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之走盘:台湾当代散文“出位”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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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20世纪80年代以来,台湾散文"出位"之辩是散文批评界聚焦最多争鸣时间最长的一个理论议题。散文从跨/次文类到破文类的文体"出位",从真实到虚构的文心"出位",从"破体"趋向"文体归元"等理论争鸣,探索当代台湾散文艺术变革,带来了散文精神和散文理论的新诠释。本文拟对台湾30余年来散文"出位"的论说及发展作爬梳与检讨,藉以探讨在当代台湾散文的特殊生产情境下,如何论述散文的文类形式与精神。
From the 1980 s onwards,genre-crossing of Taiwan prose has since been a highly controversial theoretical issue,attracting the maximum critical attention from prose critics. Innovations in contemporary Taiwan prose writing manifest themselves in the transition from trans/sub-gengre to genre-crossing,from authenticity at the core of prose writing to the subsequent rise of fictionality,and from genre-creation to the attainment of genus universurm,thus opening up new possibilities of deciphering the code of prose spirit and related theories. The essay offers both a synoptic view and a critical examination of the literature surrounding? genrecrossing of Taiwan prose in the past three decades,in hopes of shedding light on the discussions about prose genre and spirit in the contemporary distinctive context of Taiwan prose.
From the 1980 s onwards,genre-crossing of Taiwan prose has since been a highly controversial theoretical issue,attracting the maximum critical attention from prose critics. Innovations in contemporary Taiwan prose writing manifest themselves in the transition from trans/sub-gengre to genre-crossing,from authenticity at the core of prose writing to the subsequent rise of fictionality,and from genre-creation to the attainment of genus universurm,thus opening up new possibilities of deciphering the code of prose spirit and related theories. The essay offers both a synoptic view and a critical examination of the literature surrounding? genrecrossing of Taiwan prose in the past three decades,in hopes of shedding light on the discussions about prose genre and spirit in the contemporary distinctive context of Taiwan prose.
引文
① 郑明娳分析台湾现代散文理论批评乏善可陈,认为“现代散文总是处于十分宁静的生态环境中——绝少参与论战、几乎没有风潮、更缺乏诸种艺术流派的辩证。”《现代散文·前言》,台北:三民书局,1999年,第1页。
② 林央敏:《散文出位》,《文讯》1984 年总第14期,后收入于何寄澎编《当代台湾文学评论大系·散文批评卷》,台北:正中书局,1993 年,第113-120页。
③ 郑明娳 :《现代散文的出位》//《现代散文》,台北:三民书局,1999年,第371页。
④ 杨昌年:《现代散文新风貌》,台北: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1998年。
(1)林明昌:《散文虚位》,《文学人》2008年第16期,第64-65页。
(2)颜崑阳 :《21世纪台湾现代散文首途的景象》,《文讯》2009年总第280期,第50-56页。
(3)唐捐:《散文的逆袭》,《联合报》,D3版联合副刊,2013年6月20日。
(4)张国俊在《散文概念的演变》一文中认为,散文之称最初见于南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二中记杨东山论文曰:“诗骚妙天下,而散文颇觉琐碎”。另见于《鶴林玉露》卷六:“四六特拘对耳,其立意措词,贵浑浊有味,与散文同”。载于《中国艺术散文论稿》,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3-4页。
(5)杨牧:《年轮》(后记),台北:洪范书店,1982 年,第178页。
(6)向阳:《被忽视者的重返:小论知性散文的时代意义》,《国文天地》1997年第13期。
(7)林央敏:《散文出位》,《文讯》1984 年总第14期,第58页。
(8)关于散文的定义是什么,叶圣陶在《关于散文写作》中对散文提出:“除去小说、诗歌、戏剧之外,都是散文。”郑明娳在《现代散文纵横论》的观点与之如出一辙:“我认为在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上,散文一直是个极为特殊的文类,经常处于一种‘残留文类’的地位,也就是说,把小说、诗、戏剧等各种已具备完整要件的文类剔除之后,剩余下来的文学作品的总称,即为散文。”黄锦树也提出类似看法:“作为一种文类,散文其实是以排除法来建构自身的(不是……,不是……),以寻找区分性差异。在现代文学系统内,它的位置在小说与诗之间。”
(9)张秀亚:《创造散文的新风格》//《人生小景》,台北:水芙蓉出版社,1981年,第1-2页。
(10)③ 杨牧:《文学的源流·散文的创作与欣赏》,台北:洪范书店,1984年,第84页。
(11)郑明娳:《现代散文类型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87年,第 28页。
(12)郑明娳:《现代散文类型论》,台北:大安出版社,2001年,第297-298页。
(13)郑明娳:《现代散文的出位》//《现代散文》,台北:三民书局,1999年,第371页。
(14)何寄澎:《当代台湾散文的蜕变:以八九十年代为焦点的考察》//何寄澎主编:《文化、认同、社会变迁:战后五十年台湾文学国际学术研究会论文集》,第27-28页。
(15)简媜:《繁茂的庭园——编后记》//《八十一年散文选》,台北:九歌出版社,1993年,第392页。
(16)瘂弦:《融合与再造——罗任玲散文中的新消息》//《光之留颜》,台北:麦田出版社,1994年,第7页。
(17)林燿德:《传统之轴与前卫之轮——半世纪的台湾散文面目》,《联合文学》1995年第11卷 12期,第148-157页。后收入于杨宗翰编:《新世代星空:林燿德佚文选I—批评卷》,台北华文网,2001年,第196-213页。
(18)王鼎钧:《左心房漩涡》,台北:尔雅出版社,1988年。
(19)杨牧:《年轮》,台北洪范书店,1982 年。《年轮》一书最早于 1976 年由四季出版公司出版。
(20)[意]克罗齐著,朱光潜译:《美学原理·美学纲要》,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1983年,第45页。
(21)简媜:《八十四年散文选·编后记》,台北:九歌出版社,1996年,第263页。
(22)董崇选:《西洋散文的分类法》//《西洋散文的面貌》,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83年,第23-45页。
(23)罗青:《论小品文》,《中外文学》1977年第61期,第222页。
(24)曾昭旭:《谈散文的分类及杂文》,《文讯》1984年总第14期,第61页。
(25)杨牧:《中国近代散文》//《文学的源流》,台北:洪范书店,1984年,第55页。
(26)余光中编:《联副三十年文学大系》散文卷第三册序,联合报社,1981年,第33页。
(27)⑧ 郑明娳:《现代散文类型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87年,第33、41页。
(28)韦勒克、沃伦合著:《文学理论》上海:三联书店,1984年,第257页。
(29)参见南帆:《文类与散文》,《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第89页。
(30)杨昌年:《现代散文新风貌》,台北:东大图书有限公司,1988年。
(31)郑明娳:《当代台湾散文现象观测》//《世纪末偏航》,台北:时报文化出版公司,1990年。
(32)张堂锜:《现代散文的新趋向》//《现代文学》,台北:空大出版社,1997年,第1页。
(33)杨文雄:《简介台湾现代散文的现况与趋势》,网址:http://4483832.blog.hexun.com/66968091_d.html
(34)洪富连:《当代主题散文研究》,高雄:复文图书出版社,1998年,第3页。
(35)何寄澎:《台湾散文体式变化之研究——以八、九十年代为对象的考察》,台湾地区行政管理机构科委会专题研究计划第二年书面成果报告。
(36)转引自《文类与散文》,《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第91页。
(37)[俄]尤迪尼亚诺夫(Tynyanov,Yury):《论文学的演变》//托多罗夫(Todorov,Tzvetan)选编:《俄苏形式主义文论选》,蔡鸿滨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
(38)胡应麟:《诗薮》,台北:广文出版社,1973年,第40页。
(39)转引自张堂锜:《跨越边界——现代散文的裂变与演化》,《文讯》1999年总第167期,第48页。
(40)⑧ 吴孟昌:《后现代之外:九十年代台湾散文现象析论》,《东海中文学报》2014年第27期,第195、212-213页。
(41)季薇:《一朵野花,一座天堂》//《散文研究》,台北:益智书局,1974年再版,第47页。
(42)叶维廉:《闲话散文的艺术》,《中外文学》1985年第十三卷第八期。
(43)④ 郑明娳:《现代散文纵横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89年,第4、8页。
(44)郑明娳:《现代散文构成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94年,第8页。
(45)杨牧:《散文的创作与欣赏》//《文学的源流》,台北:洪范书店,1984年,第81页。
(46)廖玉蕙:《虚构与真实——谈散文创作与阅读的吊诡》,《世新大学人文学报》2000年第2期,第95-116页。
(47)黄锦树:《文心凋零?——抒情散文的伦理界限》,《中国时报》2013年5月20日,E4版.
(48)黄锦树:《面具的奥妙:现代抒情散文的主体问题》,《中山人文学报》2015年第1期,第31-39页。
(49)[俄]尤迪尼亚诺夫:《论文学的演变》//茨维坦托多罗夫编选:《俄苏形式主义文论选》,蔡鸿滨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第100-115页。迪氏也是第一个创立此术语的学者。
(50)黄锦树:《面具的奥妙:现代抒情散文的主体问题》,《中山人文学报》2015年第1期,第50页。
(51)唐捐:《他辨体,我破体——跟散文的“文心凋零”之说唱些反调》,《中国时报》2013年6月6日,E4版。
(52)张瑞芬:《狩猎月光—当代文学及散文论评》,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2007年,第60页。
(53)林幸谦:《九十年代台湾散文现象与理论走向》,《文艺理论研究》1997年第5期,第69-70页。
(54)焦桐:《博观约取的叙述艺术—序〈八十八年散文选〉》//《八十八年散文选》,台北:九歌出版社,2000年,第17页。
(55)[法]雅克·德里达:《类型的法则》//《文学行动》,赵国兴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160页。
(56)钱钟书:《管锥篇》第三册,香港:中华书局,1990年,第890页。
(57)周振甫:《文章例话卷二:写作编二》,台北:五南图书出版社,1994年,第35页。
(58)刘正忠:《现代散文三题:本色·破体·出位》,《东吴中文学报》2003年第9期。
(59)陈巍仁:《台湾当代文学跨文类写作现象研究》,台湾师范大学国文学系博士论文,2008年,第158页。
(60)参见张汉良:《比较文学理论与实践》,台北:东大图书,2004年2版,第94页。
(61)参见陈巍仁:《台湾当代文学跨文类写作现象研究》,台湾师范大学国文学系博士论文,2008年,第158页。
(62)⑤⑧ 南帆:《文类与散文》,《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第95、93页。
(63)朱自清:《论现代中国的小品散文》//现代散文研究小组编:《中国现代散文理论》,台北:兰亭出版社,1986年,第361页。
(64)牛仰山:《中国近代文学与鲁迅》,桂林:漓江出版社,1991年5月,第106页。
(65)张堂锜:《跨越边界——现代中文文学研究论丛》,台北:文史哲出版社,2002年,第10页。
② 林央敏:《散文出位》,《文讯》1984 年总第14期,后收入于何寄澎编《当代台湾文学评论大系·散文批评卷》,台北:正中书局,1993 年,第113-120页。
③ 郑明娳 :《现代散文的出位》//《现代散文》,台北:三民书局,1999年,第371页。
④ 杨昌年:《现代散文新风貌》,台北: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1998年。
(1)林明昌:《散文虚位》,《文学人》2008年第16期,第64-65页。
(2)颜崑阳 :《21世纪台湾现代散文首途的景象》,《文讯》2009年总第280期,第50-56页。
(3)唐捐:《散文的逆袭》,《联合报》,D3版联合副刊,2013年6月20日。
(4)张国俊在《散文概念的演变》一文中认为,散文之称最初见于南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二中记杨东山论文曰:“诗骚妙天下,而散文颇觉琐碎”。另见于《鶴林玉露》卷六:“四六特拘对耳,其立意措词,贵浑浊有味,与散文同”。载于《中国艺术散文论稿》,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3-4页。
(5)杨牧:《年轮》(后记),台北:洪范书店,1982 年,第178页。
(6)向阳:《被忽视者的重返:小论知性散文的时代意义》,《国文天地》1997年第13期。
(7)林央敏:《散文出位》,《文讯》1984 年总第14期,第58页。
(8)关于散文的定义是什么,叶圣陶在《关于散文写作》中对散文提出:“除去小说、诗歌、戏剧之外,都是散文。”郑明娳在《现代散文纵横论》的观点与之如出一辙:“我认为在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上,散文一直是个极为特殊的文类,经常处于一种‘残留文类’的地位,也就是说,把小说、诗、戏剧等各种已具备完整要件的文类剔除之后,剩余下来的文学作品的总称,即为散文。”黄锦树也提出类似看法:“作为一种文类,散文其实是以排除法来建构自身的(不是……,不是……),以寻找区分性差异。在现代文学系统内,它的位置在小说与诗之间。”
(9)张秀亚:《创造散文的新风格》//《人生小景》,台北:水芙蓉出版社,1981年,第1-2页。
(10)③ 杨牧:《文学的源流·散文的创作与欣赏》,台北:洪范书店,1984年,第84页。
(11)郑明娳:《现代散文类型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87年,第 28页。
(12)郑明娳:《现代散文类型论》,台北:大安出版社,2001年,第297-298页。
(13)郑明娳:《现代散文的出位》//《现代散文》,台北:三民书局,1999年,第371页。
(14)何寄澎:《当代台湾散文的蜕变:以八九十年代为焦点的考察》//何寄澎主编:《文化、认同、社会变迁:战后五十年台湾文学国际学术研究会论文集》,第27-28页。
(15)简媜:《繁茂的庭园——编后记》//《八十一年散文选》,台北:九歌出版社,1993年,第392页。
(16)瘂弦:《融合与再造——罗任玲散文中的新消息》//《光之留颜》,台北:麦田出版社,1994年,第7页。
(17)林燿德:《传统之轴与前卫之轮——半世纪的台湾散文面目》,《联合文学》1995年第11卷 12期,第148-157页。后收入于杨宗翰编:《新世代星空:林燿德佚文选I—批评卷》,台北华文网,2001年,第196-213页。
(18)王鼎钧:《左心房漩涡》,台北:尔雅出版社,1988年。
(19)杨牧:《年轮》,台北洪范书店,1982 年。《年轮》一书最早于 1976 年由四季出版公司出版。
(20)[意]克罗齐著,朱光潜译:《美学原理·美学纲要》,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1983年,第45页。
(21)简媜:《八十四年散文选·编后记》,台北:九歌出版社,1996年,第263页。
(22)董崇选:《西洋散文的分类法》//《西洋散文的面貌》,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83年,第23-45页。
(23)罗青:《论小品文》,《中外文学》1977年第61期,第222页。
(24)曾昭旭:《谈散文的分类及杂文》,《文讯》1984年总第14期,第61页。
(25)杨牧:《中国近代散文》//《文学的源流》,台北:洪范书店,1984年,第55页。
(26)余光中编:《联副三十年文学大系》散文卷第三册序,联合报社,1981年,第33页。
(27)⑧ 郑明娳:《现代散文类型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87年,第33、41页。
(28)韦勒克、沃伦合著:《文学理论》上海:三联书店,1984年,第257页。
(29)参见南帆:《文类与散文》,《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第89页。
(30)杨昌年:《现代散文新风貌》,台北:东大图书有限公司,1988年。
(31)郑明娳:《当代台湾散文现象观测》//《世纪末偏航》,台北:时报文化出版公司,1990年。
(32)张堂锜:《现代散文的新趋向》//《现代文学》,台北:空大出版社,1997年,第1页。
(33)杨文雄:《简介台湾现代散文的现况与趋势》,网址:http://4483832.blog.hexun.com/66968091_d.html
(34)洪富连:《当代主题散文研究》,高雄:复文图书出版社,1998年,第3页。
(35)何寄澎:《台湾散文体式变化之研究——以八、九十年代为对象的考察》,台湾地区行政管理机构科委会专题研究计划第二年书面成果报告。
(36)转引自《文类与散文》,《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第91页。
(37)[俄]尤迪尼亚诺夫(Tynyanov,Yury):《论文学的演变》//托多罗夫(Todorov,Tzvetan)选编:《俄苏形式主义文论选》,蔡鸿滨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
(38)胡应麟:《诗薮》,台北:广文出版社,1973年,第40页。
(39)转引自张堂锜:《跨越边界——现代散文的裂变与演化》,《文讯》1999年总第167期,第48页。
(40)⑧ 吴孟昌:《后现代之外:九十年代台湾散文现象析论》,《东海中文学报》2014年第27期,第195、212-213页。
(41)季薇:《一朵野花,一座天堂》//《散文研究》,台北:益智书局,1974年再版,第47页。
(42)叶维廉:《闲话散文的艺术》,《中外文学》1985年第十三卷第八期。
(43)④ 郑明娳:《现代散文纵横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89年,第4、8页。
(44)郑明娳:《现代散文构成论》,台北:大安出版社,1994年,第8页。
(45)杨牧:《散文的创作与欣赏》//《文学的源流》,台北:洪范书店,1984年,第81页。
(46)廖玉蕙:《虚构与真实——谈散文创作与阅读的吊诡》,《世新大学人文学报》2000年第2期,第95-116页。
(47)黄锦树:《文心凋零?——抒情散文的伦理界限》,《中国时报》2013年5月20日,E4版.
(48)黄锦树:《面具的奥妙:现代抒情散文的主体问题》,《中山人文学报》2015年第1期,第31-39页。
(49)[俄]尤迪尼亚诺夫:《论文学的演变》//茨维坦托多罗夫编选:《俄苏形式主义文论选》,蔡鸿滨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第100-115页。迪氏也是第一个创立此术语的学者。
(50)黄锦树:《面具的奥妙:现代抒情散文的主体问题》,《中山人文学报》2015年第1期,第50页。
(51)唐捐:《他辨体,我破体——跟散文的“文心凋零”之说唱些反调》,《中国时报》2013年6月6日,E4版。
(52)张瑞芬:《狩猎月光—当代文学及散文论评》,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2007年,第60页。
(53)林幸谦:《九十年代台湾散文现象与理论走向》,《文艺理论研究》1997年第5期,第69-70页。
(54)焦桐:《博观约取的叙述艺术—序〈八十八年散文选〉》//《八十八年散文选》,台北:九歌出版社,2000年,第17页。
(55)[法]雅克·德里达:《类型的法则》//《文学行动》,赵国兴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160页。
(56)钱钟书:《管锥篇》第三册,香港:中华书局,1990年,第890页。
(57)周振甫:《文章例话卷二:写作编二》,台北:五南图书出版社,1994年,第35页。
(58)刘正忠:《现代散文三题:本色·破体·出位》,《东吴中文学报》2003年第9期。
(59)陈巍仁:《台湾当代文学跨文类写作现象研究》,台湾师范大学国文学系博士论文,2008年,第158页。
(60)参见张汉良:《比较文学理论与实践》,台北:东大图书,2004年2版,第94页。
(61)参见陈巍仁:《台湾当代文学跨文类写作现象研究》,台湾师范大学国文学系博士论文,2008年,第158页。
(62)⑤⑧ 南帆:《文类与散文》,《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第95、93页。
(63)朱自清:《论现代中国的小品散文》//现代散文研究小组编:《中国现代散文理论》,台北:兰亭出版社,1986年,第361页。
(64)牛仰山:《中国近代文学与鲁迅》,桂林:漓江出版社,1991年5月,第106页。
(65)张堂锜:《跨越边界——现代中文文学研究论丛》,台北:文史哲出版社,2002年,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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