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百家《明史·历志》新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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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新发现的绍兴图书馆藏黄百家《明史·历志》八卷抄本为基础对该书重新进行了探析。首先,比较发现绍兴图书馆藏抄本和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藏两卷抄本以及南京图书馆藏《回回历法》抄本同为黄百家离开史馆返乡后重撰的《明史·历志》八卷本。其次,通过梳理《明史·历志》的编撰过程发现,汤斌本应较黄百家本更早,其他现存版本则晚于黄百家本,而梅文鼎《大统历志》亦应算作《明史·历志》的一个版本。最后,通过对比不同版本《明史·历志》,全面分析了黄百家本与其他各本之间的关联与差异,并重新探讨了黄百家在编修《明史·历志》方面的贡献。
Based on a recently discovered codex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of the Ming History compiled by Huang Baijia, which was in eight volumes and kept in Shaoxing Library, a re-exploration of this treatise was presented in this paper. First, a comparison of the codices of Huang's Astronomical Records kept in Shaoxing Library and the National Science Librar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the codex of Huihui lifa kept in Nanjing Library showed that the three were parts of the eight-volume version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recompiled by Huang, which was completed when he left Beijing and returned home. Besides, a survey of the whole compilation process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suggested that Tang Bin's version was earlier than Huang's, and other extant versions were even later. Mei Wending's Datong li zhi should be classified as another version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Finally, a comparison of different versions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provided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Huang's version and other versions, as well as Huang's contributions to the compilation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Based on a recently discovered codex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of the Ming History compiled by Huang Baijia, which was in eight volumes and kept in Shaoxing Library, a re-exploration of this treatise was presented in this paper. First, a comparison of the codices of Huang's Astronomical Records kept in Shaoxing Library and the National Science Librar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the codex of Huihui lifa kept in Nanjing Library showed that the three were parts of the eight-volume version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recompiled by Huang, which was completed when he left Beijing and returned home. Besides, a survey of the whole compilation process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suggested that Tang Bin's version was earlier than Huang's, and other extant versions were even later. Mei Wending's Datong li zhi should be classified as another version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Finally, a comparison of different versions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provided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Huang's version and other versions, as well as Huang's contributions to the compilation of Astronomical Records.
引文
(1)韩琦.从《明史》历志的纂修看西学在中国的传播[A].//刘钝,韩琦等编.科史薪传——庆祝杜石然先生从事科学史研究四十周年学术论文集[C].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61-70;杨小明,黄勇.从《明史》历志看西学对清初中国科学的影响——以黄宗羲、黄百家父子的比较为例的研究[J].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2):85-91.
(2)[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藏清抄本,馆藏编号为子-521-004.
(3)陶培培.南京图书馆藏清抄本《回回历法》研究[J].自然科学史研究,2003(2):117-127.
(4)[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绍兴图书馆藏清抄本.馆藏编号为善377;赵任飞主编.绍兴图书馆藏古籍地方文献书目提要[M].扬州:广陵书社,2009:214.
(5)清代以降山阴较著名的沈姓藏书家有沈复灿(1779—1850)、沈阆昆、沈仲涛(1892-1980)等,但笔者未查到使用“山阴沈氏鉴藏”藏书印者;另一枚藏书印“石楼过眼”亦毫无线索。
(6)[清]黄百家.上王司空论《明史·历志》书[A].//黄竹农家耳逆草[M].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康熙刻本,馆藏编号为01389.
(7)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10-11;乔治忠.清朝纂修《明史》论述[A].//虞浩旭,饶国庆主编.万斯同与《明史》[M].下册.宁波:宁波出版社,2008:473-476.
(8)[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4-37.
(9)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180-181.
(10)[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8.
(11)按梅文鼎《历志赘言》,康熙二十八年其在北京时,“昆山以《志》稿见属”,但未言明此处“昆山”究竟是徐乾学(1631—1694)、徐元文兄弟何人,但由“史事总属昆山”可知其应为徐元文,因徐元文当时专任《明史》监修总裁官。参见:乔治忠.清朝纂修《明史》论述[A].//虞浩旭,饶国庆主编.万斯同与《明史》[M].下册.宁波:宁波出版社,2008:479.
(12)杨小明.黄百家年谱简编[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07(3):92.
(13)[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8-41.
(14)杨小明.黄百家年谱简编[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07(3):94-95.
(15)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284-285,300-303.
(16)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313-314.
(17)[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7:418-460.
(18)[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316-414.
(19)[清]王鸿绪.明史稿[M].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志第七至十七.
(20)[清]张廷玉.明史[M].乾隆四年武英殿刊本.卷三十一至三十九.
(21)[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819-959.
(22)四库本《大统历志》后三卷与《明史历志拟稿》的“推步”部分不符,其中内容应主要取自《历学骈枝》。参见:[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8-41;李亮.明代历法的计算机模拟分析与综合研究[D].合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34-37.
(23)李亮.明代历法的计算机模拟分析与综合研究[D].合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36.
(24)李开升.万斯同《明史稿》研究述论[A].虞浩旭,饶国庆主编.万斯同与《明史》[M].下册.宁波:宁波出版社,2008:526 -529;王宣标.熊赐履与《明史》纂修[J].史学史研究,2014(1):33-40;秦丽.国家图书馆藏416卷本《明史》新考[J].中国典籍与文化,2016(1):62-69.
(25)韩琦.从《明史》历志的纂修看西学在中国的传播[A].//刘钝,韩琦等编.科史薪传——庆祝杜石然先生从事科学史研究四十周年学术论文集[C].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61-70;杨小明,黄勇:.从《明史》历志看西学对清初中国科学的影响——以黄宗羲、黄百家父子的比较为例的研究[J].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2):85-91.
(26)按梅文鼎所言,他在《历志赘言》完成一、二年之后入都时曾见到汤斌所裁定的吴任臣《历志》稿本,则汤斌本的实际完成时间可能早于康熙二十二年。参见:[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7.
(27)汤斌《潜庵先生疏稿》载其“已经删改《天文志》九卷,《历志》十二卷,《列传》三十五卷。”参见: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180-181.
(28)[清]黄宗羲.答万贞一论《明史·历志》书[A].//黄宗羲全集[M].第10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205-206.
(29)[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18.
(30)[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2.
(31)[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七-八.
(32)[明]费宏等纂.明武宗实录[M].卷一六九.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3273.
(33)[明]徐阶,张居正等纂.明世宗实录[M].卷二三五.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4803.
(34)[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4.
(35)[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十一.
(36)[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40.
(37)[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三十六.
(38)[明]邢云路.古今律历考[M].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明万历刻本,馆藏编号为Chinois 4894-4896.卷六十五.四.
(39)这段评论在熊本中还可以看到,但在王本中已被删除。参见:[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五;[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18;[清]王鸿绪.明史稿[M].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志第七.三.
(40)历次进呈详目在熊本中亦可见到,但在王本中亦被删除。参见:[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二;[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37-353;[清]王鸿绪.明史稿[M].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志第八.
(41)[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二.七-八.
(42)[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4;[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十一-十三.
(43)[明]周述学.神道大编历宗通议[M].//续修四库全书[Z].第1036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165-494;[明]王肯堂.郁冈斋笔尘[M].//四库全书存目从书[Z].子部第107册.济南:齐鲁书社,1995:597-752.
(44)[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4-425;[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十三-十五.
(45)[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六.八-十六.
(46)这段按语或许参考了黄鼎《管窥辑要》中的内容。参见:[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六.二十五-二十七;[清]黄鼎.管窥辑要[M].//故宫博物院编.故宫珍本丛刊[Z].第406册.海口:海南出版社,2000:193-194.关于《管窥辑要》所载“平立定三差”构造法,参见:曲安京.中国历法与数学[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5:286-294.
(47)[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六.三十二-三十三.
(48)表中楷体字表示历表,仿宋体字表示插图。为了方便与其他各本进行比较,梅本“法原”与“历表”部分取《大统历志》前五卷内容,而“推步”部分则以《明史历志拟稿》后三卷为准。
(49)[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57-359;[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三.十九-二十四;[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25-831.
(50)[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73-378;[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五.十七-二十七;[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66-872.
(51)[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87-39;[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五.三十四-四十一;[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99-902.
(52)[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三.二十四;卷四.三十六-三十七;[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31-832,850.
(53)[清]黄宗羲.答万贞一论《明史·历志》书[A].//黄宗羲全集[M].第10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205-206.
(54)[清]黄百家.上王司空论《明史·历志》书[A].//黄竹农家耳逆草[M].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康熙刻本.
(55)陶培培.南京图书馆藏清抄本《回回历法》研究[J].自然科学史研究,2003(2):117-127.
(56)图中虚线框表示该本现已不存,实线框则表示该本留存至今;与之类似,图中虚线箭头表示不同版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而实线箭头则表示确定存在的关联。值得注意的是,图中所画箭头皆为有证据或线索表明不同版本之间的关联,但图中未画出者则未必不存在关联。例如,由于梅文鼎《大统历志》成书背景不详,故万本是否参考该书不得而知;而本文将万本参考梅本的箭头画在《明史历志拟稿》下面,主要是因为该书乃梅文鼎在史馆编成,故万本参考该书的可能性比《大统历志》要大。再如,定本有无直接参考黄本或万本,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性,但因未见明确证据或线索显示这种关联,故本文未将相应箭头画出。
(2)[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藏清抄本,馆藏编号为子-521-004.
(3)陶培培.南京图书馆藏清抄本《回回历法》研究[J].自然科学史研究,2003(2):117-127.
(4)[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绍兴图书馆藏清抄本.馆藏编号为善377;赵任飞主编.绍兴图书馆藏古籍地方文献书目提要[M].扬州:广陵书社,2009:214.
(5)清代以降山阴较著名的沈姓藏书家有沈复灿(1779—1850)、沈阆昆、沈仲涛(1892-1980)等,但笔者未查到使用“山阴沈氏鉴藏”藏书印者;另一枚藏书印“石楼过眼”亦毫无线索。
(6)[清]黄百家.上王司空论《明史·历志》书[A].//黄竹农家耳逆草[M].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康熙刻本,馆藏编号为01389.
(7)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10-11;乔治忠.清朝纂修《明史》论述[A].//虞浩旭,饶国庆主编.万斯同与《明史》[M].下册.宁波:宁波出版社,2008:473-476.
(8)[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4-37.
(9)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180-181.
(10)[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8.
(11)按梅文鼎《历志赘言》,康熙二十八年其在北京时,“昆山以《志》稿见属”,但未言明此处“昆山”究竟是徐乾学(1631—1694)、徐元文兄弟何人,但由“史事总属昆山”可知其应为徐元文,因徐元文当时专任《明史》监修总裁官。参见:乔治忠.清朝纂修《明史》论述[A].//虞浩旭,饶国庆主编.万斯同与《明史》[M].下册.宁波:宁波出版社,2008:479.
(12)杨小明.黄百家年谱简编[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07(3):92.
(13)[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8-41.
(14)杨小明.黄百家年谱简编[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07(3):94-95.
(15)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284-285,300-303.
(16)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313-314.
(17)[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7:418-460.
(18)[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316-414.
(19)[清]王鸿绪.明史稿[M].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志第七至十七.
(20)[清]张廷玉.明史[M].乾隆四年武英殿刊本.卷三十一至三十九.
(21)[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819-959.
(22)四库本《大统历志》后三卷与《明史历志拟稿》的“推步”部分不符,其中内容应主要取自《历学骈枝》。参见:[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8-41;李亮.明代历法的计算机模拟分析与综合研究[D].合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34-37.
(23)李亮.明代历法的计算机模拟分析与综合研究[D].合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36.
(24)李开升.万斯同《明史稿》研究述论[A].虞浩旭,饶国庆主编.万斯同与《明史》[M].下册.宁波:宁波出版社,2008:526 -529;王宣标.熊赐履与《明史》纂修[J].史学史研究,2014(1):33-40;秦丽.国家图书馆藏416卷本《明史》新考[J].中国典籍与文化,2016(1):62-69.
(25)韩琦.从《明史》历志的纂修看西学在中国的传播[A].//刘钝,韩琦等编.科史薪传——庆祝杜石然先生从事科学史研究四十周年学术论文集[C].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61-70;杨小明,黄勇:.从《明史》历志看西学对清初中国科学的影响——以黄宗羲、黄百家父子的比较为例的研究[J].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2):85-91.
(26)按梅文鼎所言,他在《历志赘言》完成一、二年之后入都时曾见到汤斌所裁定的吴任臣《历志》稿本,则汤斌本的实际完成时间可能早于康熙二十二年。参见:[清]梅文鼎撰,高峰校注.勿庵历算书目[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37.
(27)汤斌《潜庵先生疏稿》载其“已经删改《天文志》九卷,《历志》十二卷,《列传》三十五卷。”参见:朱端强.万斯同与《明史》修纂纪年[M].北京:中华书局,2004:180-181.
(28)[清]黄宗羲.答万贞一论《明史·历志》书[A].//黄宗羲全集[M].第10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205-206.
(29)[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18.
(30)[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2.
(31)[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七-八.
(32)[明]费宏等纂.明武宗实录[M].卷一六九.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3273.
(33)[明]徐阶,张居正等纂.明世宗实录[M].卷二三五.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4803.
(34)[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4.
(35)[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十一.
(36)[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40.
(37)[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三十六.
(38)[明]邢云路.古今律历考[M].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明万历刻本,馆藏编号为Chinois 4894-4896.卷六十五.四.
(39)这段评论在熊本中还可以看到,但在王本中已被删除。参见:[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五;[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18;[清]王鸿绪.明史稿[M].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志第七.三.
(40)历次进呈详目在熊本中亦可见到,但在王本中亦被删除。参见:[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二;[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37-353;[清]王鸿绪.明史稿[M].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志第八.
(41)[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二.七-八.
(42)[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4;[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十一-十三.
(43)[明]周述学.神道大编历宗通议[M].//续修四库全书[Z].第1036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165-494;[明]王肯堂.郁冈斋笔尘[M].//四库全书存目从书[Z].子部第107册.济南:齐鲁书社,1995:597-752.
(44)[清]汤斌.潜庵先生拟明史稿[M].//四库未收书辑刊[Z].陆辑·伍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424-425;[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一.十三-十五.
(45)[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六.八-十六.
(46)这段按语或许参考了黄鼎《管窥辑要》中的内容。参见:[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六.二十五-二十七;[清]黄鼎.管窥辑要[M].//故宫博物院编.故宫珍本丛刊[Z].第406册.海口:海南出版社,2000:193-194.关于《管窥辑要》所载“平立定三差”构造法,参见:曲安京.中国历法与数学[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5:286-294.
(47)[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六.三十二-三十三.
(48)表中楷体字表示历表,仿宋体字表示插图。为了方便与其他各本进行比较,梅本“法原”与“历表”部分取《大统历志》前五卷内容,而“推步”部分则以《明史历志拟稿》后三卷为准。
(49)[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57-359;[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三.十九-二十四;[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25-831.
(50)[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73-378;[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五.十七-二十七;[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66-872.
(51)[清]万斯同.明史[M].//续修四库全书[Z].第3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387-39;[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五.三十四-四十一;[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99-902.
(52)[清]黄百家.明史·历志[M].卷三.二十四;卷四.三十六-三十七;[清]梅文鼎.大统历志[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Z].第79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831-832,850.
(53)[清]黄宗羲.答万贞一论《明史·历志》书[A].//黄宗羲全集[M].第10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205-206.
(54)[清]黄百家.上王司空论《明史·历志》书[A].//黄竹农家耳逆草[M].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康熙刻本.
(55)陶培培.南京图书馆藏清抄本《回回历法》研究[J].自然科学史研究,2003(2):117-127.
(56)图中虚线框表示该本现已不存,实线框则表示该本留存至今;与之类似,图中虚线箭头表示不同版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而实线箭头则表示确定存在的关联。值得注意的是,图中所画箭头皆为有证据或线索表明不同版本之间的关联,但图中未画出者则未必不存在关联。例如,由于梅文鼎《大统历志》成书背景不详,故万本是否参考该书不得而知;而本文将万本参考梅本的箭头画在《明史历志拟稿》下面,主要是因为该书乃梅文鼎在史馆编成,故万本参考该书的可能性比《大统历志》要大。再如,定本有无直接参考黄本或万本,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性,但因未见明确证据或线索显示这种关联,故本文未将相应箭头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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