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国时期,中国西部地区毒祸甚烈。地处西北的甘肃毒品种植和吸食达到了历史最高点。斯时甘肃肥沃之地,遍植罂粟,而吸食者达30万,一度被称为"烟国"。由此造成粮食减产,地方手工业凋零,农民离村,农村社会生态进一步恶化等严重后果。然而依靠着毒品的种植、贩运以及吸食所生成的毒品经济成为民国时期甘肃省的主要财政支柱,对维系和刺激地方经济"繁荣"起过重要作用。鉴此,政府的禁政名义上采取"禁税并重"之策,其实质是鼓励甚至强迫民众种植,民众在厚利的诱惑和政府的重压下,不得不倾全力为之。因是之故,民国时期甘肃禁政难以取得根本性的进展,其症结就在于此。
引文
2陈万里著、杨晓斌点校:《西行日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93页、第95页、第96页、第98页。
3陆嗣曾:《我国过去禁烟失败之原因及今后应有之努力》,《广东禁烟季刊》第1期,第11页,转引自赖淑卿:《国民政府六年禁烟计划及其成效民国二十四年至民国二十九年》,台北:台北俊人印刷事业有限公司,1986年,第29-30页。
4高良佐著,雷恩海、姜朝晖点校:《西北随轺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58页、第1 80页、第181-182页。
5刘文海著、李正宇点校:《西行见闻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9页、第21页。
6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北京: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41页、第78页。
7《禁种之经过及处理情形》,甘肃省民政厅编:《甘肃省禁烟总报告》,1940年,第3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下同)
8《甘肃省种烟亩数及产烟额统计表》,档号15(全宗号)-15(目录号)-11(案卷号)。甘肃省民政厅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以下全宗号为15者均为甘肃省档案馆藏民政厅档案,恕不一一注明)
9《甘肃烟土产量》,《甘肃民国日报》1934年4月11日。
10命拙:《甘肃就是这个样儿》,《拓荒》第2卷第6期,1934年9月,第107页。
11张慎微:《靖远的烟场》,栽《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3辑,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88页。
12由于材料的限制,1月和2月的数字无法统计。
13根据《甘肃省政府公报》第42期、43期、60期、61期、85期、86期、101期、102期、139期、140期、155期、156期、183期、184期、229期和230期统计,1936年412月。
14《甘肃省金库二十六年一月至十二月份收支实况月报袁》,《甘肃省统计季报·财政》第2卷第1、2、3、4期合刊,1938年11月印刷,第10-21页。
15甘肃省财政厅编印:《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四年度工作择要报告》,1936年,第31-32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6陈万里著、杨晓斌点校:《西行日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97页。
17痕:《零笔碎墨(十一)》,《党锋》第11期,1930年8月26日,第59页。
18陈赓雅著、甄噋点校:《西北视察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23页。
19继高:《西北与鸦片》,《西北评论》第1卷第2、3期合刊,1932年8月25日,第27页。
20中央银行经济研究处编:《甘宁青经济纪略》,第37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21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北京: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67页。
22平行:《各地经济通讯平凉》,《甘行月刊》创刊号,1941年3月,第9899页。
23张其昀:《甘肃病在震旱烟兵,甘肃利在金城玉门》,《西北日报》1934年12月9日。
24着:《黑化了的西北》,《甘肃民声》第2期,1931年7月20日,第8页。
25《报告视察查禁种烟经过详情请鉴核由》,15-6-381。
26陈赓雅著、甄噋点校:《西北视察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58页、第270页。
27天涯游子著、杨镰整理:《人在天涯》,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19页。
28林竞著、刘满点校:《蒙新甘宁考察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20-121页。
29《甘肃各县调查张掖(四)》,《西北日报》1935年11月25日。
30《各省市登记烟民人数统计表》,档号15-8-17。
31《甘肃民政报告》,1940年6月,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另外,甘肃省民政厅档案记载也为这个数字,档号15-8-231。
3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陈晓敏选辑:《全国禁烟密查总报告(第二期)》,《民国档案》2006年第3期,第42页。
33《民政厅第二科给省政府的签呈》,档号15-8-54。
34《甘肃省平凉县登记烟民数目统计总表》,档号15-6-404。
35《甘肃省武都县登记烟民数目统计表》,档号15-6-409。
36上述材料均来自甘肃省民政厅档案15-6-409内各种表格,恕不一一注明。
37《临潭县登记烟民数目统计表》,档号15-6-409。
38《榆中、皋兰、洮沙烟民统计表》,档号15-8-66。
39《甘肃省天水县烟民统计表》,档号15-8-67。
40着:《黑化了的西北》,《甘肃民声》第2期,1931年7月20日,第8页。
41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北京: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34页。
42顾颉刚著,达浚、张科点校:《西北考察日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09页、第231页。
43《兰州市人力车之调查,车数八十六辆,车租月约五元,车夫生活困难多染鸦片嗜好》,《西北日报》1934午3月29日。
44《吸烟鬼张家川》,栽天水市地方志办公室编、李益裕选编:《天水歌谣》,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5657页。
45鸣新:《如何禁烟》,《民喦》创刊号,1932年12月1日,第9页。
46姚寻源:《一年来之甘肃卫生》,《新甘肃》第2卷第2期,1948年10月,第58页附表。
47刘锡霖:《甘肃卫生八年来的检讨及今后工作动向》,《新甘肃》第1卷第2期,1947年7月,第45页。
48王镜铭:《中国农村毒品蔓延原因的探讨》,《大公报》1930年11月29日。
49《靖远县县长杜光预报告该县商民被劫事》,载甘肃省政府秘书处编印:《甘肃省政府公报》第89、90期合刊,1936年6月16日,第12页。(以下甘肃省政府公报均为省政府秘书处编印,恕不一一注明)
50《华亭县县长黄金鼎报告第一区土匪行劫事》,《甘肃省政府公报》第211、212期合刊,1936年11月16日,第13页。
51张思温:《河州经济琐谈》,载石宗源主编:《张思温文集》,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99年,第210-211页。
52《黑水民风》,载李安宅、于式玉:《李安宅、于式玉藏学文论选》,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第558页。
53《记黑水旅行》,载李安宅、于式玉:《李安宅、于式玉藏学文论选》,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第514页。
54《黑水民风》,载李安宅、于式玉:《李安宅、于式玉藏学文论选》,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第557页。
55王德清、家玉琴:《解放前鸦片烟在临夏的毒害》,裁《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3辑,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8182页。
56被采访人:党玉枚,男,1931年生,甘肃省兰州市西固区退休干部,1951年兰州师范毕业,曾任西固区政府文教科科长等职。采访时间:2007年11月6日下午,采访地点:甘肃省兰州市西固区区政府家属院2号楼党老家中。见证人:甘肃省电视台何由编导。
57《五区专署据密报青海马步芳派员以缉捕逃兵为名转磨马贩运烟毒仰严密彻查》,档号15-11-217。
58《为函送临夏驻军营部包庇烟馆藉以收款情报乙件请参考由》,档号15-11-367。
59葛艾:《索官瀛传》,载阿坝州方志地名办公室编印:《地方史文集》,1989年3月,转引自刘君:《近代四川藏区鸦片贸易及其社会危害》,《中国藏学》2002年第3期,第56页。
60《西北写真》,第101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61《夏河县废弛禁政之实况由》,档号15-17-37。
62张思温:《河州经济琐谈》,载石宗源主编:《张思温文集》,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99年,第228页。
63《甘肃省禁烟督察团第四组督察河西各县局禁政工作总报告书》,档号15-8-404。
64马达汉著、王家骥译:《马达汉西域考古日记》,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4年,第413页,第419页。
65徐炳昶著、范三畏点校:《西游日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40页。
66袁复礼:《西北科学考察团报告之一蒙新五年行程记》,载王忱编:《高尚者的墓志铭首批中国科学家大西北考察实录(1927-1935)》,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第318页。
67杨钟健著,朱秀珍、甄暾点校:《西北的剖面》,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69页、第72页。
68《甘肃各县调查张掖(三)》,《西北日报》1935年11月23日。
69《甘肃省禁烟督察团督察禁政总报告》,档号15-8-404。
70《夏河县废弛禁政之实况由》,档号15-17-37。
71《甘肃省第一区肃清烟毒计划》,档号15-17-115。
72《关于鸦片查缉情形》,档号15-9-259。,
73熊道琛:《甘肃禁政概况》,《甘肃县政旬刊》第1卷第12期,1939年5月31日,第6页。
74《各省分期禁种情形报告表》,档号11-1-35;
75熊道琛:《甘肃禁政概况》,《甘肃县政旬刊》第1卷第12期,1939年5月31日,第6页。
76【美】E.A.罗斯著,公茂虹、张皓译:《变化中的中国人》,北京:时事出版社,1998年,第158-159页。
77梁敬錞:《县预算之解剖与县财政之前途》,《甘肃民国日报》1939年6月11日。
78《甘肃省近六年度各税收收入总计表》,《甘肃省政府公报》第5卷第1、2、3、4期合刊,1936年1月20日。(百分比系笔者计算)
79《财厅公布本年三月份收支概况,不敷三十六万二千余元》,《西北日报》1935年5月24日。
80《财厅公布本年四月份收支概况,收支相抵不敷三十九万余》,《西北日报》1935年6月16日。
81《五月份收支统计,收支相抵实在不敷三十四万一千八百五十八元》,《西北日报》1935年7月21日。
82《甘财厅六月份收支数额,收支相抵不敷一千六百余元》,《西北日报》1935年8月13日。
83《本省七月份财政收支统计,不敷八万余元》,《西北日报》1935年9月8日。
84《本省八月份财政收支统计,不敷十八万九千七百余元》,《西北日报》1935年10月10日。
85《本省财政厅九月份收支数,不敷六十六万七千五百元近》,《西北日报》1935年10月30日。
86《财厅十月份收支各项统计,出入相抵不敷五十五万三千余元》,《西北日报》1935年11月16日。
87《财厅上月份各款统计,不敷五十四万余元》,《西北日报》1935年12月16日。
88《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中华民国二十四年十二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公告》第36、37期合刊,1936年4月14日,第1-14页。
89《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中华民国二十五年元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42、43期合刊,1936年4月21日,第1-13页。
90《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二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60、61期合刊,1936年5月12日,第1-12页。
91《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三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85、86期合刊,1936年6月11日,第1-11页。
92《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四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101、102期合期,1936年6月30日,第1-9页。
93《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六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139、140期合刊,1936年8月13日,第1-9页。
94《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七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155、156期合刊,1936年9月3日,第1-15页。
95《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八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183、184期合刊,1936年10月8日,第1-19页。
96《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五年十月份收支报告书》,《甘肃省政府公报》第229、230期合刊,1936年12月7日,第1-15页。
97《甘肃省金库二十六年一月至十二月份收支实况月报表》,《甘肃省统计季报财政》第2卷第1、2、3、4期合刊,1938年11月,第10-21页。
98丁焕章主编:《甘肃近现代史》,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222页。
99《甘肃省金库二十六年一月至十二月份收支实况月报表》,《甘肃省统计季报四政》第2卷第1、2、3、4期合刊,1938年11月印刷,第10-21页。
100甘肃省财政厅编印:《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四年度工作择要报告》,第26页、第30-31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01《甘财政现况,每年收入八百余万》,《大公报》(天津版)1933年5月28日。
102根据《甘肃省各县分期禁烟减征数目及五年应征罚款表》摘录,栽甘肃省财政厅编印:《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四年工作择要报告》,第31-31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03《禁烟总局减收土药运费》,《西北日报》1933年12月1 5日。
104《禁烟总局公布,禁烟善后借款证券办法,令皋靖等县局筹借现款十五万元》,《西北日报》1933年12月20日。
105甘肃省财政厅编印:《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四年度工作择要报告》,第7-8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06《甘肃省金库二十六年一月至十二月份收支实况月报表》,《甘肃省统计季报财政》第2卷第1、2、3、4期合刊,1938年11月印刷,第10-21页。
107甘肃省财政厅编印:《甘肃省政府财政厅二十四年度工作择要报告》,第30页,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08铎民:《甘肃禁烟计划书》,《海泽》第18期,1934年9月30日,第6页。
109《甘财政现况,每年收入八百余万》,《大公报》(天津版)1933年5月28日。
110《甘肃省近六年度各税收收入总计表》,《甘肃省政府公报》第5卷第1、2、3、4期合刊,1936年1月20日。(百分比系笔者计算)
111武铁樵:《旧话重提的甘肃禁烟》,《海泽》第12期,1934年6月30日,第910页。
112锐之:《由烟亩罚款说到苛捐杂税》,《广武》创刊号,1934年12月1日,第4页。
113陈万里著、杨晓斌点校:《西行日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97页。
114痕:《零笔碎墨(十一)》,《党锋》第11期,1930年8月26日,第59页。
115林鹏侠著、王福成点校:《西北行》,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43页。
116效逵:《西和县长迫民种烟,烟亩捐三十万,不种烟也得摊》,《陇钟》第13号,1932年4月30日,第6页。
117钟鸣:《西北农村问题症结之所在与其救济之途径》,《西北春秋》第1卷第2期,1933年6月1日,第20页。
118《禁烟委员会减免被灾各县亩款》,《西北日报》1934年1月10日。
119《榆中等被灾各县豁免罚款数共计三万二千元》,《西北日报》1935年1 1月3日。
120《减免皋兰下忙本粮,朱主席体恤铲烟农民》,《西北日报》1935年4月10日。
121《省府深恤铲烟农民,皋兰下忙全数豁免》,《西北日报》1935年5月11日。
122《古浪县第三区民众苏澈李光绪胡廷佐安得贵苏桃龄胡钟秀呈为呈请款重费巨愿绝烟苗恳乞钧鉴俯准减轻负担俾免久困事》,档号15-16-116。
123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北京: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122-123页。
124《酒泉县永定乡长王成德等马代电诉灾荒痛苦情形恳恩核减亩款以救灾黎由》,档号15-6-433。
125《函复准函据酒泉县永定乡长王成德等代电称恳求核减亩款一案已批示碍难照准请查照由》,档号15-6-433。
126《漳县公民杨炳玙等函提前禁烟或减亩款》,档号15-7-141。
127《呈复奉令准省党部函据漳县党务办事处呈转公民杨炳玙等呈恳减少亩款一层令局核复酌夺一案该县二十五年罚款早经呈奉核定令饬遵办在案所请减少之处未便照准请鉴核示遵由》,档号15-7-141。
128锐之:《由烟母罚款说到苛捐杂税》,《广武》创刊号,1934年12月1日,第3页。
129林竞著、刘满点校《蒙新甘宁考察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02页、第112页。
130陈赓雅著、甄噋点校:《西北视察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72页。
131高良佐著,雷恩海、姜朝晖点校:《西北随轺记》,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02页。
132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北京: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152页。
133痕:《零笔碎墨(十一)》,《党锋》第11期,1930年8月,第59页。
134再青:《甘肃民食缺乏之原因及今后如何解决之商榷》,《新陇》第2卷第2期,1929年12月20日。
135《甘肃各县调查靖远(四)》,《西北日报》1935年9月8日。
136《甘肃省二十七县社会调查纲要(一)》,无页数,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37参见尚季芳:《民国时期甘宁青地区农民离村与社会影响述论》,《北方民族大学学报》2009年第1期,第127-131页。
138李扩清:《甘肃河西农村经济之研究》,萧铮主编:《中国地政研究所丛刊民国二十年代中国大陆土地问题资料》,台湾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美国中文资料中心合作出版,1977年,第26440-26441页。
139杨悖颐:《甘肃灾情谈》,《新陇》第3卷第1期,1930年7月5日,第43页。
140《甘肃省二十七县社会调查纲要(一)》,无页数,无出版社,甘肃省图书馆藏。
141《种洋烟山丹霍城》,载张掖地区文化局、张掖地区群艺馆编印:《张掖民歌》(上册),1981年10月,出版社,第54页。
142《鸦片害人,乞丐救济难,宁乞食不愿收养》,《西北日报》1933年12月23日。
143周增华:《吃烟人遗嘱》,《西北日报》1934年1月19日。
144中国民间文学集成编辑委员会编:《中国歌谣集成甘肃卷》,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2000年,第543页。
145侠:《甘肃宁夏之烟祸》,载陇钟编辑社:《陇钟言论集》第1集,,1932年,第131页。
146《报告视察查禁种烟经过详情请鉴核由》,档号15-6-381。
147《甘肃省山丹县县长下乡巡视表》,档号15-16-289。
148罗贡华讲,厉庆安记:《本会罗委员长贡华向毕业合作人员全体训话》,《甘肃合作》第21期,1938年7月31日,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