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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集成书及版本源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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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蔡邕集》为研究对象,对《蔡邕集》的最初成书、历代文献的征引和著录,以及明清以来版本流传做了纵向梳理,主体部分共分五章。
     第一章从汉人作品结集的大背景中对《蔡邕集》的成书情况尝试做一个初步推断。《蔡邕集》最早见载于《隋书·经籍志》,据此确定《蔡邕集》在梁代既已成书应该是没有疑问的。经资料勾稽,笔者以为在西晋太安二年(303年)之前《蔡邕集》已有初步结集,只是较梁代二十卷为少。总体来看,在魏晋南北朝三百年间,《蔡邕集》至少经历了两次整理。
     第二章介绍《蔡邕集》见于历代文献著录的情况。著录出处以历代目录书为主,辅以群书所见零星记载,分魏晋南北朝至隋、唐到五代、宋元两代、明代、清代、民国以来六个部分,民国部分又分私人藏书目录、馆藏目录、联合目录、海外文献四个类目。
     第三章从唐宋类书等的征引看蔡邕作品的流传。唐宋类书等典籍征引蔡邕作品并不限于《蔡邕集》,单独流传的《琴操》、《月令章句》等也多见征引。这些引文在某种程度上更接近《蔡邕集》古本的原貌,有很高的校勘价值。本章对《水经注》、《北堂书钞》、《艺文类聚》、《太平御览》等书征引蔡邕作品篇目作了大体统计,有需要说明的异文在小注中交代。
     第四章考察《蔡邕集》版本系统源流。流传于今的《蔡邕集》主要是明清以后的本子,大致可以分为华坚本、杨贤本、徐子器本、海源阁本、张溥本五个版本系统,各本之间又有承递因革。
     第五章对严可均辑《蔡中郎集》作一评价。严氏辑本以北宋欧静辑本和所谓北宋巾箱本为底本,又从唐宋类书中辑出大量佚文,因此无论在篇目上还是体例上都有很多值得探讨的地方。
This thesis takes the Cai Yong's works as the object of the research. The main part of the thesis includes five parts.
     The first part of the thesis attempts to do a preliminarily deduction about the collection time of Cai Yong's works, under the background that the works of people lived in Han dynasty have be collected. The Cai Yong's works is recorded earlier by monograph on literature of history of the Sui dynasty, so there is no doubt that the works of Cai Yong had been written during Liang dynasty. Moreover, according to collecting pertinent materials, it can be thought that the works had been collected initially before 303 A.D. in conclusion the book had been arranged twice during the 300 years from the Wei and Jin to the South and North dynasties.
     The second part presents the description of the works in ancient literatures which contain mainly ancient bibliography and other pertinent documents. This part has been divided six stages, including Wei Jin to Sui dynasties, Tang and five dynasties, Song and Yuan dynasties, Ming dynasty, Qing dynasty, and since the republican. The last part falls into four categories, private bibliotheca, library catalogues, union catalogues, and overseas catalogues.
     The encyclopedias compiled in Tang and Song dynasties will be discussed in the third part. Cai Yong's creation quoted by these encyclopedias not only from the works of Cai Yong, but also the books such as Qing Cao and the chapters of Lunar Order, which spread as single books. Because these quotations preserve the original appearance of the book, so they hold a high emendate value. In the part, a rough statistics on the citing situation in these literatures, such as commentary on the waterways classics, copies of thenorthern study, book class of poems and essays, will be done. Something need to be explained are laid in footnote.
     The version system of Cai Yong's works will be investigated in fourth part. The current versions of the book are mainly emerged in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These connected versions can be divided into five version systems, including arranged by Hua Jian, Yang Xian, Xu Ziqi, Hai Yuan Library, and Zhang Pu.
     In the fifth part, the version edited by Yan Kejun will be assessed. Taking Ou Jing's version and so called kerchief and box edition as master copy, Sir Yan collated many missing contents from encyclopedias compiled in Tang and Song dynasties, which make his edition worthy to be discussed both in content and style.
引文
①关于蔡邕创作篇目的综述可以参看刘跃进《蔡邕著述摭录》。
    ②《黄氏遗书考》即《汉学堂丛书》之补刊本。
    ①《隋书》卷35,P1081。
    ②《续修四库全书》影印明刻本《诗薮》杂编卷二,1696册,P197。
    ③《文史通义校注》P296。
    ④《三国志·魏书》P608。
    ⑤章学诚《文史通义·诗教下》正文自注(P80)主张:“魏文撰徐、陈、应、刘文为一集,此文集之始,挚虞《流别集》,犹其后也。”章氏以为曹丕所编为四人诗文的合集,非各自别集,并将此与挚虞总集《文章流别集》相提并论。查《隋书·经籍志》总集类首列《文章流别集》,并无四人合集之书,又检别集类分别有徐、应、陈、刘四人文集。或以曹丕所撰为四人别集为宜。
    ①《三国志·魏书》P576。
    ②《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P929。按:章学诚《文史通义·文集》自注中对陈寿定《诸葛亮集》有论述,章氏以为陈寿所定名为《诸葛亮故事》,而非《诸葛亮集》云云。愚以为“故事”之体,当记亮身前行事之类,《诸葛氏集》则为文章结集,陈寿整理或为两书。
    ③陈寿卒于西晋惠帝元康7年(297)。范晔,东晋安帝隆安2年(398)至宋文帝元嘉22年(445)。
    ④分别见于《陆云集》P147,P146。
    ⑤班固《汉书·艺文志·诗赋略》歌诗之外,收赋及杂赋78家,78家中屈原、唐勒、宋玉、孙卿、秦时杂赋(列在孙卿之后)5家不属汉代,故云收录汉人诗赋73家。杂赋(在三种赋之后)共12家均不标作者,淮南王群臣赋列于淮南王赋后,亦属不明作者,故云标明作者的60家。
    ⑥王承略《略论两汉文献的形成特点和整理现状》,《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2003年01期。
    ①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0年李致忠《古书版本学概论》P29。
    ①《陆云集》P147。
    ②《初学记》卷21,P517。
    ③《初学记》卷21,P517。
    ④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附录一《抱朴了外篇自叙》P370。
    ⑤挚虞,(240?—311)。
    ⑥郭绍虞以为《文章流别集》应为文章选本,而非全集。
    ①《文选》P540。
    ②《北史》卷47,P1728。
    ①《初学记》P430。
    ②蔡邕(约133-192),祢衡(173-198)。
    ③《陆云集》P141。
    ④《陆云集》P146。
    ⑤题目当为后人追加。
    ⑥又西晋曹摅有《答赵景献诗》,《新唐书·宰相世系三上》柳宗元先人中有名景猷者,为晋侍中。曹摅《晋书》有传,与陆云同时,而赵景献,柳氏景献均不见于《晋书》列传。故而以为景献当为荀崧。
    ⑦《晋书》卷75,P1975。
    ⑧蔡邕(约133-192),陆云(262-303)。
    ⑨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P192。“《朱公叔鼎铭》”,原文标点作“朱公叔《鼎铭》”,朱公叔即朱穆,是东汉中期的宰相。《中国历代文论选》P201注[76]说查朱穆文无铭。按:当是蔡邕为朱穆所作《朱公叔鼎铭》。
    ①李傕之乱在193年。
    ②《后汉书·蔡邕传》P2007。
    ③颜之推,531—约595。
    ①分别见于《四部丛刊》影印兰雪堂本《蔡邕集》卷五第六、第七页。
    ②《后汉书》P2000,注[八]。
    ③《后汉书》P2002-2003,注[五]。
    ④《后汉书》P2003,注[八]。引文前有“饮犹隐却告人姓名,无可对问”句。
    ①《隋书·经籍志》P1058。
    ①《旧唐书·经籍志》P2055。
    ②《新唐书·艺文志》P1578。
    ③《选集书从》0003,影旧钞本《日本国见在书目》,P86。“邑”字当为“邕”字之讹。
    ④1965年中华书局影印《四库全书总目》,P1272。
    ①王重民《校雠通义通解》P34-35。
    ②许逸民、常振国编《中国历代书目从刊》影印粤雅堂从书本《崇文总目》P18l。
    ③三馆指史馆、昭文馆、集贤馆。
    ④《宋史·艺文志》P5328。
    ⑤即宋吕夷简《三朝国史艺文志》(宋太祖、太宗、真宗三朝),王珪《两朝国史艺文志》(仁宗、英宗两朝),李焘《四朝国史艺文志》(神宗、哲宗、徽宗、钦宗三朝),《中兴国史艺文志》(南宋高宗、孝宗、光宗、宁宗四朝)。
    ①《通志》815页中栏。
    ②《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37册,P59。
    ③艺芸书舍本《郡斋读书志》P402。
    ④《直斋书录解题》卷16,P461-462。
    ⑤《后村诗话》P116。
    ⑥浙江古籍出版社影印《文献通考》卷230,经籍57,P1838。
    ①《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44册,P468。
    ②《困学纪闻》P1492-1493。
    ③《汉制考》引文见《四库全书》第609册,P798;《玉海》引文见《四库全书》第947册,P157。两处引文稍有差异,“当坐中”,《玉海》作“当中坐”。
    ④《历数议》,华坚本无此篇;刘嗣奇本题作《历元议》,张溥本、海源阁本题作《历数议》,刘本、张本、海源阁本均无王应麟所引段落。
    ①“日蚀地动”,今海源阁本作“月蚀地动”
    ②《野客从书》P106。
    ③今本当有佚文。《后村诗话》:(Pl18)“董卓上言辞疾,乞就国土,群臣表卓上解国家播迁之厄,下救兆民涂炭之祸,黜废顽凶,援立圣哲,谨按《汉书》萧何,以相国金印绿绶,位在公卿之上。卓功绩口口,参侔伊霍,宜以卓为相国,位在太傅上,带履上殿,入朝不趋。此表邕笔也,然其罪薄于子云。”刘氏所记与与王楙说大体相合。
    ④《中国著名藏书家书目汇刊》一,P47l。
    ①《中国著名藏书家书目汇刊》三,P443。
    ②《四库全书总目》P1272。
    ①《学术笔记从刊》,卢文弨《钟山札记》P25。
    ②《钟山札记》P31-33。
    ③中华书局《从书集成初编》2629册,排印本,P32。
    ④同上,0051册,排印本,P42,P71。
    ⑤《孙氏祠堂书目》有光绪癸末冬李氏木犀轩重雕本。按:徐子器八卷之说当是十卷之误。
    ①刘嗣美刊六卷本,未知所据。
    ②孙氏所言有误,乔世宁序原文称“列置卷首”。俞宪汝成序也说先《独断》,次章疏,次《释诲》、诸杂文云云。乔本正文也确实是《独断》居卷首。
    ③《清末民国古籍书目题跋七种》第一册《廉石居藏书记》P70-71。引文中“()”内文字为孙氏自注。
    ④于廼麐《蔡中郎集版本源流考》“《蔡中郎文集》十卷外传一卷,明正德华坚活字版印”后按语:“杨绍和《楹书隅录》有《蔡中郎集》十卷,明正德乙亥活字本,后有黄尧圃、顾涧薲原跋,盖即尧圃旧藏也。”于说有误。杨氏海源阁善本书目录《楹书隅录》未见著录《蔡邕集》,《楹书隅录续编》只有黄、顾校跋徐了器本一种。《海源阁书目》虽有明影刻兰雪堂本,也只是普通本,不是黄、顾跋本。
    ⑤瞿启甲(1873-1940),近代藏书家,字良士,瞿镛之孙。
    ⑥“明神庙时”即明万历年间,徐刻本在万历二年即1574年。
    ⑦叶石君,江苏常熟人,名万,字石君,一字树廉,号朴学斋主人,年六十七卒,明末清初著名藏书家。
    ⑧周锡瓒,清代藏书家,字仲涟,号香岩,又号漪塘,别号香岩居士吴县(今江苏苏州)人。与袁延梼、黄不烈、顾之逵并称乾嘉四大藏书家。
    ①《藏园订补郘亭知见传本书目》第三册,P13。
    ②徐子器编辑六卷本之说未知所据。
    ③贾恩绂(1865-1948),字佩卿,河北盐山人,28岁中举,学问渊博,精方志学,与傅增湘(1872-1949)为友,二人早年曾在保定莲池书院从吴汝纶学习。
    ①原书“本”前即空一字。
    ②《订补海源阁书目五种》之《楹书隅录续编》卷四,P450-452。
    ③奎文堂,北京琉璃厂书肆,雷梦辰《津门书肆记》记载,业主魏清彬,字文甫,冀县人,光绪年间(约1884年)开设。
    ④邢赞亭(1880-1972),又名之襄,河北南宫人邕,著名学者,曾任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
    ⑤1987年《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著录《蔡邕集》25种,其中P1993第8条“蔡中郎文集十卷外传一卷,汉蔡邕撰,明刻本,黄不烈、顾广圻校并跋,二册,九行二十一字白口四周双边”,当是《订补》所指。
    ⑥《订补海源阁书目五种》P452。
    ⑦同上,P1006。
    ⑧同上,P1006。
    ①徐渤,明朝人,字兴公,闽县(今福建福州)人,撰有《红雨楼书目》。
    ②《新世纪万有文库》第6辑,杨守敬撰《日本访书志》P220-221。
    ①明嘉靖杨贤刊本俞宪序中提到“吾锡旧刻《蔡中郎集》往往脱误”,明万历徐子器刻本王乾章序中说蔡中郎“文集若干卷,旧刻于吴中”,此二旧刻均无从考察。
    ②“[]”内文字为李氏书原有。
    ③《木犀轩藏书题记及书录》P32。
    ①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P984,茅一桂十卷订本,未见别家著录。
    ②徐鸿宝(1881-1971),原名徐盅,字森玉,浙江吴兴(今湖州)人,曾任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北平图书馆(今国家图书馆)采访部主任等职。
    ③《自庄严堪善本书目》P68。
    ④盛昱(1850-1899),字伯羲,清宗室,光绪二年进士,授编修。
    ①《明清以来公藏书目汇刊》第27册《涵芬楼烬余书录》P872。
    ②《藏园订补郘亭知见传本书日》P15-16。
    ③“各”字,未得其解;“补抄一册全”,原本有缺。何元锡(1766-1829),字梦华,浙江钱塘(今杭州)人,家富藏书,多善本。
    ④《明清以来公藏书目汇刊》28册《涵芬楼藏善本目录》P295-296。
    ①《中国历代诗文别集联合书目》第一辑,P98-100。引文“()”内文字均为原注。
    ①《中南西南地区省市图书馆馆藏古籍稿本提要》P676。
    ②傅增湘《藏园订补郘亭知见传本书目》第三册P15,又原书“贾君”前重“人”字,显衍。
    ③王重民撰《中国善本书提要》P49l。
    ④严绍璗《日藏汉籍善本书录》下册P1395。
    ①本集题作“历数议”。
    ②《北堂书钞》原文:“《蔡邕集》云:‘太官令职役斯碎非文雅所使也。’”
    ③乔世宁本题作《陈留索昏库上里社铭》,罗以智《蔡中郎集举正》引顾广圻论及《史记索隐》及《北堂书钞》此文考辨,以“陈留东昏库上里社碑”为是。
    ④本集题作“和熹邓后谥议”
    ⑤原文作:“蔡邕《书》云:‘侍中执事相见无私,惟是笔迹可以当面。”
    ⑥严可均辑本P854、邓安生《蔡邕集编年校注》P461《琴赋》正文之后,零星遗文之前均有小注,“《北堂书钞》一百九引九条”。按:此处有误,正文所引当为8条,遗文4条,共计12条。
    ⑦“桥元”当为“桥玄”,“元”为避讳。
    ⑧严氏辑本及邓安生《校注》只收一条,另一条见文后附录。
    ①海源阁本题作“团扇赋”。
    ②卷一五五条目题作“祝文”。
    ③本集题作《处士圂叔则碑》,本集文曰:“圂典,字叔则。”南宋董迪《广川书跋》卷五引“《蔡邕集》有圈典”,当以“圈”为是,作“圂”或为形近而讹。
    ④本集题作“弹琴赋”。
    ⑤两条分属本集《太尉杨公碑》、《司空文列侯杨公碑》篇。
    ⑥本集题作“东鼎铭”。
    ⑦本集题作“篆势”。
    ①第2条引文题作“赋”,四库本《初学记》作“琴赋”,本集题作“弹琴赋”。
    ②本集题作“司空文烈侯杨公碑”。
    ③本集题作“贞定直父碑”。
    ④本集题作“篆势”,篇首异文较多。
    ⑤本集题作“胡栗赋”
    ⑥《乐府诗集》P15。
    ⑦《乐府诗集》P223。
    ⑧《乐府诗集》P639。
    ⑨《乐府诗集》P1124。
    ⑩卷一六蔡伯喈女赋曰:“当三春之嘉月,将言归于所天。”卷四七《琴赋》,“体制风流,莫不相袭”。两条存疑,未计入。
    11卷二八、卷三一题作“述征赋”。
    12卷六、卷二〇题作“陈留太守颂”。
    13卷三四题作“陈留太守颂”。
    ①卷五六题作“陈留太守颂”。
    ②卷五六题作“祝禊文”。
    ③卷二〇题“蔡邕《陈琳碑》”,“琳”当为“球”字之讹。
    ④卷三一、卷三八题作“诗序”。
    ⑤卷二九题作“霖赋”。
    ⑥卷二七原文题作“陈寔命碑“,《文选》P920《胡氏考异》卷五:“陈云:‘命’字误,是也。案,此不当有,碑在五十八卷可证,各本皆衍。”胡克家所说陈氏,当指茶陵陈氏。今据《胡氏考异》删“命”’字。
    ⑦按:“正论”即“正交论”。
    ⑧《王乔录》见《太平御览》卷三三,与本集《王子乔碑》义同,文句甚异。
    ⑨见《御览》卷一六,本集作《历数议》。
    ①卷八四九题作“月令论”篇,今本集在《月令问答》中,或《御览》误题。
    ②卷九六五题作“奏事”,本集题作“为陈留太守上孝子状”,《御览》作“程末”,本集作“程未”,后文《事类赋注》亦作“程末”,当以“程末”为是。
    ③“论铭”,当是“铭论”之讹。
    ④原文作:“《汉献帝春秋》:初平二年,地震,董卓问蔡邕,邕曰:天为阳,故转运于上:地为阴,故安静于下,而震,是失其性以阴而阳也。明公车不当青盖,宜改之以应变。”因文较长,故拟题列入征引之数。
    ⑤《奏事》篇中“程末”,海源阁本作“程未”,当以“程末”为是。
    ①藏于国家图书馆,集八卷,外传一卷,徐鸿宝校,卷首题作“印宋本抄,照宋版校”。
    ②《山东大学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著录刘嗣美六卷本实为刘嗣奇本,著录有误。
    ①从郑氏新刊本及下文提到影印和重雕本的阙文来看,正德兰雪堂依据的底本应当就是残本。
    ②《艺风藏书记》P213。
    ③《藏园订补郘亭知见传本书目》P14。
    ④《独断》此本当为《百川学海》本,周中孚《郑堂读书记》有著录。
    ⑤刘逊,字时让,安福人(今江西安福县),明成华十六年进士,官至监察御史。
    ①乔世宁,祋祤(今陕西)人,俞宪,无锡人,杨贤,任城(今山东)人,此刻本刻于何处待考。
    ②华坚兰雪堂本即刻于江苏无锡锡山。俞宪序所说“无锡旧刻”不知是否指称兰雪堂本。
    ①“荣”,乔本、海源阁本并作“云”。
    ①华坚本收文实为72篇。
    ②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P984。
    ①许瀚《杨刻蔡中郎集校勘记》P170。
    ①《宋大夫集序》题甲子年,又依张燮生卒推断,此甲子当是崇祯甲子(1624年),故推断《蔡集》整理亦在1624年前后。
    ②《幽州刺史久缺疏》集文之下,又收范哗本传中该文,题作“同前”。
    ③《谏伐鲜卑议》集文之下又收范哗本传此篇,题“同前”。
    ④张燮本标目下作“二首”,收文两段,张溥本亦作两段,标目只算作一篇。
    ⑤《宗庙祝嘏辞》,张溥本题作《迁都告庙文》。
    ①当是黄不烈《士社居藏书题跋记续》。
    ②今检张溥本及张燮本均作“临淄令赂财赃多罪正”,叶氏所记“临”后脱“淄”’字。
    ③《书林清话》P207-208。
    ④六首分别为:《饮马长城窟行》、《琴曲五首》、《初平诗》、《答元式》、《答卜元嗣》、《翠鸟》。
    ①《藏园群书经眼录》第四册P985-987。
    ①“属县”,一处作“属城也”。
    ②《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P892下栏右栏左三行。
    ③《初学记》卷十八P434。
    ④《北堂书钞》卷一〇九P454页下栏“清灵之妙”条:“蔡邕《琴赋》云:‘有清灵之妙。”
    ⑤《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P854上栏右栏右三行。
    ⑥《初学记》P462。
    ①《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P874上栏右栏右五行。
    ②同上,P852下栏左栏左六行。
    ③同上,P853上栏左栏左六行。
    ④同上,P853下栏右栏左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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