关系。第三章“否定的诗学”。神韵说主张诗有别趣,不以文字、文学、议论和形器论诗;纯诗论从“诗不是什么”的角度定义诗,不以道德、科学、哲学和生活中的真实为诗。两种诗论都强调了诗与散文的区别,肯定了诗所以为诗的一面;第四章“暗示的诗学”。神韵说强调“妙悟”与“伫兴”,诗人惯于以少总多,以简驭繁,追求语言之外的深远韵味;纯诗论认为形式具有金子的价值,诗人重视“空白”与“暗示”,意图用文字创造音乐,在诗歌中追求一种“美学的震颤”。两种诗论都从“两端”论诗,尊重诗意产生的“偶然”,同时不乏对诗歌技巧的精微探讨;第五章“神秘的诗学”。神韵说推崇“兴趣”,波德莱尔强调“契合”。两种诗歌理论都突出了诗歌整体的浑融之美,在哲学层面上也都包含了一种泛神论的思想。在神韵与纯诗诗家看来,诗总尝试着把幻想变成事实,把神秘的事物化为常识。即便诗永远不能成功,也绝不会接受有局限的事实,秉持这种理念而作的诗,才算得上真正的诗。
     诗战胜了时间的一面,就在于它和别的艺术形式一样,可以同时吸取不同时期、地域和人群的成果。神韵说是中国一直或隐或显存在着的诗歌理论,纯诗论则是爱伦·坡确定诗的真正价值以来,出现于西方十九世纪末的诗学观念体系,两者分属异域,更不同时,然而,正是这两种诗学曾交汇于中国新文学时期,并共同影响了中国新诗。面对这两种似乎已成为“过去”的经典诗论,本文结语部分重申了诗论内容“无意中的巧合”。这两种诗论对具体诗学问题的思考,在今天看来仍不无启发意义。
This dissertation deliberately focuses on the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poetic theories of Verve and Pure Poetry. The dissertation is divided into six chapters including an introduction, the research on pedigree, the body part comprising of three chapters and the conclusion. Since the birth of Chinese New Poetry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20th century, the paradoxes such as Overthrown/Restruction, China/Foreign, New/old, Center/Change cycles, have existed spontaneously in the whole period of the Chinese Modern Literature. The study will be made under this specific situation. The purpose of this dissertation is to sort out and define the two basic poetic theories, and to explore the historical clues of Chinese New Poetry as well. The details are as follows:
     After arranging systematically the development of the poetic theories of Verve and Pure Poetry, the dissertation mainly explores the literary value relationship, but not the factu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There are three chapters in the main body of the dissertation:in the first chapter, which is entitled as "Negative Poetry". Theory of Verve advocates poetry should not be judged and analyzed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words, literature, discussion and form because poetry is of distinctive features, while Theory of Pure Poetry defines poetry from the angle of the concept that poetry is nothing. Accordingly the theory advocates ethics, science, philosophy and realities in life are not poetry. Both theories emphasize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poetry and prose and further affirm the distinctive aspect of poetry. In the second chapter, which is entitled as "Implication of Poetry", Theory of Verve stresses epiphany and sudden comprehension. In pursuit of everlasting charm beyond language itself, the poets always attempt to employ as accurate and few words as possible.Theory of Pure Poetry attaches importance to form. Poets value blank space and implication, intend to create music by words and pursue the aesthetic shock in poetry. In the third chapter, which is entitled as "Mystery of Poetry", Theory of Verve speaks highly of "Interest". Baudelaire attaches importance to "Correspondence". Both theories give prominence to the beauty of being integrated as a whole, which include pantheism in philosophy. In the view of poets holding both theories, poetry always attempt to turn fantasy into reality, mysterious things into common sense. The composition of poetry should be under control of concepts, that is, never accept limitations although it is possible that poems will never be successful.
     Poetry can be immortal on the grounds, just as other forms of art, that it can absorb the achievements of different periods, regions and groups of people. Theory of Verve has been influential poetic theory in China while Theory of Pure Poetry has been poetic views in the Western regions at the end of 19th century since the establishment of poetic value by Adgar Allen Poe. Both theories in different regions and periods, however, encountered and were integrated in the period of Chinese New Literature and co-influenced Chinese new poems. The two seemingly has-been classical theories are concluded and reiterated as "unconscious coincidence". Today the two theories are still enlightening for the consideration on some concrete poetic issues.
引文
1梁宗岱:《试论直觉与表现》,《梁宗岱文集》(Ⅱ),中央编译出版社,2003年,第295页。
    2同上。
    3梁宗岱:《新诗底十字路口》,《大公报》创刊号,1935年11月。此文在次年收入《诗与真二集》时,题目改作《新诗底纷歧路口》。
    4诗与非诗的论争在新诗发展伊始学衡派对胡适的批评中已见端倪,并一直未曾间断。梁宗岱诗论特别的地方主要还在于,其时新诗已经历了一个从“散文化到纯诗化的发展过程”(朱自清:《抗战与诗》,《新诗杂话》,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26页)。梁宗岱的诗论不仅是对西方“纯诗”理论的译介,也是对中国新诗实践路向的适时检讨与总结。
    5梁宗岱的诗学观很纯粹,能影响他的和他主要关注的不外瓦雷里,歌德,罗曼·罗兰,雨果,但丁以及国内的屈原,陶渊明等几位。歌德、瓦雷里等均注重诗中的格律。
    6梁宗岱眼中最伟大的诗远非“象征主义诗”所能涵盖。他认为中国最伟大的诗在广义上包括了《西游记》、《红楼梦》;从狭义上应是《离骚》,而世界上最伟大的诗是《神曲》(但丁)、《浮士德》(歌德)和《世纪的传说》(雨果)。见梁宗岱:《屈原》,《梁宗岱文集》(Ⅱ),第232页。另外,董强也说过,“纵观《象征主义》一文,我们可以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也就是说,一般被文学史家们认为是真正的象征主义者的诗人,梁宗岱一个也没有引用,而是聚焦在几个超越了任何概念化定语的大诗人身上:歌德、波德莱尔、但丁。在梁看来,歌德仿佛‘预见’了象征主义的历程,而波德莱尔的‘契合’,则是一切‘象征之道’的根本之根本。”董强:《梁宗岱穿越象征主义》,文津出版社,2005年,第46页。梁宗岱这一超越了“象征主义”的论述视角,加上他对大量的中国诗人以及日本诗人芭蕉(Basho)的引用可知,他关注的重心应在中西诗学的“契合”上。
    1梁宗岱:《保罗·梵乐希先生》,《梁宗岱文集》(Ⅱ),第23页。
    2梁宗岱:《谈抗战诗歌》,《诗与真续编》,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年,第73页。
    3梁宗岱:《谈诗》,《梁宗岱文集》(Ⅱ),第88页。
    4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78页。
    5梁宗岱:《谈诗》,《梁宗岱文集》(Ⅱ),第88页。在梁宗岱看来,散文和诗是两种品质完全不同的精神活动。在散文里,意义——字义,句法,文法和逻辑——可以说是唯我独尊,而声音是附庸。在诗里却相反。他说:“这两个名词,散文和诗,其实代表着我们心灵两种不同的甚或对抗的倾向,两种品质完全个别的精神活动。一个努力要将那献给我们器官的混沌。繁复,幽暗的现象分辨、解剖、碾碎为一些条理井然的明晰的观念;它底器官是理智。一个却要体验和完全抓住这现象的整体,它底器官是想象。”梁宗岱:《试论直觉与表现》,《梁宗岱文集》(Ⅱ),第340页。
    6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78页。
    1梁宗岱:《论诗》,《梁宗岱文集》(Ⅱ),第27-28页。
    2梁宗岱:《新诗底十字路口》,《大公报》创刊号,1935年11月。
    3梁宗岱:《屈原》,《梁宗岱文集》(Ⅱ),第233页。
    4梁宗岱:《按语和跋》,《梁宗岱文集》(Ⅱ),第165页。
    5瓦雷里说,“他穿底衣服是向最贵的裁缝定做,而它底价值你一眼看不出来的;他只吃水果,这水果可是他费了很大的工本在自己底园里培植的。”梁宗岱:《文坛往那里去》,《梁宗岱文集》(Ⅱ),第58页。梁宗岱将“瓦雷里”译为“梵乐希”,《文艺杂谈》则将“瓦雷里”译为“保罗·瓦莱里”。为方便起见,本文在论述和引用中将之统一成“瓦雷里”。类似情况如“乔治·巴塔耶”统一为“戈蒂耶”,“布雷蒙”、“布勒蒙”统一为“白瑞蒙”等,后文不再述及,这里特此注明。
    6范温:《潜溪诗眼》,见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9页。范温的《潜溪诗眼》虽久佚,《苕溪渔隐丛话》前集、《诗话总龟》后集、《诗人玉屑》等著述皆有录存,郭绍虞、罗根泽、钱锺书和叶朗等均曾辑其佚文,本文对《潜溪诗眼》的征引取自叶朗。
    7梁宗岱认为,“我们很容易把浅易与简陋,朴素与窘乏混为一谈,而忘记了有一种浅易是从极端的致密,有一种朴素是从过量的丰富和浓郁来的。”梁宗岱:《文坛往那里去》,《梁宗岱文集》(Ⅱ),第58页。他还认为,“真正的平淡并非贫血或生命力底缺乏,而是精力弥满到极端,返虚入浑,正如琴弦底匀整微渺的震荡到了顶点时显得寂然不动一样”。梁宗岱:《按语和跋》,《梁宗岱文集》(Ⅱ),第167页。
    8梁宗岱:《按语和跋》,《梁宗岱文集》(Ⅱ),第162页。
    9梁宗岱:《文坛往那里去》,《梁宗岱文集》(Ⅱ),第56页。
    1梁宗岱:《法译<陶潜诗选)序》,《梁宗岱文集》(Ⅱ),第172页。
    3稍稍注意不难发现,在梁宗岱的代表性诗论文章中,有关“契合”的讨论比比皆是。如:“生存不过是一片大和谐。”梁宗岱:《(诗与真>序》,《梁宗岱文集》(Ⅱ),第5页。“只有醉里的人们——以酒,以德,以爱或以诗,随你底便——才能够在陶然忘机的顷间瞥见这一切都浸在“幽暗与深沉”的大和谐中的境界”。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71页。
    3梁宗岱:《论诗》,《梁宗岱文集》(Ⅱ),第30页。
    4同上。
    5梁宗岱:《谈诗》,《梁宗岱文集》(Ⅱ),第87页。
    6同上,第88页。
    7江弱水:《野云有迹,白石无暇》,《抽丝织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75页。
    1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70-71页。
    2歌德的诗《流浪者之夜歌》被梁宗岱视为“西洋诗底典型”,因为它“充满了音乐的灵魂在最充溢的刹那间偶然的呼气”。梁宗岱:《论诗》,《梁宗岱文集》(Ⅱ),第33页。3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62页。钟嵘的这一说法可是为是对神韵说“言外之意”观念的最初阐发。在现代文学时期,周作人的类似提法比梁宗岱更绝对。他说:“我只认抒情是诗的本分,而写法则觉得所谓“兴”最有意思,用新名词来讲或可以说是象征。”周作人:《扬鞭集序》,《周作人选集》,上海万象书屋,1936版,第117-118页。
    4梁宗岱:《谈诗》,《梁宗岱文集》(Ⅱ),第84页。
    5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63页。
    6梁宗岱在《论诗》一文中把诗的欣赏分作三个阶段,好诗的最低限度令我们感到作者的匠心,梁将之称为“纸花”,第二种“瓶花”,是从作者心灵底树上折下来的,令我们感到它的生命;第三种“生花”,这是艺术的最高境界,也是一切第一流的诗所必达的,令我们体会到它的生命甚至忘记了作者的匠心。梁宗岱:《论诗》,第26页。纸花——瓶花——生花,这三者明显构成了诗歌“生气”上的一种递进关系。
    7梁宗岱:《文坛往那里去》,《梁宗岱文集》(Ⅱ),第52-53页。
    8梁宗岱:《谈诗》,《梁宗岱文集》(Ⅱ),第85页。
    9梁宗岱在诗论中曾先后用较长的篇幅对照论述了屈原和陶渊明,歌德和李白,瓦雷里与歌德等诗人的诗作。见《谈诗》,《李白与歌德》与《歌德论》,《梁宗岱文集》(Ⅱ),第84-107,128-148页。
    1梁宗岱:《非古复古与科学精神》,第273-288页。
    2梁宗岱:《文坛往那里去》,《梁宗岱文集》(Ⅱ),第58页。
    3朱光潜在谈及继起诗人时说,“徐志摩、闻一多等人大体模仿西方浪漫派作品,在内容和形式上的洗练的功夫都不够。卞之琳穆旦诸人转了方向学法国象征派诗和英美近现代,用心最苦而不免偏于僻窄。冯至学德国近代诗,融情入理,时有胜境,可惜孤掌难鸣。臧克家早年走中国民歌的朴直的路,近年来未见有多大进展。”见朱光潜:《现代中国文学》,《近代中国文学》任铭善,朱光潜著,华夏图书出版公司,1948年,第14页。
    4梁宗岱:《论崇高》,《梁宗岱文集》(Ⅱ),第116页。
    5梁宗岱:《屈原》,《梁宗岱文集》(Ⅱ),第213页。梁宗岱正是从对屈原的分析中得出这一结论。他认为,“从纯诗底观点而言,《九歌》底造诣,不独超前绝后,而且超过屈原自己的《离骚》。”但另一方面,《离骚》虽然从纯诗底观点也许逊《九歌》一筹,它不仅是屈原的杰作,也是中国甚或世界诗史上最伟大的首,“因为一首诗,要达到伟大的境界,不独要有最优美的情绪和最完美最纯粹的表现,还得要有更广博更繁复更深刻的内容。”另外,以梁宗岱对外来诗学思想的接受为例,世人可能更注重瓦雷里对梁宗岱的影响,诗人实际上同时把歌德和瓦雷里两位视为“我们底向导与典型”。梁宗岱:《歌德与梵乐希》,《梁宗岱文集》(Ⅱ),第151页。瓦雷里的诗与歌德相比,主题显然要纯粹而狭窄得多。
    6梁宗岱:《诗·诗人·批评家》,《梁宗岱文集》(Ⅱ),第189页。
    1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75页。
    2同上,第77页。
    3梁宗岱:《新诗底纷岐路口》,《梁宗岱文集》(Ⅱ),第156页。
    4闻一多:《泰果尔批评》,《时事新报》99期,1923年12月3日。
    5卞之琳:《人世固多乖:纪念梁宗岱》,《人与诗:忆旧说新》,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32页。
    6钱锺书:《中国诗与中国画》,《钱锺书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第188页。
    1梁宗岱认为,“用什么话”和“题材的积极性”的出发点其实只是“大众文学”的两面——至多可以说是“深浅的两个阶段”。胡适的“八不主义”是从美国的约翰·尔斯更(John Eriskine)处“抄来”,不过说明了一些表面的,似是而非的“浅显”道理。梁宗岱:《诗坛往那里去》,《梁宗岱文集》(Ⅱ),第51页。
    2瓦雷里:《诗与抽象思维》,《文艺杂谈》,段映虹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2年,第287页。
    57胡适:《什么是文学(答钱玄同)》,《中国新文学大系》1期,1935年。
    4胡适:《建设的文学革命论》,《新青年》4卷4号,1918年4月15日。
    5朱自清:《(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第2页。
    6胡适的《尝试集》于1919年出版,十几年后,陈子展在《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中说:《尝试集》的真价值不在建立新诗的规范,不在与人以陶醉于其欣赏里的快感,而在与人以放胆创造的勇气。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第227页。这种论定可谓精准,亦可适用于描述胡适在文学史上的实际“价值”。
    1朱自清:《选诗杂记》,《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第15页。
    2胡适:《谈新诗》,《星期评论》“双十节纪念专号”,1919年10月10日。
    3艾青:《中国新诗六十年》,《文艺研究》,1980年第5期。
    4朱自清:《(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第8页。
    5陈子展(陈炳堃)把新诗的历史与类型归结为:一、胡适的“这种诗”。胡适的《尝试集》当然是开山之作,另外包括《旧梦》(刘大白)、《扬鞭集》(刘复)以及《冬夜》(俞平伯)、《江户之春》(田汉)等:二、无韵诗或自由诗。包括《草儿》(康白情)、《将来之花园》(徐玉诺)、《蕙的风》(汪静之)、《微雨》(李金发)等,周作人的《小河》是此类诗中“最初最有名”的一首;三、小诗。受印度泰戈尔和日本短歌俳句的影响,代表作品是冰心的《繁星》、《春水》,宗白华、梁宗岱等”也都是曾做小诗的”;四、曲洋诗。郭沫若的《女神》算“先导”,还包括《志摩的诗》(徐志摩)、闻一多、朱湘的诗歌等。较之前几种类型,他们作诗开始讲“格律”。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第260-264页。
    6赵景深在其序言中就认为,陈子展是我们“人话文”的战士,他替“鬼话文”打了最后的丧钟。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第1页。
    1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第266,262页。
    2勺水:《有律现代诗》,《乐群》4期,1929年。
    3赵景深:《<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序》,《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陈子展著,第3-4页。
    4王佐良:《语言之间的恩怨》,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36页。
    1叶维廉:《中国诗学》,三联书店,1992年,第195页。
    2孙玉石:《15年来新诗研究的回顾与展望》,《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5年第1期。
    3贺昌盛:《汉语象征诗学流变年表》,《象征:符号与隐喻》,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16-235页。
    4贺昌盛:《现代性视阕中的汉语“纯诗”理论》,《象征:符号与隐喻》,第203-215页。
    5朱湘在《桌话》中对散文、诗和小说都有所评论。尽管不赞同周作人在诗学上的见解,朱湘称周作人确是自己“新文学上的初恋”,并赞许他已经有了“Pure Essay”上的成功。所谓的“Pure”,朱湘指的是“美的文艺”和“美的描写”。关于济慈的诗中出现了中世纪不该出现的地毯,朱湘以“纯诗”的眼光来看,“不仅是不觉得不满,而且是极为愉快的”。确切地说,朱湘在系列《桌话》中强调的正是“Pure”,他所看重的是“诗的真理”:“我们读诗,读文学,是来赏活跳的美,是来求诗的真理的;赏与求有所得,我们就满足了,不再问别的事,任凭它与理智的绝对的真理符合也好,相反也好。”天用:《桌话》,《文学周报》142期,1924年10月6日。他还认为,宗白华的《流云》诗的特色则在一个“清”字。“与一班新诗中的反抗与不安的色彩迥异”天用:《桌话》,《文学》150期,1924年12月1日。
    1钱锺书:《<谈艺录)序》,三联书店,2008年,第1页。
    2厄尔·迈因纳:《跨文化比较研究》,《问题与观点》,昂热诺等著,史忠义等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216页。
    3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225页。
    1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王柏华等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第3页。
    2 James J. Y. Liu, Language-Paradox-Poetics:A ChinesePerspective.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8, p.128.
    3张隆溪:《文为何物,且如此怪异?》,《中西诗学对话》附录,王晓路著,巴蜀书社,2000年,第282页。
    4 T.S. Eliot, "Introduction" in Poul Valry, trans. Denise Folliot, London:Routledge,1958, p.x.
    5奎恩编:《爱伦·坡集:诗歌与故事》,曹明伦译,三联书店,1995年,第4,8页。
    1乔治·布莱:《批评意识》,郭宏安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4页。
    2艾略特:《诗的效用和批评的效用》,杜国清译,纯文学出版社,1972年,第182页。
    3哈罗德·布鲁姆等著:《读诗的艺术》,王敖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21页。
    4约瑟·朗贝尔:《翻译》,《问题与观点》,昂热诺等著,史忠义等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216页。
    5《礼记·王制》:“五国之民,言语不通,嗜欲不同,达其志,通其欲。东方曰寄,南方曰象,西方曰狄鞮,北方曰译”。见《十三经注疏·礼记注疏》。
    6皎然:《秋日遥和卢使君游何山寺宿敡上人房论涅槃经义》。
    7胡适:《建设的文学革命论》,《新青年》4卷4号,1918年4月15日。
    1胡适:《(哀希腊歌>译序》,《尝试集》,上海亚东图书馆,1922年,第135-136页。
    2李思纯:《仙河集》,《学衡》47期,第64页。
    3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第70页。
    1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86页。
    2钱锺书:《林纾的翻译》,《钱锺书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第276页。
    3 T.S.Eliot, Introduction in Ezra Pound. Selected Poems. London:Faber and Faber,1959, p.117.
    4钱锤书:《通感》,《钱锺书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第268页。
    5梁宗岱:《非古复古与科学精神》,《梁宗岱文集》(Ⅱ),第272页。
    6梁宗岱:《谈诗》,《梁宗岱文集》(Ⅱ),第88页。
    7梁宗岱:《新诗底纷岐路口》,《梁宗岱文集》(Ⅱ),第160页。
    1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1页。
    2梁宗岱:《象征主义》,《梁宗岱文集》(Ⅱ),第66-67页。
    3梁宗岱:《自序》,《梁宗岱文集》(Ⅱ),第208页。
    4卞之琳:《人世固多乖:纪念梁宗岱》,《人与诗:忆旧说新》,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32页。
    5天用:《桌话》(续),《文学》144期,1924年10月20日。
    6曹葆华:《<现代诗论>序》,《北晨学园》33期,1934年8月23日。
    1钱锺书在评论白瑞蒙有关“纯诗”的著作时说:“《祈祷与诗》重申不落理路之旨,自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以来古典主义,皆遭排斥。以为即一言半语,偶中肯紊,均由开合,非出真知;须至浪漫主义大行,而诗之底蕴,始渐明于世。”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67页。
    2钱锺书:《谈中国诗》,《钱锺书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第533-538页。
    3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83页。
    4从刘继业的统计及结论上看,约十年以前,近乎所有的新诗论家如胡适、周作人、郭沫若、闻一多、朱自清、朱湘、穆木天、戴望舒、卞之琳、梁宗岱、废名、朱光潜、李广田、李健吾、林庚、艾青、胡风、唐湜、袁可嘉等人的新诗批评,在国内学界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关注并产生了有价值的研究成果。实际上,包括“纯诗”在内的“专题性”的成果在2002年以来也迅速得到补充。诸如贺昌盛的《象征:符号与隐喻》,刘继业的《新诗的大众化和纯诗化》,以及吴晓东的《二十世纪的诗心》等论著相继出版。这样一来,关于中国新诗具体批评文本的研究已经成熟,相对来说就具有了进行纵深式研究的条件。
    52002年以来,有关“纯诗”的论文视角偏于狭窄,绝大多数集中在对梁宗岱诗论的探讨上。能够起到系统论述作用的研究生论文计有硕士论文3篇:邵金峰的《纯诗理论在20世纪中国》(西南师范大学,2003),齐光远的《论中国现代诗歌中的“纯诗”理论》(辽宁大学,2005)和罗侃平的《白、黄、红:中国纯诗的三原色》(首都师范大学,2008)等。博士论文1篇:高蔚的《“纯诗”及其中国化研究》(华东师范大学,2006年,2008年出版)。
    1江弱水师在评述“古典诗的现代性”问题时就认为:“在很长时间里,受文学风会、阅读视野与知识结构的限制,国内古典文学研究者罕有将研究对象置于世界现代主义文学的大框架内加以省视,古典诗的现代性未能深予抉发。而近五十年来,海外华裔治传统词章的学者,却能够就近以西方现代文学为参照,每于专论某一诗人或流派之际,自然述及其与西方现代诗相通相应之处,凸现出中国古典诗历久弥新的现代性特征,启发了我们对于此一遗产的再认识与重新估价。”江弱水:《古典诗的现代性》,三联书店,2010年,第9-10页。
    2在《中国诗艺》中,刘若愚把中国人的诗歌观分为说教诗观(the Didactic View)、个性主义诗观(the Individualist View)、技巧主义诗观(the Technical View)和妙悟主义诗观(the Intutionalist View)。他把“妙悟主义”的诗歌观归为一种诗人对自己和世界凝思的方式。See James J.Y.Liu,The Art of CChinese Poetry.Chicago and London: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62. 3 James J. Y. Liu, Language-Paradox-Poetics:A ChinesePerspective.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8, p.56.
    4宋柏年:《中国古典文学在国外》,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4年,第143页。
    1乐黛云:《<中国文论·英译和评论>中西文论互动的新视野》,《中华读书报》,2002年7月10日。
    2江弱水:《古典诗的现代性》,三联书店,2010年,第11页。
    3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王柏华等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第11-12页。
    4余宝琳:《中国诗论与象征主义》,《中外比较文学的里程碑》,李达三、罗钢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第97-119页。
    1王德威:《有情的历史:抒情传统与中国文学现代性》,《抒情传统与中国文学现代性》,三联书店,2010年,第3页。
    1胡适在《文学改良刍议》中也认定:“然以今世历史进化的眼光观之,则白话文学之为中国文学之正宗,又为将来文学必用之利器,可断言也”。《新青年》2卷5号,1917年1月1日。
    2胡适自己在《四十自述》中说,他名字中的“适”用的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中的“适”字。胡适坚信因时递进,强调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文学这一规律,认为适应社会发展的才是好的,并对社会的前行发展持一种乐观态度,这是当时新文化运动提倡者们的普遍看法。影响了胡适一生的杜威,蔡元培也说其哲学是“用十九世纪的科学做根据,由孔德的实证哲学,达尔文的进化论,詹美士的实用主义推演而成的”,见蔡元培:《杜威博士生日演说词》,余研因编:《蔡元培文选》,民声书店,1935年,第31页。
    3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第35页。
    1福柯:《权力的眼睛》,严锋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219页。
    2同上,第220页。
    3黄继立:《“神韵”诗学谱系研究》,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8年。
    1笔者以为,既然徐祯卿等已被特别拈出,诸如胡应麟等人的诗论尽可就论而论,也可以不必在“格调”派群体里探讨。此外,如果不仅仅局限于诗歌领域,有关神韵说的比较重要的总结当始于刘勰的《文心雕龙》,该作品“体大而虑周”,里面有不少关于神韵的精到论述。又比如,欧阳修在《六一诗话》中主张“含蓄不尽”,这与严羽“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含义大同小异;王世贞在《艺苑卮言》中“神与境融”、“兴与境诣”和谢榛《四溟诗话》中“景乃情之媒,情乃景之胚”的说法相似,均重视情景交融在诗歌中的运用,与司空图的“思与境偕”说相合:合用“神韵”而成为一个审美范畴概念的,较早有明人胡应麟和陆时雍,其后还有清初的王夫之,这些人的特定诗论也都可以视为神韵诗学的组成部分,只不过神韵可能只是论者诸多论说中的“一格”,他们因此不能说是纯粹的神韵诗家。
    2范温在今天的“发现者”可以说是钱锺书,与其对王士祯时有贬斥的态度不同,钱锺书在《管锥编》中对范温多有推举。他指出范温文中因书画之“韵”推及诗文之“韵”,“匪特为‘神韵说’之宏纲要领,抑且为由画‘韵’而及诗‘韵’之转折进阶”,严羽的诗论“必受过《潜溪诗眼》的影响”,并认为其观点“融贯综赅,不特严羽所不逮,即陆时雍、王士祯辈似难继美也”。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21-2124页。
    1王士祯自诩以“神韵”评诗,首为学人拈出,其以“神韵”字眼评诗似乎也只见于不多的儿条。如:“七言律联句,神韵天然,古人亦不多见。”《带经堂诗话》,第71页。又《带经堂诗话》卷三“真诀类”第六则:“楚人词、世说,诗中佳料,为其风藻神韵,去风雅未远。”《带经堂诗话》,第78页。
    1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58页。
    2王小舒:《神韵诗史研究》,文津出版社,1994年,第362页。
    3《四库全书总目》,李敏芙等整理:《渔洋精华录集释》附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983页。
    4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83页。
    5同上,第65页。
    6王士祯遴选《三昧集》是为矫当时七子肤廓之弊。他说:“吾盖疾夫世之依附盛唐者,但知学为‘九天闾阖’、‘万国衣冠’之语,而自命高华,自矜为壮丽,按之其中,毫无生气,故有《三昧集》之选,要在剔出盛唐真面目与世人看,以见盛唐之诗,原非空壳子,大帽子话。”何世璂:《然灯记闻》,《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22页。
    7 Yu Pauline, Charting the Landscape of Chinese Poetry, Chinese literature:Essays, Articles, Reviews, Vol.20, 1998, p.72.
    1《唐贤三昧集》分三卷,起自王维、终于万齐融,共收录盛唐诗人作品三百四十四篇。其中王维诗作被收录最多,计一百一十一篇,占了诗歌总数的将近三分之一;其次为孟浩然的诗作,计四十八篇。由此可知,王士祯编选盛唐诗选是明确以王、孟的清远诗风为代表。
    2王立极:《(唐贤三昧集)后序》,《唐贤三昧集》,王士祯辑,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第383页。
    3王士祯辑:《唐贤三昧集》,第4页。
    4沈德潜:《说诗晬语》,霍松林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255页。
    5黄继立:《“神韵”诗学谱系研究》,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8年,第294页。
    1严羽:《沧浪诗话》,《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8页。本文有关《沧浪诗话》的内容均引于此书686-708页,后续引文从略。
    2王士桢说:“王介甫昔选百家诗,不入杜、李、韩三家,以篇目繁多,集又单行故耳”。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152页。
    3季羡林认为,“王渔洋喜欢优游不迫的诗,他自己的创作也属于这一类;他不喜欢沉着痛快的诗。这完全是个人爱好,无可厚非。但是他却根据自己的爱好,创立神韵说,他就不得不曲解严沧浪的说法,以偏概全。”季羡林:《国学漫谈》,中国城市出版社,2010年,第125-126页。
    4翁方纲:《石洲诗话》,《谈龙录·石洲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34页。
    5孔颖达:《春秋左传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274页。
    6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纪昀主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集部二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494页。
    1同上,第495页。
    2同上。
    3同上。
    4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87页。
    5论争具体细节见赵福坛:《司空图二十四诗品真伪辨析》,《广州师范学报》,2000年12期。
    1韦勒克:《二十世纪文艺批评关于形式与结构的概念》,《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伍蠡甫、胡经之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642页。
    2黄晋凯等主编:《象征主义·意象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39页。
    3见蓝棣之:《现代诗的情感与形式》,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序言第5-6页。
    4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张旭东等译,三联书店,2007年,第61页。
    1波德莱尔:《恶之花·巴黎的忧郁》,钱春绮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译本序第14页。
    2 Arthur Rimbaud, Euvres completes, Paris:Gallimard,1983, p.253.
    3 Y. Bellenger, D. Couty, Ph. Sellier, M. Truffet & P. Brunel, Histoire de la litterature francaise, Paris:Bordas, 1981,pp.478-483.
    4 Stephane Mallarme, Euvres complet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 Paris:Gallimard, ed. by Henri Mondor and G Jean-Aubry,1945, p.531.
    5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59页。
    6马拉美认为,世界被创造出来,实质上是“为了达到一本美的书的境界”。马拉美:《关于文学的发展》,《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66页。
    1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66页。
    2雷达在《论纯诗》中说:“由于法国人对于爱伦坡的热忱,最近在法国所引起的辩论,已由白瑞蒙神甫(Abbe Bremond)(?)父加以概述。此文载在他与稣尧(M·Robert de Souza)合作出版的书中。”曹葆华编译:《现代诗论》,商务印书馆,1937年,第167页。
    3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2 vols, Paris:Gallimard, 1975-1976, p.59.
    1黄晋凯等主编:《象征主义·意象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702页。
    2金丝燕:《文化接受与文化过滤》,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11-14页。
    3 Guy Michaud, Un Manifeste Litteraire, Figaro Litteraire,18 Septembre,1886.
    4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8 vols, Paris:Gallimard,1957, p.215.
    3同上,p.217-218.
    4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72页。马塞尔·莱蒙对象征主义和超象征主义的区分,也是强调了魏尔伦、兰波与马拉美对波德莱尔诗学分别的承继关系。Sec Marcel Raymond, De Baudelaite au Surrealisme, Paris:JoseCorti,1982, p.11.
    1雷达:《论纯诗》,《现代诗论》,曹葆华编译,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171页。
    2瓦雷里:《论纯诗》,《准则与尺度》,潞潞编,北京出版社,2003年,第5页。
    3瓦雷里:《前言》,《现代诗论》,曹葆华编译,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223页。
    4同上。
    1 Paul Valery. Entretiens avec Paul Valery, ed. by Frederic Lefevre, Henri Bremond, Le Livre, Chamontin et chez Flammarion,1926, pp.65-66.
    2 Charles Du Bos, Journal:1921-1923, Paris:Correa,1946, p.222.
    3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1 vol, Paris:Gallimard,1957, pp. 1275-1276,1451.
    4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1 vol, p.1453.
    5瓦雷里:《论纯诗》,《准则与尺度》,潞潞编,北京出版社,2003年,第8-9页。
    6卞之琳:《新译保尔·瓦雷里晚期诗四首引言》,卞之琳编译:《晚期诗选》,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30页。
    7卞之琳:《人世固多乖:纪念梁宗岱》,《人与诗:忆旧说新》,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32页。
    8江弱水:《卞之琳诗艺研究》,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200页。
    9秦海鹰:《诗与神秘》,《法国文学与宗教》,秦海鹰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第55页。
    1 Henry Bremond, la poesie pure, avec un debat sur la poesie par Robert de Sauza, Paris:Bernard Grasset, 1926, p.16.
    2 Henry Bremond, la poesie pure, avec un debat sur la poesie par Robert de Sauza, p.31.
    3实际上,在1925年前后的英国、美国、德国、意大利等国家,有关纯诗的学术讨论也成为热点。新诗时期中国对欧美这一学术潮流的情况概述见詹姆生(R.D.Jameson):《纯粹的诗》,佩弦译,《小说月报》18卷2期,1927年。
    4韦勒克:《法国象征主义者》,《花非花》,柳扬编译,旅游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112页。
    5尽管于象征主义诗学贡献卓越,波德莱尔是否可归入象征主义并没有定论。据金丝燕的说法,法国的洛瓦夫人(Michelle LOI)就曾嘲笑中国学者将波德莱尔认作象征派诗人,以及研究其对李金发的影响。见金丝燕:《文学接受与文化过滤》,中国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5页。笔者以为,中国新诗界对波德莱尔的接受主要集中于他诗歌中的“现代性”等特定品质,有关“象征主义”的提法不过取其方便而已。
    1梁启超:《中国韵文里头所表现的情感》,《饮冰室合集》(4),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第118页。
    2冯文炳:《谈新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183-187页。
    1胡适:《逼上梁山》,《文化月刊》,1934年第1期。即便杜甫,胡适在诗论中也有明确取舍。他认为,杜甫的《秋兴八首》和《咏怀古迹》等诗作“全无文学的价值,只是一些失败的诗顽艺儿而已”。胡适:《白话文学史》,欧阳哲生编:《胡适文集》(8),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331页。
    2朱光潜:《替诗的音律辩护》,《东方杂志》30卷1号,1933年1月。
    3 Henry Bremond, la poesie pure, avec un debat sur la poesie par Robert de Sauza, Paris:Bernard Grasset, 1926,pp.110-113.
    4郑建华:《苏源熙的中国文学思想研究》,《北美汉学界的中国思想研究》,王晓路主编,巴蜀书社,2008年,第531页。
    1钱锤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26页。
    2胡仔:《苕溪渔隐丛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第118页。这一说法后来还曾被惠洪在《冷斋夜话》中征引。
    3王世贞:《艺苑卮言》,《历代诗话续编》,丁福保辑,中华书局,1997年,第1012页。
    1黄霖编著:《文心凋龙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97页。
    2钟嵘:《诗品》,《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8页。
    3同上,第9页。
    4薛惠:《西原遗书》,《四库全书存目从书·集部六九》,齐鲁书社,1997年,第406页。
    1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纪昀主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集部二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495页。
    2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7页。
    3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305页。
    4王士祯等:《诗友诗传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25页。
    1严羽论诗亦极推举谢灵运,《沧浪诗话》“诗评”部分十一则云:“谢灵运之诗,无一篇不佳。”但他对“池塘生青草”的引用并非出于褒义:“晋以还方有佳句,如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谢灵运‘池塘生青草’之类。谢所以不及陶者,康乐之诗精工,渊明之诗质而自然耳。”严羽在这里强调了所谓“精工”与“自然”的区别。
    2王士祯:《师友诗传续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58页。
    3王夫之:《姜斋诗话》,舒芜校点,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146页。
    1叶梦得:《石林诗话》,《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426页。
    2王世贞:《艺苑卮言》,《历代诗话续编》,丁福保辑,中华书局,1997年,第994页。
    3钟嵘:《诗品》,曹旭注:《诗品集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113页。
    4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27页。
    5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84页。
    1白居易:《与元九书》,纪昀主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491页。
    2同上,第32页。
    3见司空图《与王驾评诗书》:“国初,上好文章,雅风特盛。沈、宋始兴之后,杰出于江宁,宏肆于李、杜,极矣!右丞、苏州,趣味澄复,若清沅之贯达。大历十数公,抑又其次。元、白力勃而气孱,乃都市之豪估耳。刘公梦得、杨公巨源,亦各有胜会。浪仙、无可、刘得仁辈,足以涤烦。厥后所闻,徒褊浅矣。”纪昀主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493页。
    4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39页。需要说明的是,王士祯不欣赏元、白诗风,并不等于他对元、白一味地贬斥。《戏仿元遗山论诗绝句》其九云:“草堂乐府擅惊奇,杜老哀时托兴微。元白张王皆古意,不曾辛苦道妃稀。”王士祯在诗中就称道元、白等的乐府诗不同于时人的剽窃模拟,颇有古意。”
    1周振甫:《诗词例话》,江苏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444页。
    2赵昌平:《韦应物、柳宗元在诗史上的地位如何评价?》,《古典文学三百题》,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244页。
    3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53页。
    4王士祯:《池北偶谈》(下),中华书局,1982年,第322页。
    1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68页。
    2同上。
    3黄霖编著:《文心凋龙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94页。
    4沈括:《梦溪笔谈》,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92-93页。
    5陈允吉:《王维“雪中芭蕉”寓意蠡测》,《古典文学佛教溯源十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71页。
    6北宋惠洪的说法,见《冷斋夜话》卷四“诗忌”一条:“诗者,妙观逸想之所寓也,岂可限以绳墨哉!如王维作雪中芭蕉,自法眼观之,知其神情寄遇于物,俗论则讥以为不知寒暑。”惠洪:《冷斋夜话》,陈良运主编:《中国历代诗学论著选》,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8年,第396页。
    1顾易生、蒋凡、刘明今:《中国文学批评通史》(宋金元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 第509页。
    2叶燮:《原诗》,霍松林校注,《原诗一瓢诗话说诗晬语》,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30-32页。
    3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2 vols, Paris:Gallimard,1957, p.557.
    4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372页。
    5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纪昀主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集部二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494页。
    6 Rachel Polinsky, Poe's Aesthetic Theory,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Edgar Allan Poe, ed. by Kevin J. Haye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2, p.43.
    1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59.
    2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p.161-162.
    Edgar Allen Poe, The Raven and Other Poems, see Poems and Poetics, ed. by Richard Wilbur, New York:Th Library of America.2003, p.30.
    1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54.
    2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54.
    3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2002年,第180页。
    1卡斯泰评论说,“马拉美虽和兰波一样没有多少作品;不过,就其涉及问题的广泛而言,其作品对诗歌
    天地的大胆开拓,这耀眼的光亮远远超过了兰波。”See Super P. Castex P.-G, Manuel des etudes litteraires francaises, xixe siecle, Paris:Hachette,1968, p.272.
    2 Super P. Castex P.-G, Manuel des etudes litteraires francaises, xixe siecle, Paris:Hachette,1968, p.272.
    3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60页。
    4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54.
    5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59.
    1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1页。
    2波德莱尔:《论<包法利夫人>》,《1846年的沙龙》,第51页。
    3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95页。
    4波德莱尔1857年7月9日给母亲的信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 tome 1, Bibliotheque de la plelade, Paris:Gallimard,1973. p.59.
    5波德莱尔:《论泰奥菲尔·戈蒂耶》,《1846年的沙龙》,第64页。
    6波德莱尔:《论彼埃尔·杜邦》,《1846年的沙龙》,第22页。
    7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77页。
    8波德莱尔:《异教派》,《1846年的沙龙》,第44页。
    1 Charles Baudelaire,Euvres completes,ed.by Claude Pichois,Biblioth-que de la Plciade,1 vols,Paris: Gallimard 1975-1976,pp.193,181.
    2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89页。
    3见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493页。
    4马拉美,《关于文学的发展》,《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63页。
    3Plato:Republic,X.604.郭斌和,张竹明译.
    1陈力川:《瓦雷里诗论简述》,《国外文学》,1983年第2期。
    2 Paul-Marie Verlaine, L'Art poetique, Qeures Poetiques Completes, Paris:Gallimard,1962, p.226.
    3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p.158-159.
    4 Edgar Allen Poe,The Raven and Other Poems, see Poems and Poetics, ed. by Richard Wilbur, The Library of America.2003, p.31.
    5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94页。
    6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1页。
    7波德莱尔认为,“节奏对于美的观念的发展是必要的,而后者是诗的最伟大、最高贵的目的。”《1846年的沙龙》,第178页。
    8马拉美:《关于文学的发展》,《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63页。
    1查尔斯·查德威克:《象征主义》,郭洋生译,花山文艺出版社,1989年,第6页。
    2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9年,第619页。
    3波德莱尔就认为,“我不是说诗不淳化风俗,其最终的结果不是将人提高到庸俗的厉害之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显然是荒谬的。我是说如果诗人追求一种道德目的,他就减弱了诗的力量;说他的作品拙劣,亦不冒昧。诗不能等同于科学和道德,否则诗就会衰退和死亡:它不以真实为对象,它只以自身为目的。”《1846年的沙龙》,第181页。
    4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2 vols, Paris: Gallimard,1975-1976, p.59.
    5波德莱尔说:“有什么用?当批评想迈出第一步时,这巨大而可怕的问号就一把揪住了它的领子。”《1846年的沙龙》,第189页。
    6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1846年的沙龙》,第190页。
    7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78页。
    1瓦雷里:《诗与抽象思维》,《文艺杂谈》,第304页。
    2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38页。
    3江弱水:《咫尺波涛:读杜甫<观打鱼歌>与<又观打鱼>》,《读书》2010年第3期,第153页。
    1周作人:《贵族的与平民的》,《晨报副刊》,1922年2月19日。
    2高友工:《美典:中国文学研究论集》,三联书店,2008年,第108页。
    3同上,第164页。
    4同上,第167页。
    5作为名词的“神”首先牵涉到宗教和神话领域,多与“灵”相通,《大戴礼记》、《广韵》、《尸子》和《风俗通》等书中都有类似说法。如《大戴礼记·曾子问》:“阳之精气曰神,阴之精气日灵”,《广韵》:“神,灵也”:《尸子》:“天神曰灵”;《风俗通》:“灵者,神也”。
    1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56—162页。
    2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16页。
    3范温:《潜溪诗眼》,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8-312页。
    4波德莱尔:《不可救药》(L'irremediable)。Tete-a-tete sombre et limpide/Qu'un coeur devenu son miroir!
    1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3页。
    2谢臻:《四溟诗话》,谢榛、王夫之:《四溟诗话·姜斋诗话》,宛平校点,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74页。
    3吴调公在《神韵论》中就视神韵是一种“社会思潮”,文人们力图超越现实,因此而“综合儒、佛、道而建构起一种足以供人们遨游和托命的玲珑巧妙的心灵载体”。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30页。
    4王小舒:《神韵诗史研究》,文津出版社,1994年,第362页。
    1康白情:《新诗短论》,《草儿》,上海亚东图书馆,1922年,第374页。
    2见《然灯记闻》第三则:“为诗且无计工拙,先辨雅俗。品之雅者,譬如女子,靓妆明服固雅,粗服乱头亦雅:其俗者,假使用尽妆点,满面脂粉,总是俗物。”何世璂:《然灯记闻》,《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19页。
    3伊应鼎:《渔洋山人精华录会心偶笔》,广文书局有限公司,1968年,第218页。
    4在上述引文中,皎然将原为刘勰所提出的“隐秀”之说,误记为钟嵘之语。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7页。
    5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7页。
    6司空图:《与极浦书》,纪昀主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集部二二·司空表圣文集》,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501页。
    1惠栋:《王士祯年谱》,孙言诚点校,中华书局,1992年,第13页。
    2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85页。
    3据《带经堂诗话》卷五“序论类”第二则,王士祯称誉朱彝尊时提到:“诗则舍筏登岸,务寻古人不传之意如文句之外,今之作者未能或之先也。见《带经堂诗话》,第114页。
    4钱锺书也认为,诗、禅之别,主要在“了悟以后,禅可不著言说,诗必托诸文字”。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249页。
    1梁宗岱:《歌德与梵乐希》,《梁宗岱文集》(Ⅱ),第151-152页。
    2同上,第154页。
    3同上。
    4周作人:《诗的效用》,《自己的园地》,岳麓书社,1987年,第20页。
    5 Edgar Allen Poe, The Raven and Other Poems, see Poems and Poetics, ed. by Richard Wilbur, The Library of America.2003, p.31.
    6波德莱尔:《埃德加·爱伦·坡的生平及其作品》,《1846年的沙龙》,第163页。
    7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张旭东等译,三联书店,2007年,第68页。
    1郭宏安:《(1846年的沙龙)序》,《1846年的沙龙》,序言第8—9页。
    2瓦雷里:《波德莱尔的位置》,戴望舒译,《戴望舒诗全编》,浙江文艺出版社,1989年,第167页。
    3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张旭东等译,三联书店,2007年,第84页。
    4波德莱尔:《现代生活的画家》,《1846年的沙龙》,第416页。
    1韦勒克:《二十世纪西方文学批评》,《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伍蠡甫、胡经之主编,1987年,第671页。
    2波德莱尔相信最好的批评是那种既有趣又有诗意的批评,而不是那种冷冰冰的代数式的批评……对于一幅画的评述不妨是“一首十四行诗或一首哀歌”。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119页。波德莱尔的美学批评因此几乎涵盖到所有艺术种类。
    3 See in John Claude Curtin, Pure Prayer and Pure Poetry in Nenri Bremoud, Michigan:Ann Arbor,1973, Preface iii.
    4钱锺书在《谈艺录》中说,“白瑞蒙繁征博引,自佐厥说。于英国作者,舍雪莱、佩特外,华兹华斯、济慈、牛曼、白极德、汤姆生、罗斯金、迈尔斯、恩特喜尔、墨瑞等十许人,皆所援据;尤推服布拉德莱,称其为诗而诗之说,即自作《诗醇》所本,生平得力于斯人为多”。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66页。这里的《诗醇》即为白瑞蒙的著作《纯诗》。
    5爱伦·坡:《爱伦·坡集:诗歌与故事》,奎恩编,曹明伦译,三联书店,1995年,第4页。
    6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494-495页。
    7 Rachel Polinsky, Poe s Aesthetic Theory,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Edgar Allan Poe, ed. by Kevin J. Haye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2, p.44.
    1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1 vols, Paris: Gallimard,1975-1976, pp.657-658.按戈蒂耶的说法,波德莱尔在名义上选择了上帝和工作,却不妨碍他更亲密地“接近撒旦”。戈蒂耶:《文学与恶》,董澄波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第35-36页。
    2 Stephane Mallarme, Euvres complet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 Paris:Gallimard, ed. by Henri Mondor and G. Jean-Aubry,1945, pp.869-870.
    3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16页。
    4 Arthur Rimbaud. Euvres completes, Paris:Gallimard,1983, p.253.
    5阿瑟·西蒙斯:《象征主义文学运动》,《花非花》,柳扬编译,旅游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98-99页。
    6瓦雷里:《诗歌问题》,《文艺杂谈》,第250页。
    7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18页。
    8瓦雷里在《诗歌问题》一文中认为,“对于通常看来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这些人却体会到必需,而且,在另一些人眼里完全随意的某些词语发安排,有时他们却看出不知什么样的规矩。”瓦雷里:《诗歌问题》,《文艺杂谈》,第242页
    1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22页。
    2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30页。
    3波德莱尔:《埃德加·爱伦·坡的生平及其作品》,《1846年的沙龙》,第149-150页。
    4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77.
    5葛雷、梁栋:《现代法国诗歌美学描述》,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107页。
    6瓦雷里:《论博须埃》,《文艺杂谈》,第50页。
    7瓦雷里:《关于(阿多尼斯)》,《文艺杂谈》,第35页。
    8瓦雷里:《波德莱尔的地位》,《文艺杂谈》,第185页。
    1高友工:《美典:中国文学研究论集》,三联书店,2008年,第135页。这种说法实际上也喑示了《名画品录》在中国艺术史上的重要地位。今道友信认为,《名画品录》继由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加以普及后,甚至成为“统治东方艺术论的典范”。今道友信:《东方的美学》,蒋寅等译,三联书店,1991年,第31页。
    2胡适:《答朱经农》,《新青年》5卷2号,1918年8月15口。
    3皎然:“今所撰《诗式》,列为等第,五门互显,风韵铿锵。使偏嗜者归于正气,功浅者企而可及,则天下无遗才矣。时在吴兴西山,殊少诗集,古今敏手,不无阙遗。俟乎博求,续更编次,冀览之者悉此意焉。”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08页。
    1徐祯卿:《谈艺录》,《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765页。
    2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第680页。
    3何世瑾:《然灯记闻》,《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19页。
    4王士祯等:《诗友诗传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33页。
    1龚鹏程也曾提出“文化意义上的盛唐”。他认为,“这个盛唐,存活于宋元明清实际的人文活动中,在那些时代,人们说盛唐是什么,往往也就是在讲他们自己的诗是什么(如李攀龙、王渔洋)。”龚鹏程:《中国诗歌史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6页。
    2王士祯曾评价其兄长的两首作品“秀绝人区,神韵在文句之外”。据汪楙麟的《锦瑟词话》,“王阮亭士祯曰:欧、晏正派,妙处俱在神韵,不在字句”。见《续修四库全书·集部》第172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255页。
    3王士祯:《渔洋山人精华录训纂》(二),《四库全书存目从书》,齐鲁书社,1997年,第201页。
    4翁方纲:《石洲诗话》,《谈龙录·石洲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39页。
    1范温:《潜溪诗眼》,见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9页。
    2徐国能:《王士祯杜诗批评辨析》,《汉学研究》24卷1期,2007年,第326页。
    3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249页。
    4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65页。
    1这就要求诗人在创作中有一个时间上的把握。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说:“学者须从最上乘、具正法眼悟第一义,若小乘禅声闻辟支果,皆非正也。在佛教中以大乘顿教为高。也就是说,严羽的“妙悟”说应指“顿悟”而不是“渐悟”。”
    2王士祯等:《诗友诗传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28页。
    3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82页。
    4 Gotthold Ephraim Lessing, Laocoon:Or the Limits of Poetry and Painting, Trans, by W. A. Steel,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5. p.102.
    5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王柏华等译,2003年,第439页。
    6同上,第331页。
    7沈起予:《什么是信浪漫主义》,《文学百题》,郑振铎、傅东华编,生活书店,1935年,第106页。
    1马拉美:《关于文学的发展》,《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67页。
    2瓦雷里在《论诗》中认为,“一切艺术的建立,根据各自的本质,都是为了将转瞬即逝的美妙延续和转化为对无限的美妙时光的把握”。瓦雷里:《文艺杂谈》,第328页。
    3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87页。
    4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2页。
    5《独望》:绿树连村暗,黄花出陌稀。远陂春草绿,犹有水禽飞。
    6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227,212页。
    7袁枚称王士祯的诗为“盆景诗”。袁枚:《随园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239页。
    1詹姆斯·里德:《基督教的人生观》,蒋庆译,三联书店,1989年,第211页。
    2葛晓音:《诗国高潮与盛唐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129页。
    3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386页。
    4周振甫:《诗词例话》,江苏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444页。
    5郭绍虞:《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542页。
    1王夫之:《姜斋诗话》,舒芜校点,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146,150页。
    2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248页。
    1王士祯等:《诗友诗传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36页。
    2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82页。
    3朱东润:《古代四象论述评》,《中国古代文论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70页。
    4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2-683页。
    5宋玉:《九辩》,洪兴祖撰:《楚辞补注》,中华书局,1985年,第182页。
    6陈鼓应注释:《庄子今注今译》,中华书局,1983年,第3页。
    7刘义庆:《世说新语》,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396-397页。
    8陈鼓应注释:《庄子今注今译》,中华书局,1983年,第532-533页。
    1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1页。
    2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69页。
    3同上。
    4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21页。
    1任半塘:《唐声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页。
    2《阳关曲》: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3陈钟凡:《<中国音乐文学史)序》,《中国音乐文学史》,朱谦之著,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第6-7页。
    1黄霖编著:《文心凋龙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14页。
    2范温:《潜溪诗眼》,见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8-312页。
    3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22页。
    4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版,第110页。钱锺书在《管锥编》中也说,范温释‘韵’为‘声外,之余音遗响,及言外或象外之余意,足徵人物风貌与艺事风格之‘韵’,本取譬于声音之道”。《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21-2122页。
    5范温:《潜溪诗眼》,见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8-312页。
    6同上。
    7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18页。
    1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1页。
    2国立编译馆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注疏》(下),新文丰出版公司,2001年,第1662页。
    3王士祯等:《诗友诗传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19页。
    4王士祯:《师友诗传续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52页。
    1见阿瑟·西蒙斯:《象征主义文学运动》,《花非花》,柳扬编译,旅游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103页。
    2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第487页。
    3庞德:《严肃的艺术家》,林骧华译,《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260页。
    4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89页。
    5韦勒克:《二十世纪西方文学批评》,《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伍蠡甫、胡经之主编,1987年,第673页。
    1瓦雷里:《诗与抽象思维》,《文艺杂谈》,第278页。
    2 T.S. Eliot, "Introduction" in Poul Valry, The Art of Poetry, trans. Denise Folliot, London:Routledge,1958. p.x.
    3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1846年的沙龙》,第239页。
    4兰波:《文字的炼金术》,程抱一译,《象征主义·意象派》,黄晋凯等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249页。
    5兰波:《致保尔·德梅尼》,程抱一译,《象征主义·意象派》,第34-35页。
    6瓦雷里:《波德莱尔的地位》,《文艺杂谈》,第180页。
    7瓦雷里:《关于(阿多尼斯)》,《文艺杂谈》,第30页。
    8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76页。
    1在其74岁的一生中,瓦雷里作为诗人的时间并不多,他放弃了写诗而转向文学思想与哲理思索的结果,可是59年中的整整257本笔记本。
    2瓦雷里:《关于<阿多尼斯>》,《文艺杂谈》,第32页。
    3瓦雷里:《诗歌问题》,《文艺杂谈》,第253页。
    4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07页。
    5同上。
    6瓦雷里:《论女人费得尔》,《文艺杂谈》,第59页。
    7瓦雷里对诗歌形式的倚重源于他对“美”的追求。在瓦雷里看来,诗里面“规定的数目、韵和固定的形式,所有这些任意性一旦被接受就与我们相对立,就具有一种特别的和哲理性的美”。瓦雷里:《关于阿尼多斯》,《文艺杂谈》,第32页。
    8瓦雷里:《用形式进行创造的维克多·雨果》,《文艺杂谈》,第150页。
    1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8 vols, Paris:Gallimard,1957, p.231.
    2瓦雷里:《蓬图斯·德·梯亚尔》,《文艺杂谈》,第23页。
    3马拉美说:“一首成功的诗不过是对我们熟悉的一些事物所做崭新的观察及了解之接触方式”。见费罗(Fowlie W.):《法国近代文学史:从梵乐希到沙特》,陈亦莲等译,万象图书公司,1994年,第185页。
    4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78页。
    5梁宗岱:《保罗·梵乐希先生》,《梁宗岱文集》(Ⅱ),第22页。
    6瓦雷里说,“正当诗歌创作似乎走进死胡同的时候;他将种种价值观全新地翻了个儿,革新了整个前景……他指出了形式毫不抽象,而且属于语言和思想的本质范畴;他的分析是对至今不过是画室技巧的能量与局限的一种领悟。”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90页。
    7皮埃尔·吉罗的评论,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90页。
    8瓦雷里说,“我试图涉足的领域是有限的,但只要我们注意不要超越我们自己的经验、自己的观察所得和自己体验到的方法,那么一切都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尽力永远不要忘记每个人皆是事物的尺度”。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24页。
    9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卷八,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第266页。
    10瓦雷里:《维庸与魏尔伦》,《文艺杂谈》,第9页。
    1江弱水:《古典诗的现代性》,三联书店,2010年,第266页。
    2瓦雷里:《诗歌问题》,《文艺杂谈》,第249页。
    3波德莱尔:《一首诗的缘起》,《1846年的沙龙》,第185页。
    4同上。
    5波德莱尔:《评雷翁·克拉代尔(可笑的殉道者)》,《1846年的沙龙》,第134页。
    1 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1 vol, Paris: Gallimard,1975-1976, p.79.波德莱尔在《对青年文人的忠告》一文中也认为,儿童专心致志于形式和色彩时所感到的快乐比什么都更像人们所说的灵感。但是,灵感显然只是“每日工作的姊妹”。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第15-16页。
    2波德莱尔:《对青年文人的忠告》,《1846年的沙龙》,第16页。
    3卡列内斯库:《现代性的五副面孔》,顾爱彬等译,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65页。
    4马拉美:《马拉美诗全集》,葛雷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第379页。
    5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78页。
    6瓦雷里在《诗与抽象思维》一文中说,“在几分钟之内,读者受到的冲击却是诗人在长达几个月的寻找、期待、耐心和烦躁中积聚起来的发现、对照以及捕捉到的表达方式的结果。他归功于灵感之处远远多于灵感可以带给诗人的东西。”瓦雷里:《文艺杂谈》,第302页。
    7 T.S. Eliot, "Introduction" in Poul Valry, The Art of Poetry, trans. Denise Folliot, London:Routledge,1958, p.Ⅹ11.
    8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27页。
    1 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3 vol., Bibliotheque de la plelade, Paris:Gallimard,
    1947-1953. pp.39-40.
    2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63页。
    3 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1 vol, Paris: Gallimard,1975-1976, p.307.
    4 Dominique Rince, Les fleurs du mal:Charles Baudelaire, Paris:Les Editions Nathan,1994, p.7-8.
    5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484页。
    1马拉美:《马拉美谈文学运动》(1889年答于勒·内芮问),闻家驷译,《外国文学》1983年第2期。
    2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0页。
    1哈罗德·尼柯孙:《魏尔伦与象征主义》,卞之琳译,《学文》1卷1期,1934年5月1日。
    2同上。
    3同上。
    4同上。
    5哈罗德·尼柯孙:《魏尔伦与象征主义》,至2000年《卞之琳译文集》整理出版时,卞之琳义重译了译文中的诗歌部分。见江弱水整理:《卞之琳译文集》,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262页。
    6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40页。
    7同上。
    1萨特:《波德莱尔》,施康强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第26页。
    2哈罗德·尼柯孙:《魏尔伦与象征主义》,《学文》1卷1期,1934年5月1日。
    3同上。
    4瓦雷里:《美学创造》,《文艺杂谈》,第353页。
    5瓦雷里认为,正是凭借语言,诗歌得以在诗意世界的创造过程中超越音乐、绘画、建筑等艺术模式,最终脱颖而出:“一切艺术的建立,根据各自的本质,都是为了将转瞬即逝的美妙延续和转化为对无限的美妙时光的把握。一件作品只是这种增殖或可能的再生的工具而已。音乐、绘画、建筑,都是对应于不同感官的不同模式。然而,在所有这些制造或再现一个诗意世界的方式中,在对它加以组织以使它变得持久并用审慎的工作来扩充它的方式中,最古老,也许也是最快捷,但却是最复杂的方式,——是语言。”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22,328页。
    6 Ferdinand de Saussure, Cours de Linguistigue generale, Paris:Charles Baily et Albert Sechehaye,1996, p.77.
    7瓦雷里:《维庸与魏尔伦》,《文艺杂谈》,第5页。
    1瓦雷里:《诗歌问题》,《文艺杂谈》,第253页。
    2瓦雷里:《诗与抽象思维》,《文艺杂谈》,第287页。
    3在瓦雷里看来,自然而成的诗,应是“意象”与“声音”不同寻常的相遇”:“一首诗是一段话语,它在目前的声音和将要来到的声音之间要求并且引起一种连续的联系。这个声音应该成为一种必要,那首诗是它激起的情感状态唯一的口头表达。去掉声音以及需要的声音,一切都成为任意的了。诗变成了一系列符号,它们之间的联系仅仅在于一个接一个被实际地勾画出来。”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15页。出于对诗歌形式的重视,瓦雷里显然把话语的声音放在了与诗的意义同等重要的位置。
    4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15页。
    5瓦雷里认为,“这一切借助的是普通语言这一本质上是实用性的工具,这一处于不断变化之中,不断遭到污染,为所有人所使用的工具,我们的任务是从中提取出一个纯粹,完美的声音,它悦耳动听,无损瞬间的诗的世界,它能够举重若轻地传达远远高于自我的某个自我的概念。”瓦雷里:《诗学第一课》,《文艺杂谈》,第304页。
    1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78页。
    2瓦雷里:《纪念马塞尔·普鲁斯特》,《文艺杂谈》,第230-231页。
    3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59-260页。
    4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四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9年,第621页。
    5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61页。
    6葛雷、梁栋:《现代法国诗歌美学描述》,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107页。
    7同上,第113-114页。
    1朱谦之:《中国音乐文学史》,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第35页。
    2同上,第28页。
    3同上。
    4 Edgar Allen Poe,The Raven and Other Poems, see Poems and Poetics, ed. by Richard Wilbur, New York:The Library of America.2003, p.30.
    5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61.
    6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60.
    1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0页。
    2波德莱尔在《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一文中曾引用瓦格纳的说法:我的确认识到,正是在一种艺术达到不可逾越的极限的那个地方,极其准确地开始了另一种艺术的活动范围。因此,通过两种艺术的密切的结合,人们就能以令人满意的清晰表达任何单独的艺术所不能表达的东西。相反,任何用其中一种艺术的手段表达只能由两种艺术共同表达的东西的企图,都不可避免地要导致晦涩,首先是混乱,然后是每一单独的艺术的退化和变质。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第491页。
    3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487页
    4同上,第490页。
    5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2页。
    6 CLaude Duchet:Histoire Litteraire de la France, Paris:deitions Sociales,1977, p.417.
    7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ieiade,8 vols, Paris:Gallimard,1957, p.221.
    1瓦雷里:《前言》,《现代诗论》,曹葆华编译,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224页。
    2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81页。
    3同上,第279页。
    4 Adam A., Lerminier G, Morot-Sir E., Litterature francaise,2 vol., Paris:Larousse,1968, p.296.
    4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73—674页。
    1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61.
    2见恩里科·福比尼:《西方音乐美学史》,修子建译,湖南文艺出版社,2005年,第213页。
    3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61.
    4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211页。
    5严羽:《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706页。
    1黑格尔:《美学》,朱光潜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13页。
    1曹雪芹:《红楼梦》,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810页。
    2沈从文:《(群鸦集)附记》,《创作月刊》,1931年第1期。
    3卡希尔:《艺术在文化哲学中的地位》,《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伍蠡甫、胡经之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755页。
    4见韦勒克:《二十世纪文学批评》,《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第674页。
    5见《带经堂诗话》“品藻类”第八则:汪钝翁(琬)尝问予:“王孟齐名,何以孟不及王?”予曰:“正以襄阳未能脱俗耳。”汪深然之,且日:“他人从来见不到此。”《带经堂诗话》,第39页。见《师友诗传续录》第十五则:问:“王、孟假天籁为宫商,寄至味于平淡,格调谐畅,意兴自然,真有无迹可寻之妙。 二家亦有互异处否?”答:“譬之释氏,王是佛语,孟是菩萨语。孟诗有寒俭之态,不及王诗天然而工。”丁福保辑:《清诗话》,第151页。
    1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22页。
    2有关严羽重视直觉,其实是在进行“形象思维”的类似说法可见于郭绍虞的《沧浪诗话校释》,第22页。郭绍虞认为,“沧浪喻诗,本受时风影响,偏于艺术性而忽于思想性,故约略体会到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的分别,但没有适当的名词可以指出这分别,所以只好归之于妙悟。”
    3何世璂:《然灯记闻》,《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19页。
    4钟嵘:《诗品》,《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2页。
    5王国维:《人间词话》,姚淦铭等主编:《王国维文集》(上),中国文史出版社,2007年,第86页。
    1见《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实则之。则天之明,因地之性,生其六气,用其五行。气为五味,发为五色,章为五声。淫则昏乱,民失其性。是故为礼以奉之”。孔颖达:《春秋左传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449-1450页。《左传》在这里是以礼来确定天地万物的生长、位置、秩序等的相互联系,“气”成为联接天地与世间万物的关键一环。
    2黄霖编著:《文心凋龙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3-14页。
    3陈鼓应注释:《庄子今注今译》,中华书局,1983年,第117页。
    4同上。
    5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37页。
    1同上,第36页。
    2“味”由“气”生,所以司空图才会重视诗人情感与外物之间的冥契,提出诗家所尚的“思与境偕”一说。
    3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680页。
    4陆时雍:《诗镜总论》,《历代诗话续编》,丁福保辑,中华书局,1983年,第1403页。
    5徐祯卿:《谈艺录》,《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765页。
    6王夫之:《张子正蒙注》,中华书局,1975年,第6页。
    7谢榛:《四溟诗话》,宛平校点,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129页。
    8见《四溟诗话》卷二第五十一则:“诗无神气,犹绘日月而无光彩。学李杜者,勿执于句字之间,当率意熟读,久而得之。此提魂摄魄之法也”。谢榛:《四溟诗话》,第46页。
    1试举谢榛评诗两例:“谢榛杜牧之清明诗曰:‘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此作宛然如画,但气格不高。或易之曰:‘酒家何处是,江上杏花村。’此有盛唐调。”“刘禹锡怀古诗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或易之日:‘王谢堂前燕,今飞百姓家。’此处不伤气格。”评点竟是如此,难怪王士祯对谢榛论诗多有不满。谢榛:《四溟诗话》,第29页。
    2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王柏华等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第15页。
    3叶嘉莹:《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283-284页。
    4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3页。
    5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83页。
    6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79页。
    1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22页。
    2王士祯:《诗友诗传续录》,《清诗话》,丁福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50页。
    3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26页。
    4胡应麟:《诗薮》,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98页。
    1在《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中严羽说,“吾叔谓说禅非文人儒言之言。本意但欲说得诗透彻,初无意于文,其合文人儒者之言与否,不问也”。严羽:《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706页。
    2姜夔:《姜夔诗话》,《宋诗话全编》,吴文治主编,凤凰出版社,1998年,第7551-7552页。
    3范温:《潜溪诗眼》,见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8-312页。
    4徐祯卿:《谈艺录》,《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765-766页。
    1吴调公:《神韵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15页。
    2吴调公在《神韵论》中着重提出了“生气”这一说法,就是从神韵诗家注重“人籁”与“天籁”交流的角度:“由于神韵论者是会心人,懂得举重若轻之理,锲入群体意识的深处而综括人籁与天籁的交流与交会,所以能汲取神韵论中最居重要的因素:生气。”吴调公:《神韵论》,第72页。
    3陈鼓应注释:《庄子今注今译》,中华书局,1983年,第95-96页。
    4张月云:《姜夔的诗论》,《故宫学术季刊》3卷2期,1985年,第108页。
    1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70-71页。
    2翁方纲:《石洲诗话》,《谈龙录·石洲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34页。
    3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85页。
    4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三联书店,2008年,第2118页。
    5古印度说诗亦有主“韵”(dhvani)派,Ahvani来源于词根ndhvan,意思是“发出声音”,有"ccho"(暗示;回响;共鸣)的意思,后来超越了声音的范畴,演变为“暗示”。中国的“韵”最初也是指“声
    音”,之后开始转向意义范畴。季羡林说:9世纪欢增(nandavardhana)的名著《韵光》,把语法学家、逻 辑学家和哲学家的分析运用到诗的词和义(形式和内容)的分析上来。10世纪新护(Abhinavagupta)的著作《韵光注》和《舞论注》又继承和发展了欢增的理论。他们的理论以韵论和味论为核心,展开了一系列的独辟蹊径的探讨,从注重词转而注重义,创立了新的“诗的灵魂”的理论,也就是暗示的韵的理论。季羡林:《国学漫谈》,中国城市出版社,2010年,第126页。
    1季羡林:《国学漫谈》,中国城市出版社,2010年,第132页。
    2季羡林说:“《世说新语》:‘道人蓄马不韵’,可以为证。用‘韵’字组成的复合词很多,比如‘韵宇’、‘韵度’、‘韵事’、‘风韵’、‘韵致’等等,都离不开上面说的这几种意思。我个人以为,其原因就在于用声音表示‘和谐’这个概念,最为具体,最容易理解。我们现在讲的‘神韵’,也可以归入这一类词汇。”《国学漫谈》,第129页。
    1 Correspondances:La Nature est un temple ou de vivantspiliers/Laissent parfois sortir de confuses paroles; /L'homme y passe a travers des forets de symboles/Qui l'observent avec des regards familiers/Comme de longs echos qui de loin se confondent/Dans une tenebreuse et profonde unite,/Vaste comme la nuit et comme la clarte, /Les parfums, les couleurs et les sons se repondent./Il est des parfums frais comme des chairs d'enfants,/Doux comme les hautbois, verts comme les prairies,/-Et d'autres, corrompus, riches et triomphants,/Ayant l'expansion des choses infinies,/Comme l'ambre, le muse, le benjoin et l'encens/Qui chantent les transports de l'esprit et des sens.这首诗的中文译本有多种,包括《应和》(戴望舒版、郭宏安版)、《交感》(卞之琳版)、《契合》(梁宗岱版,有英、法版译本各一)、《万物照应》(杜国清版)和《对应》(钱春绮版)等。译者的译文各具特色,笔者在这里依据自己的理解,选取了戴望舒版的译文。
    2杜国清认为,波德莱尔的契合论不仅与莱布尼兹(Leibnitz)、斯维尔博格(Swedenborg)和爱伦·坡等西方神秘论者不无关联,而且与“东方的佛教思想,尤其是七、八世纪中国的华严哲学,却也有不谋而合的莫大类似性。”日本学者浦原有朋(Kambara Ariake)因此甚至把《契合》译为《万法交徹》,这种译 法带有相当浓厚的佛教色彩。杜国清的这种见解突出了波德莱尔诗文的神秘一面。见波德莱尔:《恶之华》,杜国清译,国立台湾大学出版中心,2011年,第394页。
    1波德莱尔:《论泰奥菲尔·戈蒂耶》,《1846年的沙龙》,第66页。
    2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503页。
    3 Cherix, Robert-Benoit, Essai D'une Critique Integrale. Commentaire Des "Fleurs Du Mal", Geneva:Pierre Cailler,1949, p.31.
    4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2 vols, Paris: Gallimard,1975-1976, p.59.
    5波德莱尔:《人造天堂》,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09年,第20页。
    6译者钱春琦认为,波德莱尔对云特别偏爱,这在他的诗歌《异邦人》中也有明确体现。波德莱尔:《恶之花巴黎的忧郁》,钱春绮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233页。
    1波德莱尔:《恶之花巴黎的忧郁》,钱春绮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40页。
    2同上,第244页。
    3老子:《道德经》,苏南注评,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20页。
    4郭宏安:《(1846年的沙龙>序》,《1846年的沙龙》,序言第6页。
    5波德莱尔:《论1855年世界博览会美术部分》,《1846年的沙龙》,第318页。
    6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492页。
    7同上,第321,490页。
    8波德莱尔:《异教派》,《1846年的沙龙》,第44页。
    9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0页。
    10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2 vols, Paris: Gallimard,1975-1976,p.167.
    11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第206页。
    1见萨特:《波德莱尔》,施康强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第76页。
    2萨特:《波德莱尔》,第77页。
    3同上,第73页。
    4波德莱尔还举过类似的例子:您见过从天窗,或两个烟囱之间,或两面绝壁之间,或通过一个老虎窗望过去的一角蓝天吗?这比从山顶望去,使人对天空的广袤有一个更深刻的印象。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 tome 1, Bibliotheque de la plelade, Paris:Gallimard,1973. p.125.
    5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0页。
    6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1846年的沙龙》,第205页。
    7波德莱尔:《论包法利夫人》,《1846年的沙龙》,第243页。
    8波德莱尔在《恶之花》卷首《告读者》中写道,“我们一路上把秘密的欢乐偷尝”。他在《人造天堂》中更宣称,“劳动使日子兴旺,酒使礼拜日充满希望。”波德莱尔:《人造天堂》,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09年,第6页。
    9波德莱尔:《人造天堂》,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09年,第7页。
    10同上,第8页。
    1波德莱尔:《恶之花·巴黎的忧郁》,钱春绮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第244页。En toi je tomberai /vegetale ambroisie,/Grain pre'cieux jete par I'eternel Semeur,/Pour que de notre amour naisse la poesie/Qui jaillira vers Dieu comme une rare fleur!
    2波德莱尔:《人造天堂》,郭宏安译,三联书店2009年,第20页。
    3同上,第36页。
    4萨特:《波德莱尔》,施康强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第55页。
    5波德莱尔:《自惩者》(L'heautontimoroumenos)。 Je suis la plaie et le couteaul/Je suis le soufflet et la joue,/Je suis les membres et la roue,/Et la victime et le bourreau!
    6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1846年的沙龙》,第420页
    7萨特:《波德莱尔》,施康强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第106,33页。
    1耶胡迪·梅纽因,柯蒂斯·戴维斯:《人类的音乐》,冷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Ⅲ页。
    2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06页。
    3伊夫·瓦岱:《文学与现代性》,田庆生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41页。
    4波德莱尔:《现代生活的作家》,《波德莱尔美学论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第439-440页。
    5波德莱尔:《论1855年世界博览会美术部分》,《1846年的沙龙》,第334—335页。
    6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76.
    7 Cherix, Robert-Benoit, Essai D'une Critique Integrale. Commentaire Des "Fleurs Du Mal", Geneva:Pierre Cailler,1949, p.8.
    6波德莱尔在评论雨果时引用过威斯登堡《天国及其惊异》中的一段话:“威斯登堡早就教导我们说,天是极伟大的人,无论在精神界或自然界,形式,运动,数,色,香,一切都有深长的意义,都是相互的、 转换的、感应的”。另外,他还引用过德国浪漫派作家霍夫曼的作品《克赖斯列里阿那》中的一节:“不仅是在梦中,不仅是在入睡前的轻微的梦幻心境中,就是在醒着听到音乐的时候,我都发现在声、色、香之间有某种类似性和某种秘密的结合。”《1846年的沙龙》,第85,197页。
    1“自然提取物”一说见《1846年的沙龙》,第205页。有关“拟人化”或者“寓意化”的说法见郑克鲁:《法国诗歌史》,第200页。
    2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1846年的沙龙》,第244页。
    3马拉美,《关于文学的发展》,《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65页。
    4布拉雷德:《为诗而诗》,《西方文论选》,第109-110页。
    5波德莱尔:《1846年的沙龙》,《1846年的沙龙》,第264页。
    1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01页。
    2兰波:《兰波诗全集》,葛雷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第280页。
    3兰波:《文字的炼金术》,程抱一译,《象征主义·意象派》,黄晋凯等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248页。
    4 Stephane Mallarme, Euvres complet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 Paris:Gallimard, ed. by Henri Mondor and G Jean-Aubry,1945, p.663.
    5保罗·瓦莱里:《诗与抽象思维》,《文艺杂谈》,第296页。
    6同上,第292页。
    7 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 tome 2, Bibliotheque de la plelade, Paris:Gallimard,1973. p.615.
    8 Charles Baudelaire, Correspondances Generale, tome 2, Bibliotheque de la plelade, p.615.
    9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39页。
    1瓦雷里:《纪念马塞尔·普鲁斯特》,《文艺杂谈》,第231页。
    2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38页。
    3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119页。
    4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2 vols, Paris: Gallimard,1975-1976,p.183.
    5 Charles Baudelair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Claude Pichoi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1975-1976, p.183.
    6见《带经堂诗话》卷二十二“书画类下”第十九则:米南宫写阴符经墨迹细行书,结构精密,神韵溢于楮墨。王士祯:《带经堂诗话》,第660页。
    7见《带经堂诗话》卷三“微喻类”:“予尝闻荆浩论山水而悟诗家三昧矣。其言曰:‘远人无目,远水无波,远山无皴。’又王楙野客丛书有云:‘太史公如郭忠恕画天外数峰,略有笔墨,意在笔墨之外也。’诗文之道,大抵皆然。”王渔洋提起的可悟诗家三昧的“论山水语”,相传出自五代画论家荆浩所作的《山水赋》:“凡画山水,意在笔先,丈山尺树,寸马豆人,此其格也。远人无目,远树无枝,远山无皴,高与云齐,远水无波,隐隐似眉,此其式也”。又:“新唐书如近日徐道宁辈画山水,是真书也。史记如郭忠恕画天外数峰,略有笔墨,然而使人见而心服者,在笔墨之外也。右王楙野客从书中语,得诗文三昧,司空表圣所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者也。”《带经堂诗话》,第85-86页。
    1罗家伦:《近代西洋思想自由的进化》,《新潮》2卷2号,1919年12月1日。
    2作为其“整理国故”的一部分,《胡适文存》中专门辑有胡适整理佛教史料的一卷文字,包括《禅学古史考》,《从译本里研究佛教的禅法》,《论禅宗史的纲领》等8篇文章。基本上胡适发表的禅宗文章就是要肯定北宗神秀的“渐修”学说而否定南宗慧能的“顿悟”说,并且证明所谓“六祖坛经”里“五祖弘忍传慧能法衣”的故事,只是慧能的弟子神会和尚为了和北宗争夺皇室的供养所编造出的神话。
    3何建明:《胡适的佛教文化观及其学术史意义》,《世界宗教研究》,2010年第2期。
    4王士祯说:“尝戏论唐人诗,王维佛语,孟浩然菩萨语,刘昚虚韦应物祖师语,柳宗元声闻辟支语,李白常建飞仙语,杜甫圣语,陈子昂真灵语,张九龄典午名士语,岑参剑仙语,韩愈英雄语,李贺才鬼语, 卢仝巫觋语,李商隐韩渥儿女语,苏轼有菩萨语有剑仙语有英雄语,独不能作佛语圣语耳。”王士祯:《带经堂诗话》,第42页。
    1黄景进:《严羽及其诗论重探》,《中华学苑》31期,1985年6月,第102页。
    2郭绍虞:《郭绍虞说文论》,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15页。
    1范温:《潜溪诗眼》,见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09页。
    2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69页。
    3元好问:《赠嵩山隽侍者学诗》,《元遗山诗集笺注》,施国祁撰,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第172页。
    4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305页。
    1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页。
    2薛惠:《西原遗书》,《四库全书存目从书·集部六九》,齐鲁书社,1997年,第406页。
    3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张宗楠纂集,戴鸿森点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72页。
    1 Stephen Owen, Reading in Chinese Literary Thought,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2, p.21.
    2钟嵘:《诗品》,《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3页。
    3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07页。
    4黄继立:《“神韵”诗学谱系研究》,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8年,第106-107页。
    5皎然:《诗式》,《诗式校注》,周维德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08页。
    6王士祯:《花草蒙拾》,《词话丛编·二十四》,唐圭璋编,中华书局,1986年,第683页。
    1无论中外,“神”与“静”的联系似多取自宗教上的意义。钱锺书在《谈艺录》中所举诗例对此多有涉及。如:德国古宗教诗人(Quirinus Kuhlmann)喻心如火之热而烈,神如光之明而静(Der Geist wird voller
    stark in seiner Feuersmacht;/Die Seele leuchtet sanft aus ihrer Lichtesstill)。白瑞蒙解catharsis,实皆自亚奎讷斯(Thomas Aquinas)论美物能使人清心平气息欲来。荷尔德林诲后生作诗所云“唯美斯静”可以要括,而歌德名篇发端所云:“万峰之巅,静动皆息”可以借喻。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68页。
    2敏泽主编:《中国文学思想史》,湖南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622页。
    3黄霖编著:《文心凋龙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94页。
    4霍松林主编,漆绪邦等撰著:《国国诗论史》中册第三章第一节,黄山书社,第516页。
    5黄继立:《“神韵”诗学谱系研究》,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8年,第402页。
    6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108页。
    7见钱林森:《光自东方来》,宁夏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253页。
    1王葆玹:《正始玄学》,齐鲁书社,1987年,第352页。
    2黄霖编著:《文心凋龙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48页。
    3钟嵘《诗品》:“永嘉时,贵黄老,稍尚虚谈,于时篇什,理过其辞,淡乎寡味。爰及江表,微波尚传,孙绰、许询、桓、庾诸公诗,皆平典似《道德论》,建安风力尽矣。”《历代诗话》,何文焕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2页。
    4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73—674页。
    5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91页。
    6爱伦·坡说:“也许正是由于音乐,心灵为诗情启迪,才会争取最大限度地逼近那个伟大目标——神圣美的创造。”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61.
    1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60.
    2 Henry Bremond, la poesie pure, avec un debat sur la poesie par Robert de Souza, Paris:Bernard Grasset,1926,p.27.波德莱尔也曾注意到,“祈祷中有一种魔力。祈祷是力量最大的精神活动之一。其中有些东西如同
    电流一样循环。”波德莱尔:《私密日记》,张晓玲译,湖南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80页。
    3有关白瑞蒙的基本经历可参见Alastair Guinan, Portrait of a Devout Humanist, M. L'abbe Henri Bremond, Harvard Theological Review(January,1954), pp.15-53.
    4 Henri Bremond, Racine et Valery:notes sur I'initiation poetique, Paris:Bernard Grasset,1930, p.xii.
    5 Henry Bremond, priere et poesie, Paris:Bernard Grasset,1926. p.64.
    6墨雷:《纯诗》,《现代诗论》,曹葆华编译,商务印书馆,1937年,第198页。
    1秦海鹰:《诗与神秘》,《法国文学与宗教》,秦海鹰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第70页。
    2白瑞蒙:“诗之所以为诗,都要接受特定神秘现实的光临、照耀、改造和整合,我们把这种神秘现实叫做‘纯诗’。”Henry Bremond, la poesie pure, avec un debat sur la poesie par Robert de Souza, Paris:Bernard Grasset,1926, p.16.
    3墨雷:《纯诗》,《现代诗论》,曹葆华编译,商务印书馆,1937年,第196页。
    4雷达:《论纯诗》,《现代诗论》,第168页。
    5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87页。
    6秦海鹰:《诗与神秘》,《法国文学与宗教》,秦海鹰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第57-61页。
    1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66,683页。
    2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256页。
    3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王柏华等译,2003年,第431-432,448页。
    4戴复古与严羽同时,其《论诗十绝》云:“欲参诗律似参禅,妙趣不由文字传。个里稍关心有悟,发为言句自超然。”这首诗也可视为是对诗与禅密切关系的一种阐释。戴复古:《石屏诗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5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75-178页。
    6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王柏华等译,2003年,第332页。
    7秦海鹰:《诗与神秘》,《法国文学与宗教》,秦海鹰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第90页。
    1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62.
    2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60.
    3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54.
    4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p.160.
    5波德莱尔:《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1846年的沙龙》,第94页。
    6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1页。
    7韦勒克:《法国象征主义者》,《花非花》,柳扬编译,旅游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120页。
    1波德莱尔:《随笔·美的定义》,《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25页。
    2同上。
    3韦勒克:《法国象征主义者》,《花非花》,柳扬编译,旅游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121页。在本书中,
    4契合”均译作“应和”。
    5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四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9年,第595页。
    6波德莱尔:《再论埃德加·爱伦·坡》,《1846年的沙龙》,第182页。
    6 Adam A., Lerminier G., Morot-Sir E., Litterature frangaise,2 vol., Paris:Larousse,1968, p.194.
    7马拉美:《关于文学的发展》,《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262页。
    8同上。
    1在兰波写《通灵人书信》的前三年,戈蒂埃发表了回忆波德莱尔的一篇文章,认为波德莱尔“能通过某种隐秘的直觉,发现别人视而不见的关系,并由此借助于只有通灵人才能掌握的,令人出乎意料的类比,将表面上相距极远、极不相容的关系联系起来”,此文后来被用作《恶之花》的前言。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14页。
    2江弱水:《卞之琳诗艺研究》,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98页。
    3 Adam A., Lerminier G., Morot-Sir E., Litterature francaise,2 vol., Paris:Larousse,1968, p.296.
    4钱锺书,《谈艺录》,三联书店,2008年,第683页。
    5 Adgar Allen Poe, The poetic Principle, The Complete Poetry and Selected Criticism of Adgar Allen Poe, ed. by Allen Tate, New York:The New American Library,1981, p.160.
    6瓦雷里:《论诗》,《文艺杂谈》,第328页。
    7瓦雷里:《诗歌问题》,《文艺杂谈》,第242页。
    1波德莱尔认为,“诗的这种命运何等伟大!不管快乐还是悲伤,它身上总是带着乌托邦的神圣品格。它总是反驳现存的事实,否则它将不复存在。”波德莱尔:《论彼埃尔·杜邦》,《1846年的沙龙》,第30页。
    1在《建设的文学革命论》中,胡适“几年来研究欧洲各国国语的历史”,以意大利、英国等为例得出以下结论:“没有一种国语是教育部的老爷们造成的。没有一种是言语学专门家造成的。没有一种不是文学家造成的”;标准的国语“大都是靠着文学的力量”;有意的主张加上有价值的文学,白话才可能成为标准国语。胡适在这里的意图很明确:他要界定有价值的文学,借助文学的力量造就标准的国语,借助标准的国语最终改造国民思想。胡适:《建设的文学革命论》,《新青年》4卷4号,1918年4月15日。
    2梁启超:《中国韵文里头所表现的情感》,《饮冰室合集》(4),中华书局,1989年,第117-120页。与梁启超相比,胡适向来视李商隐的诗为“笨谜”(《谈谈“胡适之体”的诗》),他的文学观念显然要激进和绝对得多。相应地在新诗领域,江亢虎给胡适的信中说,“文字最妙之意味,在用字简而涵义多”(《文学改良刍议》),这似乎是中国诗语言的惯常特点。对于一心要推翻向来的规矩,重新建立文学正统的胡适,类似这种话,他从不曾说,也绝不会说,胡适的诗与批评更倾向于“言繁而意简”。
    3梁启超:《中国韵文里头所表现的情感》,《饮冰室合集》(4),中华书局,1989年,第109页。
    4同上,第112-113页。
    5这种现象如置于世界文化的大背景下考量,就可知并非偶然,东西交流在20世纪初似乎颇有进展。据寺岛实郎的说法,日本人向世界展示自己的文化,其成果也大都集中在1900年前后。他列举的例证主要包括了冈仓天心的《东方的理想》,新度户稻造的《武士道》和内村鉴三的《代表性的日本人》。寺岛实郎:《呼吸历史》,徐静波等译,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58页。
    6陈平原:《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9页。
    1陈独秀:《文学革命论》,《新青年》2卷6号,1917年1月8日。
    2胡适:《文学改良刍议》,《新青年》2卷5号,1917年1月1日。
    3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第40页。
    4江弱水:《古典诗的现代性》,三联书店,2010年,第266页。
    5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第111页。
    6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45页。
    1同上,第44页。
    2周作人:《扬鞭集序》,《周作人选集》,上海万象书屋,1936版,第117-118页。
    3朱自清:《(诗言志辨)序》,《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序言第5页。
    4中书君:《评周作人的新文学源流》,《新月》4卷4期,1933年。
    5钱锺书:《中国诗与中国画》,《钱锺书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第192页。
    6钱穆在《释诗言志》中认为《诗经》时代“志”专指政治方面,而不似后代诗人“之就于日常个人情感言”。钱穆:《中国文学论丛》,三联书店,2002年,第250页。
    7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第72页。
    8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92-94页。
    1值得注意的是,朱自清这一说法的前提是他对“《诗》教”传统的特别设定。他说,“《诗》教若只着眼在意义上,就未免单薄了。所以‘温柔醇厚’该是个多义语;一面指‘《诗》辞美刺讽喻’的作用,一面还映带着那‘《诗》乐是一’的背景。”《诗言志辨》,第128页。此外,蒋伯潜等也认为,王士祯所肯定的诗歌多有温润清雅的特色,他是以三百篇之“温柔醇厚”为“一切诗的法则”。蒋伯潜、蒋祖怡:《诗》,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第211页。
    2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73页。
    3同上,第179页。
    4同上,第183页。
    1叶嘉莹在谈及花间词的创作缘由时说:“当日的士大夫们,在为诗与为文方面,即曾长久的受到‘言志’与‘载道’之说的压抑,而今竟有一种歌辞之文体,使其写作时可以完全脱除‘言志’与‘载道’之压抑和束缚,而纯以游戏笔墨做任性的写作,遂使其久蕴内心的某种幽微的浪漫的情感,得到一个宣泄的机会。”叶嘉莹:《迦陵论词丛稿》,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84-185页。
    2叶维廉:《与作品对话》,《叶维廉文集》第二卷,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11-12页。
    3高友工:《美典:中国文学研究论集》,三联书店,2008年,第292页。
    4王小舒:《神韵诗学》,山东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355,261页。
    5禅学与神韵诗学关系密切。在阐述禅宗美学时,张节末则使用了“突破”这一概念。他的结论是庄、玄和禅这样的非主流文化以“美学”为重要武器,形成了对儒这一主流传统及其所代表的礼乐文化传统的“突破”。这也就是指余英时所说的“一种系统性、超越性和批判性的反省”。张节末:《禅宗美学》,北京大学 出版社,2006年,第4-5页。以道、禅等为哲学基础的神韵说,对于“言志”说和“载道”说应也不仅仅起到了补充作用。
    1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49页。
    2佩弦:《新诗的进步》,《文学》8卷1号,1937年1月。
    3陈敬容:《谈我的诗和译诗》,《文汇报·笔会》163期,1947年2月7日。
    4张松建:《“花一般的罪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5年第2期
    5陈敬容:《谈我的诗和译诗》,《文汇报·笔会》163期,1947年2月7日。
    6韦勒克:《二十世纪西方文学批评》,《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伍蠡甫、胡经之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675页。
    1格雷厄姆·霍夫:《现代主义抒情诗》,《现代主义》,马·弗雷德伯里,詹·麦克法兰编,胡家峦等译,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86页。
    2同上,第294-295页。
    3贺照田:《艾略特中晚期诗学研究》,《当代中国的知识感觉与观念感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42页。
    4格雷厄姆·霍夫:《现代主义抒情诗》,《现代主义》,马·弗雷德伯里,詹·麦克法兰编,第293页。
    1艾略特在中国的影响主要见于:一、课堂传播。有关人物主要包括:艾克顿爵士(Lord Harold Acton)、白英(Robert Rayne)、温德(Robert Winter)、燕卜荪(William Empson)、吴宓、温源宁、叶公超、钱学熙、卞之琳和夏济安等。这就不难理解,艾略特诗学在中国的受众多有院校背景,属于当时的“学院派”。二、艾略特诗文译介。翻译和评论过艾略特诗歌的学者至少包括:叶公超、温源宁、曹葆华、邵洵美、周煦良、卞之琳、罗莫辰、王佐良、唐湜、袁可嘉、赵萝蕤、邢光祖、岑鄂之、沈济等。其中赵萝蕤在1936年就译出了艾略特的长诗《荒原》。三、创作影响。艾略特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在中国的影响可谓空前,在卞之琳、曹葆华、何其芳、穆旦、袁可嘉、杭约赫、辛笛、唐祈、唐湜、杨周翰、王佐良、吴兴华、罗寄一等人的诗作中,或多或少都能发现他的影子。
    2袁可嘉当时也在协助杨振声兼编《经世日报》文学复刊和1948年下半年天津《大公报》的《星期文艺》。
    3具体统计数据可参见笔者硕士论文《袁可嘉新诗批评与艾略特的影响》,陈飞、张宁主编:《新文学》第五辑,大象出版社,2006年,第120-121页。
    4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五卷,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第341页。
    5袁可嘉:《论新诗现代化》,三联书店,1988年,第3-4页。
    6同上,第20页。
    7同上,第7页。
    8袁可嘉:《半个世纪的脚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第5页。
    1袁可嘉:《论新诗现代化》,第7页。
    2袁可嘉:《半个世纪的脚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第575页。
    3袁可嘉:《现代派论·英美诗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68—69页。
    4袁可嘉:《论新诗现代化》,第7页。
    5据臧棣统计,胡适、周作人、朱自清、李健吾、朱光潜、梁实秋、沈从文、梁宗岱、艾青、施蛰存、金克木、袁可嘉等,都曾对新诗中的晦涩发表过看法。并且,学者们对“晦涩”的评价也存在分歧,甚至有时持两极态势。臧棣:《现代诗歌中的晦涩理论》,王晓明主编:《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论》,东方出版中心,1997年。
    6赵毅衡编选:《“新批评”文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49页。
    7袁可嘉在《诗与民主》中将民主文化的特质描写为“从不同中求和谐”。“民主文化底重点一方面落在‘不同’上,它允许并鼓励构成文化的不同因素(如教育,文学,社会伦理,政治经济等等),及构成社会的不 同职业,不同志趣的人们去充分发展,在互相配合中完成它们作为部分的个体价值;一方面又落在‘和谐’上,使各个部分的努力不仅不彼此抵消,而且能相互增益,而蔚为灿烂的理想文化。”袁可嘉:《论新诗现代化》,第41页。
    1袁可嘉:《论诗境的扩展与结晶》,《论新诗现代化》,第131页。
    2同上,第128页。
    3吴晓东:《从“散文化”到“纯诗化”》,《二十世纪的诗心》,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23页。
    4同上,第129页。
    5同上,第137-140页。
    6刘继业:《新诗的大众化和纯诗化》,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1页。
    1朱自清:《诗的形式》,《新诗杂话》,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9页。
    2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8 vols, Paris:Gallimard,1957, p.234.
    3 Paul Valery, Paul Valery:Oeuvres,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 p.234.
    4本雅明在评论卡夫卡时宣称自己同时把握着“政治的”和“神秘的”两个口标。Walter Benjamin, Gesammelte Briefe, Band 2, Theodor W. Adorno, Frankfurt:Suhrkamp Verlag,1966, S.624.在《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一书中,他有关波德莱尔的评述显然也把这两方面结合的很好。
    1弗洛伊德:《创作家与白日梦》,《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伍蠡甫,胡经之主编,1986年,第3页。
    2凯伦·阿姆斯特朗认为,艺术家所起到的功能正与神话,这一宗教领袖得以用来指引人类的媒介相似:“如果宗教领袖不能再以神话知识来指引人类,那么,艺术家和小说家或许能够以他们的洞见接过这一神圣职责,为这个失落迷惘、遍体鳞伤的世界带来一束新的光芒。”凯伦·阿姆斯特朗:《神话简史》,胡亚豳译,重庆出版社,2005年,第159页。
    3梁宗岱:《法译(陶潜诗选)序》,《梁宗岱文集》(Ⅱ),第171页。
    4纯诗在今天已经被挤到了一个小的角落。赛义德在《文化与帝国主义》一书中说:“阅读与写作从来不是中立的活动。不管一部作品是如何具有美学价值,使人赏心悦目,它总是带出利益、权力、激情和欢愉的成分。媒体、政治经济和大众机构——总而言之,世俗的力量和国家的影响——都是我们所说的文学的部分。”类似赛义德的这种看法似乎成为了今天诗学批评思想的代表。萨义德:《文化与帝国主义》,李琨译,三联书店,2003年,第452页。
    1丹托:《艺术的终结之后》,王春辰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7-18页。
    2同上,第211页。
    3凯里的定义更像是对丹托艺术品定义的进一步发展。凯里:《艺术有什么用?》,刘洪涛等译,译林出版社,2007年,序言第3页。
    4丹托:《艺术的终结之后》,王春辰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8页。
    5同上,第215页。
    6同上,第83页。
    7同上,第216-217页。
    1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E·F·G·佩恩译,哈夫纳出版公司,1958年,第388页。
    2丹托:《艺术的终结之后》,王春辰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89页。
    3同上,第206页。
    4凯里:《艺术有什么用?》,刘洪涛等译,译林出版社,2007年,第59页。
    5凯里:《艺术有什么用?》,第2页。凯里以此来批评艺术的“排斥”观念,刻意制造分裂的趋向。但是,这类评断总有些过于笼统。即便是最普及的体育运动。我们可以说,各种体育技能和体育场所也是排除某类人的!那么是么样的体育形式能真正做到人人平等呢?生活中有什么是不排除某类人,某类经验的呢?吃?睡?快乐?死亡?
    1凯里:《艺术有什么用?》,第139页。
    2丹托:《艺术的终结之后》,第236页。
    3凯里:《艺术有什么用?》,第37页。
    4丹托:《艺术的终结之后》,王春辰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96页。
    5同上,第179页。
    6凯里:《艺术有什么用?》,刘洪涛等译,译林出版社,2007年,第103页。
    7瓦雷里也说,诗作为语言的装饰性和可能性的纯粹体系,它的世界基本上是封闭和自足的,而小说的世界,即便是志怪小说,是与现实世界相联系的,就像逼真的布景与可触摸的东西放在一起,观众往来其间。见瓦雷里:《纪念马塞尔·普鲁斯特》,《文艺杂谈》,第231页。
    1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沙龙》,第490页。
    2郭宏安:《<1846年的沙龙)序》,《1846年的沙龙》,序言第6页。
    3波德莱尔:《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1846年的文学沙龙》,第492页。
    4徐岱:《什么是好艺术》,浙江_工商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404页。
    5 Mads Rosendahl Thomsen, Mapping World Literature, New York:Continuum,2008. pp.3,59.江宁康译。
    6翁方纲认为:其实神韵无所不该……有于实际见神韵者,亦有于虚处见神韵者,有于高古浑朴见神韵者,
    亦有于情致见神韵者。翁方纲:《神韵论》,《夏初斋文集》,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69年,第343页。
    1吕怡菁:《流动与静止》,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7年,第5页。
    2王小舒:《神韵诗学论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49页。
    3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第13页。
    4翁方纲:《神韵论》(下),《夏初斋文集》,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69年,第349页。
    1威廉·冈特:《美的历险》,江苏教育出版社,肖聿译,2005年,第5页。
    2 Stephane Mallarme, Euvres completes, ed. by Henri Mondor and G. Jean-Aubry, Bibliotheque de la Pleiade, Paris:Gallimard,1945, p.360.
    1伊曼纽尔·康德:《对这个问题的一个回答:什么是启蒙》,《启蒙主义与现代性》,詹姆斯·施密特编,徐向东、卢华萍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61页。
    2马克斯·霍克海默:《反对自己的理性:对启蒙运动的一些评价》,《启蒙主义与现代性》,詹姆斯·施密特编,徐向东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368页。
    3对应于中国现代文学时期的不同阶段和一些特定文学团体,出于战争和政治层面的影响,文学“救国救民”的社会功用被放大,这似乎都可以被视为是文学“启蒙”角色的不同变体。
    1强调诗之为诗的独立性,这在新诗发展伊始已见端倪。梁宗岱等人能在诗论中突破了非中即西的狭隘眼光,或者说纯诗与中国古典诗学的影响在三十年代之所以能达到高峰,主要原因有二:一方面,有胡适等人矫枉过正的“启蒙的文学”作为基础;一方面,有卞之琳、戴望舒等人的创作实绩提供支持。
    2薛惠:《西原遗书》,《四库全书存目从书·集部六九》,齐鲁书社,1997年,第406页。
    3宇文所安:《盛唐诗》,贾晋华译,三联书店,2004年,第132页。
    1梁宗岱:《论画》,《梁宗岱文集》(Ⅱ),第48页。梁宗岱的这种说法正印证了艾略特在《传统与个人才能》
    一文中的经典阐释,“传统的承继不是盲目或胆怯地墨守,要想得到它,你必须花费很大的劳力。”T.S.Eliot, Traditon and the Individual Talent, Selected Essays, London:Faber and Faber,1934, p.14.
    2查明建:《论世界文学与比较文学的关系》,《中国比较文学》,2011年第1期。
    3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第52-53页。
    1卡西尔:《人论》,甘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3年,第114页。
    2这是卞之琳自己总结的一段话:“我写白话新体诗,要说是‘欧化’(其实写诗分行,就是如鲁迅所说的‘拿来主义’),那么也未尝不‘古化’。一则主要在外形上,影响容易看得出,一则完全在内涵上,影响不易着痕迹。一方面,文学具有民族风格才有世界意义。另一方面,欧洲中世纪以后的文学,已成世界的文学,现在这个“世界”当然也早已包括了中国。就我自己论,问题是看写诗是否‘化古’、‘化欧’。”卞之琳:《(雕虫纪历)自序》,《人与诗:忆旧说新》,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294-295页。
    3钱锺书:《旧文四篇》,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26-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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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适:《胡适文集》,欧阳哲生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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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铭善,朱光潜:《近代中国文学》,华夏图书出版公司,1948年
    袁可嘉:《现代派论·英美诗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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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可嘉:《半个世纪的脚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
    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郑恭三记录,北平人文书店,1934年
    周作人:《周作人选集》,上海万象书屋,1936年
    周作人:《自己的园地》,岳麓书社,1987年
    郑振铎、傅东华编:《文学百题》,生活书店,1935年
    朱自清编:《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
    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
    朱自清:《新诗杂话》,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
    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张旭东等译,三联书店,2007年
    陈飞、张宁主编:《新文学》第五辑,大象出版社,2006年
    陈平原:《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
    陈允吉:《古典文学佛教溯源十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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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友工:《美典:中国文学研究论集》,三联书店,2008年
    戈蒂耶:《文学与恶》,董澄波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
    葛雷、梁栋:《现代法国诗歌美学描述》,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
    葛晓音:《诗国高潮与盛唐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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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照田:《当代中国的知识感觉与观念感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
    黄继立:《“神韵”诗学谱系研究》,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8年
    季羡林:《国学漫谈》,中国城市出版社,2010年
    江弱水:《卞之琳诗艺研究》,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
    江弱水:《抽丝织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
    江弱水:《古典诗的现代性》,三联书店,2010年
    姜涛:《“新诗集”与中国新诗的发生》,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
    金丝燕:《文化接受与文化过滤》,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
    蓝棣之:《现代诗的情感与形式》,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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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怡菁:《流动与静止》,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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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克鲁:《法国诗歌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编:《古典文学三百题》,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
    朱谦之:《中国音乐文学史》,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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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适:《答朱经农》,《新青年》5卷2号,1918年8月15日
    胡适:《谈新诗》,《星期评论》“双十节纪念专号”,1919年10月10日
    罗家伦:《近代西洋思想自由的进化》,《新潮》2卷2号,1919年12月1日
    周作人:《贵族的与平民的》,《晨报副刊》,1922年2月19日
    闻一多:《泰果尔批评》,《时事新报》99期,1923年12月3日
    天用:《桌话》,《文学》142期,1924年10月6日
    天用:《桌话》(续),《文学》144期,1924年10月20日
    天用:《桌话》,《文学》150期,1924年12月1日
    李思纯:《仙河集》,《学衡》47期,1925年
    穆木天:《谭诗》,《创造月刊》1卷1期,1926年3月
    詹姆生(R.D.Jameson):《纯粹的诗》,佩弦译,《小说月报》18卷2期,1927年
    勺水:《有律现代诗》,《乐群》4期,1929年
    沈从文:《<群鸦集)附记》,《创作月刊》,1931年第1期
    朱光潜:《替诗的音律辩护》,《东方杂志》30卷1号,1933年1月
    中书君:《评周作人的新文学源流》,《新月》4卷4期,1933年
    哈罗德·尼柯孙:《魏尔伦与象征主义》,《学文》1卷1期,1934年5月1口
    曹葆华:《(现代诗论)序》,《北晨学园》33期,1934年8月23日
    梁宗岱:《新诗底十字路口》,《大公报》创刊号,1935年11月
    佩弦:《新诗的进步》,《文学》8卷1号,1937年1月
    陈敬容:《谈我的诗和译诗》,《文汇报·笔会》163期,1947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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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力川:《瓦雷里诗论简述》,《国外文学》,1983年第2期
    黄景进:《严羽及其诗论重探》,《中华学苑》31期,198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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