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联保《在上海世界书局工作的回忆》的三次发表——兼及世界书局通俗文学出版的再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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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篇名：Three Publications of Zhu Lianbao's Memories of Working in Shanghai World Publishing House——And Revaluation of Publication of Popular Literature in World Publishing House 作者：石娟 英文作者：Shi Juan; 关键词：世界书局 ; 通俗文学 ; 朱联保 ; 《关于世界书局的回忆》 ; 《在上海世界书局工作的回忆》 ; 文学生产 中文刊名：DXCB 英文刊名：Modern Publishing 机构：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苏州市职业大学学术期刊中心; 出版日期：2019-03-10 出版单位：现代出版 年：2019 期：No.120 基金：2013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百年中国通俗文学价值评估、阅读调查及资料库建设”(项目编号:13&Z D120)之子项目“百年中国通俗文学阅读调查及市场策略研究”;; 中国博士后2018年面上项目一等资助“晚清民国时期中国近现代通俗文学读者分析与阅读研究(1892-1949)”(项目编号:2018M640321);; 2016年江苏省青蓝工程骨干教师资助项目;; 2019年度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一般项目“阅读史视野下中国近现代通俗文学读者分析与阅读研究(1892-1949)”(项目编号:19YJA751033)的阶段性成果 语种：中文; 页：DXCB201902020 页数：5 CN：02 ISSN：11-5979/G2 分类号：80-84

摘要

近年来,学界对世界书局的认识已经发生了根本转变,但对世界书局的通俗文学生产尚存偏见。朱联保先生《关于世界书局的回忆》是目前世界书局研究中最权威也最完整的回忆文献。但该文对通俗文学几乎不提。该手稿原名《在上海世界书局工作的回忆》,写于1962年,完成后历经三次发表:"63版""87版""02版"。其中,以"87版"最翔实可靠。但"87版"对世界书局优缺点的评价彼此抵牾。手稿详细记载了朱联保与审稿人周予同和李清悚关于稿件修订意见的对话,梳理这些对话流露的态度,可以厘清"87版"评价自相抵牾的根源,以此反观对世界书局通俗文学出版的认识偏狭,可以重新认识世界书局通俗文学出版的价值,从而更全面客观地评价世界书局在民国文化生产中的贡献及地位。
        

引文

(1)彭丽熔在硕士论文中认为,世界书局是“被曲解的”,特别肯定了沈知方之于世界书局的地位和价值之重要。彭丽熔.世界书局文学出版情况研究(1917-1949)[D].华东师范大学,2009:15.
    (2)王德威.文学的上海——一九三一[M]//如何现代,怎样文学?:十九、二十世纪中文小说新论.台北:麦田出版城邦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08:269-278.
    (3)朱联保.关于世界书局的回忆[J].出版史料,1987(2):43.
    (4)编辑待查,但据此可以判定李清悚和周予同均为审稿人,依文中编辑修改的字迹也不难判定。
    (5)删除内容在手稿上得到了全部保留。
    (6)朱联保.在上海世界书局工作的回忆[Z].上海档案馆,档案号:L1-1-289-199.
    (7)周予同对《在上海世界书局工作的回忆》审读意见[Z].上海档案馆,档案号:L1-1-289-199.
    (8)陈叔通.回忆商务印书馆[J].出版史料,1987(1):5-6.
    (9)李清悚.审查意见-1962年12月15日[Z].上海档案馆,档案号:L1-1-289-199.
    (10)除沈氏创办书局的动机外,周氏还有关于教科书竞争采用贿赂办法、是否与黄楚九合作创办世界日夜银行等具体问题的表态。
    (11)比如周对沈氏推销教科书的手法颇有微词,朱则认为这在当时非常普遍,并以事实说明这一事件“正说明商务、中华的垄断。实际上三家的推销方法都是不择手段的”;如对于沈与黄楚九日夜银行无关的澄清;再如对吴研因的肯定(“吴研因为人正派,我未曾说他受贿。对薛天汉等亦然。但稿酬较优,亦是事实。”)。
    (12)之所以称“偶然”,是因为我们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责任编辑在文章发表之前对朱先生的建言促成了“评价”的出现,甚至,是否由朱先生本人执笔,都应存疑。
    (13)朱联保.业余出版工作的回忆[Z].上海档案馆,档案号:L1-1-289-199.
    (14)石娟.世界书局、大东书局的通俗文学出版及商业运作[J].编辑之友,2013(8):103-105.
    (15)范伯群.1921-1923:中国雅俗文坛的分道扬镳与各得其所[M]//多元共生的中国文学的现代化历程.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109-125.
    (16)汤哲声.中国现代通俗小说思辨录[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96.