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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学校卫生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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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民国时期,学校卫生教育得到了较大发展。中国社会的内忧外患、国民身体素质的孱弱,使得有识之士纷纷寻找救国救民的良方,学校卫生教育是他们找到的药方之一。论文通过考察民国时期学者对学校卫生教育的认识、卫生课程的演变、学校卫生教育的实施、学校卫生教育个案分析等内容,揭示了民国时期学校卫生教育这一主题。
     论文第一部分考察了民国时期学者对学校卫生教育的认识。学者们认为学校卫生教育与民族生存、学生健康具有莫大的关系;符合国情,按照学生身心发展的特点,注重学生的主动性等应该作为学校卫生教育的原则;学校卫生教育可以采用课堂教学、调查、参观、集会、展览等多种方法实施。
     论文第二部分研究了民国时期学校卫生教育的课程。1928-1936年卫生课程的演变经历了暂行、正式、修正课程标准三个时期。小学阶段在正式课程标准时期单独设置卫生科,初中阶段在三个课程标准时期都单独设置卫生科,高中阶段在正式课程标准时期单独设置卫生科。未单独设置卫生科的时期,中小学卫生教育在相关课程中渗透教学。
     论文第三、第四部分是对浙江公立中小学卫生教育实施的研究。以1931年九一八事变的爆发为界,把1927年浙江省政府成立到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这个时间段的卫生教育实施分成两个时期。在后一时期中,随着国难教育、新生活运动的兴起,学校卫生教育得到了进一步发展,表现为学校卫生教育成为特种教育、地方教育辅导、儿童年活动中的重要内容之一,对学校卫生教育的研究也不断深化。
     论文的第五部分以浙江省立杭州高级中学卫生教育实施为个案,通过对该校卫生教育行政组织、卫生教育规章制度、卫生教学、健康检查等方面的考察,展现了学校卫生教育的具体实施过程。
     论文的结语部分总结出民国时期学校卫生教育取得一定成绩的原因:首先,在思想认识上重视学校卫生教育。其次,注意学校卫生教育的方式方法。第三,重视对学校卫生教育的研究。
In the Republican Era of China, great development had been made in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Under the circumstances of domestic unrest, foreign invasion and people's weakness, elite Chinese were busy in finding solutions, among which is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It is scholars' conceptions towards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development of the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of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and a case study that manifest the theme of this thesis.
     The first chapter is a presentation of scholars'conceptions towards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in the Republican Era. In their opinion,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is in close ties with the rise and fall of a nation and students' health conditions. Principles of school heath education are supposed to be in correspondence with national condition, students'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along with initiatives. Teaching methods such as classroom teaching, investigation, gathering and exhibition are among the choices.
     The second chapter is devoted to a research on the curriculum in the Republican Era. From 1928 to 1936, it had gone through three stages, which are interim period, formal period and formal revision. Health education is required as a subject in formal curriculum period in elementary schools and junior high schools whereas it is a must through three years of junior middle schools. For those periods without the curriculum of health education, it is penetrated via related curriculums.
     The third and fourth chapters present implementation of health education in public element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in Zhejiang Province. Implementation of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in 1927-1937 can be divided into two periods, one is from 1927 when the provincial government had been established to 1931 when the "September 18th Incident" happened, and the other is from 1931 to 1937 when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broke out. During the later period,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had been greatly improved along with the flourishing of the nation's conscious to the nations' difficulties and the New Life Movement.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had been included in special education, local education and children activities.
     Chapter Five is a case study on Zhejiang Provincal Hangzhou High School, whose administration, rules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check-up of students had been explored in order to have a comprehensive understanding of the application of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In conclusion, reasons for achievements made during the Republican Era are stated as follows:First, stess had been laid on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Second, attention had been paid to teaching methods of it. Third, emphasis had been put on school health education research.
引文
1 参见夏云建,陈松娥.学校卫生学营养学[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5-6.
    2 参见王建平.美国学校健康教育的问题与对策研究[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1.
    1 如根据《论语》中的记载,孔子“食无求饱”,“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参见杨伯峻.论语译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0:9,103.)
    2 参见朱家雄.教育卫生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17.
    3 参见朱家雄.教育卫生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17-18.和王建平.西方健康教育思想史[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的相关论述。
    4 参见朱家雄.教育卫生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18-19.
    5 参见朱家雄.教育卫生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19.和王东胜,黄明豪.民国时期健康教育文集[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8.
    1 参见王东胜,陶岁珍,李靖.略论我国三四十年代健康教育学术思想[J].中国健康教育,1992, (2)
    2 参见张苏萌,张丹红.20世纪前叶我国卫生(健康)教育机构发展概况[J].中华医史杂志,2001,(4):242-246.
    3 参见张丹红,张苏萌,陈永生.中国近代学校健康教育的启始[J].中国健康教育,1998,14(10):7-9.
    4 周尚(1902-1996),字君尚。昆山人。1926年毕业于大夏大学,获文学士及教育学士学位,1934-1936年附美国密执安大学医学院研究院攻读硕士,获卫生教育学硕士学位,回国后,1938年任国民政府教育部专员,主管全国学校卫生及体育教育,先后在上海私立大夏大学、国立中央大学、香港私立国民大学、香港私立大夏大学开设卫生教育学课程,出版卫生教育论著数十部,被誉为中国健康教育的先驱者。(参见王东胜,黄明豪.民国时期健康教育文集[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465-466.)
    5 周尚.学校健康教育的认识[M].教育杂志,27:1935.(转印自王东胜,黄明豪.民国时期健康教育文集[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165-167.)
    6 参见朱家雄.教育卫生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15.
    7 王雁.学校教育与学生健康[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5.
    1 苏萌,张丹红.近代以健康教育为书名的著作述评[J].中华医史杂志,2003,(1)
    2 如经笔者不完全统计,使用“卫生教育”的有《卫生教育实施方案》、《中小学卫生教育设计委员会章程》《教育部通令中小学实施卫生教育》、《卫生教育实施方案草案》、《师范学校卫生教育学课程标准草案》《各省市、各县市卫生教育委员会组织规程及工作大纲》、《卫生宣传及卫生教育议案》、《实施卫生教育建议》、《今后应如何加强卫生教育设施、促进国民健康讨论案》;使用“健康教育”的仅有《南京市健康教育委员会章程》、《上海市卫生局市教育局二十二年度健康教育实施办法》等地方性政策法规,全国范围内的政策法规一般使用“卫生教育”为主。
    3 如周尚在《学校健康教育的认识》(载《教育杂志》1935年第9期)一文中指出“现在最令人费解的为‘健康教育’与‘卫生教育’两个名词,到底应采用哪一个?它们有否区别?著者的答案是采用健康教育殊为妥当,盖健康教育名词内容可广,而意义更积极,与西文Health Education吻合。”(参见自王东胜,黄明豪.民国时期健康教育文集[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166.)
    1 参见王东胜,黄明豪.民国时期健康教育文集[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2.
    2 参见王东胜,黄明豪.民国时期健康教育文集[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466-473.
    1 参见余新忠.关注生命——海峡两岸兴起疾病医疗社会史研究[J].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1,(3):94-95.
    1 朱德明2009年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民国时期浙江医药史》一书中提及的学校卫生部分照旧。
    2 Ruth Rogaski. Hygiene Modernity:Meanings of Health and Disease in Treaty-Port China.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4.
    3 罗芙芸.卫生的现代性——中国通商口岸卫生与疾病的含义[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
    1 郭廷以.近代中国史纲(第三版)[M].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9:446.
    1 胡鸿基.公共卫生概论[M].上海:商务印书馆, 1929:1-2.
    1 胡定安,何焕奎.高级中学师范科用——新中华健康教育[M].上海:中华书局,1932:1.
    2 金宝善.吾国卫生教育之我见[M]//内政部卫生署.卫生教育讲义.南京:内政部卫生署,1934:1-2.
    3 方万邦.健康教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1.
    1 方万邦.健康教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3-13.
    2 胡定安,司马淦.民族与卫生[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1.
    1 吴守文.健康教育之研究[M].杭州:浙江省立杭州师范学校附属清波小学,1932:2.
    2 胡定安,何焕奎.高级中学师范科用——新中华健康教育[M].上海:中华书局,1932:6.
    3 操震宇.健康教育[M].上海:文化供应社,1948:1-2.
    1 参见操震宇.健康教育[M].上海:文化供应社,1948:4-6.
    2 方万邦.健康教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25-30.
    3 金宝善.吾国卫生教育之我见[M]//内政部卫生署.卫生教育讲义.南京:内政部卫生署,1934:3-4.
    1 程瀚章.小学校卫生科教学法[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5-8.
    2 程瀚章.小学校卫生科教学法[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 20-21.
    3 金子直.通俗卫生[M].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时间不详].
    1 参见方万邦.健康教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37.和操震宇.健康教育[M].上海:文化供应社,1948:48.
    2 参见操震宇.健康教育[M].上海:文化供应社,1948:51-58.
    3 操震宇.健康教育[M].上海:文化供应社,1948:58-59.
    1 方万邦.健康教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52-54.
    2 参见程瀚章.小学校卫生科教学法[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2-3.
    1 例如光绪二十九年(1903),上海文明书局出版的《蒙学修身教科书》分“修己”、“保身”、“待人”、“处世”4章,其中“保身”一章分“卫生”、“保脑”、“用心”、“惜力”4节,称“不能保身,则多病,多病斯多旷废,虽欲求学,不可得矣。故讲求卫生,为至要之一种科学”,涉及到“卫生之方法”、“作事当有一定之时刻”、“终日坐卧者戒”、“体操之必要”、“身体运动之有益”、“凡事适宜,为卫生之善法”、“休息与劳动得宜,皆于人身有益”、“勉人当早起”、“衣食洁净,为卫生之最要”、“任意涕唾者戒”、“房屋合于卫生之法”等内容。(李嘉谷.蒙学修身教科书[M].上海:上海文明书局,1903:17-20.)
    2 陈侠.近代中国小学课程演变史[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42.
    1 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4.
    2 以每一学期每周上课1小时,课外自习亦约1小时者为1学分。(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2.)
    1 时称普通科课程标准,以别于师范科及商科课程标准。(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1.)
    1 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8.
    2 因中学有固定之年限,非可以提前修毕各科学分即为毕业,故正式课程标准改学分制为教学时数制。(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5.)
    3 童子军正课1小时,课外2小时,以括弧表示。另规定了第二表,以“顾及特殊地域之初中须选习蒙回藏语及少数与高中合设之初中须增习俄、德、法、日第二外国语者”,卫生科教学时数未变,故从略。(参见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3-4.)
    1 参见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8.
    2 第一学年不施行特种训练及特殊地域之高中须学习蒙回藏语或与初中合设之中学高中部须学习俄、德、法、日第二外国语者所用之表因使用者甚少,未修正。
    3 在高中正式课程标准中,特殊地域之高中须学习蒙、回、藏语或与初中合设之中学高中部须学习俄、德、法、日第二外国语者所用之课程表中,未单独设卫生课,然因其使用者甚少,故略去。
    1 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1.
    2 此表系根据生理卫生教材大纲整理而成。
    1 参见程瀚章.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生理卫生学[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2-3.和胡鸿基.公共卫生概论[M].上海:商务印书馆,1929:4.
    2 此表系根据生理卫生实施方法概要整理而成。
    1 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8.
    2 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2-4.
    3 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5.
    4 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13.
    1 教育部.初高级中学课程标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27-34.
    1 此教科书藏于浙江图书馆孤山分馆,封面印着“依照教育部修正课程标准编辑”,书名全称是《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生理卫生学》,署“程瀚章编著”,封底注明“本书于二十六年四月经国民政府教育部审定”,“中华民国二十五年六月初版,中华民国二十六年四月审定本第一版”
    2 程瀚章.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生理卫生学[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1.
    1 私立中小学,特别是教会学校因其产生、办理的特殊性,在本论文中未作为讨论对象(参见本论文绪论部分),但这并不妨碍学校卫生教育的实施作为政府命令在私立中小学也得到贯彻。
    2 据笔者所掌握到的史料,浙江的学堂较早设立调养室的有绍兴府中学堂,该学堂于光绪三十三年(1907)设调养室。(参见绍兴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绍兴县志[M/OL].北京:中华书局,1999. http://www.sxxszb.com.cn/websit/sxfzxz00335.htm.)
    3 鲁迅于宣统二年(1910)9月任绍兴府中学堂监学兼博物教员,亦教生理卫生知识。(参见浙江省教育志编纂委员会.浙江省教育志[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4:349.)
    4 参见浙江省教育志编纂委员会.浙江省教育志[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4:349.
    5 参见秋瑾.秋瑾遗集[M].王绍基,编.[出版者不详],1929:23-53.
    6 浙江教育厅训令第八○二号令嘉兴县据省视学呈报该县教育状况仰遵办由令嘉兴县知事九年八月二十日[J].浙江教育月刊,1920,(9):25.
    1 新登县教育现状及整理进行计划报告书[J].浙江教育月刊,1918,(6):11.
    2 奉化县劝学所民国七年度学事年报[J].浙江教育月刊,1920,(12):6.
    3 临海县劝学所报告书[J].浙江教育月刊,1918,(9):6.
    4 永康县劝学所报告书[J].浙江教育月刊,1919,(5):16.
    5 建德县劝学所民国六年度学事年报[J].浙江教育月刊,1919,(9):7.
    6 松阳县劝学所七年度学事年报[J].浙江教育月刊,1920,(10):9.
    7 参见金子直.民族卫生[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2-3.
    8 参加内政部卫生署.卫生教育讲义.南京:内政部卫生署,1934:6.
    9 即意大利,笔者注。
    1 参见教育部.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8:1328.
    2 佚名.我国学校卫生教育过去办理情形及今后推进方法[M].[出版者不详],[出版时间不详]:2.
    3 参见佚名.我国学校卫生教育过去办理情形及今后推进方法[M].[出版者不详],[出版时间不详]:2.
    4 张苏萌,张丹红.20世纪前叶我国卫生(健康)教育机构发展概况[J].中华医史杂志,2001,(4).
    5 参见蒋致远.第三次中国教育年鉴[M].台北:宗青图书公司,1991:1064.和内政部卫生署.卫生教育讲义[M].南京:卫生部卫生署,1934:1-3.
    6 蒋致远.第三次中国教育年鉴[M].台北:宗青图书公司,1991:1064.
    7 方万邦.健康教育[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1-3.
    1 浙江省教育志编纂委员会.浙江省教育志[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4:301.
    2 参见金宝善.学校卫生教育.浙江省档案馆藏,全宗号:53,目录号01,案卷号:817,1934.
    3 杭州市政府第三步教育计划纲要[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1(25):4.
    4 十九年一月份本厅工作概况[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1(28):1.
    1 胡定安,何焕奎.高级中学师范科用——新中华健康教育[M].上海:中华书局,1932:7.
    2 浙江省教育厅.浙江省教育行政方针及十八年度实施计划[M].杭州:浙江省教育厅,1929:14.
    3 第一届全省地方教育辅导会议附设暑期教育讲习会各项统计(民国十八年度)[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2,4(4):6.
    4 浙江省各县市十八年度暑期小学教育讲习会科目统计[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2,4(5):8-11.
    5 浙江省立第九中学附属小学十八年度第二学期地方教育辅导计划大纲要[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1(36): 10.
    1 民国成立后,建置实行道制,以道承省统县,在清杭嘉湖、宁绍台、金衢严、温处四道基础上设道,1927年废道制,实行省县二级制,辖1市,77县。
    2 参见王志元.重视对学生文明行为和能力的培养——记金华中学对学生的修养要求和课外活动[G]//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金华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金华文史资料·教育专辑·第五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9:12.
    3 绍兴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绍兴县志[M/OL]. [2009-08-18].http://www.sxxszb.com.cn/websit/sxfzxz00335.htm.
    4 上虞县教育志编纂组.上虞县教育志[M].(内部发行),1988:181.
    5 台州中学百年志编委会.台州中学百年志[M].(内部发行),2002:149.
    6 椒江市体育志编纂委员会.椒江市体育志[M].(内部发行),1995:25.
    7 天台县教育委员会.天台县教育志[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92.
    8 天台县教育委员会.天台县教育志[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124.
    9 象山县教育志[M].(内部发行),1990:253.
    10 金华县教育志编纂委员会.金华县教育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129.
    11 浙江省淳安中学校志编辑室.浙江省淳安中学校志(1929-1999)(征求意见稿)[M].(内部发行),1999:153.
    12 董绍德.鄞县教育志[M].北京:海洋出版社,1993:300.
    1 宁波市教育委员会.宁波市教育志[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6:78.
    2 训令第一二二二号(沈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令仰分别遵照由)十九,九,三十 令於潜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5):13.
    3 训令第一二二一号(令发沈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令仰分别遵照由)十九,九,三十 令临安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5):12.
    4 训令第一○六四号(令发冯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现状报告,仰遵照由)十九,九,十 令桐庐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2):7.
    5 训令第一○七九号(令发冯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现况报告,仰遵照由)十九,九,十一 令海盐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2):13.
    6 训令第一一一九号(令发冯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仰分别遵照由)十九,九,十八 令长兴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3):10.
    7 训令第一三五三号(令发沈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令仰分别遵照由)十九,十,二十二 令德清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9):10.
    8 本局五、六、七三个月的重要工作报告[J].嘉兴教育,1930,(10):88.
    9 湖州市教育志编纂委员会.湖州市教育志[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317.
    10 任桂全.绍兴市志[M/OL]. [2009-08-18]. http://www.sx.gov.cn/portal/main/sxsz_msg_list.jsp?catalog_id=20050411002060.
    11 训令第一一二四号(令发沈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仰分别遵照由)十九,九,十八 令绍兴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3):16.
    12 金华市教育志编纂委员会.金华市教育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154.
    13 衢县教育志编纂委员会.衢县教育志[M].(内部发行),1994:301.
    14 浙江省文成县教育委员会.文成县教育志[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176.
    1 训令第二○一号(令知省督学视察该校后意见,仰即分别遵照由)二十,二,三令省立第一中学[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1,2(24):4.
    2 训令第二○八号(令发省督学视察该市教育状况报告,仰分别遵照由)二十,二,三令杭州市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1,2(24):5.
    3 训令第三二五号(令发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仰分别遵照由)二十,二令富阳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1,2(26):19.
    4 训令第三二○号(令发省督学视察该县教育状况报告,仰分别遵照由)二○,二,十九令余姚县政府[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0,2(3):15.
    5 金华县教育志编纂委员会.金华县教育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129.
    6 磐安县教育志编纂组.磐安县教育志[M].(内部发行),1992:144.
    7 衢县教育志编纂委员会.衢县教育志[M].(内部发行),1994:301.
    1 此一阶段学校卫生教育发展的另一个重要影响因素是私塾的改良,私塾的改良使学校的卫生设施、教师的卫生素养等得到改善,因属于私立学校的内容,本文不展开论述。
    2 参见董宝良,陈桂生,熊贤君.中国教育思想通史·第七卷(1927-1949)[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4:346.
    3 杭州中等学校女生实施救护训练办法[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1,3(9):3-4.
    4 参见董宝良,陈桂生,熊贤君.中国教育思想通史·第七卷(1927-1949)[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4:346.
    1 钱希乃.非常时期的中等教育动员[J].浙江教育月刊,1935,1(3):1-3.
    2 蒋致远.第三次中国教育年鉴[M].台北:宗青图书公司,1991:1063.
    3 参见佚名.我国学校卫生教育过去办理情形及今后推进方法[M].[出版者不详],[出版时间不详]:2.
    4 参见佚名.我国学校卫生教育过去办理情形及今后推进方法[M].[出版者不详],[出版时间不详]:1-24.
    5 本年全国各地方小学教育研究会应行研究的问题[J].浙江教育月刊,1937,2(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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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民国二十三年新生活运动总报告[M].南昌: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1935:316.
    2 参见佚名.本省新生活运动定今日下午二时举行[N].时事公报,1934-06-01(1).
    3 浙江省教育厅.本厅二十三年五月廿一日至廿七日一周工作报告[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4,5(41):1.
    4 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民国二十三年新生活运动总报告[M].南昌: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193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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