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生态演化与百年中国报告文学流变
|
摘要
报告文学是以非虚构为规则，以社会关怀为主旨，以现实生活为主要报告对象
的兼具新闻性、文学性和思辨色彩的一种边缘性文体。中国的报告文学差不多与
剧变而多质的20世纪同行。报告文学的非虚构性生成了这一文体的诸多特异。20
世纪中国社会的现实不仅直接成为报告文学反映的具体对象，而且由特定时代政
治、经济、军事、文化诸多存在及其内在关联所形成的社会文化生态，直接影响
着报告文学作家对于现实的观照与评说。文化生态的演化，从根本上决定着百年
中国报告文学的内在流变。以现实报告为基本特征，以社会批判为重要价值取向
的报告文学，与以人类基本价值守望为使命，以人文关怀和社会批判、启蒙为基
本职志的知识分子之间，具有某种相互契合的内在逻辑。报告文学，作为知识分
子的一种写作方式，由于主体在特殊的历史语境中身份及其话语立场的不断改写，
所以其型态因时而异。百年中国报告文学，从一个方面实录着百年中国知识分子
的心路历程，存活了他们一段精神史。
中国报告文学，是近代文化转型的特殊产物。这一文体是近代新闻文化的伴生
物，成为这一时期政治文化的重要载体。20世纪是一个政治世纪，政治文化对报
告文学产生重要的影响。30年代至70年代政治文化制导着中国社会；政治化的时
代生成政治化的报告文学，主体的单向归属与文本的两极模式，成为政治化报告
文学的基本景态。报告文学借助于政治的推力，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同时，对非
理性政治的亲近又使它走向异化。发端于70年代末的历史新时期，以开放多元为
重要特征的现代文化的建构，为报告文学主体与文体的走向自觉，造就了历史性
的机遇。报告文学作家开始以自主的姿态写作报告文学，报告文学批判性的本性
开始凸现并得到强化。报告文学以其深刻的启蒙意义，参与新时期社会理性精神
的重建。这是一个报告文学的时代。90年代是知识分子边缘化的时期。主体人文
精神的陷落，导致报告文学作家开始躲避现实前沿，思想短缺成为这一时期报告
文学的通病。报告文学文体在部分的坚守中，出现了总体性的退化，这样，80年
代的报告文学，也就成为20世纪中国报告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也是最后的一次辉
煌。
Reportage is a marginal style that considers nonfiction its rule, social concern
its aim and real life its content. Chinese reportage accompanies all the way the
violently changing 20th century. The nonfictional feature of reportage produces a
great number of characteristics of such a style. Not only the reality in China in the
th
20 century becomes the concrete target that reportage reflects, but also the social
cultural ecology that is formed by the internal connection that reportage authors
have for reality. The evolution of cultural ecology determines fundamentally the
internal change of Chinese reportage in the 20th century. With reports of real life as
its basic characteristic and social criticism as its aim, Chinese reportage has some
logical connection with the intellectuals who regard maintenance of human morals,
human concern, social criticism and enlightenment as their mission. Reportage, as
a way of writing the intellectuals apply, owing to their changing status and stand
under specific circumstances, changes in forms from time to time. Chinese
reportage records, in one respect, the psychological course of Chinese intellectuals
in the 2O~ century.
Chinese reportage is a special product of modern cultural transition. As the
associated product of modern journalistic culture, the style is an important
recording of political culture in this period of time. The 20th century is a century of
politics, thus political culture greatly influences reportage. From 1970抯, political
culture dominates Chinese society and politicalized reportage became a product
politicalized times. The one-way imputation of writers and dual-way mode of
version, as a result, became the basic features of politicalized reportage. Under the
influence of politics, Chinese reportage developed fast.
Meanwhile, Irrational intimacy with politics made it disslmilated.
Contemporary culture, emerging in late 1970抯. With opening and multielement as
its main characteristics, made it possible to reportage authors and the style to win
independence. Reportage authors began writing with independent stand, and its
nature of criticism was manifested and strengthened. While in 1990抯, the
intellectuals became marginalized. The decline of the author抯 humanities resulted
II
in their dodging frontal reality. Ideological shortage was a common failing among
reportage authors and Chinese reportage decayed as a whole.
Therefore, the 1980抯 was an age of reportage and it was considered both the
most and the last magnificent period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reportage in the 2O~II
century.
的兼具新闻性、文学性和思辨色彩的一种边缘性文体。中国的报告文学差不多与
剧变而多质的20世纪同行。报告文学的非虚构性生成了这一文体的诸多特异。20
世纪中国社会的现实不仅直接成为报告文学反映的具体对象，而且由特定时代政
治、经济、军事、文化诸多存在及其内在关联所形成的社会文化生态，直接影响
着报告文学作家对于现实的观照与评说。文化生态的演化，从根本上决定着百年
中国报告文学的内在流变。以现实报告为基本特征，以社会批判为重要价值取向
的报告文学，与以人类基本价值守望为使命，以人文关怀和社会批判、启蒙为基
本职志的知识分子之间，具有某种相互契合的内在逻辑。报告文学，作为知识分
子的一种写作方式，由于主体在特殊的历史语境中身份及其话语立场的不断改写，
所以其型态因时而异。百年中国报告文学，从一个方面实录着百年中国知识分子
的心路历程，存活了他们一段精神史。
中国报告文学，是近代文化转型的特殊产物。这一文体是近代新闻文化的伴生
物，成为这一时期政治文化的重要载体。20世纪是一个政治世纪，政治文化对报
告文学产生重要的影响。30年代至70年代政治文化制导着中国社会；政治化的时
代生成政治化的报告文学，主体的单向归属与文本的两极模式，成为政治化报告
文学的基本景态。报告文学借助于政治的推力，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同时，对非
理性政治的亲近又使它走向异化。发端于70年代末的历史新时期，以开放多元为
重要特征的现代文化的建构，为报告文学主体与文体的走向自觉，造就了历史性
的机遇。报告文学作家开始以自主的姿态写作报告文学，报告文学批判性的本性
开始凸现并得到强化。报告文学以其深刻的启蒙意义，参与新时期社会理性精神
的重建。这是一个报告文学的时代。90年代是知识分子边缘化的时期。主体人文
精神的陷落，导致报告文学作家开始躲避现实前沿，思想短缺成为这一时期报告
文学的通病。报告文学文体在部分的坚守中，出现了总体性的退化，这样，80年
代的报告文学，也就成为20世纪中国报告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也是最后的一次辉
煌。
Reportage is a marginal style that considers nonfiction its rule, social concern
its aim and real life its content. Chinese reportage accompanies all the way the
violently changing 20th century. The nonfictional feature of reportage produces a
great number of characteristics of such a style. Not only the reality in China in the
th
20 century becomes the concrete target that reportage reflects, but also the social
cultural ecology that is formed by the internal connection that reportage authors
have for reality. The evolution of cultural ecology determines fundamentally the
internal change of Chinese reportage in the 20th century. With reports of real life as
its basic characteristic and social criticism as its aim, Chinese reportage has some
logical connection with the intellectuals who regard maintenance of human morals,
human concern, social criticism and enlightenment as their mission. Reportage, as
a way of writing the intellectuals apply, owing to their changing status and stand
under specific circumstances, changes in forms from time to time. Chinese
reportage records, in one respect, the psychological course of Chinese intellectuals
in the 2O~ century.
Chinese reportage is a special product of modern cultural transition. As the
associated product of modern journalistic culture, the style is an important
recording of political culture in this period of time. The 20th century is a century of
politics, thus political culture greatly influences reportage. From 1970抯, political
culture dominates Chinese society and politicalized reportage became a product
politicalized times. The one-way imputation of writers and dual-way mode of
version, as a result, became the basic features of politicalized reportage. Under the
influence of politics, Chinese reportage developed fast.
Meanwhile, Irrational intimacy with politics made it disslmilated.
Contemporary culture, emerging in late 1970抯. With opening and multielement as
its main characteristics, made it possible to reportage authors and the style to win
independence. Reportage authors began writing with independent stand, and its
nature of criticism was manifested and strengthened. While in 1990抯, the
intellectuals became marginalized. The decline of the author抯 humanities resulted
II
in their dodging frontal reality. Ideological shortage was a common failing among
reportage authors and Chinese reportage decayed as a whole.
Therefore, the 1980抯 was an age of reportage and it was considered both the
most and the last magnificent period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reportage in the 2O~II
century.
引文
[1] 吴方泽：《报告文学之困境》，《文艺报》，1997．1．21。
[2] 张春宁：《报告文学怎么了——关于报告文学现状和前景的一些认识》，《文艺评论》1995．1。
[3] 杨颖、秦晋：《不倦地探索与创造——报告文学面面观》，《光明日报》 1996．12．19。
[4] 《契诃夫论文学》第35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
[5]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自序》，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6]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第52-53页，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7] 周宪：《超越文学——文学的文化哲学思考》，上海三联书店，1997，第25页。
[8] 卢跃刚：《我有话要说》、《中华文学选刊》第112页，1994．3。
[9] 转引自《中国作家》1993年第3期《本刊优秀报告文学和中篇小说评选颁奖综述》。
[10] 吴海民：《中国敏感地带·后记》 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
[11]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第54页，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12]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第21页，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13] 李炳银：《当代报告文学流变论》第28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
[14] 艾略特：《传统与个人才能》，收入戴维·洛奇编《二十世纪文学评论》(上)，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15] 《现代西方史学流派文选》第101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
[16] 《关于速写及其他》，《文学》第4卷第2号，1935．2。
[17] 余杰：《我们选择什么，我们承担什么——从昆德拉和哈维尔谈起》，《今日思潮·北京文学随笔纪实精品》，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1。
[18] [法]萨特：《为什么写作》，收入戴维·洛奇编《二十世纪文学评论》(下)，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19] 杨颖、秦晋：《不倦地探索与创新——报告文学面面观》，《光明日报》，1996．12．19。
[20] 周立波：《谈谈报告文学》，《读书生活》第3卷第12期，1936．4．25。
1．《中国新文学大系·报告文学》，上海文艺出版社。
2．《中国新文艺大系·报告文学》，中国文联出版公司。
3．《中国解放区文学书系·报告文学》，重庆出版社。
4．《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大后方文学书系·报告文学》，重庆出版社。
5．《中国报告文学丛书》，长江文艺出版社。
6．《中国报告文学精品文库》，作家出版社，1997。
7．《中国报告文学史》，朱子南著，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5。
8．《中国报告文学史稿》，张春宁著，群言出版社，1993。
9．《中国现代报告文学史》，赵遐秋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7。
10．《报告文学春秋》，范培松著，吉林文史出版社，1989。
11．《中国当代散文报告文学发展史》，佘树森、陈旭光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
14．《中国当代散文史》，王尧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95。
15．《中国现代散文史》，范培松著，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
16．《中国散文批评史》，范培松著，江苏教育出版社，2000。
17．《1898—1949中外文学比较史》，范伯群、朱栋霖主编，江苏教育出版社，1993。
18．《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钱理群、吴福辉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19．《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史》，马良春、张大明，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5。
20．《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孔范今主编，山东文艺出版社，1997。
21．《二十世纪中国作家心态史》，杨守森主编，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2．《中国当代文学史》，洪子诚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23．《三十年代左翼文艺资料选编》，马良春、张大明主编，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
24．《二十世纪文学评论》，戴维·洛奇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25．《超越文学——文学的文化哲学思考》，周宪著，上海三联书店，1997。
26．《现代性与中国文学》，宋剑华，山东教育出版社，2000。
27．《十七年文学：人与自我的失落》，丁帆等，河南大学出版社，1999。
28．朱晓进“政治文化与三十年代文学”系列研究，分别刊发于《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社会科学辑刊》等。
29．《启蒙与革命—“五四”激进派的两难》，张宝明著，学林出版社，1998。
30．《迟到的批判》，王尧著，大象出版社，2000。
31．《中国现代文学史论集》，王瑶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32．《文体与文体的创造》，童庆炳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33．《大陆新时期文学概论》，栾梅健、陈信元编，台湾南华管理学院，1999。
34．《毛泽东选集》(1—5卷)
35．《周恩来选集》
36．《邓小平文选》(1—3卷)
37．《饮冰室合集》，梁启超著，中华书局影印，1989。
38．《周扬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
39．《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胡绳主编，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40．《剑桥中国晚清史》，费正清等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41．《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费正清等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42．《中国思想史论》，李泽厚著，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
43．《中国近代启蒙主义思潮》，丁守和主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
44．《清末民初的思想主脉》，昌切著，东方出版社，1999。
45．《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林毓生著，北京三联书店，1986。
46．《智者的尊严——知识分子与近代文化》，许纪霖著，学林出版社，1991。
47．《中国近代文化概论》，龚书铎主编，中华书局，1997。
48．《文化演进与人类行为》，普洛格·贝茨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
49．《多元文化与社会进步》，博克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
50．《现代政治分析》，罗伯特·达尔著，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51．《宏观政治学》，严强等著，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2．《论政治——中国发展的政治学思考》，胡伟等著，江西人民出版社，1996。
53．《政治文化》，孙正甲著，北方文艺出版社，1992。
54．《传播学总论》，胡正荣著，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7。
55．《逝去的年代：中国自由知识分子的命运》，谢泳著，文化艺术出版社，1999。
56．《思想的时代——〈黄河〉忆旧文选》，贺雄飞主编，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
57．《知识分子立场——激进与保守之间的动荡》，李世涛主编，时代文艺出版社，2000。
58．《社会转型与当代知识分子》，陶东风著，上海三联书店，1999。
59．《世纪之交的文化景观———中国当代审美文化的多元透视》，周宪主编，上海远东出版社，1998。
60．《知识分子应该干什么》，祝勇编，时事出版社，1999。
61．《士与中国文化》，余英时著，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
62．《文明的生态史观》，梅棹忠夫著，上海三联书店，1988。
[2] 张春宁：《报告文学怎么了——关于报告文学现状和前景的一些认识》，《文艺评论》1995．1。
[3] 杨颖、秦晋：《不倦地探索与创造——报告文学面面观》，《光明日报》 1996．12．19。
[4] 《契诃夫论文学》第35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
[5]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自序》，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6]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第52-53页，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7] 周宪：《超越文学——文学的文化哲学思考》，上海三联书店，1997，第25页。
[8] 卢跃刚：《我有话要说》、《中华文学选刊》第112页，1994．3。
[9] 转引自《中国作家》1993年第3期《本刊优秀报告文学和中篇小说评选颁奖综述》。
[10] 吴海民：《中国敏感地带·后记》 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
[11]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第54页，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12] 周政保：《非虚构叙述形态——九十年代报告文学批评》第21页，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
[13] 李炳银：《当代报告文学流变论》第28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
[14] 艾略特：《传统与个人才能》，收入戴维·洛奇编《二十世纪文学评论》(上)，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15] 《现代西方史学流派文选》第101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
[16] 《关于速写及其他》，《文学》第4卷第2号，1935．2。
[17] 余杰：《我们选择什么，我们承担什么——从昆德拉和哈维尔谈起》，《今日思潮·北京文学随笔纪实精品》，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1。
[18] [法]萨特：《为什么写作》，收入戴维·洛奇编《二十世纪文学评论》(下)，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19] 杨颖、秦晋：《不倦地探索与创新——报告文学面面观》，《光明日报》，1996．12．19。
[20] 周立波：《谈谈报告文学》，《读书生活》第3卷第12期，1936．4．25。
1．《中国新文学大系·报告文学》，上海文艺出版社。
2．《中国新文艺大系·报告文学》，中国文联出版公司。
3．《中国解放区文学书系·报告文学》，重庆出版社。
4．《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大后方文学书系·报告文学》，重庆出版社。
5．《中国报告文学丛书》，长江文艺出版社。
6．《中国报告文学精品文库》，作家出版社，1997。
7．《中国报告文学史》，朱子南著，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5。
8．《中国报告文学史稿》，张春宁著，群言出版社，1993。
9．《中国现代报告文学史》，赵遐秋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7。
10．《报告文学春秋》，范培松著，吉林文史出版社，1989。
11．《中国当代散文报告文学发展史》，佘树森、陈旭光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
14．《中国当代散文史》，王尧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95。
15．《中国现代散文史》，范培松著，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
16．《中国散文批评史》，范培松著，江苏教育出版社，2000。
17．《1898—1949中外文学比较史》，范伯群、朱栋霖主编，江苏教育出版社，1993。
18．《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钱理群、吴福辉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19．《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史》，马良春、张大明，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5。
20．《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孔范今主编，山东文艺出版社，1997。
21．《二十世纪中国作家心态史》，杨守森主编，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2．《中国当代文学史》，洪子诚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23．《三十年代左翼文艺资料选编》，马良春、张大明主编，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
24．《二十世纪文学评论》，戴维·洛奇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25．《超越文学——文学的文化哲学思考》，周宪著，上海三联书店，1997。
26．《现代性与中国文学》，宋剑华，山东教育出版社，2000。
27．《十七年文学：人与自我的失落》，丁帆等，河南大学出版社，1999。
28．朱晓进“政治文化与三十年代文学”系列研究，分别刊发于《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社会科学辑刊》等。
29．《启蒙与革命—“五四”激进派的两难》，张宝明著，学林出版社，1998。
30．《迟到的批判》，王尧著，大象出版社，2000。
31．《中国现代文学史论集》，王瑶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32．《文体与文体的创造》，童庆炳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33．《大陆新时期文学概论》，栾梅健、陈信元编，台湾南华管理学院，1999。
34．《毛泽东选集》(1—5卷)
35．《周恩来选集》
36．《邓小平文选》(1—3卷)
37．《饮冰室合集》，梁启超著，中华书局影印，1989。
38．《周扬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
39．《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胡绳主编，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40．《剑桥中国晚清史》，费正清等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41．《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费正清等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42．《中国思想史论》，李泽厚著，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
43．《中国近代启蒙主义思潮》，丁守和主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
44．《清末民初的思想主脉》，昌切著，东方出版社，1999。
45．《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林毓生著，北京三联书店，1986。
46．《智者的尊严——知识分子与近代文化》，许纪霖著，学林出版社，1991。
47．《中国近代文化概论》，龚书铎主编，中华书局，1997。
48．《文化演进与人类行为》，普洛格·贝茨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
49．《多元文化与社会进步》，博克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
50．《现代政治分析》，罗伯特·达尔著，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51．《宏观政治学》，严强等著，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2．《论政治——中国发展的政治学思考》，胡伟等著，江西人民出版社，1996。
53．《政治文化》，孙正甲著，北方文艺出版社，1992。
54．《传播学总论》，胡正荣著，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7。
55．《逝去的年代：中国自由知识分子的命运》，谢泳著，文化艺术出版社，1999。
56．《思想的时代——〈黄河〉忆旧文选》，贺雄飞主编，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
57．《知识分子立场——激进与保守之间的动荡》，李世涛主编，时代文艺出版社，2000。
58．《社会转型与当代知识分子》，陶东风著，上海三联书店，1999。
59．《世纪之交的文化景观———中国当代审美文化的多元透视》，周宪主编，上海远东出版社，1998。
60．《知识分子应该干什么》，祝勇编，时事出版社，1999。
61．《士与中国文化》，余英时著，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
62．《文明的生态史观》，梅棹忠夫著，上海三联书店，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