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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公》解《穀》之谬——近代经学史上一个被忽略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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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How did the Fallacies Arise from Interpreting Guliang Zhuan by Adopting Gongyang Zhuan—— A Neglected Fragment in Modern History of Confucian Classics Study
  • 作者:黎汉基
  • 英文作者:Li Hanji;
  • 关键词:《穀梁传》 ; 《公羊传》 ; 经学
  • 英文关键词:Guliang Zhuan;;Gongyang Zhuan;;Confucian Classics study
  • 中文刊名:ZZXK
  • 英文刊名:Academic Journal of Zhongzhou
  • 机构:中山大学政治科学系;
  • 出版日期:2018-04-15
  • 出版单位:中州学刊
  • 年:2018
  • 期:No.256
  • 基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后期资助项目“《穀梁》政治伦理学探微”(14FX030)
  • 语种:中文;
  • 页:ZZXK201804016
  • 页数:7
  • CN:04
  • ISSN:41-1006/C
  • 分类号:100-106
摘要
随着晚清经学研究的发展,许多学术标签被用来形容和归类过去某些历史文本。其中一者是所谓的"今文"和"古文",当时不少经师咸以为今古文之别,是把经籍有效地划分范围,而被归入某一类范围的东西往往被视为有较相似的成分。《穀梁传》和《公羊传》明显被划归"今文"的范畴,因此它们在这一标签下也被当作具有某些相同属性的文本。一些经师在诠释《穀梁传》的文本时,往往倾向于采用《公羊传》的观点,而无视二传的差别。因为各种历史原因,以《公》解《穀》的做法不曾得到认真批判,而且持续存在。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onfucian Classics study in late Qing dynasty,many academic labels were used to describe and categorize the historical texts. One of these labels was the so-called New Text and Old Text. Some scholars regarded New and Old Texts as the reasonable category of dividing the books into groups in such a way that the members of each group were similar to each other in some way. Guliang Zhuan and Gongyang Zhuan clearly fell into the category of New Text and therefore were organized as the similar members sharing some common attributes under this well-established label. In interpreting the texts of Guliang Zhuan,some scholars had a tendency to try to apply some ideas of Guliang Zhuan,regardless of the discrepancies of these two texts. A lot of fallacies simply resulted from misconception of the New Text. For deep-rooted historical reasons,the practice of interpreting Guliang Zhuan by adopting Gongyang Zhuan was never criticized and persisted for a long time.
引文
[1][清]皮锡瑞著、周予同注释:《经学历史》,中华书局,1989年,第341页。
    [2]章太炎说:“穀梁氏淡泊鲜味,治之者稀。”[清]章太炎:《訄书·清儒》,《章太炎全集》[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60页。这个观察,在某程度上可以反映晚清学者不重视《穀梁》的状况。
    [3]例如,赵伯雄:《春秋学史》,山东教育出版社,2004年;赵伯雄:《〈春秋〉经传讲义》,人民出版社,2012年;黄开国:《清代今文经学的兴起》,巴蜀书社,2008年。以上三书,皆无专章研究清代穀梁学的发展,仿佛这不算是春秋学术史或今文经学史的构成部分似的。
    [4]例如,文廷海:《清代春秋穀梁学研究》,巴蜀书社,2007年;秦平:《〈春秋穀梁传〉与中国哲学史研究》,中华书局,2012年。前者[第158—322页]虽然简介了一些清儒注《穀梁》的成果,却不正视援《公》解《穀》的现象。后者近一半的篇幅是涉及《穀梁》的论文,但无一涉及清儒治《穀梁》的问题。
    [5][清]郑杲:《鲁大夫正恶考》,《诸经札记》,《山东文献集成》第三辑第9册,山东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823页。
    [6][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四,中华书局,2012年,第277页。以下仅注页码。
    [7]未踰年称子的问题,参[清]钟文烝:《春秋穀梁经传补注》卷十一,中华书局,1996年,第327页。
    [8][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四,第297页。附带一提,王崇燕亦有相同的见解:“子者,起武无主志。”参[清]王崇燕:《穀梁集解纠谬》卷五,《山东文献集成》第3辑第6册,山东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96页。
    [9][10][30][清]柯劭忞:《春秋穀梁传注》卷七,台北“国立北京大学研究院文史部”,1927年,第12页、14、7页。以下仅注页码。
    [11][17][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九,第605、629页。
    [12][清]柯劭忞:《春秋穀梁传注》卷十三,第16页。
    [13]王启敏:《刘向〈新序〉、〈说苑〉研究》,安徽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8—12页。
    [14]黎汉基:《让国的争议:以〈春秋〉季札叙事为研究案例》,《现代哲学》2016年第3期。
    [15][清]柯劭忞:《春秋穀梁传注》卷十二,第9页。
    [16][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八,第555页。
    [18][清]崔适:《春秋复始》卷三,“续修四库丛书”第一三一册,第400页。
    [19][24][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十,第639、649页。
    [20][27][清]王闿运:《穀梁申义》,“续修四库丛书”第一三三册,第6、8页。
    [21]参黎汉基:《复仇的限制——从〈穀梁传〉的政治观点看》,《中国哲学史》2017年第1期。
    [22][清]柯劭忞:《春秋穀梁传注》卷三,第13页。
    [23][29][清]柯劭忞:《春秋穀梁传注》卷四,第2、7页。
    [25]在伍子胥的问题上,李隆献说:“《穀梁传》主张复仇除了要有正当的动机外,行为亦须正当,并非一味赞扬复仇。”参李隆献:《复仇观的省察与诠释: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编》,台北台大出版中心,2012年,第40页。这是错误的理解,《穀梁》在吴军助蔡伐楚的问题上,没有把动机与行为二分的思路,更没有认为伍子胥的动机正当。确切地说,李书强调“《公羊》与《穀梁》基本上肯定复仇”[第43页],是误读《穀梁》的错缪预设,不宜取信。
    [26][清]王引之:《经传释词》卷四,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85页。
    [28][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三,第185页。
    [31][清]柯劭忞:《春秋穀梁传注》卷九,第15页。
    [32][清]廖平:《穀梁古义疏》卷六,第411页。
    [33]徐复观:《中国思想史工作中的考据问题》,《两汉思想史》卷三,台北学生书局,1979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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