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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制”与“合作”:中日战争时期的上海商人(1937-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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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关于上海商人的研究,目前已有学者做出了值得借鉴的相关成果。在这些学术积累的基础上,本文拟从统制制度与商人行为选择关系的角度,对沦陷时期上海商人的合作行为进行研究。日占时期的上海,以日军入侵租界为分割线,分为两个时期。华商只有在日本对华政策调整,将统制权力交给汪政府后,方才谈得上真正的与日、汪之间形成“共谋”。这一切都缘于新统制政策的实施。笔者以全国商业统制总会及其统属下的同业公会、商号(工厂)这样的物资统制结构为叙述主线,并辅以典型人物及他们战后在肃奸运动中命运的分析,来探讨此种现象,希望借此对现有的研究有所突破。笔者拟在文章中解决以下问题:是什么使商人不惮“汉奸”的罪名选择了合作?在合作的程度上不同的商人是否趋同?如果不是,是什么构成了他们的区别?笔者运用了南京、上海、台湾等地所馆藏的相关资料,进行深入分析。通过分析,笔者发现商人的合作与否及其程度,与其所拥有的资源及在统制体制中所处的位置密切相关。
Built on a number of noteworthy studies of Shanghai merchants, this dissertation focuses on the wartime collaboration of Shanghai merchants after Shanghai fe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Japanese, by examining an array of their attitudes and activities and its association with the command economy. The fall of the foreign concessions was a watershed during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in Shanghai. The so-called "conllusion" between the Chinese merchants and the Japanese and the collaborationist authorities happened only after the Wang Jingwei Government had taken over the control of resources due to the Japanese policy adjustment in China. This dissertation takes a close look at the hierachy in the command economy, i.e. from the Board of Directors of the National Commercial Association for Resources Control, down to a wide array of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s and factories. Besides, the key figures and their fates in the postwar campaign to eradicate the traitors open up new opportunities for the analysis of wartime traitors and their postwar experience. The two questions which strike me most are: (1) Why those merchants ventured to be "collaborators"? (2) Were "collaborators" in different sectors engaged to a similar degree? If not, what became the criterion to actually discriminate among them? Basing on the scrutiny of sources from archives and libraries in Shanghai, Nanjing and Taiwan, I argue that the level of the collaboration depends on the resources certain merchant possessed and the position he held in the system of the command economy.
引文
1 冰人:《自圆其说》,《文汇报》1938年7月13日,第11版。
    2《乱世风光》,柯灵著:《柯灵电影剧本选集》,中国电影出版社,1980年,第23页。
    3 余英时:《中国近世宗教伦理与商人精神》,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1 从地域上来说,徽商、晋商、潮商、浙商四大商帮是研究的热点;行业上则涉及到诸多行业如棉纺织业、烟草业、百货业等;团体方面学者们研究的重点在同业公会、商会上。有关研究见相关综述:冯筱才:《中国大陆近代商人之研究》,《近代中国史研究通讯》(台北),第26期;冯筱才:《中国大陆最近之会馆史研究》,《近代中国史研究通讯》(台北),第30期;冯筱才:《中国商会史研究之回顾与反思》,《历史研究》,2001年第5期;朱英:《中国行会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历史研究》,2003年第2期;魏文享:《近代工商同业公会研究之现状与展望》,《近代史研究》,2003年第2期。
    2 冯筱才:《近世中国商会的常态与变态:以1920年代的杭州总商会为例》,《浙江社会科学》,2003年第5期:Parks M.Coble,Chinese Capitalists in Japan's New Order:The Occupied Lower Yagzi,1937-1945.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冯筱才:《在商言商:政治变局中的江浙商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年7月。
    3 颜耀秋:《抗战期间上海民营工厂内迁纪略》,陆坚心、完颜绍元主编:《20世纪上海文史资料文库》第3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第375-393页。
    1 此观点也为主流正统观点,在以后国内学者讨论时也多围绕此类观点展开。见黄美真、张云著:《汪精卫集团叛国投敌记》,河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6月版;蔡德金:《历史的怪胎-汪精卫国民政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复旦大学历史系中国现代史研究室编:《汪精卫汉奸政权的兴亡-汪伪政权史研究论集》,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7月版;蒋永敬:《汪精卫的“恐共”与“投日”》,《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1期;蔡德金:《关于抗战时期汪精卫与汪伪政权的几个问题之我见》,《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1期;余同乐:《汪精卫叛国投敌原因综述》,昭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2年4期。
    2 李淑娟:《日伪统治下的东北农村(1931-1945年)》,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5年版。
    3 约翰·亨特·博伊尔著:《中日战争时期的通敌内幕1937-1945》,陈体芳等译,商务印书馆,1978年版。
    4 Gerald E,Bunker,The Peace Conspiracy:Wang Ching-Wei and the China War,1937-1941,Cambridge,MA;Harvard,University Press,1972.
    5 邵铭煌:《汪伪政权之建立及覆亡》,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研究所博士论文,1989年度。
    1 王克文主讲,林敏秋整理:《战争与和平:试论汪政权的历史地位》,《“国史馆”馆刊》(复刊),第22期。
    2 Hwang,Dongyoun,Wang Jing wei,the Nanjing government and the problem of collaboration,Ph.D.dissertation,Duke University,1999.
    3 曾业英:《简评〈战争与和平:试论汪政权的历史地位〉》,《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1期。
    4 Lloyd E.Eastman,“Facets of an Ambivalent Relationship:Smuggling Puppets,and Atrocities During the War,1937-1945”,in Akira Iriye ed.,The Chinese and the Japanese;Essays in Political and Cultural Interactions,Princeton,NJ: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0,pp.275-303.
    5 Peter J.Seybolt,“The War Within a War:A Case Study of a County on the North China Plain”,David P.Barrett and Larry N.Shyu,eds.,Chinese Collaboration with Japan,1932-1945:The Limits of Accommodation.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1.pp.201-225.
    1 David S.G.Goodman,“The Licheng Rebellion of 1941:Class,Gender,and Leadership in the Sino-Japanese War”,Modern China,Vol,23,No.2(April 1997),pp.216-245.
    2 王克文:《通敌者与资本家:战时上海“物资统制”的一个侧面》,《档案与史学》,1996年02期。
    3 Parks M.Coble,Chinese Capitalists in Japan's New Order:The Occupied Lower Yagzi,1937-1945.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
    4 魏斐德:《上海歹土:战时恐怖活动与城市犯罪,1937-194l》,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魏斐德著,吴晓明译,《汉奸!——战时上海的通敌与锄奸活动》,《史林》,2003年4期。
    5 即我们通常所称的“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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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上层,一般是地方的头面人物,在地方行政决策中发挥重要影响,如维持会会长、商会会长。中层,大多为战前国民政府的底层公务人员和教育界人员,多为本地人。下层(或说基层),指那些乡镇保长。
    3 潘敏:《江苏日伪基层政权研究(1937-1945)》,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4 R.Keith Schoppa,Patterns and Dynamics of Elite Collaboration in Occupied Shaoxing County,David P.Barrett and Larry N.Shyu,eds,Chinese Collaboration with Japan,1932-1945:The Limits of Accommodation,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1.pp.156-179.
    5 Fu,Poshek,Passivity,resistance,and collaboration:intellectual choices in occupied Shanghai,1937-1945,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3.
    1 Fu,Poshek,“Resistance in Collaboration:Chinese Cinema in Occupied Shanghai,1941-1945”,David P.Barrett and Larry N.Shyu,eds.Chinese Collaboration with Japan,1932-1945:The Limits of Accommodation,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1,pp.180-200;Fu,Poshek,“Projecting ambivalence:Chinese cinema in semi-occupied Shanghai,1937-41”,Wen -hsin Yeh eds.Wartime Shanghai,New York:Roufledge,1998,pp.86-110.
    2 罗久蓉:《历史情境与抗战时期「汉奸」的形成-以一九四一年郑州维持会为主要案例的探讨》,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4期下册,1995年6月,第817-841页。
    3 参考了王克文:《欧美学者对抗战时期中国沦陷区的研究》,《历史研究》2000年5期。
    1 陈恭澍:《北国锄奸》,北京:档案出版社,1988年;沈醉:《军统内幕》,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1年;陈楚君、俞兴茂主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以下简称《特工秘闻》),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0年;高友富、李峰:《抗战期间的锄奸斗争》,《镇江文史资料》第18辑,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年;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主编:《江苏文史资料选辑》第23辑“中统内幕”,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
    2 王庆林:《战后国民政府对汉奸的审判(1945-1949)》,硕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历史系,2006年。
    3 孟国祥、程堂发:《惩治汉奸工作概述》,《民国档案》1994年第2期,第105-112页;程堂发:《国民党政府处理汉奸始末》,《党史文汇》2001年第5期,第12-15页;何德廷、辜宗秀:《抗战时期中共肃奸工作之特色》,《江汉论坛》2004年第8期,第103-105页;翁有为:《抗日根据地民主政权惩治汉奸的立法和政策研究》,《中共党史研究》2006年第2期,第56-65页;赵华:《华北抗日根据地汉奸及其惩治问题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山西大学历史系,2005年;谢宁:《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惩治汉奸问题述论——以国民党河北高等法院惩治汉奸档案为主的考察》,硕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历史系,2006年。
    4 魏斐德:《汉奸!——战时上海的通敌与锄奸活动》,《史林》2003年第4期,第1-22页;魏斐德:《上海歹土——战时恐怖活动与城市犯罪》,芮传明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
    5 张世瑛:《从几个战后审奸的案例来看汉奸的身分认定问题(1945-1949)》,《国史馆学术集刊》(台北)第1期,2001年,第161-185页。
    6 罗久蓉:《抗战胜利后中共惩审汉奸初探》,《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台北)第23期,1994年6月,第267-291页。
    1 罗久蓉:《军统特工组织与战后汉奸审判》,一九四九年:中国的关键年代学术讨论会编辑委员会编:《一九四九:中国的关键年代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台北新店:国史馆,2000年,第515-546页。
    2 Dongyoun HWANG,“Collaboration in Question:An Examination of the Postwar Trials of the Chinese Collaborators”,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Vol 6,No.1(2005),pp.75-97.
    3 MARGHERITA ZANASI,“Globalizing Hanjian:The Suzhou Trials and the Post-Word WarⅡDiscourse on Collaboration”,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Vol 113,No.3(2008),pp.731-751.
    4 Parks M.Coble,“Chinese capitalists and the Japanese collaboration and resistance in the shanghai area,1937-45”,Wen-hsin Yeh ed.Wartime Shanghai,New York:Routledge,1998,pp.62-85.
    5[英]安德鲁·瑞格比:《暴力之后的正义与和解》,刘成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
    1 Parks M.Coble,Chinese Capitalists in Japan's New Order:The Occupied Lower Yagzi,1937-1945.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
    2 陈雷:《国民政府战时统制经济研究》,博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2008年,第2-3、194-225页。
    3 黄美真:《1937-1945:日伪对以上海为中心的华中沦陷区的物资统制》,《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1期。
    4 陈雷:《国民政府战时统制经济研究》,博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2008年。
    1 魏文享:《商人团体与抗战时期国统区的经济统制》,《中国经济史研究》,2006年第1期。
    2[德]柯武刚、史漫飞:《制度经济学——社会秩序与公共政策》,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66页。
    3 此处商统会虽是全国性的机构,但实际上它的活动与影响主要在上海,因此笔者将其纳入文中,作为分析对象。
    1 上海档案馆编:《日本在华中经济掠夺史料》,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版,第240-357页。
    2[日]波多野鼎著:《日本统制经济概要》,舒贻上译,国立华北编译馆出版,1943年版,第4-5页。
    3 钟祥财:《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的统制经济思潮》,《史林》2008年第2期,第33-47页。
    4 冯筱才:《在商言商:政治变局中的江浙商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年版。
    1 雷鸣著:《日本战时统制经济研究》,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2《满洲国经济の划期的十年计画》,《大阪时事新报》,1933年3月1日;《满洲国経济建设の大纲》,《东京朝日新闻》,1933年3月2日。
    3 统制产业包括:交通通信;采金及各种矿业;电气;金融;公益产业;与国防有关系之其他各种产业,如特殊银行、彩票、邮政、航空、鸦片、林产等。参见《国内之部:日军铁蹄下之东北》,申报年鉴社编辑:《申报年鉴》(1934年),申报馆特种发行部,1934年,第A16页。
    4 到1937年10月止,特殊会社达到22个,如“满洲中央银行”、“满洲石油会社”、“满洲炭矿会社”、“满洲探金会社”、“满洲拓殖会社”等;准特殊会社有12个,如“满洲航空会社”、“昭和制钢所”、“满洲电业会社”等。参见思慕:《七年来日寇对东北经济榨取的结算》,国新社编:《沦陷七周年的东北》,国新社,1938年版,第32-69页。
    1《民国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中国经济的道路》第1编34,上海书店,1989年,第33-34页。
    2 此处华北即当时所习指的河北、山东、山西与察哈尔的一部分。华中则是指三省两市,即浙江、江苏、安徽与上海、南京。
    3(日)外务省:《对华中央机关设置问题一件(兴亚院设置)》,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档案,转引自王士花:《抗战时期日本在华北华中沦陷区的经济统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17页。
    4 名义上,兴亚院可以职掌下列事务:事变中在中国方面所需处理之政治、经济、文化事项;前项各种政策之树立事项;关于在中国以经营事业为目的而依特别法所设公司之业务之监督,及在中国经营有关中国之业务之统制事项;各机关有关中国行政事务之统一事项等。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第344-345页。
    5 萧李居:《日本的战争体制——以兴亚院为例的探讨(1938-1942)》,国立政治大学历史系硕士论文,2002年,第124-128页。
    1(日)田中隆吉著:《控诉日本军阀的罪恶》,赵南柔译,亚东协会,1948年版,第74-75页。
    2《日本大东亚省官制》,居之芬主编:《日本对华北经济的掠夺和统制——华北沦陷区资料选编》,北京出版社,1995年,第9-10页。
    3《“北支工作”の第一步 兴中公司を设立》,《大阪朝日新闻》1935年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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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王士花摘译:《华北开发公司概况》,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部编:《近代史资料》第91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第217-117;《华北开发株式会社概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附录(下),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1013-1060页。
    6 #12 网上档案电子版(以下简称亚洲历史资料中心)。
    1 华中振兴公司:《华中振兴株式会社并关系会社事业概况》,1944年,第3页,转引自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第315-316页。
    2 1938年11月7日,由三井、三菱、住友等财团联合组织的华中振兴公司正式宣告成立。公司总裁为前横滨正金银行总裁儿玉谦次,副总裁为日本前内阁递信省次官平泽要,理事有园田三郎、油谷恭一、副岛网雄,监事为南条金雄、三好重道等。公司总部设在上海,在东京设有分公司。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第326-327页;程洪:《汪伪统制经济述论》,复旦大学历史系中国现代史研究室编:《汪精卫汉奸政权的兴亡—汪伪政权史研究论集》,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181-216页。
    3 在华中公司成立之后,将原已成立的华中铁矿、华中蚕丝、华中水电、上海内河轮船、华中电气、上海恒产、都市交通和华中水产等8家公司纳为子公司,其后又成立了7家子公司和2个组合,共15家公司、2个组合。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第329页。
    1 袁愈佺:《自白书》,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下),第1008-1009页。
    2 因当时汪政权的有效统辖范围仅在华中,即江苏、浙江、安徽及上海、南京两市。因此本节所讨论的问题亦仅限于华中地区,其他地区的情况恕不涉及。
    3 我反线员探获敌汪媾和文件(旧案),1940年8月11日,国史馆藏,001-016052-0009。
    4 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第480-506页。
    1 袁愈佺:《自白书》,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下),凤凰出版社,2004年版,第986-1012页。
    2《调整物资统制一般原则》,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附录(下),第1338-1339页。
    3《调整物资统制草案纲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附录(下),第1339-1342页。
    4 袁愈佺:《自白书》,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下),第1001-1002页。
    1 袁愈佺:《汪精卫两次访日与日汪物资统制问题》,转引自余子道、曹振威、石源华、张云著:《汪伪政权全史》(下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255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上册),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8月版,第475页。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上册),第477页。
    4 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第509-510页。
    5《长江下流地带物资统制暂行调整纲要》,1941年8月28日,安徽省档案馆、蚌埠市档案馆编:《日本侵华在安徽的罪行》,第233-236页。
    1 袁愈佺:《自白书》,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下),第1008-1009页。
    2 石源华:《论日本对华新政策下的日汪关系》,《历史研究》1996年第2期,第103-117页。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675页。
    4 吴开先致朱家骅电,1940年5月26日,中央研究院近代史所档案馆馆藏(以下简称中研院近史所馆藏),301-01-06-254。
    5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上册),第289-290页。
    6 袁愈佺:《汪精卫两次访日与日汪物资统制问题》,转引自余子道、曹振威、石源华、张云著:《汪伪政权全史》(下卷),上海人民出版社,第1219-1223页。
    7《全国经济委员会组织条例》,1943年1月20日,转引自余子道等著:《汪伪政权全史》(下 卷),第1219-1223页。
    1 袁愈佺:《日汪勾结掠夺中国资源概述》,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1991年版,第157-180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681-682页。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682页。
    1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
    2 萧李居:《日本的战争体制——以兴亚院为例的探讨(1938-1942)》,国立政治大学历史系硕士论文,2002年,第174-192页。
    1 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第344页。
    2 马场明:《日中关系与外政机构研究》,东京:原书房,1983年版,第451页,转引自萧李居:《日本的战争体制——以兴亚院为例的探讨(1938-1942)》,国立政治大学历史系硕士论文,2002年,第192页。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684页。
    4《支那金融界の有力者を网罗 访日经济视察团決定》,《大阪时事新报》,1935年9月27日。
    5 访问杨济成记录,1957年1月;访问袁左良记录,1960年3月;参见中国人民银行上海 市分行金融研究室编:《金城银行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571页。
    1 松本重治:《上海时代》,曹振威、沈中琦等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版,第72-75页。
    2 周作民在1937年抗战初期便向蒋介石辞去本身所兼各职,回上海经营其银行事业。因此亦有人认为周作民是政学系在沦陷区经营银行业的代表,与政学系要人如张群等一直保持密切的联系。他一方面支持汪伪,另一方面则为重庆内应,一再发动和平运动。事实上,周作民一直在日本与重庆方面和谈的钱永铭路线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不论是日方还是重庆方面,均将周作民作为彼此交通的一个渠道。因此,1940年重庆地下特工发现其附逆的传单后,吴开先等人分析后认为乃是共产党攻讦的举动或者是汪伪方面为拉拢周所放的烟雾,并请蒋伯诚向周说明绝非重庆特工所为,请其不要误会。周亦投桃报李,经常供给重庆地下特工资金及为重庆方面提供情报。见何廉:《何廉回忆录》,朱佑慈、杨大宁等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版,第130页;翰斯编:《看!政学系》,华南出版社,1947年版,第39-40页;访问袁左良记录,1960年6月15日;访问吴震修记录,1960年3月;徐左良回忆录,1960年6月;参见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研究室编:《金城银行史料》,第571、626页;吴开先致蒋伯诚函,1940年12月6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74。
    3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
    4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15页。震修,指吴震修,亦当时上海有名的金融界人士,中国银行的常务董事。
    5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15页。
    1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12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15页。
    3 李元信编纂:《环球中国名人传略上海工商各界之部》,环球出版社,1944年版,第190-191页;洪葭管主编:《上海金融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版,第753-754页。
    4 唐寿民访问记录,1957年4月24日,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研究所编:《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4-5页。
    5 董事会会议记录,1919年10月28日,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研究所编:《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史料》,第55-56页。
    6 孙曜东口述,宋路霞整理:《唐寿民—一把阳伞撑出来的银行家》,《中国企业家》2003年第7期。
    1 有关蒋介石因北伐而催逼款项之事,中国银行的董事长张嘉璈在其日记中记载颇为详细。见《张嘉璈日记》,1927年,未刊稿,上海图书馆馆藏。
    2 上海市档案馆编:《陈光甫日记》,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版,第33页。
    3 上海市档案馆编:《陈光甫日记》,第37-38页。
    4 唐寿民访问记录,1960年3月5日,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研究所编:《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史料》,第56页。
    5 上海市档案馆编:《陈光甫日记》,第89页。
    6 第五届董事会成员,交通银行总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交通银行史料(第一卷1907-1949)》上册,中国金融出版社,1995年,第62-63页;韩宏泰:《记上海交通银行》,《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经济工商编》第十四卷,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第32-37页。
    7 孙曜东口述、宋路霞整理:《浮世万象》,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245-246页。
    1 孙曜东口述、宋路霞整理:《浮世万象》,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267页;邢建榕:《民国银行家唐寿民的一生(上)》,《档案与史学》2003年第1期。
    2 王澹如访问录,1961年10月11日,交通银行总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交通银行史料(第一卷1907-1949)》上册,第100页。
    3 张平夫:《交通银行实权人物——钱新之》,政协浙江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浙江文史资料选辑——浙江籍资本家的兴起》第32辑,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79-183页。
    4 杨惺华:《汪伪组织是怎样搞起来的》,黄美真、张云编:《汪精卫集团投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1-55页。
    5 陈存仁:《抗战时代生活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7页。
    6 吴湖帆:《丑簃日记》,1938年2月24日,《吴湖帆文集》,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4年版,第196页。
    7 陈达志:《当上海作战时》,《文汇报》1939年2月27日,第11版。
    8 吴湖帆:《丑簃日记》,1938年2月24日,《吴湖帆文集》,第196页。
    1 即为1938年8月15日、9月6日、9月19日、10月6日、10月12日,见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上册),第156-157、165-166、171-172、179、181页。
    2(日)今井武夫著:《今井武夫回忆录》,天津市政协编译委员会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7年版。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上册),第206-207、217页。
    4 汤小斋来函,上海档案馆馆藏(以下简称上档馆藏),Q459-1-329。
    5 李思浩证明书,1946年11月2日,上档馆藏,Q459-1-328。
    6 蒋伯诚给钱新之、杜月笙电报,1942年5月14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78。
    7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
    1 访问唐寿民记录,1960年2月,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研究室编:《金城银行史料》,第625页。
    2 翰斯编:《看!政学系》,华南出版社,1947年版,第39-40页。
    3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
    4 徐国懋:《周作民与金城银行》,许家骏等编:《周作民与金城银行》,中国文史出版社,1993年版,第39-70页。
    5《唐寿民自白书——经办商业统制备忘录》,上档馆藏,Q459-1-329。
    6《‘木道人'赠联唐寿民》,1944年2月25日,上档馆藏,Q275-1-2097(6)。
    1《唐寿民自白书——经办商业统制备忘录》,上档馆藏,Q459-1-329。
    2《唐寿民自白书——经办商业统制备忘录》,上档馆藏,Q459-1-329。
    3《全国商业统制总会暂行条例》,1943年3月11日,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秘书室:《商业统制会刊》,1943年第1期,第27-28页。
    1《商统会添设专组,审核物资移动工作》,《新申报》1943年7月29日,第2版。
    1《战时物资移动取缔暂行条例》,1943年3月11日,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秘书室:《商业统制会刊》,1943年第1期,第26-27页。
    2《上海地区主要商品搬出入申请许可一览表》,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秘书室:《商业统制会刊》,1943年第3期,第107页。
    3《上海地区物资搬出入申请许可须知》,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秘书室:《商业统制会刊》,1943年第1期,第18-23页。
    4 商统会摘录有关物资统制事项日记簿,1943年7月14日,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以下简称二档馆藏),2086-196。
    5《唐寿民自白书——经办商业统制备忘录》,上档馆藏,Q459-1-329。
    6 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第二次理监事联席会议记录,1943年4月16日,二档馆藏,2086-1043。
    7 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理监事临时联席会议记录,1943年4月24日,二档馆藏,2086-1043。
    1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18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44页。
    1 山崎经济研究所:《制约全国商统总会的因素》,1943年6月4日,上海档案馆编:《日本在华中经济掠夺史料》,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版,第411-415页。
    2 唐寿民:《商统会会务处工作报告·弁言》,1944年3月,二档馆藏,2086-996。
    3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
    4 最高国防会议第十五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一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79-221页;《本会内部组织及人事之变迁》,二档馆藏,2086-200。
    5 伪实业部《商业统制机构及其法规》摘要,1943年6月,上海档案馆编:《日本在华中经济掠夺史料》,第404-410页。
    6 商统会摘录有关物资统制事项日记簿,1943年3月19日,二档馆藏,2086-196;物资统制审议委员会第一次常会主席周委员长报告,物资统制审议委员会秘书处:《物资统制法规》,现代印刷公司,1944年版,第139页。
    1 最高国防会议第十五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一册),第179-221页;《行政院关于转发中日物资调查委员会设立要纲及谅解事项训令》,1943年6月2日,上海市档案馆编:《日伪上海市政府》,档案出版社,1986年版,第658-660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17页。
    3 商统会秘书拟具商统会创办及其主办业务书,上档馆藏,Q459-1-330。
    4 山崎经济研究所:《制约全国商统总会的因素》,1943年6月4日,上海档案馆编:《日本在华中经济掠夺史料》,第411-415页。
    1 商统会摘录有关物资统制事项日记簿,1943年7月24日,二档馆藏,2086-196。
    2 商统会摘录有关物资统制事项日记簿,1943年8月2日,二档馆藏,2086-196。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81页。
    4 梅思平:《自白书》,1945年12月15日,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上),第405-406页。
    5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83页。
    6 周佛海致唐寿民函,1942年8月13日,上档馆藏,Q459-1-329;周佛海致唐寿民函,1942年8月15日,上档馆藏,Q459-1-329。
    7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84页。
    8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86页。
    9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87-788页。
    10 山崎经济研究所:《制约全国商统总会的因素》,1943年6月4日,上海档案馆编:《日本在华中经济掠夺史料》,第411-415页。
    11 访问吴震修记录,1960年3月,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研究室编:《金城银行史料》,第625页。
    1《米粮统制之实况及其重点》,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秘书室:《商业统制会刊》,1944年第4期,第11-13页。
    2 金湛庐:《记汪伪全国商业统制总会》,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精选——日伪罪行实录》第5辑,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第126-138页。
    3 梅思平:《自白书》,1945年12月15日,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上),第405-406页;张根福:《“米统会”与汪伪粮食统制》,《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6期。
    4 唐寿民:《商统会会务处工作报告·弁言》,1944年3月,二档馆藏,2086-996。
    5 潘连贵:《上海货币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81-286页。
    1 最高国防会议第十五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一册),第179-221页。
    2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69、772页。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73页。
    4 收买棉纱布案第一次谈话经过,1943年7月28日;收买棉纱布案第二次谈话经过,1943年7月30日;收买棉纱布案第三次谈话经过,1943年7月31日;收买棉纱布案第四次谈话经过,1943年8月3日,上档馆藏,Q459-1-329。
    5 收买棉纱布实施要纲,1943年7月21日;收买棉纱棉布实施纲要(改善后的办法),上档馆藏,Q459-1-328。
    6《唐寿民自白书——经办商业统制备忘录》,上档馆藏,Q459-1-329。
    1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76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789-790页。
    3 袁愈佺:《参加和运及任职经过》,上档馆藏,Q459-1-328。
    4 商统会秘书拟具商统会创办及其主办业务书,上档馆藏,Q459-1-330。
    5 中国科学院上海经济研究所,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恒丰纱厂的发生发展与改造—中国最早的一家棉纺织厂》,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76-77页。
    6 中国科学院上海经济研究所、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上海解放前后物价资料汇编(1921-1957)》,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18-32、100-107页。
    7《唐寿民附逆史》,1946年5月22日,上档馆藏,Q275-1-2097(6)。
    1 唐寿民:《商统会会务处工作报告·弁言》,1944年3月,二档馆藏,2086-996。
    2《唐寿民等4人通缉案》,台湾中国国民党党史研究会馆藏,5.3/207.23;为通缉附逆犯唐寿民等四人一案呈请备案由,1943年9月9日,国史馆馆藏,001-101500-0056;为抄发唐寿民等附逆事实表令仰饬协缉由,1943年9月18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08-26-1。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878页。
    4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879页。
    1 袁愈佺:《日本加强掠夺华中战略物资炮制“商统会”的经过》,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81-217页;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809页。
    2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809页。
    3 周佛海著,蔡德金译注:《周佛海日记》(下册),第852页。
    * 同业公会按照其性质可粗分为服务性、生产性两类。本章笔者除讨论同业公会战时的普遍性外,还将以百货业、西颜料业两同业公会为个案来深入同业公会战时的功用。这两个同业公会资料丰富,为我们讨论一般性的服务类同业公会提供了观察对象,生产性行业笔者将在第四章讨论美亚公司时兼及论述。
    1 关于同业公会及相关团体大致的研究成果状况,可见魏文享:《近代工商同业公会研究之现状与展望》,《近代史研究》2003年第2期;朱英:《中国行会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历史研究》2003年第2期;冯筱才:《中国商会史研究之回顾与反思》,《历史研究》2001年第5期。
    2 宋钻友:《从会馆、公所到同业公会的制度变迁—兼论政府组织与同业组织现代化的关系》,《档案与史学》2001年第3期。
    3 菊红霞:《政府与企业之间—试论南京时期工商同业公会的经济职能》,《华中师范大学研究生学报》2007年3月,第14卷第1期,第48-51页。
    4 马敏:《中国同业公会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理论月刊》2004年第4期,第5-9页。
    5 魏文享:《近代官民对工商同业公会的认知》,《江西社会科学》2005年第10期,第54-59 页。
    1 魏文享:《近代工商同业公会的政治参与(1927-1947)》,《开放时代》2004年第5期,第91-106页。
    2 小浜正子:《近代上海的公共性与国家》,葛涛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
    3 胡光明:《论国民党政权覆亡前的天津商会与工业会》,《天津社会科学》1999年第1期。
    4 马军:《1948年上海舞潮案中的舞业同业公会》,《近代史研究》2002年第2期,第184-210页。
    5 上海社科院历史研究所宋钻友研究员在此问题上对我的启发甚大,特此感谢。
    6 杨天亮:《试析汪伪统治时期上海环球货品(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邢建榕主编:《上海档案中料研究》第5辑,上海三联书店,2008年版,第38-55页。
    1 周钰宏编:《上海年鉴(1947年)》,华东通讯社,1947年,第K29-K30页。
    2《商会通告制裁不入公会办法》,《申报》1937年6月19日,第14版。
    3《商会通告全市商号迅依法加入公会》,《申报》1937年6月25日,第13版。
    4《商会通告各业厉行制裁不入会办法》,《申报》1937年7月6日,第16版。
    5《对日经济绝交》,《申报》1937年10月4日,第5版。
    6《各业公会防止敌货混销》,《申报》1937年10月4日,夕刊第2版。
    7《绸业决定对日经济绝交处置办法》,《申报》1937年10月18日,第6版。
    8《商会通告各公会应激发爱国情绪》,《申报》1937年11月12日,第3版。
    9《本市各工商团体,遵令停止改选》,《文汇报》1938年4月3日,第5版。
    1《伪“市府”梦想接收商会》,《文汇报》1938年11月12日,第6版。
    2《铅印业同业,受战事影响停歇者二百余家》,《文汇报》1938年2月6日,第3版。
    3《商会查询各业公会迁址》,《申报》1937年9月2日,临时夕刊第2版。
    4《倚仗黄道会恶势力,组织伪公会索诈》,《文汇报》1938年10月9日,第9版。
    5《经济部决定战区工商团体任期未满不得改组》,《申报》1938年4月4日,第4版;《工商团体暨营利法人暂维现状办法》,《文汇报》1938年11月29日,第6版;《加强工商组织各业应成立公会,游击及战区各地工商业仍维持现状不变更组织》,《文汇报》1939年2月22日,第6版。
    6 吴开先致叶楚伧等函电,1940年2月29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1-6-165。
    7 上海市大道政府布告第七号,1937年12月27日,上海市档案馆编:《日伪上海市政府》, 档案出版社,1986年版,第135-136页。
    1 上海市大道政府布告第五号,1937年12月15日,上海市档案馆编:《日伪上海市政府》,第431页。
    2《汪伪市府社会局关于工厂商店调查问题的训令及该署的报告》,1939年,上档馆藏,R18-1-69。
    3《为呈复填报工厂商号调查表由》,1939年11月30日,上档馆藏,R18-1-69。
    4《伪“市府”梦想接收商会》,《文汇报》1938年11月12日,第6版。
    5《敌占沪商会,组织伪商联会》,《申报》1938年4月12日,第2版;《各同业公会一致拥护市商会,拒绝伪总商会登记乱命》,《文汇报》1938年5月1日,第6版;《傀儡接收商会后,迄今无公可办》,《文汇报》1938年8月22日,第6版;《日伪图组总公会,各业深明大义均拒绝,活动无效乃自行解体》,《文汇报》1938年12月12日,第7版。
    6《伪组织拟征鱼税,本市鱼行誓死不屈》,《文汇报》1938年5月12日,第7版;《鱼贩深明大义,一致团结抵御暴力》,《文汇报》1938年5月13日,第6版;《鱼贩立场坚定,绝不与汉奸妥协》,《文汇报》1938年5月14日,第6版;《日竟图强征鲜鱼税》,《文汇报》1938年5月15日,第6版;《沪伪组织强征鲜鱼税》,《申报》1938年5月24日,第1版。
    1《傀儡互争鱼税中,鱼业发生另一组织》,《文汇报》1938年7月19日,第6版;《中法鱼业公司,即将宣告成立》,《文汇报》1938年7月24日,第8版。
    2《虞洽卿路上狙击汉奸,陈德铭饮弹毕命》,《文汇报》1938年6月30日,第7版。
    3 陈志瑞致朱家骅电,1940年2月15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263。
    4 陈志瑞致朱家骅电,1939年,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253。
    5 吴绍澍致朱家骅电,1939年11月9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253。
    6 蒋伯诚吴开先致朱家骅函电,1939年12月3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77。
    1 蒋伯诚吴开先致朱家骅函电,1941年3月18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65。
    2 闻伪方将设法请虞洽老回沪乞赐电召使来渝免被利用,1941年4月7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65。
    3《林康侯判刑六年》,《文汇报》1946年9月1日,第3版。
    4 吴绍澍致朱家骅电,1940年1月23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253。
    5 蒋伯诚、吴开先致孔祥熙、朱家骅电,1939年11月14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74。
    6 蒋伯诚、吴开先致孔祥熙、朱家骅电,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174。
    7 上海各业公会否认伪报发表之拥汪通电及汪派投函恐吓情形,1940年4月8日,国史馆馆藏,国民政府档案001-016052-0006。
    1《上海市南货业同业公会紧要启事》、《上海市梁烧酒行业同业公会声明》,《申报》1940年3月31日,第5版。
    2 吴绍澍致朱家骅电,1940年3月30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朱家骅档案301-01-06-263。
    3《沪工商业艰苦奋斗经济部令嘉勉》,《申报》1942年3月7日,第8版。
    4 具体见论述见第二章。
    5 如日方决定:
    (1)除陆军移动限制物资外,所有有关铁铜类,非铁金属、煤、木材、水泥、橡皮制品、棉织品,以及其他移动限制物资,概须与日本军关系机关协议,调整或办理配给组合。
    (2)杂粮、工业药品、医药品、砂糖、食油、棕油子仁、肥皂油脂、纸类、颜料、漆、火柴,由军配组合及华人同业公会为中心而办理配给事宜。
    (3)罐头由日本输配组合办理,盐由裕华盐业公司办理,面粉小麦及麸皮,由制粉联合会办理,米由华中米谷配给组合办理,进出口用铁桶铁罐由中支石油联合会办理等。《日方统制物资移运管理组织一览》,《申报》1942年4月21日,第4版。
    1 此处“基层商人”,并非指其社会地位或财富数量,指直接从事生产或经营的那部分人。
    2《工部局具体实施低物价政策成立公会课与各业联络》,《申报》1942年11月1日,第4版。
    3《移运物资概须公会证明,各业筹组公会》,《申报》1942年4月17日,第4版。
    4《各业公会筹备会,限期正式成立》,《申报》1942年4月17日,第4版。
    5《脚踏车公会成立》,《申报》1942年6月17日,第5版;《内衣业组织公会》,《申报》1942年7月27日,第5版;《保险业同业公会昨午正式成立》,《申报》1942年9月22日,第5版;092905《押典业公会成立》,《申报》1942年9月29日,第5版;《殡仪寄柩业组公会》,《申报》1942年9月29日,第5版。
    6《上海市商会理监事今日就职》,《申报》1942年7月16日,第4版;《上海市商会召开成立大会》,《申报》1942年7月17日,第4版。
    1《工部局具体实施低物价政策成立公会课与各业联络》,《申报》1942年11月1日,第4版。
    2《中日商会加强机构合组经济委会》,《申报》1942年12月29日,第5版。
    3《中日商会加强机构合组经济委会》,《申报》1942年12月29日,第5版。
    4《同业公会统一机构,设配给部统制物资》,《申报》1943年2月13日,第6版。
    5《性质相仿之各公会将予合并或裁撤》,《申报》1943年3月19日,第4版。
    1《各主管部会及关系部会对于各种人民团体管理权之划分原则》,1942年8月27日,上档馆藏,R47-1-1。
    2 最高国防会议第七次会议记录,1943年3月5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册),第329-366页;《为政府实施统制主要物资及管理平定物价,拟以工商团体为纯粹经济机构,不参加政治运动与训练事项以利工作而安民生由》,1943年3月5日,上档馆藏,R47-1-133。
    3《奉行政院令转奉国府令关于政府实施统制主要物资及管理平定物价,以工商团体为纯粹经济机构,不参加政治运动与训练事项一案令仰遵照等因,令仰遵照并饬属遵照由》,1943年4月,上档馆藏,R18-1-438。
    4 上海市商会转上海市经济局函,1943年4月20日,上档馆藏,R47-1-133。
    1 为令发工商同业公会暂行条例及主要商品品目表仰知照由,1943年4月10日,上档馆藏,R18-1-438。
    2《国府命令公布工商同业公会条例》,《申报》1943年3月26日,第2版;《各公会实行改组》,《新申报》1943年3月28日,第3版;最高国防会议第九次会议记录,1943年3月25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册),第432-433页。
    3《工商同业公会法》,1929年8月17日,国民政府文官处印铸局印行:《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公报》第30册第246号,第1-2页。
    4《工商同业公会暂行条例原文与修正文异点解释》,上档馆藏,R47-1-1。
    5《商统会与市商会之关系及其任务》,上档馆藏,R47-1-1。
    6 此原则乃是在中央政治会议第一七七八此会议议决,后呈送立法院,内容主要有五点:
    一、在同一区域内经营各种正当工商业之公司行号由七家以上之发起在该区域内得设立一同业公会。
    二、同业公会于设立时应拟订章程呈请主管机关备案。
    三、同业之公司行号皆得为本业公会会员。
    四、同业公会采取委员制并就委员中互选常务委员。
    五、同业公会应受省或特别市政府及工商部之监督,遇必要时得解散之。见《工商同业公会条例原则》,1929年1月,立法院秘书处:《立法专刊》第一辑,民智书局,1929年版,第22页。
    1 关于此问题笔者将在后面有所涉及,此处恕不赘述。
    2 商统会成立之经过,二档馆藏,2086-200。
    3《为限令本市前未经核准登记之各业联合会联合营业所同业公会等统于四月十日以前呈报凭核由》,1943年3月25日,上档馆藏,R13-1-152。
    4《实业部组设工商业公会整委会》,《申报》1943年4月7日,第4版;《工商业公会联合会分类组织程序》,《申报》1943年4月10日,第4版。
    5 包括:丝绸业(包含茧行业、制丝业、丝号业、丝织业、绸业)、棉纱布业(内含棉花业、纱厂业、纱号业、弹花业、布厂业、针织业、针织品业、布业)、毛纺织业(内含毛纺织业、呢绒业、绒线业)、煤业(内含煤号业、煤球业)、化学工业(内含制药业、皂烛制造业、化学工业原料号业、化学工业原料制造业、化学工业品业、工业油脂业、酒精厂业、新药业、颜料业、玻璃号业、卷烟火柴皂烛业)、卷烟业(内含烟叶贩卖业、制烟业、卷烟火柴皂烛业)、火柴业(内含火柴制造业、卷烟火柴皂烛业)、皮革业(内含皮革贩卖业、制皮业、皮革制品业)、橡胶业(内含橡胶原料进口业、橡胶制造业、橡胶号业)、金属业同业公会联合会(内含机械及机械附属品业、铁刚业、白铁业、铜锡及非铁金属业、金属线丝业、五金号业)。《公会整委会通过各业联会组织程序》,《申报》1943年4月8日,第4版。
    1 最高国防会议第十二次会议记录,1943年4月22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一册),第61-62页。
    2 这十业包括棉花业、棉制品业、丝绸业、毛纺织业、化学工业、酒精业、皂烛业、玻璃业、烟业、火柴业、皮革业、橡胶业、金属业、电器业、煤业、百货业。《工商同业公会整理委员会昨召开会议》,《申报》1943年4月21日,第4版。
    3《实业部组设工商业公会整委会》,《申报》1943年4月7日,第4版。
    4 俞梧生关于各公会如何核委监理官之请示,1943年7月27日,上档馆藏,R13-1-152。
    5 最高国防会议第十四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13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汪伪中央政治委员会暨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录》(第二十一册),第150-151页。
    6 此问题的具体论述见第二章。
    7 为限于六月十五日前筹组完成令,1943年6月8日,上档馆藏,R13-1-2138。
    8 函谢协助调整本市各工商同业公会由,1943年7月1日,上档馆藏,R13-1-2138。
    9《物资移出须附移入地许可书并照商统会手续办理》,《申报》1943年12月13日,第3版。
    1《各公会促同业严守买卖业规》,《申报》1944年1月31日,第2版;《未加入同业公会商店,下月起不准营业》,《新申报》1943年4月20日,第3版。
    2《新设公司商号应即加入公会》,《申报》1944年2月2日,第3版。
    3《商会通告各业恢复营业》,《申报》1937年9月10日,第1版;《商会通告商店不准关门》,《申报》1937年9月11日,第6版。
    4《市商会通告各业公会,请仿办提薪救济难民》,《文汇报》1938年1月28日,第3版;《市联救济会函百余公会,请推行营业提成运动》,《文汇报》1938年3月18日,第6版。
    1 上海工运协进会就米价飞涨问题致函社会部,1939年12月20日,二档馆藏,2013-2610。
    2《米粮限制出口,沪民食绝对无虞》,《文汇报》1938年6月5日,第6版;《豆米业议决,不准食粮转口》,《文汇报》1938年9月2日,第7版。
    3《禁止杂粮出口,海关规定转口办法》,《文汇报》1938年8月17日,第6版。
    4《顾馨一昨遇狙殒命,刺客四人都以从容逃》,《文汇报》1938年6月26日,第6版。
    5《粮食界汉奸何多,勾结日人包办运米》,《文汇报》1938年7月2日,第6版。
    6《伪造证明文件》,《文汇报》1938年10月19日,第9版;《伪造私章签发许可证》,《文汇报》1938年12月27日,第8版。
    7《继统制外汇之后,实施调整贸易》,《文汇报》1938年7月25日,第9版。
    8《各业公会,审慎签发证明书》,《文汇报》1938年9月25日,第7版。
    1 《各业联席会议决定证明运货办法》,《文汇报》1939年2月22日,第6版。
    2 《五十四种物品运沪,须先办保证手续》,《文汇报》1939年4月8日,第6版。
    3 《运销内地国货必须商会证明》,《申报》1941年2月15日,第10版。
    4 《上海市商会实施证明运沪物品》,《文汇报》1939年2月24日,第6版;《土产准许运沪后,沪浙闽间货运繁荣》,《文汇报》1939年2月25日,第6版。
    5 《用特殊势力,强扣泗礁运沪砂船》,《文汇报》1939年2月12日,第7版:《砂石工人罢工,反对垄断砂石运沪》,《文汇报》1939年2月13日,第6版;《垄断砂石案,罢工风潮扩大》,《文汇报》1939年2月14日,第6版;《砂石业纠纷扩大》,《文汇报》1939年2月15日,第7版。
    6 《沪工商业艰苦奋斗经济部令嘉勉》,《申报》1941年3月7日,第8版。
    1 《兴亚院华中联络部长官发表统制物资方针》,《申报》1942年3月28日,第4版。
    2 《同业公会统一机构,设配给部统制物资》,《申报》1943年2月13日,第6版。
    3 此十八种物资为:棉花、棉纱、棉制品(包括布匹及针织品)、化学工业品(包括原料西药颜料染料及酒精)、毛纤维及毛制品、茧、丝及丝制品、工业油脂、蜡烛、肥皂、火柴、块煤及煤球、卷烟及烟叶、橡胶(包括原料及制品)、五金(包括铁铜白铁及非铁金属之原料及制品)、玻璃(包括原料及制品)、电气器具(包括原料及制品)、皮革(包括原料及制品)。实业部通告商字第二号,《国民政府公报》,第四八五号,民国三十二年五月十七日,第16页。
    4 《兴亚院华中联络部长官发表统制物资方针》,《申报》1942年3月28日,第4版。
    1 《物资移出须附移入地许可书并照商统会手续办理》,《申报》1943年12月13日,第3版。
    2 《各同业公会审查会员资格》,《申报》1944年2月14日,第2版;《各业公会防杜物资偷运出境》,《申报》1944年2月25日,第2版;《各业公会会员须业中商人》,《申报》1944年2月26日,第3版。
    3 《各公会请严禁业外人囤货》,《申报》1944年2月5日,第3版。
    4 《当局授权各公会转派配给物资》,《申报》1944年2月28日,第2版。
    5 《各公会促同业严守买卖业规》,《申报》1944年1月31日,第2版。
    6 《当局积极计划加强公会组织》,《申报》1944年3月19日,第3版。
    7 《各公会严禁非法交易》,《申报》1944年3月17日,第2版。
    8 《监督同业买卖公会严格执行》,《申报》1944年4月3日,第2版。
    1 《同业公会组织机构将切实调整》,《申报》1944年4月11日,第3版。
    2 《各业公会设调解委员会处理黑市纠纷》,《申报》1944年4月14日,第2版。
    3 《各业市场设立监督会》,《申报》1944年4月19日,第2版。
    4 《公会转派物资务须力求公允》,《申报》1944年4月19日,第2版。
    5 为呈报指定郭顺等为本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发起人并限期组织完成仰祈鉴核由,1943年5月14日,上档馆藏,R1-14-350。
    6 为本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业经组织成立并据造具各项表件及缴销前环球货品业同业公会图记除章程发还重缮呈转并将图记销毁外,先将理监事履历表等呈请鉴核备案由,1943年7月13日,上档馆藏,R1-14-350。
    7 百货业同业联合会筹备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6日,上档馆藏,S253-1-14。
    1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一次会议,1943年7月30日,上档馆藏,S254-1-3。
    2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三次会议记录,1944年3月31日,上档馆藏,S254-1-3。
    3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三次会议记录,1944年3月31日,上档馆藏,S254-1-3。
    4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八次会议记录,1945年2月6日,上档馆藏, S254-1-3。
    1 凡资本额达八千万元或营业规模相当者列入甲等一级;资本额四千万元未满八千万元或营业规模相当者列入甲等二级:资本额达八百万元未满四千万元或营业规模相当者列入甲等三级;资本额达五百万元未满八百万元者列入乙等一级;资本额达三百万元未满五百万元者列入乙等二级;资本额达一百万元未满三百万元者列入乙等三级;资本额达五十万元未满一百万元者列入丙等一级;资本额达二十万元未满五十万元者列入丙等二级;资本额达二十万元以下者列入丙等三级。
    2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一次会议,1943年7月30日,上档馆藏,S254-1-3。
    1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八次会议记录,1945年2月6日,上档馆藏,S254-1-3。
    2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常务理事会第九次会议记录,1945年3月19日,上档馆藏,S254-1-3。
    3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第二届第一次常务理事特别紧急会议记录,1945年8月11日,上档馆藏,S254-1-3。
    4 上海特别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第二届第二次常务理事会会议记录,1945年8月22日,上档馆藏,S254-1-3。
    5 百货业同业联合会筹备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6日,上档馆藏,S253-1-14。
    1 百货业同业联合会筹备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6日,上档馆藏,S253-1-14。
    2 百货业同业联合会成立大会记录,1943年5月31日,上档馆藏,S253-1-14。
    3 百货业同业联合会第四次常务理事会议记录,1945年8月30日,上档馆藏,S253-1-15。
    1 百货业同业联合会收支存欠总清表,1945年8月,上档馆藏,S253-1-15。
    2 王纲运:《颜料杂货业的往事钩沉》,上海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合编:《上海文史资料选辑·回眸同业公会》第104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69-173页。
    3 上海市颜料商业概况,1950年11月29日,上档馆藏,S224-3-1。
    1 王纲运:《颜料杂货业的往事钩沉》,上海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合编:《上海文史资料选辑·回眸同业公会》第104辑,第169-173页。
    2 《沪商界同胞电呈中枢痛斥汪精卫妄举》,王伟编:《汪精卫卖国阴谋》,民兴出版社,1939年,第45页。
    3 全体会员大会议程,1941年9月13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4 会员全体大会会议记录,1941年12月6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5 临时紧急会员全体大会,1941年12月20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6 执监会议,1941年12月21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7 会员全体大会记录,1941年12月23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1 执监会议会议记录,1941年12月24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2 会员全体大会记录,1941年12月23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3 执监会议会议记录,1941年12月26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4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记录,1942年1月23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5 执监会议会议记录,1941年12月29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6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记录,1942年1月5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7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记录,1942年1月5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8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记录,1942年1月19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9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3月9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1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3月18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1 西颜料业理监事证明,上档馆藏,Q201-1-364。
    2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3月24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3 全体会员大会记录,1942年3月31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4 理监事会议,1942年8月10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5 执监会议会议记录,1941年12月29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6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4月23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7 西颜料业理监事证明,上档馆藏,Q201-1-364。
    8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4月29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1 执监会议记录,1942年2月7日,上档馆藏,Q187-2-3390。
    2 为被告等资敌害国欺诈同业藉势苛敛仰祈转呈主管机关拒案澈究将赃款没收充公事,1945年9月17日,上档馆藏,Q201-1-364。
    3 全体会员大会记录,1942年3月31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4 西颜料业理监事证明,上档馆藏,Q201-1-364。
    5 西颜料业理监事证明,上档馆藏,Q201-1-364。
    1 上海市西颜料业公会所收到之传单,1942年7月,上档馆藏,Q201-1-364。
    2 为据密报同业公会中间有不肖职员向会员勒征特别费情事,殊属非是,该会有无此类情形,仰即切实查明具复由,1943年7月6日,上档馆藏,R13-1-2138。
    3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7月9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4 上海市西颜料业同业公会公告,上档馆藏,Q201-1-364。
    5 执监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7月18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1 西颜料业理监事证明,上档馆藏,Q201-1-364。
    2 理监事暨特委联席会议,1942年7月22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3 马尚杰向李叔彦、钱念祖、陈孝忠、丁芳萼、奚润耕、邱洪生、毛炳璋、濮容百郑重道歉启事,1942年7月22日,上档馆藏,Q201-1-364。
    4 会员大会,1942年8月1日,上档馆藏,Q187-2-339K。
    5 上海市西颜料业同业公会会务概况简要报告,1942年11月,上档馆藏,R47-1-104。
    6 会员代表大会记录,1943年1月12日,上档馆藏,Q187-2-339P。
    1 会员代表大会记录,1943年1月12日,上档馆藏,Q187-2-339P;上海市商会登记表,1943年1月12日,上档馆藏,R47-1-104。
    2 理监事联席会议记录,1943年1月12日,上档馆藏,Q187-2-339P。
    3 上海特别市经济局通知,1943年5月19日,上档馆藏,R13-1-2125。
    4 上海特别市商会出席指导报告表,1943年5月29日,上档馆藏,R47-1-106。
    5 徐承勳致商统会函,1943年3月29日,二档馆藏,2086-901。
    1 徐承勳致商统会函,1943年5月22日,二档馆藏,2086-901。
    2 上海特别市国产颜料杂货业同业公会理事长徐承勳陈述国产颜料与西颜料不能合并之理由,1943年6月3日,上档馆藏,R13-1-2125。
    3 《选举监理事的趣剧》,《力报》1943年5月31日,第1版。
    4 《选举监理事的趣剧》,《力报》1943年5月31日,第1版。
    1 视察王述之致经济局局长函,1943年6月8日,上档馆藏,R13-1-2125。
    2 上海特别市国产颜料杂货业同业公会理事长徐承勳陈述国产颜料与西颜料不能合并之理由,1943年6月3日,上档馆藏,R13-1-2125。
    3 徐承勳致化学工业联合会函,二档馆藏,2086-901;各业公会动态,《申报》1943年6月13日,第6版。
    4 上海特别市经济局批复,1943年6月,上档馆藏,R13-1-2125。
    5 颜料号业同业公会来函,1943年6月22日,二档馆藏,2086-2370。
    6 同庆和覆颜料号业同业公会去函,1943年7月9日,二档馆藏,2086-2370。
    7 颜料号业同业公会来函,1943年7月10日,二档馆藏,2086-2370。
    8 同庆和再覆颜料号业同业公会去函,1943年7月16日,二档馆藏,2086-2370。
    9 本号前以颜料号业同业公会坚持偏见拒绝证明物资移动蒙受损害请救济由,1943年7月 24日,二档馆藏,2086-2370。
    1 为西颜料号业同业公会理事长奚润耕与常务理事丁芳萼濮容百等诈欺同业损害国库铁证确凿不可讳辩仰祈常会列入议程公平议处提出建议以肃国法而儆贪污由,1944年9月30日,二档馆藏,2086-2369。
    2 上海特别市西颜料号业同业公会公函,1944年10月24日,二档馆藏,2086-2369。
    3 西颜料号业同业公会故意搁置申请书妨害营业由,1944年11月24日,二档馆藏,2086-2368。
    4 上海特别市西颜料号业同业公会公函,1944年12月22日,二档馆藏,2086-2368。
    5 为上海市粗细颜料杂货业同业公会理事长徐承勳呈请删除粗细两字改为颜料杂货业同业公会一案请予驳斥以维威信而安商业由,1945年4月14日,二档馆藏,2012-2260。
    1 各地商运概况调查表(上海),1941年12月,二档馆藏,2013-397。
    2 张志隆报告书,1944年7月10日,上档馆藏,R13-1-2138。
    1 本章之所以选择美亚公司为分析对象,主要是因美亚公司档案资料保存完整,为我们系统分析战时生产性行业在统制体制内的活动提供了可能性。又丝织业并非特殊军用行业,因此笔者认为可作为一般受统制行业的考察对象。
    2 《国难中工业资源及厂家的损失》,上海市中共党史学会编:《上海抗日救亡运动资料选编》,上海市中共党史学会,1985年版,第572-573页。时至今日,关于此战给上海工业所带来的损失数额,说法不一,具体见吴景平等著:《抗战时期的上海经济》,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40-49页。
    3 《战后绸缎业,勉强支持中》,《文汇报》1938年3月7日,第5版。
    4 王韦:《丝织大王的梦》,《杂志》1944年11月号,第96-103页。
    1 《美亚织绸厂股份有限公司营业计划书》,1933年,上档馆藏,Q90-1-856。
    2 徐新吾主编,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上海市丝绸进出口公司编写:《近代江南丝织工业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53-354页。
    3 《上海市通志工业编:工厂调查表》,上档馆藏,Q199-48-140。
    4 《原料缺乏销路锐减,面粉业前途黯淡》,《文汇报》1938年2月11日,第3版;《战后绸缎业,勉强支持中,缫丝厂未恢复原料断绝,进口人造丝几全为私货》,《文汇报》1938年3月7日,第5版;《棉麦原料来源缺乏,厂商纷向外国订购》,《文汇报》1939年3月9日,第6版;《沪纱厂原料缺乏,订购外棉接济》,《文汇报》1939年3月28日,第6版;《本市工业原料,大半仰给外资》,《文汇报》1939年5月10日,第6版。
    5 《美亚丝织四厂关于华东管理处会议记录》,1939年4月,上档馆藏,Q199-48-166。
    1 《美亚丝织四厂关于华东管理处会议记录》,1939年4月,上档馆藏,Q199-48-166。
    2 《江浙蚕桑区劫后现状》,1939年,上海社科院中国经济统计研究所档案(以下简称经统所档),05-078。
    3 王昭荣:《日本侵华时期对中国蚕丝业的统制与资源掠夺》,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年。
    4 《救济蚕丝业实施办法草案》,1936年,国史馆馆藏,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80108001004。
    5 《江浙蚕桑区劫后现状》,1939年,经统所档,05-078。
    6 《中华蚕丝公司总沿革史》,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以下简称中研院近史所馆 藏),20-21-134-1l。
    1 《国策会社诸子会社》,亚洲历史资料中心,B02130137200。
    2 《中华蚕丝公司总沿革史》,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4-11;吴根荣,徐友春主编:《吴江蚕丝业档案资料汇编》,河海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323-324页;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四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72-78、101页。
    3 《华中蚕丝会社设立に关する书类送付の件》,1938年7月20日,C04120501800,亚洲历史资料中心。
    4 《丝厂业概况》,1939年5月14日,上档馆藏,Q275-1-1900(1);《日企图统制沦陷区丝厂》,《文汇报》1938年9月29日,第7版。
    5 《江浙蚕桑区劫后现状》,1939年,经统所档,05-078。
    6 《丝厂业概况》,1939年5月14日,上档馆藏,Q275-1-1900(1)。
    1 《江浙蚕桑区劫后现状》,1939年,经统所档,05-078。
    2 《江浙蚕桑区劫后现状》,1939年,经统所档,05-078。
    3 《保护生丝对外贸易,丝厂集中上海》,《文汇报》1939年5月12日,第6版;《江浙缫丝业之现状及其所受战事之影响》,1940年,经统所档,04-271。
    1 浙江省档案馆,中共浙江省委党史研究室编:《日军侵略浙江实录(1937-1945)》,中共党史出版社,1995年版,第427-428页。
    2 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四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78-79页。
    3 《关于华中蚕丝事业图谋发展之恳谈会卷》,1940年9月2日,二档馆藏,2091-1201。
    4 《丝厂业概况》,1939年5月14日,上档馆藏,Q275-1-1900(1);黄厚基整理:《抗战时期无锡丝茧业与日伪斗争的回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无锡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无锡文史资料》第十一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无锡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5年版,第81-97页。
    5 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四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 84页。
    1 陈慈玉曾就小车丝的生存状况进行了具体的论述。参见陈慈玉:《近代中国的机械缫丝工业》,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专刊(58),1989年版,第131-150页。
    2 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四卷,第89页。
    3 当时日本为了控制华中的整个经济,强制组织了名义上中日合办的垄断企业,称为“国策公司”,主要有:华中铁道公司,华中轮船公司,华中航空公司,华中水电公司,华中水产公司,华中盐业公司,华中矿业公司,华中蚕业公司等。这些“国策公司”都是将各地中国人的企业加以合并而组成的。固定资产作为华方股本,日方主要以流动资金作为股本。形式上华方股本占51%,日方股本占49%。这些中日合办的企业,虽向汪政权注册,由中国人当董事长,但实际上营业权多操在日本人之手。在这些分公司之上,日本又设置了“华中振兴株式会社”作为母公司,日本金融界领袖儿玉谦次担任第一任总裁,进行统筹。具体论述见第二章。
    4 #12
    5 王昭荣:《日本侵华时期对中国蚕丝业的统制与资源掠夺》,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年。缘于此,华中蚕丝公司与汪政府实业部、江浙地方干茧特捐征收局与财政局等部门亦蕴有矛盾。见《江苏省征收干茧特捐案件》,1943年,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8-03-04-062-07。
    6 陈慈玉:《近代中国的机械缫丝工业》,第115-131页。
    1 吴景平等著:《抗战时期的上海经济》,第45页。
    2 《商情报告:最近丝业概况》,1940年7月6日,上档馆藏,Q275-1-1902(2)。
    3 一说新设34家(织机7618台)。见《中国蚕丝业的调查》,《商业统制会刊》,1944年第5期,第182-188页。
    4 据估计战前上海丝厂有115家,织机26,000台。《江浙缫丝业之现状及其所受战事之影响》,1940年,经统所档,04-271。
    5 上海丝织厂业近况,1939年3月21日,经统所档,04-264。
    6 第二届设计委员会常会第一次会议记录,1940年9月28日,上档馆藏,Q199-36-2。
    7 上海丝厂业公会答复问题表,1939年,经统所档,04-259。
    8 上海丝厂业公会答复问题表,1939年,经统所档,04-259。
    9 《中国蚕丝业的调查》,《商业统制会刊》,1944年第5期,第182-188页。
    10 上海丝厂业公会答复问题表,1939年,经统所档,04-259。
    1 美亚第三届设计委员会会议记录,1941年,上档馆藏,Q199-36-3。
    2 经济情报:沪丝茧销路不畅,1941年3月21日,二档馆藏,181(2)-107。
    3 七月份下期丝市调查,1940年8月14日,上档馆藏,Q275-1-1902(2)。
    4 当时上海的物价上涨指数为118%。即使除去这部分上涨因素,价格上升幅度亦属惊人。就以厂丝中的七里丝来看,1939年每担不到两千元,至1940年8月间就上涨到了五千元左右。第二届设计委员会常会第一次会议,1940年9月28日,上档馆藏,Q199-36-2;中国科学院上海经济研究所、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上海解放前后物价资料汇编(1921-1957)》,第47页。
    5 美亚第三届设计委员会会议,1941年,上档馆藏,Q199-36-3;第六届设计委员会会议,1942年,上档馆藏,Q199-36-4。
    6 上海丝织厂业近况,1939年3月21日,经统所档,04-264。
    1 上海丝织厂业近况,1939年3月21日,经统所档,04-264;沈莱舟:《进口人造丝对我国丝绸市场的影响》,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经济工商编》第十四卷,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年版,第806-812页。
    2 致蔡总经理函,1937年12月20日,上档馆藏,Q199-48-135。
    3 上海丝织厂业近况,1939年3月21日,经统所档,04-264。
    4 沈莱舟:《进口人造丝对我国丝绸市场的影响》,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经济工商编》第十四卷,第806-812页。
    1 高事恒致童莘伯函,1938年1月24日,上档馆藏,Q 199-48-135。
    2 美亚丝织四厂关于华东管理处会议记录,1939年4月,上档馆藏,Q199-48-166。
    3 美亚丝织四厂大事记,1937年10月30日,上档馆藏,Q199-48-179;美亚第七届设计委 员会,1943年3月29日,上档馆藏,Q199-36-5。
    1 蔡声白:廿周年纪念词,1940年,上档馆藏,Q199-36-2。
    2 美亚织绸厂股份有限公司与各地客商购货等信件,上档馆藏,Q199-48-129。
    3 蔡声白与张处中君谈话,1941年2月15日,上档馆藏,Q199-48-178。
    4 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四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99-100页。
    5 廿九年之销售统计,1940年,上档馆藏,Q199-36-3。
    1 第六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东区报告,1942年,上档馆藏,Q199-36-4;第七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东处报告,1943年,上档馆藏,Q199-36-5。
    2 袁愈俭:《自白书》,南京市档案馆编:《审讯汪伪汉奸笔录》(下),第999-1000页。
    3 第六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东区报告,1942年,上档馆藏,Q199-36-4。
    4 第八届设计委员会华北区报告,1943年10月,上档馆藏,Q199-36-6。
    5 沈莱舟:《进口人造丝对我国丝绸市场的影响》,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经济工商编》第十四卷,第806-812页。
    1 第七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北区报告,1943年3月,上档馆藏,Q199-36-5;第八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北区报告,1943年10月,上档馆藏,Q199-36-6;第九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北区报告,1944年3月,上档馆藏,Q199-36-7。
    2 第七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北区报告,1943年3月,上档馆藏,Q199-36-5。
    3 蔡声白提:《各区采购原料案》,1940年6月,上档馆藏,Q199-36-8。
    4 蔡声白与郭香谷君谈话,1941年7月3日,上档馆藏,Q199-48-178。
    5 第三届设计委员会会议第三次会议,1941年3月,上档馆藏,Q199-36-3。
    6 蔡声白与张君谈话,1944年4月19日、21日,上档馆藏,Q199-48-178。
    1 华中处第二十三届处厂所联席会议录,1942年10月27日,上档馆藏,Q199-48-115。
    2 第六届设计委员会会议华东区报告,1942年,上档馆藏,Q199-36-4。
    3 总处第廿届处务会议,1943年11月19日,上档馆藏,Q199-48-165。
    4 华北处第二届处厂所联席会议,1943年11月12日,上档馆藏,Q199-48-265。
    5 第八届设计委员会会议第二次会议,1943年10月26日,上档馆藏,Q199-36-6。
    6 丝吐是指蚕丝缫完丝后,剩下的副产品。这些副产品可以继续开发利用,如茧皮可以制成长吐、短吐,再加工成肥丝、丝棉销售。而蚕蛹既是制成药品、肥皂等的原料,也可用来作为动物的饲料,甚至肥田。
    7 蔡声白与龚经顺、童莘伯谈话记录,1940年6月21日、30日,上档馆藏,Q199-48-178。
    1 袁良报告,1944年,上档馆藏,Q459-1-328。
    2 第九届设计委员会会议第二次会议,1944年3月21日,上档馆藏,Q199-36-7。
    3 上海丝织品承制股份有限公司设立缘起,1944年3月13日,上档馆藏,Q199-48-140。
    4 贸易调整委员会乃是抗战伊始国民政府为适应战时体制起见,附设于军事委员会之下的一个贸易机构。这个委员会的主要任务,是“对于全国国际贸易事业负促进调整之责,并予以资金运输之协助及补助其亏损”,共有营运基金2000万元,由财政部一次拨足。见李学通编:《国民政府与大后方经济》,章伯锋、庄建平主编:《抗日战争》第5卷,四川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711-713页。
    5 蔡声白于安庆致高事恒函,1937年11月14日,上档馆藏,Q199-48-135。
    6 李学通编:《国民政府与大后方经济》,章伯锋、庄建平主编:《抗日战争》第5卷,第711-713页。
    1 第七届设计委员会会议,1943年3月,上档馆藏,Q199-36-5。
    2 本位天祥男等:《东亚的蚕丝业》,见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四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72页。
    3 《华中振兴公司及其关系公司之研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附录(下),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1086-1090页。
    1 具体论述见第二章。
    2 袁愈佺:《日汪勾结掠夺中国资源概述》,黄美真编:《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第157-180页。
    3 全国商业统制总会的成立过程具体见第二章。
    4 商统会摘录有关物资统制事项日记簿,1943年6月18日、25日,二档馆藏,2086-196。
    5 关于各丝厂呈请保护厂产,1943年7月3日,二档馆藏,2066-30。
    6 华中蚕丝公司拆卸江浙丝厂机件,1943年10月9日,二档馆藏,2012-6923。
    1 《华中蚕丝公司拆卸江浙丝厂机件》,1943年10月17日,二档馆藏,2012-6923。
    2 《实业部派员调查华中蚕丝公司内部情形及无锡杭州丝厂原有资产损失状况》,1943年10月27日,二档馆藏,2012-6920。
    3 中华蚕丝公司总沿革史,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4-11。
    4 《许庆潼为取消华中蚕丝公司成立新公司高岛提出三项特权拟定对策的签呈》,1944年1月21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附录(下),第1114-1115页。
    5 商统会收存的蚕丝对策方针,二档馆藏,2086-658。
    1 中华蚕丝公司总沿革史,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4-11。
    2 美亚第七届设计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开幕词,1943年3月29日,上档馆藏,Q199-36-5。
    3 详论见第三章。
    4 汤心仪:《上海之统制经济》,王季深编:《战时上海经济》第1辑,上海经济研究所,1945年版,第108-148页。
    1 《丝绸业同业联合会暂行章程》,1943年8月,苏州市档案馆编:《苏州丝绸档案资料汇编》(上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196-197页。
    2 《丝绸业联合会为请督促丝绸茧各业迅速入会事致县商会函》,1943年8月5日,苏州市档案馆编:《苏州丝绸档案资料汇编》(上册),第198-201页。
    3 《中国丝业股份有限公司创立案决议录》,1943年4月23日,上档馆藏,R13-1-1683。
    1 呈为筹设股份有限公司仰祈鉴核俯准备案由,1943年4月3日,上档馆藏,R13-1-1683。
    2 中国丝业公司股份概况,上档馆藏,Q459-1-329。
    3 黄厚基整理:《抗战时期无锡丝茧业与日伪斗争的回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无锡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无锡文史资料》第十一辑,第81-97页。
    1 中国丝业股份有限公司概况,1944年12月,上档馆藏,Q55-2-261。
    2 中国丝业公司之设立实业部未经评论,日本大陆新报对此有所论述,1943年5月8日,上档馆藏,Q459-1-329。
    3 华兴银行,全名华兴商业银行,是日本在华中扶植的第一家银行。银行由维新政府投资法币2500万,日本兴亚银行投资500万(但规定以横滨正金银行代行股权),其余日本朝鲜银行、台湾银行、三井银行、三菱银行、住友银行5行各出资400万元,共2500万元。1939年5月1日,华兴银行在上海成立。成立后的华兴银行虽名商业银行,但却享有维新政府授予的货币发行特权。见黄美真主编:《日伪对华中沦陷区经济的掠夺与统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118-125页。
    1 中国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6日,二档馆藏,2030-604。
    2 唐寿民批示,1943年5月7日,二档馆藏,2030-604。
    3 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章程,上档馆藏,Q55-2-261。
    4 张天政:《上海银行公会与国民政府对日伪的货币金融战》,《抗日战争研究》2005年第4期,第81-105页。
    5 潘连贵:《上海货币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81-286页。
    6 第七届设计委员会第一次会议,1943年3月29日,上档馆藏,Q199-36-5。
    7 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委员会第三次会议记录,1943年5月19日,二档馆藏,2030-604。
    8 戴之旨意恐怕也多承周佛海之意。见周佛海著:《周佛海日记全编》(下编),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第876页。
    1 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委员会第四次会议记录,1943年6月9日,二档馆藏,2030-604。
    2 蔡声白致商统会函,1943年7月26日,二档馆藏,2086-1094。
    3 商统会摘录有关物资统制事项日记簿,1943年7月29日,二档馆藏,2086-196。
    4 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委员会第四次会议记录,1943年6月9日,二档馆藏,2030-604。
    5 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委员会第五次会议记录,1943年8月27日,二档馆藏,2030-604。
    6 蔡声白致唐寿民函,1943年8月7日,二档馆藏,2086-1094。
    7 丝绸业同业联合会管理借款各厂收购春茧报告书,1944年,二档馆藏,2030-605。
    1 中国丝业公司放款银团委员会第四次会议记录,1944年5月22日,二档馆藏,2030-604。
    2 丝绸业同业联合会管理借款各厂收购春茧报告书,1944年,二档馆藏,2030-605。
    3 丝绸业同业联合会第一三八号来函,1944年7月5日,二档馆藏,2030-605。
    1 丝绸业同业联合会联合收购卅三年春季干茧办法草案,1944年,上档馆藏,Q55-2-261。
    2 丝绸业同业联合会管理借款各厂收购春茧报告书,1944年,二档馆藏,2030-605。
    3 蚕丝价格平衡委员会组织缘由及方案,上档馆藏,Q55-2-261。
    4 第八届设计委员会第一次会议,1943年10月25日,上档馆藏,Q199-36-6。
    1 第八届设计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五)原料行情及华东处报告原材料购入及应用统计,1943年10月25日,上档馆藏,Q199-36-6。
    2 第十届设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华东处报告—原材料购入及应用统计(1944年上半年),1944年10月,上档馆藏,Q199-36-9。
    3 美亚公司记录中亦有与中国丝业公司签订的经销契约,说明双方的合作是毋庸置疑的。见总处第廿八届处务会议,1944年8月16日,上档馆藏,Q199-48-165。
    4 中国丝业公司因美亚公司的网络遍布全国,此时甚至开始托美亚公司在价格高昂地区代销真丝,以获取丰厚利润。丝业公司的营销方式一方面说明其与美亚公司之间的互相合作与利用,另一方面也可看出此时获取真丝的渠道更加多元。见设计委员会第十届会议第二次大会,1944年10月,上档馆藏,Q199-36-9。
    5 笔者之所以选取织品品类而非原料与产品生产的数量等作为前后对比的参数,一方面因为当时能导致生产数量变化的参数绝非原料一种,其余如技术工人的数量、能否获取足够的动力(电力)与资金支持开工生产等都是至关重要的;另一方面,美亚公司在1944年后的记录中对购入的蚕丝数量语焉不详,很难形成详细的统计,或许这也可以表明蚕丝原料当时已经不再是困扰美亚公司的难题,因此便不再着重强调。但从织品品类的比例我们则很容易看出美亚公司此时原料选择的倾向性。在求取最大的回报的前提下,美亚公司的这种倾向性,或许可以让我们对中国丝业公司的作用有更直观的了解。
    6 第二届设计委员会常会第一次会议,1940年9月28日,上档馆藏,Q199-36-2。
    7 第九届设计委员会会议第一次大会厂务处报告,1944年3月30日,上档馆藏,Q199-36-7。
    1 第八届设计委员会会议—1943年上半年度东处各厂生产分类总计表,1943年10月,上档馆藏,Q199-36-6。
    2 第十届设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华东处报告—1944年上半年度东处各厂生产分类总计表,1944年10月,上档馆藏,Q199-36-9。
    3 联合征信所编:《上海证券券交易所—上市股票厂商概览》(全一册),联合征信所,1947年,第37-39页。
    4 《上海丝绸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丝绸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8年版,第89页。
    1 许行彬致农林部部长函,1945年9月20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3-1。
    2 准函嘱核复第二区缫丝丝织工业同业公会请指示中国蚕丝公司经营范围及辅导民营缫丝丝织工业之办法一案录案函复查照由,1946年1月24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9。
    3 为据情转呈恳予指示中国蚕丝公司辅导民营缫丝丝织工业之办法以便遵循配合由,1945年12月20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9。
    4 转呈行政院饬杭州市政府立即撤销该府与经纬公司所订之租约以维本公司产权而免纠纷由,1948年8月5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10。
    5 为会同苏浙两省政府商定存茧委托管理代缫办法及日本桑苗蚕种分配计划抄送谈话记录及附件仰祈鉴核赐准备案由,1946年2月22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14。
    6 苏浙皖区敌伪产业处理局委托中蚕公司代售敌伪丝茧及成品办法,1946年3月5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4。
    7 中国蚕丝公司与中央信托局订定周转金合约情形,1946年2月1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8。
    8 中国蚕丝公司与中央信托局合约,1946年2月1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3-5。
    1 关于此问题的处理笔者将在第五章处理。
    2 张守愚:《蔡声白与上海美亚织绸厂》,许涤新主编:《中国企业家列传》(第三册),经济日报出版社,1989年版,第231-237页。
    1 崔美明:《上海劫收实录》,《档案与历史》1986年第2期,第75-83页。
    2 罗久蓉:《军统特工组织与战后汉奸审判》,《一九四九:中国的关键年代学术讨论会论文集》,第515-546页;何崇校:《国民党第二方面军肃奸专员办事处与广东肃奸委员会》,《广州文史资料》第24辑,广东:广东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129-149页。
    3 他们四人虽统属军统,但在当时的上海都有各自的组织系统与工作人员。胜利伊始,他们分别组织接收团体,各自为政。杨寔:《军统接收上海逆产及邓葆光、陈乃昌为人民保全财产的情况》,《文史资料存稿选编》(抗日战争,下),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2年,第718-727页。
    4 杨寔:《军统接收上海逆产及邓葆光、陈乃昌为人民保全财产的情况》,《文史资料存稿选编》(抗日战争,下),第718-727页。
    5 程一鸣:《军统特务组织的真相》;邓葆光:《军统领导中心局本部各时期的组织及活动情况》;均见《特工秘闻》,第1-33、34-61页。一说由程一鸣、毛森、王新衡负责。参见罗久蓉:《军统特工组织与战后汉奸审判》,《一九四九:中国的关键年代学术讨论会论文集》,第515-546页。
    6 陶蔚然:《中统特务在上海》;杜超群:《抗战胜利后中统上海办事处概况》;赵毓麟:《解放战争时期中统在上海的罪恶》;均见《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上),第243-255、256-258、259-268页。
    1 熊月之主编:《上海通史》第七卷“民国政治”,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422-494页。
    2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3编政治(1),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337-341、374-375页。
    3 《汉奸与地下工作》,《大公报》1946年1月16日,第2版。
    1 “经济汉奸”,系沿用报刊上对与日有联系的从事经济活动的人的概称。郑振铎曾在《周报》上撰文称经济的汉奸,包括一切与敌人有商业上、经济上之往来、联络者。郑振铎:《锄奸论》,《周报》第2期,1945年9月15日,第2-5页。
    2 《唐寿民自首》,贺圣遂、陈麦青编选:《汉奸丑史》,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286-289页。
    1 唐寿民:整理讼案文件记,1959年1月20日,上档馆藏,Q459-1-330;孙曜东口述,宋路霞整理:《浮世万象》,第256-263页;我被国民党以汉奸罪拘押请律师走门路问题,上档馆藏,Q459-1-330。
    2 为声请停止羁押并为不起诉之处分事,1946年4月29日,上档馆藏,Q459-1-330。
    3 《唐寿民昨受审》,《文汇报》1946年5月17日,第3版;《经济巨奸唐逆寿民》,1946年5月17日;《高院一日之间,审讯汉奸十四名》,1946年5月17日,上档馆藏,Q275-1-2097(6)。
    4 《唐寿民昨受审》,《文汇报》1946年5月17日,第3版。
    1 台函以受任辩护唐寿民君汉奸嫌疑一案开列各事项,嘱查明事实见复等由,1946年5月24日,上档馆藏,Q459-1-330;贵律师五月廿一日出开以受任辩护唐寿民君汉奸嫌疑案,嘱为答复四项问题等由,1946年5月25日,上档馆藏,Q459-1-330。
    2 上海高等法院刑事判决,1946年5月30日,上档馆藏,Q459-1-330。
    3 刑事辩护意旨书,上档馆藏,Q459-1-330。
    4 声请覆判补充理由书,1946年7月1日,上档馆藏,Q459-1-330。
    5 戴觉生之证明书,1946年3月13日,上档馆藏,Q459-1-328;张子奇证明书,上档馆藏,Q459-1-328;袁良证明书,上档馆藏,Q459-1-329。
    6 左德焘致交通银行总行函,1946年5月13日,上档馆藏,Q459-1-328。
    1 交通银行总管理处赵棣华回函,1946年5月14日,上档馆藏,Q459-1-328。
    2 唐寿民致陈光甫函件,上档馆藏,Q275-1-2793。
    3 呈为唐寿民被俘来沪,敌伪力加胁迫,实非甘心附逆仰祈鉴核事,1946年7月11日,上档馆藏,Q459-1-330。
    4 最高法院特种刑事判决,1946年9月21日,上档馆藏,Q459-1-330。
    5 发回更审辩护状稿,1947年,上档馆藏,Q459-1-330。
    6 辩护意旨书,上档馆藏,Q459-1-330。
    7 李思浩证明书,1946年11月2日,上档馆藏,Q459-1-328。
    8 上海高等法院特种刑事判决,1947年6月11日,上档馆藏,Q459-1-330。
    9 为补具声请复判理由事,1947年7月9日,上档馆藏,Q459-1-330。
    10 最高法院特种刑事判决,1948年10月,上档馆藏,Q459-1-330。
    1 为追加声请再审理由事,1948年12月7日,上档馆藏,Q459-1-330;为不服裁定依法抗告事,上档馆藏,Q459-1-330。
    2 上海高等法院特种刑事裁定,1949年1月10日,上档馆藏,Q459-1-330。
    3 整理讼案文件记,1959年1月20日,上档馆藏,Q459-1-330。
    4 我被国民党以汉奸罪拘押请律师走门路问题,上档馆藏,Q459-1-330。
    5 补充交代,上档馆藏,Q459-1-330。
    1 《周作民日记》(四),1945年12月24日,《档案与历史》1990年第2期,第18-23页。
    2 华慧沂交代材料,1966年10月9日,上档馆藏,Q459-1-330。
    3 《周作民日记》(二),1945年8月21日、9月19日,《档案与历史》1989年第6期,第31、36页。
    1 《周作民日记》(三),1945年10月18日,《档案与历史》1990年第1期,第24-25页。
    2 徐国懋:《周作民与金城银行》,许家骏等编:《周作民与金城银行》,第39-70页。
    3 补充交代,上档馆藏,Q459-1-330。
    4 我被国民党以汉奸罪拘押请律师走门路问题,上档馆藏,Q459-1-330。
    5 华慧沂交代材料,1966年10月9日,上档馆藏,Q459-1-330。
    6 具体论述见第二章。
    7 《周作民日记》(二),1945年9月11日,《档案与历史》1989年第6期,第28-38页。
    1 《周作民日记》(五),1946年1月12日,《档案与历史》1990年第3期,第32-39页。
    2 崔美明:《上海劫收实录》,《档案与历史》1986年第2期,第75-83页。
    1 由月东主编:《上海日用工业品商业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9年,第618页。
    2 《新新公司总经理李泽历充伪职,职工向当局检举》,《申报》1946年1月7日,第1张第3版;《上海市警察局为李泽案呈上海市政府书》,1946年1月1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1-7-115。
    3 《上海市警察局为李泽案呈上海市政府书》,1946年1月1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1-7-115;《舒月桥精神》,《大英晚报》1946年1月11日,第2版。
    4 邓葆光:《军统领导中心局本部各时期的组织及活动情况》,《特工秘闻》,第34-61页。
    5 《新新公司总经理就逮,市民检举汉奸第一炮》,《大英晚报》1946年1月8日,第2版。
    1 《上海市警察局为李泽案呈上海市政府书》,1946年1月1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1-7-115;《舒月桥检举李泽之前因》,《吉普》1946年第13期,第11页。
    2 《员工招待记者声明检举立场》,《文汇报》1946年1月8日,第3版。
    3 《警备处昨侦讯李泽案罪证关系人》,《正言报》1946年1月11日,第3版。
    4 《汉奸李泽案专报》,上海市档案馆藏,Q1-7-115。
    5 《上海市警察局为李泽案呈上海市政府书》,1946年1月1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1-7-115。
    6 《周报》是解放战争时期在上海出版的进步刊物。1945年9月8日于上海创刊。主编为唐驶、柯灵,主要撰稿人有夏衍、茅盾、吴晗、马叙伦、郑振铎、宦乡等。1946年8月被国民党当局停刊。见廖盖隆主编:《中国共产党历史大辞典》(增订本)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1年,第830页。
    7 《检举李泽罪行》,《周报》第8期,1945年10月,第23页;韩武城、万其汀、梁仁阶:《新新公司职工检举汉奸李泽》,《上海解放三十周年专辑》下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88-98页。
    8 《李泽被捕后,警备部开始侦查》,《大公报》1946年1月9日,第3版;《毕高奎撤职》,《大公报》1946年1月15日,第3版。
    1 韩武城、万其汀、梁仁阶:《新新公司职工检举汉奸李泽》,《上海解放三十周年专辑》下册,第88-98页。所谓十人代表是指:韩武城、黄克文、徐可康、裴定保、叶秋彬、王胜茂、吴长璇、姚卓人、刘寿章、吴同俊。但在此十人中,当时仅韩武城、刘寿章为中共地下党人。具有中统背景的则多达四人:吴长璇、叶秋彬、吴同俊、王胜茂。余下四人中,除姚卓人为国民党员外,其余皆有托派嫌疑(此种身份背景是笔者通过对文革时期新新公司职工整肃材料进行分析后所得来的。见《上海市第二商业局新新公司学习班名册及新新公司人员名册与同仁手册》,上海市档案馆藏,B98-5-22)。因此后来将此事的发动者单一化为中共组织,实有将历史事件简单化、政治化的危险。笔者认为考察当时的情形,职工中各种势力都想利用此一时机,在工人运动的领导权这块“蛋糕”的分割上获得有利条件。因此,这十人代表的产生更有可能是各种势力均衡的结果。
    2 指原来的十人加上舒月桥。
    3 《新新公司总经理李泽被检举附逆》,《正言报》1946年1月6日,第3版;《李泽被捕后,警备部开始侦查》,《大公报》1946年1月9日,第3版。
    4 《新新公司总经理李泽被检举附逆》,《正言报》1946年1月6日,第3版;《李泽通敌检举案,警局昨开庭预审》,《文汇报》1946年1月6日,第3版;《新新公司全体职员联名检举李泽罪行》,《大公报》1946年1月6日,第3版;《新新公司职工检举李泽》,《立报》1946年1月7日,第4版;《新新公司职工为检举李泽是汉奸与上海市社会局的来往文书》,1946年1月5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6-1-263。
    5 《本市大检举案新新公司八百员工举发总经理李泽通敌》,《文汇报》1946年1月5日,第3版;《新新公司职工为检举李泽是汉奸与上海市社会局的来往文书》,1946年1月5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6-1-263。
    6 《新新员工严正表示,要求逮捕李泽》,《文汇报》1946年1月7日,第3版;《李泽历充伪 职,职工向当局检举》,《申报》1946年1月7日,第3版。
    1 据报纸记载,舒月桥检举期间中华、丽华、友信三公司职工曾致送舒法币若干,作为物质上的援助。《高院今日审讯李泽》,《民国日报》1946年1月10日,第3版。
    2 《通敌附逆罪嫌证实,李泽昨午就逮》,《正言报》1946年1月8日,第3版;《李泽汉奸的丑史》,上海市档案馆藏,Y15-1-134。
    3 淞沪警备总司令部稽查处处长是戴笠所指定的负责上海肃奸工作的三人代表之一的程一鸣,他当时乃军统局上海办事处行动组组长,稽查处处长是他的公开职务。见程一鸣:《军统特务组织的真相》,《特工秘闻》,第1-33页。《李泽昨由警局逮捕,已解送法院》,《文汇报》1946年1月8日,第3版;《李泽被拘解法院,通敌罪嫌侦查中》,《申报》1946年1月8日,第3版;《李泽已拘解法院》,《立报》1946年1月8日,第4版。
    4 《新新公司总经理被捕》,《大公报》1946年1月8日,第3版。
    1 《对李泽被检举案,钱市长谈话》,《正言报》1946年1月9日,第3版;《李泽通敌被检举案,钱市长发表谈话》,《文汇报》1946年1月9日,第3版;《李泽被捕后,警备部开始侦查》,《大公报》1946年1月9日,第3版;《检举李泽案告一段落,钱大钧发表谈话》,《立报》1946年1月9日,第4版。
    2 舒月桥是否敲诈及敲诈多少根金条等在各报端的报道中,出入颇大。如《大公报》与《文汇报》在描述当天情形的报道中各执一词。《警备司令部昨调讯李泽》,《大公报》1946年1月10日,第3版;《汉奸李泽今日初审》,《文汇报》1946年1月10日,第3版。
    3 《警备司令部昨调讯李泽》,《大公报》1946年1月10日,第3版。
    4 《李泽汉奸的丑史》,上海市档案馆藏,Y15-1-134。
    5 冯启宏:《花豁论英雄:侍从室第三处的人事工作析探》,《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台北)第57期,2007年9月,第119-164页。
    6 乔家才:《是谁害死了戴笠?(下)》,《中外杂志》(台北)第42卷第4期,1987年10月,第71-75页。
    1 沈醉:《我所知道的戴笠》,沈醉、文强:《戴笠其人》,北京:文史资料出版社,1980年,第155-156页。
    2 郑重为:《宣铁吾同杜月笙上海斗法的内情点滴》,《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6卷,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年,第197-201页。
    3 公安部档案馆编:《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以下简称《唐纵日记》),北京:群众出版社,1991年,第542页。
    4 文强:《戴笠其人》,《戴笠其人》,第254页;公安部档案馆编:《唐纵日记》,第546页。
    5 公安部档案馆编:《唐纵日记》,第580页。
    6 魏斐德:《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梁禾译,北京:团结出版社,2004年,第351-354页;文强:《戴笠其人》,《戴笠其人》,第253页。
    7 文强提到此时戴笠曾接到一份由毛人凤转交的蒋介石的电报,大意为令戴笠返渝参加研究对付国共和谈会议、国民参政会议及人民政治协商会等三大会议的决策会议,会议出席者包括宣铁吾、李士珍、黄珍吾等8人。毛人凤在电报的背面注有“重庆宣、李、黄在捣鬼,谨防端锅,请亲自呈复”数字。参见文强:《戴笠其人》,《戴笠其人》,第252页。
    8 文强:《戴笠其人》,《戴笠其人》,第254-256页。
    9 邓葆光:《军统领导中心局本部各时期的组织及活动情况》,《特工秘闻》,第34-61页。
    10 孙曜东口述,宋路霞整理:《浮世万象》,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256-263页。
    11 邓葆光:《军统领导中心局本部各时期的组织及活动情况》,《特工秘闻》,第34-61页。
    1 《汉奸李泽今日初审》,《文汇报》1946年1月10日,第3版;《李泽汉奸的丑史》,上海市档案馆藏,Y15-1-134。
    2 《新新有限公司董事会启事》,《立报》1946年1月8日,第3版。
    3 李承基著,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中山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中山文史》第59辑“四大公司”,广东:政协广东省中山市委员会中山文史编辑部出版,2006年,第92-97页。
    4 黎志刚:《李承基先生访问记录》,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0年,第233-237页。
    5 李承基:《几番风雨忆前尘—李承基家族与上海新新百货公司》,香港:天地图书出版社,2002年,第280-283页。
    6 《李泽萧宗俊的起落》,《新民晚报》1947年9月23日,第4版。
    7 中共上海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益友社十二年》第1辑,上海:中共上海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出版,1988年,第15页;上海档案馆编选:《有关复社的两件史料》,《历史档案》1983年第4期,第69-71页。
    8 与郑的交往,参见郑振铎著,陈福康整理:《郑振铎日记全编》,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2006年。与严与雷的交往则见余玮:《雷洁琼—闪耀人格魅力光芒的百岁大姐》,《神州》2005年第7期,第16-20页。
    9 虎郎:《萧宗俊真除总经理,新新公司开除李泽》,《快活林》1946年第24期,第2页。
    1 如问了舒月桥是否有日本朋友?检举代表是如何产生?有否参加其他政治活动等问题。《警备总部程处长保证,李泽案决秉公处理》,《文汇报》1946年1月12日,第3版:《警备总部续讯李泽案罪证关系人》,《申报》1946年1月12日,第5版;《检举李泽案昨传讯职工代表》,《大公报》1946年1月12日,第3版;《李泽案昨无新发展,警备部传讯舒月桥》,《大公报》1946年1月13日,第3版;《李泽事件》,《正言报》1946年1月15日,第3版。
    2 王新衡的公开职务为上海市政府参事。刘方雄也是戴笠指定军统负责上海肃奸的代表之一。
    3 《王新衡、刘方雄呈交市长、副市长报告书》,1946年1月13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1-7-115。
    4 《司法部公函》,1946年3月12日,《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3编政治(1),第343-344页。
    5 文强:《戴笠其人》,《戴笠其人》,第238-240页。
    6 上海档案馆选编:《一九四六年周作民日记(一)》,《档案与史学》2000年第1期,第8-15页。
    7 《敢不法办》,《文汇报》1946年1月15日,第1版;《毕高奎撤职,舒月桥获蒋主席覆函》,《大公报》1946年1月15日,第3版。
    1 《李泽案移归法院,警备总部不再侦查》,《文汇报》1946年1月15日,第3版。
    2 《据说是旧案,毕高奎撤职》,《文汇报》1946年1月16日,第3版;《李泽献敌钢铁,获得重要证据》,《文汇报》1946年1月18日,第3版;《毕高奎押解南京,李泽将公开审讯》,《文汇报》1946年1月24日,第3版:《奇人奇案》,《新民晚报》1946年8月26日,第2版;《毕高奎撤职》,《大公报》1946年1月15日,第3版。
    3 张达,隶属于军统,是战后戴笠安插在上海市警察分局中为数不多的负责人之一。郑重为:《宣铁吾同杜月笙上海斗法的内情点滴》,《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6卷,第197-201页;《李泽献敌钢铁,获得重要证据》,《文汇报》1946年1月18日,第3版。
    4 中统鉴于军统把持肃奸权,因此千方百计想掌握审判汉奸的权利。文强:《戴笠其人》,《戴笠其人》,第239-241页。
    1 戴笠报告,1946年1月29日,国史馆馆藏,蒋中正档案002-080200-304-063-003x。
    2 蒋介石批复,台北国史馆藏蒋中正档案,002-080200-304-063-001x。
    3 司法行政部密电,1946年2月12日,国史馆馆藏,蒋中正档案002-080200-304-063-013x。
    4 谨检呈律师章士钊由沪寄渝嘱生转呈钧座一月二十九日函一件恭请察阅,1946年2月14日,国史馆馆藏,蒋中正档案002-080200-304-083-002a-013a。
    5 见代拟电,1946年3月26日,国史馆馆藏,蒋中正档案002-080200-305-040-002a。
    6 牯岭蒋介石电北平行营主任李宗仁,1946年9月19日,国史馆馆藏,蒋中正档案002-080200-310-052-001a。
    7 《检查处侦讯完毕,李泽案定今开审》,《文汇报》1946年1月30日,第3版。《惩治汉奸条例》,第二条下并无第一项。第四款为:供给、贩卖或为购办、运输军用品或制造军械、弹药之原料者。第五款为:供给、贩卖或为购办、运输谷米麦面、杂粮或其他可充食粮之物品者。双方的辩论过程见当时各报报道,兹不一一详引。
    8 聘日人顾问一节在李承基口述录里有详细说明,或可信。参见黎志刚:《李承基先生访问记录》,第182-190页。
    1 《三审李泽》,《大公报》1946年2月19日,第3版;《三度审李泽》,《正言报》1946年2月19日,第3版。
    2 《李泽案七日宣判》,《申报》1946年5月1日,第1张第2版。
    3 《李泽案一搁两月,法院昨定期宣判》,《文汇报》1946年5月1日,第3版。
    1 《李泽案庭谕定八日宣判》,《申报》1946年6月4日,第1张第4版;《李泽昨三度受审》,《文汇报》1946年6月4日,第3版;《李泽案辩论终结,庭谕八日下午宣判》,《大公报》1946年6月4日,第4版。
    2 上海市参议会关于市民请愿批存文件,上海市档案馆藏,Q109-1-1850。
    3 《李泽案判决书理由》,《申报》1946年6月9日,第4版。
    4 新新股份有限公司1942年—1948年同伪空军司令部、伪保甲委员会自井团等往来,上海市档案馆藏,Q226-1-53。
    1 《上海工商界关于李泽被指控为汉奸事致国民政府蒋主席的快邮代电稿照片》,1946年8月1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Q118-12-31。
    2 《都是面子关系》,《文汇报》1946年8月10日,第4版。
    3 郑重为:《宣铁吾同杜月笙上海斗法的内情点滴》,《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6卷,第197-201页。
    4 《李泽今日宣判,吴开先请法院公布判决理由》,《申报》1947年9月30日,第4版;《李泽案标语纷纷,社会局防止工潮》,《新民晚报》1947年9月29日,第4版。
    1 Parks M.Coble,Chinese Capitalists in Japan's New Order:The Occupied Lower Yagzi,1937-1945,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
    2 《上海商业储蓄银行百货业调查资料》,上海市档案馆藏,Q275-1-1854(6)。
    3 郑振铎:《锄奸论》,《周报》第2期,1945年9月15日,第2-5页;陆希陶:《肃奸清毒在苏州》,《文汇报》1946年3月7日,第4版。当然对此也有不同声音,如潘公展认为日占时期商人和办工厂的免不了要跟日人打交道,不能一概而论,对经济汉奸应当限期检举。唐海:《评第一届参议会大会》,《文汇报》1946年9月26日,第3版。
    4 《司法部公函》,1946年3月12日,《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3编政治(1),第343页。
    5 《李泽案判决书理由》,《申报》1946年6月9日,第4版。
    6 第二条规定通谋敌国而有左列行为之一者为汉奸,处死刑或无期徒刑。第六项:供给金钱、资产者。
    7 此统计数字见《全国商统会总会一周年工作报告》,1944年8月1日,二档馆藏,汪伪档案2086-2455。
    8 此六人为李泽、唐寿民、闻兰亭、林康侯、袁履登、江上达。
    1 《全沪瞩目之李泽案昨日宣判》,《商报》1946年6月9日,第3版。有关此案的完整论述可见王春英:《战后“经济汉奸”审判:以上海新新公司李泽案为例》,《历史研究》2008年第2期,第132-145页。
    2 天听:《伪商统会理监事与李泽案》,《快活林》1946年第21期,第7页。
    3 为备陈始末缘由附呈伪组织职员名单仰祈查核指示只遵由,1945年8月23日,上档馆藏,Q201-1-364。
    4 为被告等资敌害国欺诈同业藉势苛敛仰祈转呈主管机关拒案澈究将赃款没收充公事,1945年9月17日,上档馆藏,Q201-1-364。
    5 为西颜料业同业公会本月十五日召集事变前原任合法全体委员选举接收代表时应通知者故意不通知,无须通知者故意通知请求派员先将案卷帐册点收以免湮灭证据事,1945年9 月17日,上档馆藏,Q201-1-364。
    1 吉震苍报告,1945年10月3日,上档馆藏,Q187-2-339G。
    2 为西颜料业同业公会伪理事长奚润耕并兼兴亚院常务理事钱念祖李叔彦通敌害民藉势苛敛陷害人罪行不利于人民各等情,呈蒙警备司令部派员调查在案,合行缕陈事实,请求迅速咨转,将伪公会案帐册议事录等查封以免湮灭证据,将该汉奸等依法严办由,上档馆藏,Q201-1-364。
    3 为马尚杰控告案声复事,1945年10月3日,上档馆藏,Q201-1-364。
    1 为马尚杰呈控奚润耕等一案遵示查复事,1945年10月20日,上档馆藏,Q201-1-364。
    2 为西颜料业同业公会本月十五日召集事变前原任合法全体委员选举接收代表时应通知者故意不通知,无须通知者故意通知请求派员先将案卷帐册点收以免湮灭证据事,1945年9月17日,上档馆藏,Q201-1-364;为函送西颜料业公会会刊由,1945年10月27日,上档馆藏,Q201-1-364。
    3 宣铁吾就马尚杰状告奚润耕等人致函上海市长,1945年10月31日,上档馆藏,Q1-6-48。
    4 为检举汉奸罪行状请代法惩治以儆奸逆而安民心事,1945年12月18日,上档馆藏,Q187-2-339D;为检举亲敌蠹国危害社会汉奸状请拘案侦查起诉事,1945年12月31日,上档馆藏,Q187-2-339D。
    5 为该具呈人诉奚润耕等资敌欺诈一案经将饬查情形并淞沪警备司令部电复批饬知照由, 1946年1月4日,上档馆藏,Q201-1-364。
    1 讯问笔录,1946年2月16日,上档馆藏,Q187-2-339D。
    2 讯问笔录,1946年3月22日,上档馆藏,Q187-2-339D;马尚杰函,1946年3月26日,上档馆藏,Q187-2-339I。
    3 马尚杰致市商会公函,1946年4月30日,上档馆藏,Q201-1-364;市商会复马尚杰函,1946年4月30日,上档馆藏,Q201-1-364。
    4 为检举奚润耕等八人汉奸一案,经伊等诬指参加缘将敌伪占据期间始终不留污点情形历陈明鉴事,1946年9月3日,上档馆藏,Q187-2-339E。
    5 讯问笔录,1946年9月23日,上档馆藏,Q187-2-339E。
    6 为声明告诉人并无汉奸嫌疑,应请免除交保处分,以维法律威信事,1946年10月4日,上档馆藏,Q187-2-339E。
    1 上海高等法院检察官不起诉处分书,1946年12月3日,上档馆藏,Q187-2-339A。
    2 上海高等法院检察官起诉书,1946年12月3日,上档馆藏,Q187-2-339A。惩治汉奸条例第三条:曾在伪组织或其所属之机关、团体服务,凭借敌伪势力,为有利于敌伪,或不利于本国或人民之行为而为前条第二款以下各款所未列举者,概依前条第一款处断。第二条第一款:图谋反抗本国者。
    3 陈汝惠为李叔彦之证明书,1947年1月12日,上档馆藏,Q187-2-339A。
    4 吴绍澍为李叔彦之证明书,1947年1月,上档馆藏,Q187-2-339A。
    5 法商龙东公司证明钱念祖不避艰辛在敌人种种阻力下冒绝大危险设法将物资尽量迁入后方扶助战时工业,1946年12月20日;美商吉时洋行证明钱念祖将大批颜料自日敌手中救回并将物资接济后方,1946年12月24日;重庆市商会证明钱念祖在抗战期间不避艰辛,设法将染料内运,以资救济而免工业停顿,均赖钱念祖之调济,1946年12月27日,以上均引自上档馆藏Q187-2-339J;为具辩诉理由事,1947年6月16日,上档馆藏,Q187-2-339A。
    6 钮尔挺宣誓书,1947年1月14日,上档馆藏,Q187-2-339I。
    1 中央党部组织部上海市商运指导专员骆清华为奚润耕证明函,上档馆藏,Q201-1-471;抄清华书一函,1947年11月13日,上档馆藏,Q201-1-364。
    2 为奚润耕等被诬汉奸请求救济事抄送马尚杰控告原案以备参考,1947年1月16日,上档馆藏,Q187-2-339A。
    3 致李及兰副总司令函,1947年1月28日,上档馆藏,Q187-2-339G。
    4 马尚杰致函上海市法院书,1947年1月18日,上档馆藏,Q187-2-339A。
    5 为会务纠纷引起诉讼声明了解情形恳请鉴核事,1947年3月8日,上档馆藏,Q187-2-339A。
    6 上海市西颜料业同业公会会员等呈上海高等法院函,上档馆藏,Q187-2-339A。
    7 为奚润耕等被诬汉奸一案函请仗义执言以免罹冤由,上档馆藏,Q201-1-364。
    1 上海高等法院特种刑事判决,1947年11月28日,上档馆藏,Q187-2-339B。
    2 上海高等法院特种刑事判决,1947年8月20日,上档馆藏,Q187-2-166(2)。
    1 《呈报指定郭顺等为本市百货公司业同业公会发起人并限期组织完成》,1943年5月14日,上海市档案馆藏,R1-14-350。
    2 蒋中正致谢冠生函电,国史馆馆藏,022-000001692A。
    3 《司法机关办理惩治汉奸经过情形》,1947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三编,政治(一),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360页。
    1 函请查明邓德清在敌伪时期曾否担任伪纱布统制会理事长希即见复由,1946年5月28日,上档馆藏,Q201-1-200。
    2 准函查复邓德清在敌伪时期曾否担任伪纱布统制会理事长一案,1946年5月31日,上档馆藏,Q201-1-200。
    3 《为请惩治汉奸应遵合法程序向合法机关检举杜绝诬告索诈案》,1946年8月,《战时司法纪要》,1971年6月重印,台湾司法院秘书处印行,第131-132页。
    4 市商会就惩治汉奸条例第十五条之适用范围问题致函上海高等法院检察处,1946年12月30日,上档馆藏,Q201-1-371。
    5 拟请政府关于经济汉奸严禁诬控,俾免轻率逮捕以安民心案,南京市档案馆馆藏,1044-1-41。
    6 为特赦经济汉奸嫌疑犯事致南京中华民国商会联合会函,1947年5月10日,南京市档案馆馆藏,1044-1-41。
    1 姬莫川致王晓籁函,1948年4月30日,南京市档案馆馆藏,1044-1-41。
    2 《民国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中国经济的道路》,《民国丛书》第1编第34册,上海书店出版社,1989年版,第42-43页。
    3 庄志龄:《“军管理”与日本战时对上海华资企业的攫夺》,《档案与史学》,2001年第6期,第35-40页。
    1 美亚丝织四厂大事记,1937年8月13日,上档馆藏,Q199-48-179。
    2 第九届设计委员会会议第一次大会,1944年3月30日,上档馆藏,Q199-36-7。
    3 美亚第廿八次董事会,1939年12月11日,上档馆藏,Q199-48-158。
    4 上海档案馆整理:《日本帝国主义军管理英美等国资本企业史料》,《档案与史学》,1995年第4期,第30-38页。
    5 蔡声白致中华丝绸业产销互助会函,1942年11月23日,上档馆藏,Q199-48-73;第九届设计委员会会议第一次大会,1944年3月30日,上档馆藏,Q199-36-7。
    1 美亚织绸厂呈请发还汉口军管理分厂,1943年,二档馆藏,2012-6931。
    2 张叔权向蔡声白报告杭厂解禁情事,1939年9月15日,上档馆藏,Q199-48-237。
    3 张叔权二月份调查报告,1940年2月29日,上档馆藏,Q199-48-237。
    4 美亚丝织四厂关于苏州厂各项事务来往文件,1942-1943年,上档馆藏,Q199-48-91;总吴第十五号,1943年7月30日,上档馆藏,Q199-48-97。
    5 东总第廿四号函、总东第47号函,1943年6月14日、22日,上档馆藏,Q199-48-97。
    6 吴东第卅二号函,1943年8月21日,上档馆藏,Q199-48-91。
    1 上海工商联谊会第四届会员大会报告,1944年2月1日,上档馆藏,Q199-48-140。
    2 美亚丝织四厂业务信件往来,1942年,上档馆藏,Q199-48-233。
    3 秘字二七七号,1942年7月23日,上档馆藏,Q199-48-95。
    4 主席(蔡声白)指示摘要,上档馆藏,Q199-48-165。
    5 1945年9月15日成立,钱大钧任主任委员。
    6 其时,交通银行已将所持有的五万股股票的代表人由唐寿民等五人换为李道南、潘启章两人。
    1 中国丝业公司股东代表致上海伪交通银行清理处函,1945年11月22日,上档馆藏,Q55-2-1519。
    2 中国丝业公司股东代表致上海伪交通银行清理处函,1946年2月12日,上档馆藏,Q55-2-1519。
    3 函覆伪交行投资中丝股份数额并告接收伪行资产呈准财部嗣出敌伪产业处理范围另隶清理,1946年5月14日,上档馆藏,Q55-2-1519。
    4 关于中蚕公司代表政府权益之伪中交两行投资前中国丝业公司股票迄未移交一案签请核示由,1947年11月3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3。
    5 抄财政部函一件,1947年11月,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50-3-3。
    6 为美亚绸厂抗战蒙难工人要求复工恳予以援助由,1946年12月19日,上档馆藏,Q6-8-141。
    1 呈为检举国难时期丝茧事业囤积暴利操纵垄断及资敌贪污行为请予制裁事,1945年10月30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3-4。
    2 关于有关方面检举丝茧业囤积垄断资敌一案谨签陈意见,1946年1月31日,中研院近史所馆藏,20-21-133-4。
    3 电请中央迅予没收伪中国丝业公司财产惩办其重要伪职人员以平民愤而申国法案,1947年6月,上档馆藏,Q70-3-32。
    1 电请中央迅予没收伪中国丝业公司财产惩办其重要伪职人员以平民愤而申国法案,1947年6月,上档馆藏,Q70-3-32。
    1 电请中央迅予没收伪中国丝业公司财产惩办其重要伪职人员以平民愤而申国法案,1947年6月,上档馆藏,Q70-3-32。
    2 请分电有关机关迅予执行没收伪中国丝业公司财产惩办其重要伪职人员停止其一切权利以申国法案,1947年6月,上档馆藏,Q70-3-32。
    3 为函请调查伪中国丝业公司承购硖石双山丝厂之实际情形由,1948年1月30日,上档馆藏,Q188-2-591(5)。
    4 上海高等法院检察处呈最高法院检察署检察长函,1948年3月11日,上档馆藏,Q188-2-591(2)。
    5 杜保祺致司法部部长谢冠生函,1948年4月2日,上档馆藏,Q188-2-591(5)。
    6 函请检送处分书并希见复由,1948年6月4日,上档馆藏,Q188-2-591(3)。
    1 《人民检举汉奸,今日最后一天》,《文汇报》1946年12月31日,第4版。
    2 为朱博泉所有股份在股东会开会前即已出让,遵批将出让日期受让人姓名住址列表呈核由,1946年4月8日,上档馆藏,Q6-1-5609。
    3 当时这几人都以“汉奸嫌疑人”的身份被起诉。
    1 中国丝业股份有限公司原登记事项表,中研院近史所馆藏,18-23-01-72-07-166。
    1 沈维挺自白书,上档馆藏,Q187-2-167(12)。
    1 为被诉汉奸嫌疑一案具状辩诉事,1946年6月28日,上档馆藏,Q187-2-166。
    2 安德鲁·瑞格比:《暴力之后的正义与和解》,刘成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年,第17-44页。
    1 Timothy Brook,Collaboration:Japanese Agents and Local Elites in Wartime Chin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5.
    2 Parks M.Coble,Chinese Capitalists in Japan's New Order:The Occupied Lower Yagzi,1937-1945.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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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上海社科院中国经济统计研究所档案:企业史、行业史资料
    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汪伪实业部2012。全国商业统制总会2086。汪伪工商部2091。伪交通银行2030。汪伪政府敌产管理2066。
    3、台湾中研院近史所档案馆:朱家骅档案301-1。
    4、国史馆:蒋中正档案002。国民政府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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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古厩忠夫:《日中战争·上海·我》、《战后地域社会の再编と对日协力者》(姬田光义编《战后中国国民政府史の研究》,中央大学出版部,2001年。
    18.古厩忠夫:《日中战争と上海、そして私——古厩忠夫中国近现代论集》,研文出版,2004年。
    19.高纲博文编:《战时上海1937-45年》,研文出版,2005年。
    1.邵铭煌:《汪伪政权之建立及覆亡》,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研究所博士论文,1989年度。
    2.徐鼎新:《从绅商时代走向企业家时代——近代化进程中的上海总商会》,《近代史研究》,1991年第4期。
    3.樊伯欢:《抗日战争时期国民政府经济统制政策研究》,《广州师院学报》,1993年第1期。
    4.罗久蓉:《抗战胜利后中共惩审汉奸初探》,《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台北)第23期,1994年6月。
    5.罗久蓉:《历史情境与抗战时期『汉奸』的形成—以一九四一年郑州维持会为主要案例的探讨》,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4期下册,1995年6月。
    6.王克文:《通敌者与资本家:战时上海“物资统制”的一个侧面》,《档案与史学》,1996年02期。
    7.石源华:《论日本对华新政策下的日汪关系》,《历史研究》1996年第2期。
    8.蒋永敬:《汪精卫的“恐共”与“投日”》,《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1期。
    9.蔡德金:《关于抗战时期汪精卫与汪伪政权的几个问题之我见》,《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1期。
    10.黄美真:《1937-1945:日伪对以上海为中心的华中沦陷区的物资统制》,《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1期。
    11.王克文:《欧美学者对抗战时期中国沦陷区的研究》,《历史研究》2000年5期。
    12.罗久蓉:《军统特工组织与战后汉奸审判》,一九四九年:中国的关键年代学术讨论会编辑委员会编:《一九四九:中国的关键年代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台北新店:国史馆,2000年。
    13.王克文主讲,林敏秋整理:《战争与和平:试论汪政权的历史地位》,《“国史馆”馆刊》(复刊),第22期。
    14.冯筱才:《中国大陆近代商人之研究》,《近代中国史研究通讯》(台北),第26期。
    15.冯筱才:《中国大陆最近之会馆史研究》,《近代中国史研究通讯》(台北),第30期。
    16.冯筱才:《中国商会史研究之回顾与反思》,《历史研究》,2001年第5期。
    17.方学英:《试论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经济统制政策的影响》,《四川行政学院学报》,2001年第2期。
    18.张世瑛:《从几个战后审奸的案例来看汉奸的身分认定问题(1945-1949)》,《国史馆学术集刊》(台北)第1期,2001年。
    19.萧李居:《日本的战争体制——以兴亚院为例的探讨(1938-1942)》,国立政治大学历史系硕士论文,2002年。
    20.冯筱才:《近世中国商会的常态与变态:以1920年代的杭州总商会为例》,《浙江社会科学》,2003年第5期。
    21.魏斐德著,吴晓明译,《汉奸!——战时上海的通敌与锄奸活动》,《史林》,2003年4期。
    22.朱英:《中国行会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历史研究》,2003年第2期。
    23.魏文享:《近代工商同业公会研究之现状与展望》,《近代史研究》,2003年第2期。
    24.房建昌:《日本在侵华战争时期对重庆政权的伪钞工作》,《中国钱币》,2002年第4期。
    25.赖正维:《抗战时期日本对华南地区经济掠夺与统制的特点》,《江海学刊》,2004年第1期。
    26.朱英:《国民党与商民运动的兴起》,《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6期。
    27.魏文享:《商人团体与抗战时期国统区的经济统制》,《中国经济史研究》,2006年第1期。
    28.王庆林:《战后国民政府对汉奸的审判(1945-1949)》,硕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历史系,2006年。
    29.雷鸣著:《日本战时统制经济研究》,人民出版社,2007年。
    30.钟祥财:《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的统制经济思潮》,《史林》2008年第2期。
    31.陈雷:《国民政府战时统制经济研究》,博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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